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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以可见的速度缩短,一时间也没人说话,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
陈家同看看身旁的沈鹤白又看了看走近的纪音书,他觉得他像是个多余的电灯泡。
沈鹤白不发一言就那么盯着纪音书越走越近,直至那人几乎走到身前才停住脚步,她从那张看着温润其实满是侵略的脸上收回视线,不咸不淡的敷衍了句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学长好。”
纪音书闻言勾唇,朝着沈鹤白伸出手去:“认识你很高兴啊,小白鹤。我这么叫你应该不介意吧?”
见沈鹤白愣在原地没反应,陈家同全当沈鹤白是在紧张,在一旁小声的催促:“沈鹤白你干什么呢?快点跟学长握手啊,别让学长等久了!”
看着面前那只手,沈鹤白骑虎难下,只好动作僵硬的轻轻握住:“学长高兴就好。”
装作不认识她还重新认识一遍,这个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皮肉相触,体温熨帖,一个躲避嫌恶,一个紧握不放,两道力量在无形的交织着。
尝试着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沈鹤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正想开口,蜷缩在掌心的拇指突然钻进掌心暧昧的摩挲了一下,****的感觉袭来,沈鹤白一抖:“你”
话出口的瞬间,纪音书松开了手,云淡风轻的转头问陈家同:“这是带小白鹤准备入住吗?”
陈家同还在琢磨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一听这下意识的回答:“对,老师还没回来,我准备带他上去等老师的。”
纪音书立即说:“我来带他去吧,你现在就去餐厅帮我把餐点拿过来,我不舒服已经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了。”
一听纪音书不舒服,陈家同表现的关切起来,连沈鹤白都顾不上就急急忙忙的去了。
沈鹤白眼睁睁的看着陈家同跑下楼梯不见了踪影,抬起的手放了回去,她在傻什么呢?这个陈家同虽然对她表现出了善意,到底是纪音书那边的人,巴不得把她推到纪音书身边呢。
楼梯间安静下来,纪音书转眸望向身前的人,唇角的笑意渐渐变冷:“小白鹤,我们又见面了。”
危险的语调听的沈鹤白背脊一凉,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猛烈的力量袭来,背后砰地一声撞上了坚硬的墙壁,疼痛让她眯起了眼,旁边是花窗玻璃映出的光,缤纷的让人眼眶发胀。
纪音书屈肘横在了沈鹤白颈间,整个人抵过去,利用身高与身材的优势将沈鹤白紧紧的禁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下手毫不手软,脸上却还是如常的笑意:“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小白鹤可是第一个,我就特别的好奇,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呢?嗯?”
颈间的手臂坚硬的像是要掐死她一样,沈鹤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刚才反射性的动作她已经抬手护在胸口抓住了颈间危险的袭击,虽然并没有用。
再听到这样不可一世的话,沈鹤白心里头之前的怨怒不爽全都涌了上来,她狠狠地瞪回去:“是我给我自己的胆子,谁让我遇上了一个流氓呢,流氓活该被教训。”
第20章 第19话:断子绝孙()
“流氓?”纪音书一怔笑了出来,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满目的轻蔑:“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来小白鹤对圣泽学院一点都不了解呢,在这里没有正义是非一说,只有弱肉强食,以强为尊。我看上你就等于救了你,明白吗?”
虽然与陈家同表达不同但意思都是同一个,沈鹤白紧紧地皱着眉:“不明白。你有本事就把话说明白,这样说一半藏一半算什么?”
“新来的小兔子可是全校的馈赠,我可不想背后受人唾骂。”说到这里,纪音书伸手抚上了那张倨傲的小脸,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脸颊边缘,感受着指下柔软的皮肤:“机会只有一次,我给过你了可是你没有珍惜,反而胆大包天的对我动了手,事到如今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嗯?”
小兔子?馈赠?沈鹤白越听越糊涂,思考却被脸上烦人的手指惊扰,她不耐的偏头躲避:“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你所谓的帮忙是用耍流氓的方式,那我可承受不起,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手指落了空,纪音书看着那张别开的脸,视线不由自主的就顺着下颌线下移,修长的颈线十分迷人,让人忍不住要一口咬上去,这么想着,纪音书不由得就这么做了,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低头就要咬下去。
察觉到纪音书的动作,沈鹤白吓的一缩,喝道:“你干什么!”
