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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弓起身体,脸贴着枕头,臀部高高翘起,手在背上乱摸,企图拉住那个小小的玲珑拉链,但是怎么也够不着。她喘息着,红唇微张,因为热,因为无助,泪珠儿沾在长长的睫毛上,一头长发凌乱的垂在床边,整张床被揉的乱糟糟的……
侯远靳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就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快步上前,一把攥住阮明镜的双手,他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震惊而暴怒:“你又在干什么!”
阮明镜听不见他的吼声,扭着身体,突然感到一股舒服的凉意,娇躯一拧贴了过去。她真的太热了,而他的手臂,因为刚刚洗过,非常的凉爽舒适。她需要这样的凉,来熄灭体内横冲乱撞的野火。
侯远靳一触到她柔软的肌肤,整个人一颤,下意识将她一把推在床上。
阮明镜摔得七荤八素,离开那凉爽的地方,让她很不满,摸索着又一把抱住侯远靳,整个人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因为担心再次被推开,她将头埋在侯远靳脖颈处,小声的、讨好地说:“嘘,我就趴一会儿,别推开我……我、我真的好热……亲爱的,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亲爱的?侯远靳的眼光一冷,她是不是也这样叫过她前夫?
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温热的迷人香气,像魔鬼的迷幻药,而她柔软的娇躯又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四处点火,火势蔓延……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居然渐渐发生了变化。
“你看清楚我是谁!”
侯远靳真的有种要掐死这女人的冲动。
“你是谁?”阮明镜笑嘻嘻的,眼睛半睁,脸蛋酡红,诱惑中带着几分醉意:“你是谁不重要,帮、帮我个忙,把我的裙子拉开……我,我现在真的好热,好像着了火一样……”
该死!
她热是吗?
侯远靳将她一把抱起,冲进浴室,将她放在浴缸,转身拿了花洒,拧开水就冲她洒去。冰凉的水如同冷雨一样浇在阮明镜身上,阮明镜冷不丁遇袭,尖叫一声,抱头躲着冷水,可不管她躲到哪里,都会被淋到。
“啊!!!!救命啊……咳咳……我快呛死了,你快住手!我,咳咳,拜托你……”
她在浴缸里扑腾着,虽然浴缸没水,可却很大,光滑的浴壁每次都让她功亏一篑。她在密集的水流下面根本睁不开眼,每到逃出浴缸的那一刻,就被狠狠推了回去。她的头磕在浴缸上,发出重重的闷响,捂着头,她痛得快要哭了。
很快她全身都湿透了,单薄的长裙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凌乱的长发也像蒙了一层水汽,水珠顺着头发丝儿,一滴滴往下流。这一下她体内的火消失地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侵入骨髓的凉意。
她抖抖索索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这一次,酒醒了一大半。
第十四章 解开长裙
侯远靳丢下花洒,蹲在浴缸前,将阮明镜长发一拽,逼迫她抬起脸来:“醒了吗?”他冰冷的语气,还有那冷静得几乎癫狂的眼神,简直让人害怕。
阮明镜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忙伸手拉住自己的长发,一只手击打着侯远靳:“你松手!”侯远靳又将她的手拉住,重重按在壁上,她动弹不得,狠狠瞪着他。
“阮明镜,我一直以为你离婚后,会学着乖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愚蠢!你知道刚刚的你像什么吗,要不要我帮你记起来?”
“我怎么样,不要你管!你算什么,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阮明镜使劲挣扎,可侯远靳仍牢牢锁着她的手腕,她气得用脚去踹他。飞溅起来的水珠打湿了侯远靳的衬衫,也成功让他的怒气上升。
“我算什么?”
问得好。
那平时波澜不惊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手上的青筋露出来,一把将她抓了起来,拽出浴室。
阮明镜好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抓住,跌跌撞撞出了浴室,一路上大骂他,直到被丢在床上,她也还在大骂。她骂人的词汇翻来覆去也叫那几个,侯远靳听得多了,早就不在意。可是此刻他是暴怒的狮子,任何一个不慎,都有可能造成被撕碎的下场。
侯远靳将她扔上床,翻了过去,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骂他,用脚踹他,用手挠他,可是侯远靳随后的动作让她吓了一大跳——他勾住她后背的拉链,一路向下,解开了她的长裙。
背部的肌肤裸露了一大块在空气中。
阮明镜吓坏了:“侯远靳,你要是敢做任何冒犯的动作,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身败名裂,悔不当初!侯远靳,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侯远靳冷笑:“就凭你?”
话音刚落,就听到撕拉一声,她的长裙彻底被他拽下,黑色的内衣衬得她肌肤雪白,因为是面朝下,所以并没有露出胸。但她**的肩,纤细的腰,还有那双勾人的长腿,全都呈现在空气里,在他的眼前。
阮明镜吓坏了,尖叫一声就要拿东西遮挡,可是侯远靳早就把被子踹了下去。她不顾一切推开侯远靳,跑到房门处,手按住门把就要拉开。可是不管怎么使劲,门就是不开。
“卑鄙,无耻,下流!你,你……畜生不如!”
