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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死也不放,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白医生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走啊,离我越远越好!没人强行留下你!”
白医生尖叫一声后,我听到嘭的一声,听起来像是跌倒在地上了。
“宁鹏!我不会走的,你想都别想!都是刘静兰,如果不是她,你还和以前一样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白医生哭得更伤心了。
“快点!干嘛呢!”狱警催促了起来,我摇了摇头,只能认命的站了起来,抬着手,等她把手铐戴好,跟着她离开了。
关于白医生、监狱长还有那个死相凄惨的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带着满心的疑惑,我对着霍萧然使了眼色,让他留下来,再听听,或许能找到线索!
她的记忆
就像监狱长说的,这里就是社会的缩影,晚饭的时候,我拉着李姐和刘姐坐到了一块,这记得我刚进那间牢房的时候,她们说过,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
“今天你去找监狱长反应问题了?”李姐问到。
我点了点头,说到:“不能让佟莉被白打了吧!”
“监狱长怎么了?”
我撇着嘴回到:“那种冰块脸,能说什么?说是没有证据!一看就知道监狱长那种男人找不到老婆!”
刘姐像是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起来,李姐好了很多,只是大笑了起来,不一会推了一下我的手又说道:“这你就不懂了,那个医务室的白医生见过不?人长得很漂亮的,偏偏就对你说的冰块死心踏地的。”
“还真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啊?”我瞪着眼,惊声到。
很少说话的刘姐突然开了口:“还不止一个呢!”
“是啊!说起这事,那时候这里可是没少闹!”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我好奇的开了口。
刘姐瞅了我一眼没说话,直到我问第二次,话多的李姐把头往我身边凑了凑小声的说到:“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进来没多久,监狱长的第一个老婆婆就是这里的狱警!那时候,监狱长可不是这种冰块脸,人年轻,高个,看起来精神帅气!”突然她就停了下来。
本以为她会接着往下说,等了好久,她都没再开口,我才看着她问到:“第一任?他离过婚啊?”
李姐突然四下的看了看,紧张的在我耳边轻语到:“死了!就死在禁闭室里!”
我一脸惊恐的转脸看向李姐,李姐又说到:“听说死得好惨,被一个疯了的病人给弄得好惨,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从那之后,监狱长就变成冰块脸了,我在这儿的这些年,就没见他笑过。”
低头,我开始认真的吃起饭来,这就对得上了,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刘静兰了,监狱长就是那枚吊缀的主人宁鹏!
只是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霍萧然说过,死去的人不愿离开,多半是因为怨恨,那刘静兰呢?听起来她没有怨恨的事情啊,狱警被犯人所伤,并不是少见的事件,只是她运气差了点而以。
突然我想起了吊缀里的另一个小身影,她的孩子!难道说她因为对孩子的眷念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如果是这样,那只要告诉她孩子生活得很好是不是就可以了?
晚上,霍萧然准点坐到我的床边,我把之前就写好的从李姐那打听到的事,让他看了他,看过后,他什么也没说。
我拿着笔记又本写到:他们后面怎么样了?
“吵得厉害!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男人不喜欢那个医生。”他说得很淡然。这是男人吧,喜欢那就是宝,不喜欢那比草还不如!不过这女人也是个奇怪的生物,要是真是爱上一个人,那架势才能算得上是个真爷们!十头牛都拉不动的!
他们的关系呢?我又写到。
霍萧然摇了摇头:“你走之后,男人几本就没怎么说话,那个医生就一直哭个不停,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
我点了点头,又写到:你能去禁闭室找那个叫刘静兰的女人吗?我想和她谈谈!
“我去和她谈吧!你不是说她的样子很吓人吗?还敢见她?”霍萧然脸上的笑,有种坏坏的感觉。
我哼了一声,笔快速的在纸上游走:我自己来,你都说了,是我自己接了她的东西,那就必须是我来完成,只要打发了她的事,我们就早点离开。
霍萧然点了点头,在我面前就那样凭空的消失了!虽然看过很多次,可是我依然有些不适应,可是想想,他不消失又能怎么离开?看着不远处的墙壁,总比看着他穿墙好得多!
夜里,因为我总是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她们早就习惯了,虽然我床边的夜视灯亮着,可是她们依然睡得很沉。
我刚伸了个懒腰,霍萧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旁,指了指门边,我这才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冲着霍萧然我使了个眼色,因为我不能说话啊,这要是让牢房里的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你是叫刘静兰吧!”霍萧然出了声。
我小心的看着,只见她慢慢的移动了起来,不过那动作还真让人毛骨悚然,如果不是霍萧然在这,我想我也会尖叫的,因为她的脚几乎是没有动的,可是整个身子却在移动,再加上她那乱蓬蓬的头发还有那只掉在眼框外的眼珠子。
虽然是第二次看到她,我还是很不习惯,猛的吸了吸气,我才拿起手里笔写到:宁鹏,就是监狱长吧?
