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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才她正对沙漠之神跪拜就让您看见我国的宫殿的幻景,而且您向来箭无虚发,她竟然可以轻易躲避,看来可以确定她就是传说中的生命女神!没有想到生命女神竟然被他先一步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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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迷途(9)
“传说生命女神拥有营造沙漠幻景的魔力,但是生命女神只有佩戴皇冠项链才能一统天下,我何不利用她为我消灭提尔雅!”那一个所谓的王的千年寒冰的声音再次侵袭我的耳膜。
“生命女神出现的消息传出,必然引起两国的再次征战!”侍卫的声音带着若有所思的顾虑。
“我一直就是踏着鲜血站在今天高高在上的位置,你以为我会怕战争吗?”
我竖直了耳朵听着两人的话,心想真是两个没有科学常识的傻瓜,我哪有什么营造海市蜃楼的能力。但是转念一想,未知和愚昧向来是很好的庇护,我决定利用这个时空所信奉的神明为自己谋福利。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我就是你们说的生命女神,我可以操纵魔力,你们不要妄想控制我,我向来珍爱生命,所以对于你们两人一再的无礼我都勉勉强强忍了,现在不得已说出我的身份,你们就不要啰唆了,快点放我离开,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我摆摆手,很豪气地想要转身离开,谁知道后领却被人抓起,我张牙舞爪地挥舞双臂,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完全被身后拽我衣领的人控制住。
“生命女神?呵呵!那好,跟我回去!让我的神兽巴布好好膜拜下!我要向所有子民证明他们日日夜夜等待祈求的生命女神已经出现!”他缓慢的语调里,似乎带有几分轻蔑的冷笑。
我发誓我听完上述言论很有回身给他一脚的冲动,那个侍卫打扮的男子一直都叫他王,难道他就是那个残暴的王赫兰特?
刚才我只注意大哭大闹,其实没有真正仔细地观察过他,现在我准备回头用充满鄙视的眼光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我要像扫描仪一样把他扫描到心惊肉跳。
微笑,微笑,抽动嘴角的微笑,我回过身,他似乎因我的笑容而眼神闪过一丝惊异。我就是要乘机在他惊诧的瞬间拉下他的野兽面具,下一秒,我本能地捂住自己想要惊叹的嘴。
刚毅的轮廓,黝黑*的肤色,和皮肤白皙的阿瑞斯正好是两个极端的美。精细俊美的五官,邪魅的金色眸子划过一丝诡异的神采注视着我,呈现出一种凌厉的冷酷和浑然天成的霸气。他的金色发丝因我强行拉去面具而散乱开来,金色的发乱,飞拂过我的面颊,让我心魂荡漾。
如果说阿瑞斯的美是优雅绝伦,那眼前的赫兰特就是桀骜不驯的张扬。
我那该死的镇定矜持全都不见了,原本以为这个把我当箭靶不顾惜生命的男人一定样貌可憎,可是大出我意外的是,他的样子竟然是和阿瑞斯同等夺目却又气质各异,一个如同狂风时袭的无常沙漠,摧残席卷;一个恰似沙漠中难能可贵的绿洲一片,凉人心肺。
纵然他威武英俊,但是他残忍暴戾的名气让我对他的印象分大打折扣。
“看够了没有?”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邪气笑意,坦然自若的神态,他冰冷的声音让人心寒,我有种将要面临灾祸的预感。他的金眸舞动着冷酷的光,四目相对,我甚至有种被他看穿身心的错觉。
“谁在看你,我只是在研究……研究你额前的头发是不是剪短剪碎些更好看。”
我不知所谓地嚷着,面颊的火热却让我不得不低下头躲因避害羞而产生的尴尬。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奴隶,我要让这片大陆之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信奉的生命女神只是我赫兰特的奴隶而已。”
他说完豪放地大笑,笑声中回荡着一个王者的气魄,但是此刻在我耳中却是比催我早起的闹铃更让我讨厌。
迷宫迷途(10)
“喂!你就是传说中脾气暴坏的赫兰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谁是你的奴隶?还专属?是不是还要贵宾卡啊?奇怪世界的人脑子都奇怪!”
我低头叽叽咕咕,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
因为低头,我正巧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守护之链,我用视线确定它完好无缺在我脖子上,放心地长舒一口气,猛然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他鹰眼一般的神韵,我自觉地将项链往怀里收,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其实以他之力可以轻易取下我脖子上的水晶项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用他凌厉的眼神看着我,加注在我手腕的力道逐渐收紧。
我硬是咬牙忍住他加注在我手腕的痛楚,然后快速提起右脚踩上他的左脚转身准备逃脱,可是他只是略有松动,他根本没有如我设想的那样让我轻易脱身。
“把守护之链给我!阿瑞斯和他的提尔雅国都不配拥有它!”
