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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报恩要抱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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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玄王笑笑,招呼来侍者,再拿来一个杯子。光秀为他斟满,笑道:“这样以后就可以陪玄哥哥对饮了呢。”“不用特意为了陪我而尝试你不习惯的东西的。”光秀笑了笑,“并不是为了特意要迎合玄哥哥啊,酒的话,我也到了应该品尝的年纪了呢。而且适度饮些酒的话对身体也有好处。”“小饮怡情,大饮伤身。不错不错。这酒更是要人多才喝的痛快。”光秀的一双眼已经冒出火来。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被他追到这里来?他还一屁股坐到了玄王旁边,竟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男人吆喝着侍者,让他再拿一个杯子来。酒徒也有酒徒的规矩,若是有人想同你喝上两杯,是断然不该拒绝的。男人看了看玄王饮的酒,粗着嗓子道:“这酒怎能配得上你?芙芙!芙芙!”他喊着帮忙送酒的侍女,“去拿那种特级酒来!”所谓特级酒,就是只有玄王才能喝的特供酒,像他们这样的平民旅客是享受不到的。特供酒的库存无论何时都会丰足,又不会有人去查少没少,所以偷喝便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但他们每次也只是偷喝个一两口,像今天这般拿出一坛来,是决计不敢的。芙芙虽然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拿来一坛。看样子,这男人在这旅舍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他今天冒这个险,也的的确确是为了讨好玄王。男人把玄王的酒推到一边,将芙芙拿来的酒为玄王满上,笑道:“你尝尝。”玄王勉强笑了笑,道:“这酒……我喝不起。”男子怔了怔。以一般士兵的薪酬,自然是喝不起这种特供酒的。别说是士兵了,就连武将都喝不起。男子会意,手一伸,道:“自然是我请你喝,不用你付钱。”玄王好笑道:“你请我喝?”玄王一笑,男人的心立马就酥了。他也笑,还逞着英雄道:“当然!你们的食宿,我全包了!”好豪迈!好阔气!光秀冷笑。他霍然起身,冷冷道:“我醉了。”清风小筑给客人准备的酒杯都非常小,而且酒的度数都不高。他们知道客人刚泡完温泉出来,是不宜喝太烈的酒的。这少年连一杯都没有喝完,又怎么会醉?分明就是在睁着眼说瞎话。玄王也站起身,扶住光秀手臂,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你醉了,我扶你回房。”男人张着大嘴,仿佛生吞了一颗鸵鸟蛋。玄王扶着光秀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盯着这一桌子美酒佳肴,面『露』为难,“这账……”男人连忙堆着笑,道:“自然是我结,我结……”玄王又是一笑,一笑倾人国,男人忽就觉得,纵然是自己吃了哑巴亏,也值了。※刚一进房间,光秀便“砰”地一声,重重地将门关上。“那个家伙!”光秀气鼓鼓地坐在床榻上,双手交叉环抱胸前,腿也毫没风度地搭了起来。看来的确是气的不轻。虽然自己也对那个男人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表示不满,但是眼下还是不要在光秀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事比较好。“不然我们改住其它地方好了。”玄王正要向大门走去,光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你不要走。”光秀的手劲儿真大,结果玄王一屁股摔坐在光秀的腿上,紧接着耳垂就被卷入口中。