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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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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功全横刀劈来,口中还喊着:“王幼姜!放过我等,不然我杀了你儿子与这县令!”
  褚云驰手里的剑早摔落了,一手受了伤,一手护着阿冉,看着荀功全走投无路急红了眼地拿刀指着他们,便用没伤的那只手松开了王冉推了一把,喊道:“跑!”
  话音未落,便将他推得轱辘出去,荀功全见状不好,来不及反应,刀就朝着阿冉逼去,褚云驰抬手捉住刀背,死死往旁边掰。奈何荀功全势高,他位置低,更因受伤吃痛,与荀功全拼力很是吃亏。
  阿冉滚出去之后,被苍莩手疾眼快抱住了,回头看见自家先生被人用刀指着,大声哭叫道:“先生!”
  原本褚云驰倒是不怕荀功全会置他于死地的,荀功全想必是要一人质,只是阿冉若沦为人质必有危险,一旦跑出去,荀功全不一定会留阿冉性命,是以才将阿冉推出去,自己再谋生路。
  哪想到,荀功全早已不能冷静了,他虽然心知不能杀死褚云驰,却见王冉跑了,褚云驰还敢跟他角力,更是心里慌乱起来。
  虽然褚云驰也可拿来要挟戍营,庄尧却不一定会饶了他,人慌乱之时,越想往左,就越容易往右,他明明不想杀死褚云驰,却被褚云驰一个用力掰刀背的行为激怒了,脑子也错乱起来,想都没想抬刀就砍了下去。
  苍莩怀里揽着阿冉,与褚云驰方才一般境地,无法抽身去救,刘二看主人家要被砍,连滚带爬地往这跑,拼了命地去拦那刀,却也眼看着就来不及。
  还没等他到近前,只听“铮——”地一声,随即是金属刺穿血肉的声音,荀功全胸前透出一点雪亮的枪尖来,然后他手里的刀顿了一下,失去了原有的轨迹,歪了一下砸在褚云驰身旁,还弹跳了一下,溅起些沙石打到了他身上。
  荀功全却被那一□□得整个人往前耸了一下,眼睛还大睁着,没有摔下来,趴在了马背上,脸把马鬃压乱了,马儿发出不安的鸣叫。
  褚云驰却觉得周围宇宙都寂静了下来,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般,那把大刀在他眼前晃动的影子还挥之不去,直到眼前闯进来一个鲜红的身影,偏偏有雪在这时窸窸窣窣地下了起来,仰面朝天的角度看雪落下来,竟然十分好看,有一两枚雪片落在他唇上,有些痒痒的,他不由动了动嘴角,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褚二的近身战水平,咋说呢,大家族出身,基本的君子六艺都不会太差,所以打还是能打的,但是这种功课越来越仪式化,所以他也不会特别厉害,尤其实战,八成是要吃亏的。
好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说啥,就开始随便说了,谢谢大家的评论(^o^)/~

  ☆、山下纵火

  
  褚云驰在与人殴斗过程中,簪子断了不知几节,头发早都散开了,凌乱地散在雪地上。他一只胳膊受了伤,血流下来将地上的雪都染红了一片,庄尧探身去看他,却见他在自己弯腰下来的一瞬,忽地笑了。
  莹莹白雪都失了光芒。
  事后就很简单了,葛勇逃了,荀功全身死,苍莩,褚云驰与阿冉俱无事,戍营捉了不少俘虏,绑成一串带走。
  重新安排了守卫人手去望楼警戒,李导留下的人也被苍莩派人看管起来了,清点山上伤亡,除去那两百投敌的不算,伤者不计其数,战死者竟达百人以上,半戟山一片缟素,路闻哭声。
  庄尧带着人,在荀功全住所后挖出了李导的尸首,还在夹壁里找出来一个半死不活的李导的侍从。那侍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李导是为荀功全所杀。
  李导与苍莩不和是真,觉得山上待他颇为不公也是真,只是李导脾气也是暴烈,并不是个暗地里耍阴谋的人,且在庄尧等去了郡里一趟时,在山上他权充老大,很是找回了些面子'1',最近心绪倒是平稳。
  荀功全却在那段时间,没少煽动,李导并不是个听从下属摆布的人,只不过耐着他是师弟,给他三分面子,不与他发火。奈何荀功全见他油盐不进,多半就起了杀心。趁夜约了李导来,伺机动手。这小侍见李导一直不回来,起了疑,被荀功全捉住之后,仓皇之间来不及杀死就事发了,是以捡回一条命。
  至于荀功全为何投了狮虎山,小侍也是不知。罗绮劝慰庄尧道:“左右不过钱权二字,这些有空了再细细问吧。”
  庄尧心里有些失落感,道:“究竟是为什么呢……”
  罗绮看她有些不对,忙问:“大王可是受伤了?”