他一字一字地说完,语气之中冷酷绝情,感觉我似乎已经耗尽他残存的善心,如果再不屈服他我会死得很惨,但是受人之托,我绝不能让水晶项链落在眼前的残暴之王赫兰特手中。
身后的风沙再次席卷而来,但我和赫兰特都纹丝不动地对峙着,他紧紧握着我的左手腕。
“我死都不会给你!”我咬牙切齿地回答他,怒目而视。
“那你就去死!”他放开对我手腕的钳制,改为掐紧我的脖子。
我挣扎着呼气艰难地目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因为我不妥协的言语深深皱起眉头。
“不……要……杀……我给……你……”我努力吐出这几个字想要他放手,我知道再慢一秒,我就要上天堂了。
他果真信了我,放下了掐紧我的手,而我也平复一下呼吸,作势要取下项链给他。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嘴角隐约着一抹诡异的弧度。我取下项链之后,将水晶项链紧紧攥在手中,乘他还在得意之时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快速地将项链扔向身后。想到漫天黄沙,丢入其中也许我和他谁也得不到,总算是没有彻底对他屈服,他想要得到项链的目的也不会得逞,我尽了力,也算对得起阿瑞斯了吧。
“你……”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刺穿我不安的心,因为我意外的举动而动怒,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骤然间,不远处的风沙席卷起漩涡,砂粒扬起,漫天飞旋,迷住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睛等待他盛怒的惩罚,但是疼痛没有出现在我的触感中。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那串项链竟然赫然出现在他手中,他嘴角弯出一道得意的邪魅弧度。
“不可能!”我惊讶出声,以我向来一贯敏捷的身手,很少有几个人可以超前反应过来。
“你是我见过身手最敏捷的女人,可惜你太嫩了!记住我的名字,赫兰特!你这么有意思,杀了你太可惜,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赫兰特的专属奴隶!”
“你……”
我因为刚才的一切还处于绝顶吃惊的状态,我明明将项链往相反的方向狠狠抛去,当时只想大家都别得到这项链,没有想到他竟然在我闭目睁眼的瞬间就轻易夺到那串项链,我的敏捷度一向被人所惊叹的,在穿越以前我身边没有一个同学比我身体的反应速度更快,但是今天,这个赫兰特似乎已经完全超出我所有的预料。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戴上它,我不准,你就不能自己取下,这串项链就代表你是我专属奴隶的象征!”
不由分说,他已经将水晶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每一次碰触都引来我全身的战栗。
“我才不是你的什么专属奴隶!想我做你奴隶,下辈子吧!”
我忽然很想逃离这种赫兰特带给我的特殊感觉,此刻,脑子里竟然浮现出阿瑞斯温柔的笑颜。
“好!女人,我会等你求我做你的主人!协默耳,把她带回狩猎场!”
赫兰特背对着我,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银器轻轻一吹,悠远的声音传出,不久,远处跑来一只通体银白色的独角兽,银色的角从它的额头正中伸出,深蓝色的眼睛充满灵气,颈短而阔,颈部鬃毛随风飘拂,样子威风凛凛。它对着赫兰特昂首作仰天长啸状,看似和赫兰特很亲昵。赫兰特走上前抚摸着它的银色鬃毛,接着飞身骑上这个高大体型的独角兽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我遥望远远消失的赫兰特背影发觉他金色的长发万分惹眼,心里暗叹他真是一个难以揣测的暴王。
那个叫协默耳的男子黑着脸色走来想要抓住我。
“不要碰我!”
我后退没几步就被他抓住,我挥舞着双拳,但是协默耳根本不在乎我对他而言如同挠痒痒的打闹,直接把我扛在肩头。
“如果你真是生命女神,请您不要记恨王所做的一切!他的母亲背叛了他的父王,还将他父王送给她的水晶项链给了阿瑞斯的父亲,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但是他从小就经历一些残忍的变故,性格脾气都发生了极端的变化。”
“关我什么事,他变态又不是我的错,你抓我干什么?”我不满地挣扎大叫。
协默耳没有再和我说话,只是拉着疯丫头一般的我顺着赫兰特骑独角兽离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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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1)
撒其拉,金银堆砌的宏伟宫殿的国度,以物产丰富、国力强盛著称,位于沙漠的中心的开阔绿洲,四周全是烈日炎炎、黄沙滚滚的沙尘荒漠。
整个城市驻防森严,供应充足,王宫周围均有设防,没有许可,难以进入。富丽堂皇的皇宫肃然屹立在城中,显得那么庄严与神圣、豪华与富丽。
其中,最辉煌的赫兰宫殿,一共有三百三十三道大门,每一道大门都无比宽阔,足以让三百个盔甲武士同时进出。
随处可见造型别致的古建筑,金壁辉煌的色彩可与日月同辉。晨曦的金色光芒照耀在宫殿上,使其犹如金色的游龙俯卧在绿洲之上。
这里,没有暴躁的狂沙,只有生命的起源与繁衍,富足而祥和。