光秀用手臂围住了玄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嘴唇的寂寞。虽然酒精度不高,但酒毕竟是酒。光秀的意识还很清醒,但血『液』却在沸腾。他很清楚他的玄哥哥的魅力,他也明白他不可能会对那种人动心。可是就是气!仿佛在强调“你是属于我的”一般,舌尖急切了起来,他的手也伸进了衣领。玄王立即解除了变化,原本身姿的体重更为轻盈些,会稍稍减轻光秀的负担。亲吻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光秀缠绕着玄王的舌头,还故意发出“嗯嗯”的享受的声音,撒娇似的紧『逼』着。玄王流『露』出宠溺的笑容,放任他将自己慢慢推倒在寝床上,环上他的脖颈,给予他鼓励。偶尔像这样沉溺在爱人给予的热吻中也不错。残留在玄王嘴巴里的酒的味道让光秀很是『迷』恋,比起直接饮用,他更喜欢用这种方式品尝美酒的味道。他真的要醉了。“玄哥哥……”光秀的手在玄王身上流连。拥有光辉美貌的玄王,平常会给人无法让人接近的冰冷印象,但是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会『露』出好像鲜花盛开一样的笑容。光是看到这个笑容,身体就仿佛被注入无限的活力。虽然最近玄王的笑容也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别人,但唯独在面对自己时,那种鲜活的笑容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光秀对于玄王而言,就是独一无二的。光秀本该知足的,可是他还想要更多。每当深吻的角度变换,玄王的衣服前方就逐步被解开。爱怜地抚着结实的胸膛,这具锻炼至极致的身体在光秀眼中如宝石般灿灿生辉。被玄王无数次注入热量的地方,仿佛在等待着奔涌的泉水一般『骚』动着。“玄哥哥,我爱你,我只属于你。”那里也好,还是身体的全部,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玄王轻抚着光秀的侧脸,柔声道:“我也只属于你。”※释放后身心得到满足的玄王,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光秀抚着他的睡颜。虽说是慰劳自己的旅行,但是接连十天都在处理堆积如山工作的玄王,才最应该是慰劳的那一个。“温泉能够消除疲劳,应该让你多泡一会儿的。”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碍眼的男人消失吗?“话说,炎青跑到哪里去了?”光秀左右环顾,从泉眼出来开始,黑麒麟就没有跟着了。“笃笃!”有人敲门,紧接着传来让光秀厌恶至极的那个声音:“是我!我煮了醒酒汤,送来给你弟弟喝。”(弟弟?他以为我跟玄哥哥是兄弟关系?)光秀取来薄被盖在玄王身上,自己披上件衣服下了寝床。他故意敞着怀,只裹住腰部要紧的部位,开了门。

第76章() 
男人看呆了; 差点就惊叫出声。那个本该喝醉了的少年,此刻正倚在门边,前襟大敞,一直敞开到肚脐的部分。锁骨下方有着很明显的、红红的仿若花开一样的印痕,蓬松的长发略微凌『乱』地披散下来,明艳而妩媚。他的呼吸也稍有紊『乱』,一双湿润的眼眸中神『色』『迷』离,更让人在意的是,停驻在秀丽脸庞上的红晕此刻还尚未散去。看到他这副样子出来; 已不难想象他方才在床上是怎样地翻龙覆雨,惬意快活了。男人“咕咚”吞咽着口水,已忍不住去瞟屋子里的那个人。他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被子轻轻起伏着,似已在解放过后; 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光秀的身子稍微挪了挪,刻意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防止他窥窃到玄王的脸。“有什么事?”被目击到没有丝毫感到惊慌,反而还有一丢丢神气的表情。给他柔弱印象的少年,此刻正用冰冷的视线直视着他。男人瞪大了眼睛,讪讪道:“我……我是担心你醉酒不舒服,所以送碗醒酒的汤『药』来……”他一边说; 眼睛还是一边往里瞟。这时玄王刚好翻了个身,背对着门。