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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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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父亲还是天真,总以为弃武从文了就是生机,以后还巴望从文官的路子上,能保常家的基业。”他边说边叹气。“不想覆灭,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夺了爵位,然后找个理由驱逐出京,到时候你真的做什么就能无所顾忌了!”我对他说:“我有个想法,当然里面有我的私心,还是想让自己爽一爽,还有其实也是借这个机会,让侯府可以加快失势。”我开始跟他说我的计划。他听到了最后,不做声,我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过分的?这么算计你后娘和你爹?”“怎么会?如你所言,我爹的不作为和自私害了好几个人,而我那后娘,你做的这些只是举出了证据,未曾有半点故意的陷害,怎么是算计?顶多只是让真想大白于天下。我只是在想你这样布局的话,我在成王面前要加紧了!”“他为什么要招揽你?”我挺奇怪的,毕竟他一个侯府不爱的嫡子,有啥利用价值?“他知道外祖父疼爱我,所以他是想讨好外祖父!如果我是走军中的,他作为一个皇子还避嫌,如今我走的是文官路子,他当然愿意帮我外祖父解决一个心病了。毕竟如果我有好的差事,那么在侯府,世子的位子就会稳当一些!这也是外祖父的希望。但是成王不希望他得力的助手背后有一个或者几个家族,所以如果侯府能完全没落,而只提拔我,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常远与我说,他与我分析了成王的想法,还有当今皇帝的想法。其实我没有真正接触这里的政治,但是从他的介绍中,我觉得他说得也是八和九离不了十了。“相公如此努力,不知道娘子有何奖赏?”这画风切换地也太快了些,刚刚还是正儿八经谈事情,这会子又如此那啥了?这是索取之前的承诺了?我这人素来重诚信,有信誉,承诺么总要兑现的。我反身将他压下道:“相公请看我的手段!”之后鉴于我皮虽然厚,又怀着身子,这个『摸』索到底小心了许多,更何况这个世道,我还是低调些地好,不用多描述了。只是他某些事情做得有些不够尽兴,难免在某些地方粗暴了些,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将肚兜船上,系上背后的绳子,前面一阵刺痛,伸手捶了两下这个不知轻重的混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荣安堂里听说常远他弟弟的新抬进来的,官场中送的那个小妾,在万姨娘掉了孩子之后,勇敢地宣布她也有了。我突然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汗颜。我见到陈氏的时候,不知道该安慰呢?还是该安慰呢?她这个正室快三年了都无所出,如今被一个新进来的妾室占了前头,我看她的脸『色』确实不愉快,这些日子听说莫氏身体不好,见了莫家的姨太太一面之后,就让陈氏安顿那对母子了。听说那对母子颇为难缠,我尚未得见。老太太在荣安堂对着我和陈氏说:“能添丁固然高兴,我还是希望你们俩有好消息!”莫氏看在眼里,给咱们俩解围道:“老太太莫急,燕娘嫁过来不足半年,玉珠忙前忙后不得歇息,等些日子看!”“老太太、太太说得是,妹妹肚子里有,我也会当亲生的看顾。”陈氏这话说得好违心,两房谁家是长孙重要吗?要你将一个妾室的孩子养在身前?不好意思,有个事情我也该宣布了。“老太太说得是,好消自然是有的。不知道大冬天的衣袍穿的厚了,太太和老太太都没看出来,孙媳肚里的孩子已有快四个月了!”不公布,马上肚子就如吹气球一样大起来了,藏不了。“你竟有了?还这么大了,为什么不早说?”莫氏转头看着我,她最近脸『色』一直这么不好。“我们江南有个说法,能瞒到几时就瞒到几时,孩子不容易掉。我原本是不信的,那日周姨娘没了,我还将信将疑。