霍萧然看过后,出声转达出来,可是一直眼直直的盯着我的刘静兰,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神和以前一样,依旧很涣散。
我拿起写的字让霍萧然看了看,霍萧然又问到:“那你说说,要我们帮你什么吧!”当霍萧然说完,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写我们,明明只写了我字!他倒好,自儿把他和我放一起了,不过,也没理他,我等着刘静兰的答复。
让我失望的是,刘静兰依旧没有开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又写到:“白蓝你认识吗?”
霍萧然一说完,刘静兰突然有了反应,只是那表情可是有些吓人,她的嘴里不停的重复着:“白蓝、白蓝、白蓝……”
手不停的在脸上挠着,不解的,我看向了霍萧然,霍萧然坐到了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看起来,她像是游魂!”
他看到我一脸的迷惑,又解释到:“就是死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像是失去了记忆,或者只留下了支离破碎的记忆,所以才是她这样的。”
我点了点头,这才快速的在纸上写完后,递向了霍萧然。霍萧然看过后,却是一脸的厌恶,没出声,直到我推了他,他才不情愿的说到:“刘静兰,宁鹏还是爱着你的,你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放开心,去你该去的地方!”
“不!不是意外!”
我和霍萧然同时被突然出声的刘静兰吓到了,她能说话!
“你还记得什么?”霍萧然没等我写字,就先问出了声。
刘静兰却是一脸的纠结,两只手拼命的抓着头和脸,那断掉的手指头诡异的在那晃着,我撇开了头,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
“我要见他!我要告诉他,我的死不是意外!”刘静兰突然大叫了起来,脸上看着有些疯狂和扭曲。
霍萧然又说到:“他看不见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也打听过了,你的孩子过得很好,该放手就放手吧!”
我赞同的点起了头,只是没想到刘静兰突然就猛的冲着我过来,霍萧然一动身,这才把我和刘静兰隔了开来。
“别得寸进尺!”霍萧然的声音很冷。
刘静兰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如同猫叫一般,只是听起来有些渗人,让人起一层的鸡皮疙瘩,随着那忽高忽低的声音,牢房里的空气开始突然快速的转动起来,刚开始还很快,随着她一阵的哭泣,风速突然就加快了。
桌上的东西被吹得嘭嘭作响,我的头发也被吹得飘荡起来,更为诡异的是,那快速旋转的空气甚至牵扯起了佟莉的被子!我惊恐的看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直到李姐突然大叫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吓到的可不只我一人。
佟莉也惊醒过来,惊恐的扯着被子,刘姐坐在床上,也是尖叫着,我拍了拍霍萧然的后背,提醒着他制止一下癫狂的刘静兰,牢房的尖叫声,最终还是把狱警引来了,只是门一开,风突然就停了,被风卷到空中的东西,突然就掉到了上,摔得一地都是。
眼前,霍萧然突然消失了,癫狂的刘静兰也是同一时间不见的,狱警打开门看到的,除了惊恐的几人,就是满地的狼藉。
“怎么回事?”狱警问到。
李姐颤抖着身子,指着地上的东西小声的说到:“有、有鬼!”
佟莉看起来也被吓到了,只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看我,我躲着她的视线,没吭声,很少说话的刘姐也在一旁应声到:“是真的有鬼。”还指着地上的东西说起了刚才看到的一切。
当然了,在狱警不解的眼神中,只说是让我们把东西收拾了,等待明天接受检查。李姐脚软得连床都下不了,佟莉又有伤在身,刘姐免强要起身,被我制止了。
“反正我也睡不着,我来吧!”说完,我开始收拾起来,这事我还真没有想到,早知道会这样,不如我去禁闭室好了,至少不会闹成这样。
我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解释这一切!霍萧然呢?我不时的看着门边,他和刘静兰是一起就那么消失的,我突然有些担心,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后,牢房里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我知道她们估计都睡不着,因为刚才那股怪风。
而我睡不着则是因为担心霍萧然!
冰块开口了
我一整晚几乎都是睁着眼睛度过的,因为一闭眼我就会想起霍萧然站在我眼前那厚实的后背,他再一次的救了我,只是这一次,为什么他的影子就如同刻印一般牢牢的烙进了我的心底!