纪音书充耳不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去牵制沈鹤白的抵抗,张开的嘴唇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沈鹤白见状猛烈的反抗,可惜横在脖子上那只手臂就像铁一样纹丝不动,挣扎间脖子上的皮肤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了温热的呼吸,沈鹤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珠子都急红了,情急之下她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故技重施。
可惜的是这次的攻击落了空。
纪音书堪堪躲开,眸中染上怒色,他抬眸望向了面前小脸涨红的少年,语气危险:“怎么?一次还不够,还真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经过刚才的一番斗争沈鹤白耗费了大半力气,她微微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说:“像你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我真后悔之前下手轻了。”
对上那双凛冽的眼睛,纪音书冷笑出声:“小白鹤,你是不是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真的不会对你动手?你信不信在我断子绝孙之前我先把你给弄了。”
沈鹤白一下瞪大了眼,是啊,她怎么忘了?她现在的身份特么是个男人啊!要是这家伙真的对她以牙还牙的话,那不是想到这里,沈鹤白那叫一个心慌,两只手抓着颈间那只手臂就推:“不不不!我开玩笑呢,像学长这样的帅哥要是断子绝孙了那多可惜啊。”
“可惜?”纪音书眯了眯眼,琢磨着这两个字。
趁着纪音书分神的空当,沈鹤白卯足了劲儿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转身就往上跑,速度那叫一个快,跟飞似的。
纪音书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抓了一把,可惜没抓住,他攥紧了空空的掌心望向了楼梯上方那抹消失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跑,我就看你能跑哪儿去,日子还长着呢小白鹤,下次别这么容易让我抓到你了。”
沈鹤白提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跑了几层楼,等停下来才惊觉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上方就是尽头,还有一扇紧紧关闭的门,四周安静的只剩下一阵阵的喘息声。
定了定神,沈鹤白趴上身侧的栏杆探头往楼下看,旋转的楼梯一层比一层宽阔,从最高点往下看几乎可以看见全貌,可见的视觉之内空无一人,纪音书并没有追上来,意识到这一点,沈鹤白长长的松了口气:“呼”
这个身体缺乏锻炼,只是跑了这么一段路就双腿发软,肺更像炸了一样,连呼吸都费劲,身上更是出了一层密密实实的汗,坐在那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汗珠凝聚滑过背脊,沈鹤白忍不住伸手扯散了颈间禁锢的领带,用手拉这外套下摆扇动着风,好让身体可以尽快的冷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多七八分钟的样子,下方涌来一阵喧闹的人声,似乎有很多人蜂拥而入,蹬蹬的脚步声也随之传递上来。
沈鹤白看了看腕表,果然已经到了下课时间,她吐了口气站起身来:“不管怎么样,总之先去找那个宿舍长老师入住再说吧。”
放学的时间宿舍楼里都是人,不管是找人问路还是遇到纪音书都不用怕了。
如沈鹤白所想的一样,她下一楼就遇上了几个过来的学生,询问之后总算得到了答案,虽然那几个学生的目光并不友好,好在沈鹤白顺利的知道了宿舍长老师的所在地点。
“a区7楼707”
沈鹤白一边念叨着,一边注意着墙上的标识,完全没有注意到路过的学生看她的眼神,好奇、意外、惊艳、轻蔑、幸灾乐祸、兴奋像是看到一个好玩又可口的猎物。
整栋宿舍楼是个环形的建筑,分为abcd四个区域,一共七层,并不高却极其的长,每一个宿舍住宿三人,每一层可容纳三百余人,而陈家同带着沈鹤白走的那一片就是ab区的共用楼梯,只要转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就能到达a区。
转弯之后沈鹤白终于站到了707的房间门口,她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整个七楼一个人都没有,与楼下熙熙攘攘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之前被冲散的阴沉鬼魅又再度凝聚起来。
沈鹤白莫名的觉得背脊一麻,她甩了甩头,伸手敲响了房门。
叩叩叩——
“老师,我是今天新转学来的新生沈鹤白,来找老师安排住宿。”
一片寂静,并没有回应。
沈鹤白蹙眉,不觉咕哝:“难道是没听见吗?”说着,她又敲上去,声音也跟着放大:“老师?老师你在吗?老师?”
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是没回来?沈鹤白纳闷起来,吐了口气转身靠在了门框上,这一转身,眼光的余光突然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人影。
第21章 第20话:不会乱来()
定睛一看,沈鹤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斜倚在楼梯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在山林里遇到的那个禽兽老师,此刻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有多久了。
震惊、诧异、愤怒,情绪以燎原之势的堆积起来,沈鹤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冷笑着走过去:“这不是禽兽老师吗?你怎么会在这儿?特地追过来继续非礼我?”
这一次她一定要留下证据!
东方寂洲一眼就看到了沈鹤白放在口袋里挪动的手指,唇角不由勾起笑来:“我姓东方,学生们都叫我东方老师,并不是同学你口中的禽兽老师,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居然用这种小把戏对付他,果然是个孩子。
一听这话沈鹤白僵住了动作,她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偷偷录音的举动败露了,可是她也不恼,正大光明的将手机拿了出来:“我这还没打开就被发现了,禽兽老师好眼力?”
东方寂洲意外于沈鹤白的反应,微微的出神之后就笑了,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小白鹤确定要一直这么称呼我么?当然,我是不介意你告诉别人你我之间发生的事。”
沈鹤白眯起眼,哼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害怕我啊?我这么叫你你害怕了是吧?”