前几日万姨娘孩子也掉了,我才庆幸,幸亏没有早说出口。看来老古话总是有道理的。”爱护孩子这不算借口?咱们家养孩子可一直不容的。我看老太太脸『色』暗了一暗,她说:“也对,咱们家一直子嗣上不顺,当心些也没错,没错!请个太医上门来把把脉,这是咱们家孙辈的第一个嫡出的孩子!”这话出来,陈氏脸『色』就有点不那么好了。“我等会儿就差人去请太医!”莫氏说道。这事情在侯府就算是轩然大波,那个小妾怀孕就变得微不足道。她还和善地免了我的请安,说多睡睡,等胎儿大了,难免行动不便。她还命人将消息递给了范家太太和我那干娘柳氏,范家太太真心实意地带了安胎的补品并着城外安国寺的平安符给我。柳氏过来的时候,我看她满脸地不愉快,只不过是口上来探望一番。过午常远回府,我想在年前与春梅姐聊聊,他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两篇文章想请教一下李侍讲,因为我搭识了李夫人,所以让我一起去李家拜访。他骑马,我坐轿,刚出侯府门。“表弟!表弟留步!”一个声音在喊。只听得常远倨傲地问:“你是何人?”我不禁撩开了帘子看,一个三十来岁,痴肥的身形,脸上堆着横肉的男人站在常远马侧。“我是你高义的表兄,杨炳奎!”我瞧他呵呵笑着回答满脸的讨好。常远低头瞧他,淡淡地说道:“兄台不可『乱』攀亲戚,我从未有过什么高义的表兄!”他一愣,不过马上消失的笑容又堆了上来道:“我是你母亲的外甥!你从未见过,但确确实实是有的。”“我母族乃是靖国公府,姨母嫁的具是望族,快些让开,不要蛮缠!”那神情,我不禁为他鼓掌,这哥们素来不搭架子,今日搭起架子也是有模有样,鄙视的申请也拿捏地刚刚好。莫氏的这个外甥脸『色』很是好看,讪讪离去。我们刚到巷子口,已经听见春梅姐的声音:“快点!帮我拿个碗来,鸡血收着!”我牵着小九儿的手下了轿子,常远也下了马,两人一起拉着九儿,带着礼物进了她家的门。“九儿妹妹!”小九的阿珺哥哥已经跑了过来,“阿娘炸了猫耳朵,你快来吃!”小九儿立刻乐呵呵地说:“我要吃!”这不被拐跑了。李侍讲在杀鸡,春梅姐用剪子在收拾鸡内脏,见我过来,直起腰,把手往水桶里洗了洗,大声嚷嚷道:“妹子来啦!”边叫边走过来,“快进来坐!”她又回过去对李侍讲说道:“你别弄了,我来!妹夫想请教你一些学问,你快去教教他!”她叫地亲热。李家姐夫,洗了洗手道:“我这不是快弄完了吗?先让你妹子带着妹夫坐一下,我马上过来!”等他和常远进去。咱俩从井边转战厨房,我替她将半只鸡斩了块,半只等下就白切做了。春梅姐问我:“你还有空能再调制些酒吗?哪怕不如之前的也行!咱们刚开的铺子,如今那酒实在旺销,最好的那种,压根连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一般的那些,都是一开门就售罄,现在已经有人半夜开始排队等了。逢年过节的,要的人太多。”“阿姐,这是饥饿营销,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东西,就是要培养消费习惯,当然咱们也是没有产能和足够的原料吗!我这几天再调制一批……”我又和她一起整理了大型家居商场和社区便利店的想法,从成本上来说开便利店的形式当然投入小,但是要实现有效的配送,我们必须有一个比较大仓储配送中心,有了这个仓库,开一个大型的商场,又有了现成的基础。我俩边说烧菜做饭,她对于我繁复的调味,或者简单汆烫,但是要求快速激冷的方法表示无语,问:“你家里也是这么做饭的?”“嗯啊!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是老祖宗说的吗?”我们俩一个下午做做饭,聊聊天,过得很快,我没想到常远和初次见面的李家姐夫有那么多的话要讲,到了晚饭的时候,两人还一口一个耀亭贤弟,另外一个人叫“默儒兄啊!”这哪里是请教学问,完全是遇到知己的节奏,两人聊税制改革,偶尔我给他们泼一盆冷水,特么太想当然了,有些招数叫做看上去很美,知道不?“你嫂子回来跟我弟妹的想法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觉得遇到了高人,能有这般的格局,不容易啊!”他们俩一称兄道弟,原本的姐夫妹夫,就变成了弟弟哥哥,我和春梅姐,一个成了弟妹,一个成了嫂子。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回家途中,我家那口子兴奋异常道:“燕娘,你知道吗……”此处省略一千字对李侍讲的赞赏。