  正说着,有人将荀功全的尸首抬进来。荀功全眼睛还未闭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永久地定格住了。
  单看面貌,荀功全长得并不狰狞,反而有些儒雅之气,只是双目冷冰冰空洞洞地睁着,看得人心里发毛。庄尧看着他的尸体,忽地有些脏腑难受起来。罗绮不明就里,只是见庄尧神色不好,便叫人将尸首太出去了。
  庄尧却仍看着荀功全的居所发呆。她脑子里充斥着些异样的情绪,混杂着许多与李导,荀功全等人的回忆。按说,王幼姜从师门带出来九人,楚玄苍莩与她亲好,余者她也没功夫照看,倒是与李导更亲近些。李导为人仗义,好拼命,脾气虽躁,与苍莩不很合得来,却也并非仇敌,只是有些摩擦罢了。
  思及此,庄尧长长地叹了口气,罗绮何等精明,给她卸了软甲轻轻揉着肩:“可是想起旧事了?”
  庄尧点头:“忽地想起那日苍莩说起李导,怕我把骑兵交给她,叫李导不喜。许多事我来不及追问,也没多想。若是当时能多问一句,或者与李导谈谈,也许他就不会……”
  罗绮手上一顿,又轻轻揉捏起来,心里也是恻然,又打起精神安慰庄尧道:“苍莩一句话,谁能想到那么多故事?荀功全与李导亲近,不是大王与李导谈个一两次就能解决的。这次不成,怕还有下次。”
  “……我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庄尧外头越下越大的雪,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只不过有些事,不是想明白了心里就能过去的。我本还答应李导,年前一起去探望师父的。”
  罗绮也是默默,半晌才提醒道:“大王照顾好他家小吧。”
  正说着,半戟山几个守备仓皇而来,正是方才安排去望楼守备的那一批:“大王!山下东北角的宅院有火光……”
  还没说完,罗绮与庄尧都大惊失色:“糟了!”
  半戟山东北向只有小王氏的宅邸!且里面还住着个受伤的楚玄,就算楚玄不受伤,也不是个打斗的好手。小王氏家她二人是知道的,有些家仆奴婢,却是挡不住狮虎山那群恶人的!庄尧一摆手:“召集人手下山!”
  小王氏宅邸已是火光一片了。其时宅院幽深,主人家一般住在最后一进,本是最安全的地方,却不防被人放了火,一时惊叫四起,裴景在前院都听见了动静,急忙奔去观看,只见一堆仆役拥着小王氏出来,小王氏还算镇定,边走边道:“不要计较辎重了,人都活着比什么都强!”也有受伤者,都搀扶着往前面走。
  见了裴景,小王氏也不拘谨,还行了个礼,道:“后院遭人放火,裴郎君可能庇护我等一时?”
  裴景本就想请缨,说些“我等竭力保护夫人周全”的话,不想小王氏并不扭捏,反而抢先问了,心里有些意外,也是一笑:“既然借用了夫人的房子,自然要帮夫人守着!”
  望楼上也传递消息下来,说仍是狮虎山的贼人,比先前在工地遇见的多,却是从西边来的。裴景也有些没底,小王氏却说:“我之西向,只有半戟山。”
  裴景眼睛一亮,问:“贼人可有序?”
  答曰:“行事仓皇。”
  裴景哈哈大笑:“想必是吃了败仗,叫半戟山打下来了,不必担心,半戟山必会追击下来,我们且为难不了多久!又有戍营兵士,我们只撑个一时半刻就好。”
  众人这才不慌乱了,纷纷把裴景的话传出去,也都安稳下来。
  裴景又问小王氏:“夫人家中可有何防备之物?”
