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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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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勇正用鸡骨头剔牙,道:“劫个老农做什么?又没几个钱。”
  那喽啰连忙道:“不,不是劫他,是他在咱左山一带转悠,咱们怕他是个奸细就捉了来,一问才知,他给服徭役修桥的儿子送饭哩……”
  葛兰怒道:“闲话少说!谁要听什么服徭役!”
  “是,大王!”葛兰是个敢生挖人心的主儿,喽啰吓得一哆嗦,立即道,“他们把桥修到咱们山脚下啦!只怕桥修好了半戟山就能打过来!”
  咔吧。
  含着鸡骨头的葛勇把自己的牙硌掉了一个碴儿,鸡骨头又刮破了牙龈,立即流了一嘴的血。葛兰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哥,他哥捂着嘴,一挥手,葛兰立即叫道:“把那个老农看管好了,再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好容易等葛勇缓过劲儿来了,抽着半边儿脸地看着葛兰道:“半戟山怎还有修桥的本事?!”
  葛兰一想自家山上连买炭的钱都得省着花,半戟山竟有钱修桥?心里也是恨得不行,道:“他们是想把咱们狮虎山吞并了不成!大哥,再不动手,咱们怕是年都过不安生了!”
  葛勇牙疼连着半拉脑袋都发木,想了半晌,道:“先问问那老农再说。”
  “大哥!”
  “别轻举妄动,要打,就叫他们翻不了身才行!”
  葛兰恶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收拾了他们!”
  却又有个喽啰进来,跟葛兰嘀咕了两句,葛兰先是皱眉,继而怒道:“半戟山?半戟山的人来做什么!”
  葛勇不顾牙疼,捂着脸道:“阿兰,别叫那么大声……是我叫的人。”
  阿冉捂着脸,瞅着一碟子干牛肉发呆。被庄尧当兔子喂了几天,看见肉本该欣喜,阿冉却只看不动。
  侍女细声劝道:“小郎君,这是崔四从胡夷那边儿贩来的,怎地不爱吃?”
  阿冉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对,连忙点了点头。
  庄尧察觉他不对头,便放下筷子道:“你又牙疼?”
  阿冉一抬头,眼泪汪汪地捂着脸,拼命地摇头:“不,不疼!”
  庄尧不跟他磨牙,一抬手,侍女按住他,庄尧道:“张嘴……哪颗牙?”
  盘问了半天,发现阿冉并不是又生蛀牙,是他要换牙了!
  庄尧噗嗤笑出来,命侍女放开他,又叫人给他重做了温软食物,道:“你要长大啦。这牛肉以后再叫崔四给你带就是。”
  阿冉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吃饭。哪想庄尧回去就给褚云驰写了封信。
  一般有亲戚朋友学医的,大多有个习惯,自己或者家人甚至身边的猫猫狗狗有个小毛病了都会给这学医的打电话发短信询问病情。
  庄尧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提笔问褚云驰小朋友换牙应该注意什么了。写完了才发现,哎,其实山上留的几个大夫应该也懂,只是没有褚云驰的好本事罢了。想了想还是把信撕了,这么点儿小事确实犯不上找他。
  不想次日阿冉下山读书,吃饭的时候被褚云驰看出来了,反倒叫侍从给庄尧捎了个口信,说了些注意事项,还指责了庄尧一番,怎地对孩子这样不上心。庄尧听完侍从报告,气得晚饭都少吃了半碗。
  “就他事多!”庄尧把简书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还把聚精会神做针线的侍女吓得一哆嗦。
  邸店里的货物已经出了不少,大把的钱进账,今春命兵丁担水浇田费的那些粮米跟这一比简直九牛一毛了,庄尧心情很是不错。
  要说有钱,半戟山是真有钱,莆邪一出,销路十分好,且卢大也会做买卖,精细炮制了却不肯多卖,得叫人家都知道了半戟山的药材好才行。