巍峨的金色围墙矗立在了撒其拉的四周,当我因为太不老实而被协默耳扛在肩上走进城门以后几乎受到了所有街市路人的注目礼。
终于到了赫兰特宫里传说中的狩猎场,入口的巨型门柱上雕刻着几只盘旋翱翔的秃鹰。
狩猎场内部是气势磅礴的菱形格局,分为看台和场地双层结构,大理石的圆柱按照一定顺序排列分布,整个狩猎场地周边安放着十二个黑色的巨大囚笼,每个囚笼都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战俘,战俘们都像是猎人的猎物被放在笼中等待宰割。
协默耳将我从他肩头放下以后,就将我丢进其中一个黑色的笼子里。
“这是哪里?协默耳放我出去!”我双手紧抓牢笼的铁门大声叫嚷。
协默耳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说什么。我的视线顺着他远去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金色台阶最高处御座上的男人。其实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比我大上一两岁的少年,一身雍荣华贵的装扮,镶着金边的淡蓝色长袍,高挺的鼻梁,坚毅却邪魅的轮廓,金色的长发肆意垂在胸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飞扬的发丝显得柔顺光亮,甚至给人熠熠生辉的错觉。
他的脚下跪拜着三个*装扮的艳丽女子,她们耀眼的衣裙长及地面,畏惧与爱慕融合的神采充满她们的笑靥。她们无限尊敬地仰望他,他却一副丝毫不放在眼里的高傲样子。
他锐利的眼神若有似无地向我掠过几眼,害我紧跟着打了几个冷颤。
“娜琪!”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微弱温柔的声音,让我恍如梦中,如果我不是幻听的话,那声音是阿瑞斯无疑。我连忙回身,身后全是伤残的战俘,他们穿着士兵的盔甲见我回头观望自觉地让开一条可供我通过的缝隙,我穿过拥挤的人堆,看见角落里躺着的受伤男子,他那双蓝色的瞳眸含着疲惫虚弱的神色凝望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屏住呼吸捂住胸口一步步靠近他,在他身边跪下,伸出手想抚摸却发现他身上满是伤痕让我不知道如何碰触。
“没事!别哭,傻丫头!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要不是他吃力地伸手抚去我眼角的晶莹,我都没有察觉自己竟然心疼他到流了泪。他的声音很虚弱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应该是怕我太过担心。那一刻,我只是感觉很心痛,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这么鲜血淋漓的人,他漂亮的银色长发已经沾染了鲜血粘合的黑色斑迹,他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都被利器伤害到惨不忍睹。
“项链?怎么会戴在你的脖子上?”
“对不起,阿瑞斯,我不是故意要戴你的东西,是那个叫赫兰特的王……”
“他竟然亲手为你戴上这项链?”
“我这就取下来还给你!”
两个王(2)
毕竟不是我的东西,阿瑞斯既然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戴,但是很奇怪,上次我自己戴的时候很快就把取了下来,但是这次那接口处完全像锁死了一般,我急得满身是汗都无法取下。
“除了这个世界的创始神生命女神,只有继承王位的我和赫兰特可以给人戴上这项链,而且这水晶项链不是普通链饰,它会认人,只有戴上的人拥有取下它的能力。”
“真的吗?可是我开始怕被人偷就自己戴上收藏的,后来也是自己取下的。”
“难道你是……”阿瑞斯惊讶地看着我,蓝色的眸子再一次认真地端详着,看得我心慌慌,要不是他和我相比之下太遥不可及的样貌我差点以为他喜欢上我了。
“是什么?”我好奇地追问。
“没……什……么……”
他言语还是有些闪躲,但是眼神似乎在我身上确认了某种东西,第一次,他用另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待我,平添了几分温柔,蕴含了些许深意。
我低头查看他的伤口,他肌肤上的伤口好像朱砂一样鲜艳,明明是触目惊心却又一道道地让人心动。我嘴角抽动一丝苦笑对上他浅浅的酒窝,他安慰式的微笑震撼着我的心扉。我和他算不上熟识,但是他将无比宝贵的水晶项链托付给我,我没有实现对他的承诺,如今还成为残暴王的阶下囚,意外的再次相遇,我忽然从心中涌起一种悲伤的感觉。
温热的血从他的手背流向手指尖,血色愈发浓重,他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渐渐发不出声音。
我慌了心神,站起身快速挤过士兵们冰冷的盔甲,冲到牢笼的入口前大叫起来。
“赫兰特,求你!有人要死了!求你找人来救救他!求你!”
我像疯子一样大叫,狩猎场很大,我的噪声虽然对局部地区产生让人捂住耳朵的巨大影响,但是飘到远处的金殿上已经是模糊不清。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却都是沉默不语。
远处的协默耳似乎从赫兰特那得到什么指示向我走了过来。他竟然亲手打开了牢笼的大门,而我则站在门内愣愣地看着他。
赫兰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停顿了片刻,而后说了一句让我面临选择的话。
“王说,只要你答应心甘情愿做他的奴隶,他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