就像晚间狱警说的,一大早,我们甚至连早饭都没吃,就被带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到了门口却并没有让我们一起进去,我被排到了最后,在门口站了很久,每当她们从里面出来,都会拿怪异的眼神看我一眼,因为那种眼神,我心里就更加毛毛的。
唯一不同的是,佟莉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给了一个让我放心的眼神,我心头那块石头这才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推门我走进去,只是站着,什么也没说,当看到监狱长眼圈下那微黑的浮肿,想来他昨夜也没能得到清静吧!我没有想到那小小的一枚吊缀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莫小雅!”
听着那疲倦的声音,我楞了一下,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只因为他反差极大的声音,我甚至忘记要站直身子然后大喊到。
直到不解的瞟上我,冷冷的再次叫了我的名字,我这才大声的应到:“在!”
他指了一下桌前的椅子,我低叹了一声这才坐了下来,等着他训话。
“说说吧,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问到。
因为一晚上都去担心霍萧然了,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今天要怎么去应对,我张了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结果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看着我,蹙起了眉,又说到:“别说你不知道,她们之前的说法对你可是很不利的,今天是你的最后机会了。”
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吓唬我,因为刘姐和李姐昨天是真的被吓到了,所有发生的一切诡异的事情都围绕在我的身边,任谁也会和我联想到一起的。
沉思了好一会儿,我才轻声说到:“监狱长,这样的事我也觉得很诡异,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是决定要说实话。”我知道,这一次如果再说不知道,后果可不会是好果子。
当我看到他脸上的神情稍微缓解后,我才开口说到:“这一切都是捡到的那枚吊缀引起的,直到昨天晚上我做了同样的梦,屋子里就出现了那诡异的一幕。”
“同样的梦?”
我点了点头:“是的,之前捡到那枚诡异的吊缀的时候,我没在意,可是昨晚我又做了那个梦,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人!”我说得很快,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迷惑的看着我,嘴里问到:“那个人?”
“是!”我拼命的点起了头,又说道:“是个样子很可怕的女人!她的眼珠子看起来甚至掉在外面,就连她的手指头、她的手指头甚至断了三根!”我拿自己的手比划着,眼角却是打量着他脸上那不停变化的表情。
我把那个女人所有的特征都说了一遍后,抚着胸口,等待着他的反应,监狱长打量了我很久,眼里浮过各种的神色。
“监狱长!我觉得我是见鬼了,你说是吗?更何况昨天我迷迷糊糊中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居然卷起了那股怪异的风!我们都被吓到了!”
我心里祈祷着他能接受我想表达的事情,如果不是真实的面对霍萧然,这种事就算是我,也不会相信,更何况是他!我已经很努力的以一个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角度在诠释这件事情了。
“你梦见的?”他突然问到。
我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掷地有声的说到:“不!至从昨晚发生那个怪事以后,我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感觉那不是梦!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她就站在那甚至不用脚就能移动身体,还有、还有那枚吊缀,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梦到她之后,那东西就出现在我的床边了!”
在我说了这么多后,他依旧不动声色,我害怕被他就这么打发了,又急忙说到:“监狱长,有些事情,本来就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我在想,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完成,或是在等什么人?”
我等着他接话,可是等到的却是他那捉摸不透的眼神,突然我想起了刘静兰发疯前嘴里不停重复的那句话,急忙说到:“对了!她还在我梦里一直说,她的死不是意外!一直就那么不停的重复着!”
话音一落,一直很冷静的监狱长脸色霎时就一片的惨白了,什么也没说,身体突然就瘫软的跌倒在了椅子里,两眼甚至有些茫然。
“还有!那个女人虽然有些吓人,可是还算免强完整的半边脸看上去特别像吊缀里的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你说,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人的鬼魂啊!”都说打铁要趁热,这个道理我当然是懂的。
当我说完的时候,看到他的眼里像是有了泪水,其实我真的很想大吼,让他说出来,我才能解决这档子事,可是他却像只死鸭子一样,就是不开口。
“还有、还有!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狱警的衣服呢!我觉得她死之前应该是这个监狱的狱警之类的吧!”我挠了挠头又接着说到:“对了监狱长,那枚吊缀你仔细看过吗?上面有个留言的,还落了款,我记得是个叫宁鹏的男人吧!”
刚一说完,我一脸惊恐的看向了监狱长,然后喃喃的道:“昨天白医生进来的时候就叫了……”
我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我都说到这了,人事已尽,接下来的,只能听从天意了,这演戏还真是有些难度的,每一句话都要有相信的表情,让我这么单纯的人去做这么做,真是有些难为人的!
“静兰!我的静兰!”
当我听到监狱长的声音,我差点喜极而泣,他总算开口了啊!
大学时,我去听过几堂心里学,当时只是因为好奇,没想到那无意学到的东西,居然还派上了用场,记得那个时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