  又有胡夷的药材也托付卢大卖,倒不是庄尧逼迫的崔四,反倒是他自己找上门来。
  崔四确是个人才,他身上有他父兄的忠诚,又有个好脑子,是以做出这个决断倒也十分痛快。他主要是带着人跑商路,于销路上也有些门路,却是无暇顾及,家里兄弟又都不是这块料。若是拖着,可能就拖累了主人家的钱财,若是留下来卖完了再走,又耽搁了时间,不如找了卢大。
  这本来就是半戟山的产业,因着小王氏那一层关系,卢大又是大王的心腹,崔四当机立断把买卖交给了卢大,兴许还能在大王那儿得着好处。果然,庄尧没有让他白交了这份买卖,叫他家长子跟着卢大做了个学徒,也算入了个股。崔四放心地走了,留着卢大在这儿忙活,庄尧在这儿数钱。
  这些买卖,知道的人不多,庄尧也没打算宣扬出去,年底多给些犒赏就是了。这些钱,要生更多的钱才好。两百户佃客交给褚云驰了,这些人的产出总得找补回来不是。庄尧看着罗绮整理出来的账本,很是满意。
  当然,若是狮虎山知道,就一定会更加不满意了。狮虎山以为修桥是半戟山干的,这是个误会,却也不算离谱。
  虽然修桥是以宁远县的名义,褚云驰也已经上报朝廷,但若是真等朝廷拨钱来修,不知要何年何月了。庄尧,邱老先生,褚云驰三人,就没一个是打得这个主意,邱老先生更是默认了这个钱主要是半戟山出,徭役由褚云驰征发。
  他催褚云驰的时候,能逼得褚云驰跳窗,当然有自信让庄尧不但出了修桥的钱,还能顺便在桥附近修一段引路,连上官道。
  薄雪下了两场,天儿还不算太冷。
  裴景打听了宁远的气候,觉得还能再干上一阵。褚云驰过问了几次,还骑马去看了几回,听裴景说:“年前桥基就差不多了。开春农忙前,这桥就能通车马。”
  褚云驰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如此甚好,裴将作果然是有才能的人。”
  人都喜欢亲近长得美、有本事的人,裴景对两者兼备的褚云驰也是颇有亲近之意,又听他夸赞自己,也是颇为得意,道:“必不负郎君。”
  两人聊得欢畅,突然见个刑狱小吏慌慌张张地过来,想接近又有些犹豫,正对着裴景。裴景眼尖,以目示意褚云驰。褚云驰叫那小吏过来,小吏吱吱呜呜地道:“郎君,出命案了!”
  褚云驰神色一凛:“怎么?”
  裴景也奇怪,按说出了事要汇报也要去县衙,不可能跑到工地来堵县令。小吏也不避着裴景,道:“杜家村有户人家的儿子在此处服徭役,前些日子他爹来送饭不见回家,家里人已经找了五六天了……如今,在灵泉县猫儿山下找着了尸首,恐要他儿子去认一认。”
  裴景顿时明白了,这小吏本是来寻人认尸的,恰好碰上了褚云驰,不得不报一声。
  褚云驰听了,略一沉吟,道:“死因为何?”
  小吏道:“仵作还没到。却是水边发现的尸首,许是溺亡。”
  褚云驰嘴角勾起个冷笑:“若真是杜家村的送饭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溺死河边的。由杜家村到此处往返,却是根本不经河流的,此案细查!”
  小吏吓了个哆嗦,连忙告了个退去找那送饭人的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个桥吧,是老邱撺掇褚二修的,跟狮虎山没有关系,狮虎山的大头二头没有消息来源,想得比较单纯,就觉得总有刁民要害本大王。
2尸体是怎么回事想必大家都猜得到了哈哈哈。
狮虎山这个刺迟早是要拔掉的,宁远·狮虎山篇即将上演啦。

  ☆、多事之秋

  
  死者确实是工地上一个叫杜方的力役的父亲,尸首在水里泡了两日,辨认都有些困难。杜方看着他爹那双布鞋,当即就跪地大哭了起来。又叫了杜方的母亲与叔父来认,样貌特征都对得上。仵作查看不多时,便有了初步结论,并非溺亡,而是殴伤致死,恰证实了褚云驰的推测。
  裴景得知,打了个申请让杜方回家办理后事去了,褚云驰却详细过问了案情,得知杜老头是五日前失踪的,送饭未至就遭了不测,尸首发现地却并没有食盒一类物什。因为泡了水,便没有留下什么要紧的证据,杜方大哭求问真凶,褚云驰便命刑狱吏曹细查。
  此事倒未曾给桥梁施工造成什么影响,曹猛没赶上现场,听说之后倒是把灵泉县县令狠骂了一顿:“人死在他地头上,案子却还是我们查,他屁都不放一个!”