房里的温度并不低,可是阮明镜全身颤抖,牙齿打颤,漆黑的长发垂到腰际,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荡漾。她气极了,用脚踹门,又打烂了所有身边的东西。
侯远靳冷冷看着她,待她因羞耻而落泪时,一把将被子扔了过来,阮明镜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双腿一软,坐在了地毯上。
侯远靳走到她面前。
“阮明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喝醉了酒,醉的人事不知,被带到房间里,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为所欲为。你要知道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来救你,这一次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如果下一次你再这么天真,不足以自保,我就要你回侯家。”
阮明镜缩在被子里,捂着脸,被子下面露出半只脚丫子,在刚才踹门时受了伤,红肿一片。她一听到“侯家”两个字,就害怕地一抖,整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侯远靳知道她的死穴。
又惊又吓之后,阮明镜疲倦极了,她不停地小声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侯远靳将人连被抱起,放在床上,拿了枕头让她靠着。阮明镜还在颤抖,就算闭着眼,眼泪也依然连绵不绝地流着。侯远靳关了大灯,开了小灯,浅浅的柔和灯光流泻,舒缓人心。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侯远靳端了热水和睡衣过来。
暖暖的热水下肚,心脏总算跳得不那么剧烈了。被窝里出现了一双手,阮明镜惊慌的睁开眼,侯远靳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似安慰又似劝说:“好了都过去了,不怕,换上睡衣舒服一些。”
她安静下来,任由他为她换睡衣,换完睡衣后,她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了。
第十五章 他笑了
第二天阮明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撑着额头,看到床头有一杯水,还是温热的,端起来就喝了下去,解了干渴。喝完水她又打量起房间,空无一人,地上还有撕碎的长裙。
她连忙系好睡衣带子,拾起长裙,确认不可再穿后,微微蹙起长眉。为了迅速清醒,她快速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风呼呼灌了进来,吹去厚重的疑云,带出昨晚凌乱的记忆。
她“啊”了一声,双手撑在窗户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记起来了,昨晚喝醉了酒,被侯远靳一顿羞辱,最后自己还睡过去了……
所以说,这是侯远靳的房间?
她是怎么遇到侯远靳的?
一点也想不起来。
门被人轻轻敲响,阮明镜脚步虚浮走了过去,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微笑着站在门口:“请问是阮小姐吗?”
阮明镜莫名其妙:“是我。”
服务生提起手里的几个购物袋,彬彬有礼地放在房间里:“这是侯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关上门,阮明镜翻看那些购物袋,从配饰到长裙,都是她熟悉的牌子,还有一双高跟水晶鞋,鞋码很合适,套在脚上也很舒服。她怀疑侯远靳是不是量了自己的脚……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发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
可能昨晚不小心丢了吧。
但是手包里还多了一个东西,是一串佛珠,看着像檀香木,沉沉的,每一粒佛珠都刻着不同的繁复花纹。阮明镜捂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佛珠是怎么出现在手包里的。
走下阁楼,外面站着几个保镖,见她下来都一一行李。她还看到了侯远靳的贴身助理小孟,是个高高瘦瘦的人,脸麽,是不看不烦,看了也记不住的那种脸。他迎了上来,露出公式化的笑:“阮小姐,侯少请您一起共用午餐。”
“不去!”她回答得干净利落。
她要去找江上宇,昨晚明明记得自己是跟他在一起的,怎么后来莫名其妙到侯远靳身边了。她实在想不通,虽然侯远靳没有对她进行实质性伤害,可是她就是心里发堵——她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侯少说,如果阮小姐不愿意去,那就是不饿。不饿的话还请阮小姐继续留在阁楼里,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去用餐。”
“威胁我?”
“不敢,都是为了阮小姐好,吃完这顿饭,绝对费不了阮小姐多长时间。”
小孟的笑容看着居然有些讨厌。阮明镜沉默,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侯远靳一向是说到做到的,跟他怄气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再说这是在“白宫”用餐,众目睽睽之下,还怕他耍什么花招。
到了餐厅,阮明镜径直上了三楼。在日光最合适的地方,也是风景最好的地方,侯远靳坐在藤椅里,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手里的是她的手机。阮明镜脸一沉,怪不得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这是我的手机。”她伸出手:“还给我吧。”
侯远靳穿着白衬衫,阳光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白光,他抬起头,微微眯着眼。阮明镜很不适应,轻轻别过脸,避开他比日光还灼人的目光。
“坐。”他示意对面的位置,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说道:“今天的衣服很漂亮。”
阮明镜站着不动。
侯远靳叹了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她,语气带了几丝无奈:“别这么不高兴,你陪我吃一顿饭,我保证未来三个月你会过得很舒服。”
阮明镜接过手机,大致翻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将手机放到手包,她沉默片刻,然后问:“真的吗?”