既然这男人已看不到他的相貌,光秀所幸也就不藏; 就让他直直往里看个够,好让他清楚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彻底对玄哥哥死了心。“醒酒?呵~”光秀撩起遮住半边眼帘的一撮发丝,将它们挽到耳后,这个动作过于妖冶,让男人不禁看呆了。“谢了。不过……我有最好的醒酒良『药』。”那个“良『药』”是什么,不用说男人也明白。恋人的亲吻与爱抚,绝对是世间最好的醒酒『药』。现在但凡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根本不是兄弟,而是热恋的情侣。男人怔怔地看着光秀,倒情愿自己是个瞎子。他托着『药』碗的手已止不住在颤抖。“啊,这个,既然是你专程送来的,那我便心怀感激地收下了。”光秀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多谢。”门被无情地关上,仿佛也阻绝了男人最后的念想。光秀瞥着手中的汤『药』,低下头,闻了闻。“看来没有被放奇怪的东西。”除了跟黎冉学习基础的光属『性』法术外,黎冉还教他识别一些『药』材。既然是光术使,首先要懂得一些医理。光秀将『药』碗放到桌子上,不去理会了。他重新坐回床边,凝视着玄王熟睡的睡颜,轻轻抚着他的侧脸。“瘴气啊……”玄王说,能够进入睡眠就是身体已经在恢复健康的证明。现在光秀终于明白,为何在人界时,他夜夜不眠的原因。“如果你肯早点跟我吐『露』心声的话,就不会让你这么痛苦了。”就算因为天祥的死『性』格大变,就算变得再冷漠,这个男人只有一点是不曾改变的——那就是所有的苦痛他都会独自承担,默默忍受。光秀脱掉衣服,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从背后抱住了玄王。“我会守护你的,就像你一直守护我的那样。”倾听着玄王平稳的呼吸声,光秀也闭上了眼,感觉意识越来越朦胧,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来到一处未知的地方,四处紫雾弥漫,甚是空旷。举目远眺,地上紫雾的掩映之中,有一株参天的巨树,树脚下有一圆形矩阵,印刻着疏疏密密的符文,正散发出梦幻的光华。“玄哥哥?”光秀在秘境中寻找,各处却不见玄王身影。而他对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也颇感蹊跷。只是凭直觉出,这里既不像是当今的幽冥妖界,也不像是现今的人界风景。他径直走到那圆阵中,地面冉冉升起,那圆阵竟是个升降装置,将他托到巨树顶上。树顶没有繁茂的树叶,而是一处晶石铺就的平台。地面上散发的光芒并不刺眼,却照亮了一方天地。中间屹立着一个如王座般的巨大晶石,平滑处上坐了一个黑衣蓝袍的人,似在闭目沉思。在他身边不远处,一个一袭白衫的人正缓缓向他走去。光秀走下圆阵,站在平台上,轻轻唤了一声:“玄哥哥?”晶石座上,那黑衣人的身形,倒是与玄王有几分相像,但却不是他的玄哥哥。光秀走到距离这个黑衣人八步开外的时候,忽然被一道空气屏障阻挡,让他无法接近。他捶打着屏障,手不疼,却也不见那人理会。他只好放弃,隔着屏障,看白衣人走到黑衣人身边,轻轻唤了他一声:“玄离。”黑衣人睁开了眼,目光闪烁,眸中已隐隐有了悲哀之『色』。只听黑衣人道:“如今你已是昆仑的长老,为何还要到这里来?”白衣人在他身边站定,苦笑道:“自然是来见你。还有什么缘由?”黑衣人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良久良久,才沉声道:“你走!”白衣人道:“我既已来了,就不打算离开。”他叹了口气,“你心里明明有话要问,为什么还不问出来?”黑衣人遽然动容,最后换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又何必问?妖既要与人相争,你是人族,又是昆仑长老,自是不能再与我这妖物走在一起。所以我不怪你。……你走。”白衣人凝望着他,良久良久,才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如何肃清瘴气之法。”黑衣人瞳孔骤缩,急声:“如何肃清?”白衣人平静着道:“那就是杀了我。”黑衣人厉喝:“姜桓,你疯了?”白衣人的目光渐渐移开,竟与光秀对视,微微一笑。光秀一惊,按理说他的存在,这两人本该无法察觉才是。