  褚云驰揉揉额角,道:“倒也不是坏事,他们插手了反而麻烦。”
  曹猛嘟囔道:“我看他们是不敢,事儿出在狮虎山下,那县令胆儿跟个鸡一样,怕是不敢惹上狮虎山的麻烦。”
  “狮虎山确是个麻烦。”褚云驰叹道,“半戟山如今不大生事了,听闻他们还做起了生意,生活一旦安稳,半戟山也算不上什么山匪了,与寻常庄园无异。狮虎山却是一群穷寇,灵泉县的长官若是一直不管,恐怕会危害到宁远。”
  曹猛傻眼了:“那怎么办?”
  “狮虎山若滋扰百姓,不论宁远县还是灵泉县,都需在村舍内设置警钟。”褚云驰倒是成竹在胸,“若是他们想纠结人马作乱,自有半戟山顶着。”
  曹猛挠了挠头,“那山大王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娘,年初还受了重伤。郎君也说了狮虎山是穷寇,她哪里挡得住哟。”
  褚云驰笑道:“你可见半戟山的兵勇有一日不训练的时候?你可知道半戟山有多少□□,多少凶兵?只看主人家是个姑娘就小觑了半戟山,有你的苦头吃。若是狮虎山也如你这般想,我倒是松快了。”
  曹猛嘴角一抽,没说什么。想来褚云驰在半戟山呆了一年,又收了王冉这个弟子,确实也不是无用的。
  既然褚云驰都不着急,曹猛也就放心了,又去问小吏,案子果然还没个眉目,裴景看人家儿子死了爹哭得伤心,还自掏腰包封了一份奠仪,裴景握着人家儿子的手,也是眼圈儿红红,让旁人看了还不知道是谁死了爹呢。
  楚玄在旁也是惊异,悄声儿问裴景的小侍:“你们郎君,怎么这样儿啊?”
  小侍也是一脸无奈:“楚郎君不知,我们主人家也是个苦命的人儿……”三言两句说了裴景家里那点儿破事儿,“虽一直未曾婚娶,却不是他有何不好,实是个厚道人,怕害了人家姑娘。自个儿过吧,又羡慕人家父慈子孝的,每逢这等时候儿,就便成这样了。”
  楚玄也是叹息一声:“却是人生总是不如意啊。”
  裴景已经哭完了,看楚玄在这儿跟他小侍感慨人生,冷不丁问道:“什么不如意?”
  两人吓了一个哆嗦,小侍连忙遁逃。八卦主人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楚玄也够义气:“那个,感慨自身罢了。”
  裴景也感慨起来了:“可叹杜大郎,子欲养亲不在,真乃人间悲苦之事。”
  楚玄一个哆嗦,也想跑,被裴景拉着伤感了半天,不禁欲哭无泪,心说我爹还活着呢,听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呢。逮个空子跑了,宁肯跟役夫们一处吃饭,也不愿听裴景絮叨。不过,楚玄吃上饭了就后悔了——役夫这边的饭菜,自从出了杜方父亲的事,都有县里管了,也不用自家人去送饭——当然,邱老先生出马,钱由半戟山出。
  只是大锅饭,不可能整什么精细饭菜。楚玄原本是跟着裴景开小灶的,一旦跟役夫吃在一处,就要哭了。他在山上吃食上头叫罗绮等娇惯久了,偶尔吃个难吃的饭菜,人瘦得恨不得一天一个尺寸。庄尧只得命人做些点心和冷盘送过去,旁人家送饭怕出事,半戟山要是也怕,就是个笑话了。
  半戟山除了抽空盯一眼修桥的工事,还有件大事。崔四将这一批买来的胡马全部集齐了。
  庄尧得知此事,将自己与苍莩手下的精兵选出两百余人,亲自带到马场去训练。自打铁矿得了之后,连日铸铠甲,马具等。因为冶炼作坊在山上搬运不便,特地叫了匠人在马场铸造,只要将矿石运到马场即可,因而速度十分快,造好一批甚至都不入库清点,直接就可以拿来用。
  庄尧训兵的能力还算是承袭王幼姜,且有些现代知识,加上苍莩的经验,早在马到之前就写了详细规划,期间还狠读了不少兵书,眼睛都有近视的趋势了,这年代没有眼镜,只得尽全力保护眼睛,庄尧过得十分辛苦。终于马到了,也算是可以一展拳脚了。
  她所选骑兵,皆是亲信之人,其中五位做教习的师兄弟妹都来了,健壮的男兵勇选了两百人,女兵骁勇者也选了数十人。初不如意,渐渐磨合,完善规划,渐渐也有个样子了。
  意外的是,某些繁琐阵型,女子竟领悟得快些,庄尧很是夸赞了一番,男兵便不服气,两相较劲,反倒长进都很快。
  庄尧穿越前一大憾事就是身体不好,许多运动都不能做,如今穿成了王幼姜,身体却是十分健康的,也算梦想成真,怎么跑都高兴,也不嫌累。她都肯吃苦,且又素有积威,手下兵勇怎敢不用力?