东方寂洲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了沈鹤白一眼。
见东方寂洲非但没有搭理自己还直接擦肩走过去了,沈鹤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大步跟上去,口中喋喋不休的说着刺激的话:“我知道你就是怕我当众叫你禽兽老师对不对?还说什么直接去举报,你也就这么一点出息,有本事”
咔嚓——
一声锁响打断了沈鹤白的话,下一秒紧闭的房门也跟着被推开,沈鹤白一脸震惊的停下脚步看着站在门口的那抹身影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是”
东方寂洲推开了房门站到门旁,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戴着银边眼镜的脸上是伪装完美的礼貌:“让你久等了沈同学,请进吧。”
沈鹤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手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袭来的瞬间清醒过来,一声低咒也随之冒出嘴巴:“我靠”
原来陈家同口中那个所谓的超级优秀超级帅的老师宿舍长就是这个衣冠禽兽?!这都特么什么事儿啊!左一个风纪委员长又一个宿舍长,她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不带这么玩的!
看着那张目瞪口呆的小脸,东方寂洲满意的眯起眸子,嘴上还礼貌的催促:“沈同学不是还要办理入住手续吗?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了,快进去吧。”
沈鹤白睁着大眼盯着门口那抹身影,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东方寂洲见状轻笑,用嘴唇无声的说:“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沈鹤白脸色一僵,下一秒憎恶的皱起了眉:“鬼才相信你不会乱来!”
一句是无声的唇语调戏,一句是掷地有声的咒骂,鲜明的对比。
愣了几秒沈鹤白才反应过来,她狠狠地瞪着那张邪气的脸,低咒出声:“真是个狡猾的混蛋!不!禽兽!”
居然一直提防着她,甚至震惊之下连她自己都忘了手机还在录着音,结果这个禽兽记的清清楚楚!还把她给带进了沟里,简直令人发指!看来是她小看了这个禽兽,以后必须得慎重点对待才行,不然哪天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东方寂洲得意的笑了,张口却说:“沈同学如果你再继续耽误我的时间,我就要拒绝给你安排住宿了。”
“你?!”沈鹤白气急,虽然她很不想跟一个禽兽低头,可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想到这里,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大步走了过去。
快步走来的少年身上像是带着风,额发划过眼角,东方寂洲微微眯了眯眸子,长腿一跨跟进去关上了门。
啪嗒一声,听到落锁声,沈鹤白蓦地转身:“你锁门干什么?”
东方寂洲靠在门后,一只手还放在门锁上,对上少年凌冽的眼瞳他笑的温柔:“锁门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沟通了,我想小白鹤一定也有很多私人的话想要跟我说吧。”
“鬼才有私人的话要跟你说!”说着,沈鹤白转身大步折回去,伸手就要去开门。
可惜还没碰到门锁就被一只手半空拦截,东方寂洲用力握紧掌心那只纤细的手腕:“小白鹤没有话要跟我说,可是我有话要问你。”
沈酒白挣扎了一下完全没用,一种从心里透出的无力感让原本就茂盛的怒火烧织的更甚,她抬头迎上那道令人如芒在背的目光:“哦?现在就不怕我在录音了?那我告诉你,我刚才并没有按下停止键。”
东方寂洲闻言轻笑:“等你出这道门的时候删掉不就可以了。”
沈鹤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真是前生今生见过最无耻最不要脸的人了!”
对于这样的辱骂东方寂洲并不在意,他伸出修长的中指扶了扶眼镜:“谢谢夸奖。”
“”沈鹤白快要被气吐血了。
看着眼前那张生动鲜艳的脸,东方寂洲眸中浮现出一丝异动,只是很快就被幽深的暗色取代,他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呐,小白鹤,你为什么突然转到圣泽学院来?到底是什么原因紧急到一天之内耗费那么大的人力财力呢,我很好奇。”
意料之外的问题问的沈鹤白一愣,她不解的看向面前的那张让人不敢直视的脸:“我为什么转到这里来,我怎么转到这里来好像跟你没关系吧?问出这种问题,你很奇怪哎。”
这禽兽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八卦多事的人,可他却对她转学的原因好奇,而且她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好奇的根本目的不在她身上,而是冷家?
对上那双满是探究的眸子,东方寂洲勾唇,不露任何声色的说:“有什么可奇怪的,以我与小白鹤之间的关系我这么好奇不是很正常么。”
第22章 第21话:厚颜无耻()
正常个头!沈鹤白没好气的横过去一眼:“别说的好像两厢情愿似的好吗?还有关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非礼未成年的禽兽老师。”
“非礼?”东方寂洲玩味的笑了,他握住掌心那只妄想挣扎的手腕,故意靠的更近:“如果我说我对你很有兴趣才吻了你,你是不是觉得容易接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