  小王氏叫裴景一说,也是心下大定,虽然也知裴景所说不过是安抚之辞,却也愿意信庄尧能收拾了狮虎山,若是女儿有个好歹,她恐怕也不要活了。听裴景如此问,仍打起精神来:“石头木头倒是有一些。厨下未被大火波及,可烧水!”
  裴景咋舌,这女人,有点儿狠。随即支起大锅烧起水来,小王氏不缺钱,还烧了一锅油,油花儿往水上一浇,还能隔绝冷气保持水温呢,一桶一桶地往墙头上送。不多时,果有人来欲翻墙,裴景早算好了他们的方向——且望楼发挥了大作用,制高点不是白抢占的,把几个险要的墙头都预计好了,下面人还没开始爬呢,一通飘着油花的热水浇下去,有青年人嘴贱的还嚷嚷呢:“天儿冷,给你们热乎热乎!”
  饶是冬天穿得厚重些,底下也是哇哇惨叫,一时接近不得。
  贼人分散开攻了几处后,却是难以得手,也瞧见了望楼守备,便改了主意,只挑一处薄弱地方猛攻,守卫役夫不敌,裴景一看也是急了,请留下的几个戍卫看护好小王氏等,亲自爬上墙头去敲人脑袋了。
  狮虎山此时已经急红了眼,葛氏兄弟原本以为,有了荀功全反水,定能成事。他们数学不赖,狮虎山,半戟山,原本也就差个二三百人,只要荀功全的二百人叛变过来,立即优势扭转!且半戟山有天然屏障,不是那么好攻的,荀功全倒戈后就不一样了,上山可谓如履平地!怎能不胜!剩下两个女子还能成什么气候?
  可惜,不知怎么搞的,苍莩一个小姑娘,撑了那么久,还半路杀出来个县令,最后硬是拖到女大王带着戍卫营的人到了,骑兵是什么玩意儿,从来没见过!
  人家身上还有铠甲,连马都有,砍人家一下,刀可能都嘣个碴儿,人家砍你一下,带着马跑起来的冲力,沾上基本人就废了。折了几百人进去,死的不说,活的还叫戍营捡了便宜,葛氏兄弟怎能甘心?
  葛兰本带人在河边冲击工事,一开始还不错,等戍营来了就只有四散奔逃的份儿了,东躲西藏好容易甩脱了戍营,想跟哥哥汇合去,不想哥哥也带着人仓皇奔逃。难兄难弟一商量,就这么回去了可是要等过几天半戟山歇过来了好算账?至少抓个人质,握张牌与他们谈判才行!难怪这二人与荀功全能勾结道一处,危机时刻连想法都是一样的。
  狮虎山众人就摸到了小王氏的宅子,本来是想捏个软柿子,小王氏的宅子规模不小,十分结实,就是个坞壁'2'模样,四角还有望楼,是以想了个主意,放个火,把人逼出来抓住当人质再跟半戟山谈判。
  哪知怎么这么倒霉,人家家里忽然冒出来百十来号人,热油不要钱地往下泼——他们光顾着嚎了,没发现是掺了油的水。
  这下可慌了,葛氏兄弟无比狼狈,只能捉了一处薄弱地方狠攻,心下都知道,要是不抓个人质就坏了大事了。
  正心急如焚呢,有个小喽啰连滚带爬地扑过来了:“二位大王!刚才有个兄弟,逮着个人!”
  葛兰心中一喜,难道小王氏害怕,跑出来了?忙问:“可是个老妇?”
  他没见过小王氏,只知道是王幼姜的养母,一脑补觉得应该是个老太太,没什么战斗力,至少想不到是个拿着热水泼人的中年阿姨。
  喽啰却傻乎乎地说:“什么妇人?是个男子,从县衙出跑过来的。”
  葛兰一愣,骂道:“他妈的戍卫又跟来了?!没完没了了还!”
  葛勇还多问了一句:“抓住了?可还有援军?”