白衣人的目光又缓缓回到黑衣人身上,平稳着道:“瘴气是死亡之气,而我的体内被植入了可以起死回生的法宝。我被术法所缚不能『自杀』,所以只有你杀了我。”黑衣人不语,白衣人道:“杀了我,瘴气清除,自此也可以免除战祸。”黑衣人冷笑:“免除战祸?我族为了求生,不得不与人争。而人呢?只怕人的相争之心,纵然我族湮灭,也永无遏止。”冷笑中透着凄凉,还有无法言语的悲怆。一阵风拂过,似要将人与妖隔绝。黑衣人似不觉,仍怆然注视着无光的天空。白衣人伸手想去抓住黑衣人的衣袖,却仿佛他们中也竖了一道空气屏障。风越来越大,吹开光秀的头巾,乌发随风飞扬。隐约中听到白衣人空灵幽远的声音传来:“玄离,你可知,我拜入昆仑,就是要你不死。”风云变幻,幻梦流转,转眼间场景改变。光秀惊诧自己悬浮于空中不坠,更是惊诧不远处人妖大战,马革裹尸,流血浮丘。幽冥和昆仑竟是两败俱伤。昆仑之巅,雪山顶上,黑衣人口吐鲜血,染红洁白雪地。白衣人扶着奄奄一息的他,怒视着立于他们眼前的桀骜黑影。白衣人也是遍体鳞伤,如今仅凭心念强撑。黑影看着他们桀桀怪笑。白衣人仰视着他,咬牙道:“阁下好谋算,激起昆仑与幽冥战火,又将仇恨深埋,以待日后坐收渔利。”黑影道:“只可惜,汝发现的太晚。”白衣人清咳一声,讥笑道:“不晚。你机关算尽,可我与玄离早就察觉你的存在,你觉得,我们会毫无防备吗?”黑影神『色』骤变,白衣人笑道:“你惧怕玄离的力量,所以你想借我之手杀了他。可惜你算错了。玄离早已将他毕生修为渡给了别人,你即便今天杀了他,日后他的传人也必会要你的命。”黑影喝道:“吾先要了你的命!”话音未落,他已拔剑刺去!白衣人竟不躲,而是迎着剑锋,让剑尖穿入自己下腹。“多……多谢成全。”白衣人呕出一口血,艰难扶住黑衣人,朝他唇上深吻。“玄离……我……我无法陪你了……但是你……一定要活下去……”白衣人眼中光彩渐渐泯灭,从腹部窜出点点星光,将黑衣人笼罩。黑衣人流下一行血泪,抱着白衣人尸身,已是生无可恋。“你死了,我又岂肯独活?”他自绝经脉,临死之前,一双绝望的眼中,又生出了希望。“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濮翼,我和姜桓死于你手,待到他日,你也必会死在我们留下的‘希望’手上!哈哈!哈哈哈哈!”玄离仰天大笑,忽与光秀四目相接。他嘴型微动,说了一句只有光秀能听到的话。濮翼怒不可遏,正要折磨两人尸体泄恨,忽然大批人马杀到,濮翼只得隐去身形。来的是昆仑的仙道,光秀第一个就看到了玉清真人。他并不认得玉清真人,也从未见过玉清真人,可是光秀知道,这为首的年轻道子定是玉清真人。看到玄离和姜桓抱在一起,玉清『露』出愤然之『色』。他一拂袖,喝道:“叛徒!竟与这妖物殉情!”又一名道子一脚踹开玄离尸首,检查姜桓腹部,片刻后,大惊失『色』:“回魂珠已被击碎了!”“什么?!”“姜桓他竟然……!”“这可是世间仅存的一颗回魂珠啊!”昆仑仙道们竟然全然不关心同伴之死,只是痛惜失去回魂珠这颗无上法宝之余,咒骂姜桓是昆仑的败类。玉清虽脸『色』铁青,但相比师兄弟们的怒不可遏倒是淡定许多。他双手张开,沉稳着声音道:“莫慌!我早就知道师弟靠不住,早已留了后手了。”“师兄此话怎讲?”玉清道:“自从我知道他与这妖物有所来往后,已料到今天。所以,已让天莘师妹悄悄怀上了他的种。”众道子皆哑然。一名道子揪住玉清衣领,愤然道:“师弟,你身为修道之人,怎能做这种事?”玉清拂开他的手,冷冷道:“我若不这么做,昆仑还能保得回魂珠么?”又有人道:“不可能!以姜师兄的为人,怎么可能和莘师妹暗地里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玉清哼笑道:“姜桓一心在这妖物身上,自是不肯。天莘,可难说。”“你说什么?”“师兄,莘师妹一直爱慕着姜桓,你不知道?”玉清笑的恶毒。那人仿佛被锥在胸口,向后踉跄几步。玉清笑道:“这‘相思锁’倒也绝了,不仅能让人春心『荡』漾,情动不能自持,还能产生幻觉。姜桓自始至终都以为他是在梦中,与他心心相念的妖物颠龙倒凤。梦醒便作罢,他自然不觉。”光秀在高空俯瞰着这一切,他看见那个昆仑道子一拳挥在玉清脸上,他看见他们扭打成一团,他看见了人心最丑恶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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