第38章() 
大年三十; 清晨老太太领着家里的有封诰的女人进宫; 下午常家祠堂门大开; 整个常家本家祭拜祖先; 我一个孕『妇』避免了去那里站大半天,只需要到傍晚去老太太那里一起给长辈们磕头。常家的男女老少按照辈分先后拜见老太太; 陈氏与我是完全两种待遇; 陈氏那里常家本家近支都跟她打招呼,聊天。我这里基本上都是一些旁支; 反正只要是跟我聊,我都会搭讪几句,过年过节笑脸迎人总是多的; 或有知道我已有身孕的; 来恭喜几句。隔房的一位婶娘在那里聊着天,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瞧了她一眼; 又底下了头。突然一句高声浪道:“这怎么得了?打了清河郡王?还让他十来天没有下床?”夸张了?我一直以为下不了床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谁?什么事儿?”又一位婶子加入了话题; 接下去我看好多人眼光开始集中到我这里。我淡淡定定地坐在那里; 这个消息就是从咱们听雨嘴里出去的; 八卦这个东西; 贵在交流; 如果一直打听,没有消息放出去; 听雨的八卦路会越来越窄,所以我时常让她放点; 大爷和大『奶』『奶』闹别扭啊!大『奶』『奶』闹笑话之类的故事出去,以拓宽她八卦的交际圈。而这一次,她悄悄地,每传一次就跟人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如此重复几遍之后,这个消息就遍布了每一个角落,所以这个消息三五天前应该每一家都已经知道了。而今天是整个家族集合的日子,发酵成熟了,该冒出来了!老太太与其他同辈一起端坐着,我带着咱们这一辈的女眷开始给她们行礼叩拜,礼成之后,老太太说道:“远哥儿家的留下!”哦!有戏!我内心雀跃,脸上不能显『露』分毫。飙演技的时刻到了。“是!”我低头回答,看见边上还留着几位女『性』长辈,我对着她们『露』出微笑,她们甩也不甩我,偶尔给我投『射』了一两道鄙视的目光,映照到我心底,我只能默默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全部的人都行礼完,我陆续看见常家各房长辈代表们开始回来集结到了老太太院里,常远跟在他爹后面,他后面跟着常迁。莫氏和陈氏也一并都进来了,好!人到齐了!所谓年关难过就是这样吗?我想着,大年三十是杨白劳给喜儿扯了两尺红头绳的日子,只为了欢欢喜喜过个年。即便是再艰难的日子,我这一辈子的老爹,也会给扯上几尺花布,给我做一身簇新的袄子,在那时刻我是幸福的。而现在,他爹挑了这么个日子,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他要干的事情,也忒特么没有一点点亲情了?“孽障,早知你会闯下这天大的祸事,当年我情愿一棍子打死,也好过你害了常家满门!”常远的亲爹开场白如此,表情更是狰狞。他爹耳朵根子软,人容易反复,小九儿的亲娘一死,他开始冷淡莫氏。人老实,是没有能力判断是非,新姨娘的滑胎,在我分析,很有可能万姨娘这一胎本身就不稳,她有心嫁祸于宗姨娘,他丝毫没有怀疑,直接让莫氏处置一个给他生过孩子的,已经没有了兴趣的女人。胆子小,就是对常远了,常远的刑克之命一直是萦绕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魔咒,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都会将这些问题归咎于常远的命数,并且认为这些都有可能克死一家子的开端。常远上前撩袍跪下,仰头问:“父亲所谓的祸事,可是指我打了清河郡王的事?”“常远,你心里还有没有常家?还有没有一门上百口的人命?难道我们一家一口真的要折在你这天煞孤星手里?”一位叔伯问道,这个年代天煞孤星的批命,实在是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凡是这里的姓常的,对这个算命之言都有芥蒂。