  只是庄尧起早贪晚地往马场跑,阿冉时时不得见她,有些想念。好容易抽空与她一道见了一次小王氏,庄尧吃着饭就差点儿睡着了,一个字,累。
  阿冉情绪没有得到安抚,上课就好走神。褚云驰正闲着,看他看得十分严,很是敲了他几下,看他眼泪汪汪的,褚云驰也不得不开口问:“究竟为何事心神不宁?”
  阿冉也算摸着了褚云驰的脾气,尤其在偷听庄尧说话的时候得知了褚先生曾经被邱老爷子逼得跳过窗之后,便对他也颇大胆起来,便一五一十地对褚云驰说了些见不着庄尧的委屈。小孩子心性,不过是庄尧答应带他骑马也没去,答应给他讲完“一个和尚一个猴子一头猪”的故事也没讲完,说出来都是琐碎的怨念,褚云驰听画外音,知道他是想念庄尧了,又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了,便不好撒娇,只是闹别扭。
  褚云驰失笑,只得多关怀他一些,又命人打听庄尧在做什么,阿冉再这样下去就得请家长了。不想却是打听不来确切的消息!褚云驰也有些意外,虽然不信她能密谋造反,也奇怪这么个粗枝大叶的山大王能有什么秘辛。
  褚云驰哄了阿冉几次,又命人给罗绮带话,庄尧不得不抽出工夫来陪他,倒是把小朋友的问题解决了,只苦了山上事务忙时,找庄尧却找不着,只能各管事分担了。知道她去训骑兵的,只有苍莩与罗绮二人,余者还道她去忙山下生意了,不然何以来了这么多钱?库里也堆满了珍奇宝物,看管仓库的都是罗绮挑的没嘴儿葫芦,却架不住一波一波的箱子往里抬,便是不知道是什么,也能猜到今年山上收成不错。
  庄尧已经拟好了赏例单子,只是一时还没空分发,全等着过年给大伙儿一个惊喜,年也能过得好看些。
  不过总有不知道的人等不及,庄尧跑了,罗绮还在,又是库房总管,很是被人缠着问了许多次。
  罗绮对那小侍道:“库里东西,我怎能告诉你?总在山上跑不了。”
  小侍笑道:“阿罗姐,咱就想长长见识,知道知道都有什么还不行?”
  这小侍是李导身边人,庄尧等去郡府时,很是管了一阵子事务,怕不是他想长见识。罗绮要是闹不明白这点儿野狐禅,也就不是大家出身的罗绮了,于是冷了面孔,道:“山上一草一木,账本儿上都清清楚楚,若是你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等到年底了去问大王要账本子吧。”
  小侍闹了个没脸,也不敢跟罗绮横,勾着头走了。
  罗绮心下也不怎么痛快,敬着李导等人,是她的教养好,不代表她软弱可欺,什么人都能打半戟山总管事务的主意。不是她揽权,是实在交不了别人手上。半戟山几百户人家,都够得上三五个小型村落了,不是谁都有本事管得好的,辛辛苦苦守着这些家业,转手叫人祸害了?罗绮怎能不心疼。
  正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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