  喽啰连忙摇头:“不知是什么人,只是穿得十分整齐好看,恐怕是个官儿。”
  葛兰与葛勇面面相觑,墙头上裴景老当益壮,手里拎着根棍子一推,噼里啪啦掉一地人,坞壁又厚又高,跌下去也是摔得够呛,这小王氏家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破的,葛勇只得下了决心,道:“也行了,抓不到这小王氏,能抓个官府的狗腿子也是好的,快带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前几章有说过,庄尧苍莩楚玄三个人从郡里回来的时候,罗绮并没有去接,还有小侍女为罗绮抱不平,说是李导欺人太甚。其实那段时间就是李导当家做主的时候,李导人不算坏,是个勇猛又自大的人,作为山上掌兵的重要人物,他容忍苍莩居于他之上已经很艰难了,但是苍莩确实有实力,他有不满也只能憋着。但是罗绮就不一样了,崇尚暴力的李导一系是看不起罗绮这种脑力劳动者的,而且罗绮的身份又很暧昧,一个官奴婢,竟这么受重用,李导自然不平衡。但是他的发泄方式很简单,当面就发火了,也不会背后搞事。
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多说两句:苍莩知道李导不喜欢她掌权,庄尧要把骑兵交给苍莩的时候,她甚至会顾虑到李导的心情,就是说,他们师兄妹之间还是有感情的,这种情感很复杂,虽然对李导的蠢很闹心,但并不想主动伤害他。李导也同样,他有再多不满,也不会背叛。苍莩,大王,罗绮,楚玄,这四个人的羁绊很深,李导与他们年纪相差比较大,不是很合得来,但情谊还是有的。
所以,荀功全原本是想说服李导一起背叛半戟山的,然而失败了。至于荀功全挑拨李导,其实从第三章就开始啦。就像阿楚说的,挑拨的很明显。对哒!我是故意的哈哈哈。
'2'坞壁,其实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房屋,就是一种中式城堡。古时多战乱,富贵人家为了保护财产防御流寇之类,会建造很结实的房屋。现在很多博物馆都能看到出土的陶屋模型,方形院落,四角有望楼,墙壁很高,院内十分宽敞,还可以饲养动物,自给自足是很够用了。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百度。完结之后如果有空,我也会把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图片资料都发一发的哈哈哈。嗯我一紧张不知道说啥的时候就喜欢哈哈哈。

  ☆、狗急跳墙

  
  曹猛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他跟着戍营把工地夺回来了,回去一看,咦,褚云驰呢?不见了?何功曹跟他一说,跑去救半戟山的小朋友去了还没回来呢,何功曹已经急疯了,曹猛心里气得够呛,不是他不喜欢阿冉,只是阿冉再好,也不能让褚云驰涉险啊,于是又请戍营去救褚云驰,路上正遇上一群骑兵,唯一没穿铠甲的人他还认识,正是罗绮。
  罗绮是被苍莩送下山报信的,山上不能少了苍莩,不是亲信又不放心,罗绮也是胆大,对山上又熟悉,竟被她偷跑出去,直奔马场。庄尧见今日有雪,都准备收队了,听说山上出事,立即带人回山,他们有马,脚程也快,虽比曹猛等人远一些,却在路上遇到了。
  曹猛此时也顾不上计较,便要跟着庄尧上山,没办法,褚云驰陷进去了,必须救!
  千不该万不该,何功曹多了句嘴:“贼寇袭击工事,裴先生与力役等可还安好?”
  曹猛一愣,问:“他们不是回了县衙了吗?”
  何功曹也一愣:“没有啊,没见人回来啊。”
  庄尧的人都走出去一段了,戍营长官也是着急,道:“县令在山上莫要出事才好,诸君快快抉择了,何去何从?”
  曹猛不是个打架的材料,只得一狠心道:“我去找裴景!”
  他这到处找,几乎把宁远县城跑了一圈,才突然想起来,不是有个楚玄,住在小王氏家里么?这裴景,搞不好就跑到那边去了,这才打马往那边跑。
  曹猛只顾着心急,万万没想到狮虎山人败退后,竟然去攻击小王氏宅邸了。他刚到外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叫人给抓了。
  被绑着押到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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