“真的。”侯远靳淡淡回答。
侯远靳此人非常混蛋,但是说话却是一言九鼎,在无法弄清他的目的前,阮明镜还是顺从了他的要求。午餐是在包厢里吃的,偌大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 外加一个影子般的小孟。
服务员倒好红酒和水,侯远靳看着阮明镜,将菜单直直递到她面前:“你来点菜。”
阮明镜:“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
“点吧。”
侯远靳坚持要她点菜,阮明镜只好接过菜单,一个个看下去。点了几个后,她问他:“珍馐鱼味道鲜美,刺多,珍品鱼倒是刺少肉肥,就是味道欠了一些,你喜欢哪一个?”
侯远靳看了她一眼:“你决定吧。”
阮明镜抿抿唇,最后勾了珍馐鱼,笑容里有了几分狡黠:“到时候你被鱼刺卡喉,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阮明镜一口气点了许多菜,满满一大桌子,这样就算侯远靳嘴再刁,总会有那么一两样他喜欢吃的。还有多半是自己爱吃的,她饿了大半天,也没客气,看着不错就让上了。
侯远靳吃得很少,阮明镜也不管他,自顾自吃了许多。后面珍馐鱼上来了,她很有眼力见地低下头。鱼肉入口即化,但小刺也特别多,一错眼就会被卡住,她以前对这道菜又爱又恨,可是现在嘛……
没等她高兴太久,侯远靳就把她拽了过去,一脸平静:“你帮我把刺挑出来。”
凭什么啊!
她几乎要摔筷而起了。
“不愿意?”侯远靳挑眉,侧过头来,挺直的鼻斜过一片阴影。
“怎么会,我!特!别!愿!意!”阮明镜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动静很大地坐下来,端过那该死的鱼,开始一块一块挑刺。
侯远靳现在真是一天一个性格,阮明镜快要搞不懂他了,简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昨天还是一副可恶暴戾的摸样,今天又这般那般,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幼稚、任性,像小孩子。他也许早就得了精神分裂,但因为没有医院敢收他,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为祸人间。
“挑好了!”
吃鱼的时候,侯远靳的脸缓和不少,一口鱼一口米饭,吃得分外香甜。好像他独爱这一道菜,别的菜也没看他怎么碰过。后来上罗宋汤的时候,小孟端到阮明镜面前:“阮小姐,这是侯少最爱喝的,劳您盛给侯少吧。”
大碗里装着滋味鲜美的罗宋汤,浓厚的红汤,淡褐色的牛腩炖足钟头,红色的胡萝卜粒和碧绿的葱段在汤中若隐若现,百里香叶漂浮在上面,荤素搭配,鲜香,滑爽,仅仅看着就有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想大快朵颐。
“他爱喝?”阮明镜看了看小孟,心想就算侯远靳没长手,小孟也会帮他盛的,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她盛。
心里是这么想的,她还是拿白瓷小碗盛了汤给侯远靳。侯远靳接过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他笑了,那是一种满足的、得意的笑,浅浅在唇边荡漾开,俊美如斯。
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一瞬间如同火车呼啸碾压过她的灵魂。
他笑了?
太不正常了。
第十六章 争吵
平时见惯了侯远靳冷笑,阮明镜早就熟视无睹,可是当她把罗宋汤放在侯远靳身边时,侯远靳露出那个带着淡淡满足的笑,毫无侵略性,要不是阮明镜清楚他是个隐藏的变态疯子,几乎快要被他迷惑了。
她转动着温润漆黑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可是侯远靳真的只是在喝汤。
小孟又把手帕放到阮明镜手旁,示意她。阮明镜抬头瞪他,可是小孟只是恭谨的笑着,同时歪了歪头,不用说,阮明镜就知道今天要是不顺着这主仆的意,自己是不好顺利退场的。
她气呼呼抽过手帕,展开一看,帕子清凉如丝,淡青色,右下角绣着一个小小的H。她攥在手里,直直看着侯远靳:“喝完了?”
侯远靳慢条斯理放下勺子。
阮明镜看他这种斯文败类的样子就生气,右手托住他的下巴,左手拿起那条帕子,恶狠狠地擦拭他的嘴角,用力之大,几乎要擦破他的皮。侯远靳吃痛,皱着眉“嘶”了一声,眼睛里浮起几丝火苗,将她的手腕猛地拉住。
“会不会擦?”他质问。
“抱歉,我的服务不接受投诉。”她抽回自己的手,好像没事人一样,将手帕叠整齐放在桌子上。
侯远靳眼光一暗。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两个服务员推着一辆小银车进来,原来是甜点时间到了。小银车上面放着一个小蛋糕,还有慕斯布丁小甜点,华丽芬芳。跟精美的甜点不同,小蛋糕做得很简单,软绵绵的蛋糕,上面抹上白色的奶油,点缀着一圈圣女果,最中间放着一粒硕大的葡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