“六叔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打那清河郡王?”常远问他。“他是献王遗孤,连圣人都包容他几分,从来都舍不得打骂!这次被你打伤,你有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常远的隔房叔叔如此说道。“六叔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他?”常远再次问。“你不知道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吗?皇家子弟岂容你质疑?即便是王爷顽劣些,你敬而远之也就罢了!”六叔还是答非所问。“清河郡王什么品行,各位长辈都不知道吗?那一日燕娘在靖国公府的园子里,被他拦住欲轻,薄。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难道我不该怒?难道不该打?”常远梗着脖子对着这位五叔说道。“这事情我倒是要说你,我早说过这种市井女子不能娶,一个年轻女子抛头『露』脸惯了,平素与人调笑,也没个规矩。让小王爷误会也并非没有可能。”这位叔叔把源头栽赃到我头上。“六叔慎言!”常远道。那人疾言厉『色』道:“我说错了?如果不是烟视媚行,会让你昏了头一定要将她娶进门?你自己被狐狸精『迷』了三魂五道,还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在勾引小王爷!”“年纪不大,牙口已经不齐了,才说出这种嘴上没有把门的话!”我走出来,淡然的说道:“你随随便便给我一个女人扣个不贞的帽子,想怎么样?”“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就是缺少教养,把你男人也带坏了!”那位六叔如此说道。我去拿了两个垫子,扔了一个给常远,常远垫在他膝盖下,自己面前抛一个,跪下道:“众位长辈,先听我把话说完。”“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我们在问你丈夫,你来干什么?”一个婶子出来说。我抬头看向她道:“这事儿不是因我而起吗?我来跟大家伙儿掰扯掰扯清楚,凭什么说我烟视媚行?我张燕素来以悍『妇』之名横行于城西,如今却给我盖了这么个帽子?我当然要说清楚!”我把当日的事情简略地说了遍之后,问道:“众位长辈以为,我该怎么办?我觉得这件事情上我男人有血『性』,如果不打地他疼,如果软趴趴,不知道哪天他还来『骚』扰我?所以揍那个混不吝的小王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难道说在各位心中,自己的妻子被人冒犯,无所谓,一个个都等着做活王八?”“泼『妇』,真是个泼『妇』!听听看说的是什么话?”“你不泼,你来说说看,如果你遇见这种事情打算怎么做?”我问那个骂我泼『妇』的女人,我仰头与她对视。“女子本就不该抛头『露』面!你怎么会出现在小王爷面前?”“我抛头『露』面了?靖国公府后院是抛头『露』面?外祖家的后院我不能去?他一个外男倒是该在那里出现?前面那段嫂子听进去没有?要不要我复述一遍?”我拿话堵住了她。“牙尖嘴利!真当我们这种人家是你们市井巷口?”老太太拿着拐杖到我面前,“还要不要规矩了?你别以为怀着孩子就不能休你!”“休就休!你常家立刻休了我!刚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那几个等着牙床骨拍烂!我张燕行的端,做得正,岂是容你们随便就能扣屎盆子的?”我索『性』站了起来,看着那位婶子冷笑道,那婶子瑟缩地后退了。“反了都反了!”老太太怒道,我心里呵呵笑,您老说地真对,我们还真有反心,说出来吓死你,“我们常家容不下你这样的悍『妇』!才进门几个月,跟你男人吵架,跟你婆婆顶嘴。你这尊大佛常家供不起!”常远到我身前说道:“燕娘,你有身孕了!你去坐着,凡是有我!”“逆子!你打算做什么?”侯爷问他。“父亲,我不打算做什么,妻子有孕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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