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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扶着冷寂洲脚步艰难的上了二楼,直至进入走廊平底才缓和下来,前方的小女孩已经熟门熟路的站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两人一鼓作气扶着人进了房间。
在将人放到床上之后,沈鹤白就瘫倒在了床边:“这个冷寂洲看起来挺瘦的没想到这么重,累死人了。”
冷英西负担了一大半的重量,比沈鹤白累多了,本就是身骄肉贵的少爷,这一累都喘上了。
沈鹤白看的直发笑,冲他摆手:“好了别喘了,这儿不用你了,回房间休息去吧。”
冷英西撑着床沿站起身来:“说的也对,你们这二人世界的,我这个电灯泡是该退场了。”
“什么二人世界啊,跟一个醉鬼说什么二人世界”
“那你还不是急着下逐客令赶我走了?”
沈鹤白语塞。
冷英西见状轻笑,心满意足的走了。
关门声传来,沈鹤白转头看向卧室门口,笑着摇了摇头:“这也算是和解了吧?”
虽然还能感觉得出来冷英西有点不甘愿,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尴尬,还会出现窒息一般的安静,不过这才刚开始,表现的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就只剩冷明春这个难题了,然而这个难题看起来真的很难。
想到这里沈鹤白忍不住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大床上双目紧闭的某人身上,她不高兴的起身爬上去趴到了冷寂洲胸口:“别装了,我知道你喝醉。”
冷寂洲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沈鹤白见状皱眉,纳闷不已:“怎么没反应呢?明明没喝醉啊,这怎么”说着她伸出手去顽皮的捏住了冷寂洲的鼻子:“我叫你装。”
时间一分一闷的过去,床上的人依然没什么反应,胸膛却因为缺氧的关系急促的起伏起来。
沈鹤白就怕在他的身上,这样的颤抖感受的一清二楚忙的松开了手:“见鬼!居然真的醉了。”说着她往旁边挪了挪直接躺了下来,就挨在冷寂洲旁边,并肩躺着,能清楚的感觉到体温与呼吸。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她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安分,转身侧过去,用手指去摸他的脸,看过了无数遍,却是第一次这么安静的触碰,从额头到眉眼,玩玩长而浓密的睫毛,又顺着鼻梁游走。大概是因为离得太近,侧脸的线条看上去特别的完美,鼻梁尤其,链接眉骨,看起来卧倒的山峰,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是最美的恩赐。
以前她总听说夸鼻子好看,对好看的概念却一直很笼统,现在仔细观察过冷寂洲的鼻子,觉得好看的鼻子应该就是冷寂洲这个样子吧。
鼻梁下面是薄薄的嘴唇,上唇很薄唇珠却十分完美,那个自然开合的弧度看起来特别的精致,下唇比上唇丰盈一些,肉肉的,软软的,颜色红润。
只是看着她都觉得脸红,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以往的亲密,这一回想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她竟然硬生生的把自己给看羞耻了。
羞耻归羞耻,还是想看,这样难得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地看个够那多亏啊?
想到这里,沈鹤白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嘴唇,果然如记忆里的一样柔软,第一下触碰之后胆子就大多了,指腹沿着唇线来回的游移,像是上了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鹤白却毫无所觉,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连门外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摸够了嘴唇,她又找到了新的玩具,乐此不彼,转而捏住了冷寂洲的喉结,摸上去是一块凸起骨头,薄薄的皮肤,温度柔软的触感,有点奇怪,又有点有趣。
就在她想更近一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冷明春?!
沈鹤白一个激灵一跃坐起身来,像是被撞到了多丢脸的事,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眼神飘忽左右乱看就是不敢看床边的人。
冷明春来了!他怎么回来?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一点声音都没听见?而且他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她在干什么?看在他的眼里肯定以为她是个****吧?竟然沉着别人喝醉的时候在肆无忌惮的玩弄别人,天呐!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看到沈鹤白的反应,冷明春眸色一闪,俯身靠过去,谁知他才一动,她就敏锐的躲到了一旁,嘴里说着求饶的话,手足无措:“对不起!我现在现在实在没办法跟你交谈!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冷静下来了再说好吗?算是求你了!”
这样的情况让她怎么说话啊!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啊好吗!为什么她会被他看到这样的一面啊?简直丢脸死了!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他了!
如果可以,沈鹤白现在真想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哭起来。
可惜她不是小孩子,是个成年的大人,成年的大人就必须要忍受让人窒息的尴尬处理这件事。
冷明春一下就停住了动作,他没有动也没有起身,就维持着那样弯腰靠近的姿势:“为什么要下次?就因为被我看见你刚才的事吗?”
沈鹤白崩溃的捂住了脸:“求你不要说!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觉得好丢脸”
“丢脸?”冷明春扬眉,眸中带着明显的疑惑:“为什么要觉得丢脸?”
“诶?”沈鹤白愕然,不自居的转过了头,她看到了冷明春的脸,熟悉,平静,没有任何的嘲笑,还是平时的那张脸,是她认识的冷明春。
可是他说为什么?这话什么意思?他不认为她刚才的行为很丢脸吗?
第362章 第368话:彼此的唯一()
话没说完就被沈鹤白打断:“鬼的初体验啊!冷寂洲我告诉你,我想怎么耍流氓我不管,但是不许说谎骗我!你以前以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以后你要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她想了想,得意挑眉:“我就多看别的男人两眼!”
“你敢!”冷寂洲立即变了脸色,几秒之后又缓和了脸色:“我知道小鹤在跟我说气话,但是这种气话也不许说,我这个人占有欲与嫉妒心可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我可不能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喂!”沈鹤白气得牙疼:“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是我在问你好吗?!你怎么还威胁起我来了?你再威胁我,我马上就出去看,我气死你!”
“别别别,是我错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冷寂洲忙的安抚,手上一用力就把身上的少女软软的压在了胸口。
沈鹤白不甘心的趴下去,用手戳了戳他硬邦邦胸口:“赶紧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冷寂洲叹了口气:“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事实就是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了!我可还不是呢!”沈鹤白反射性的反驳,话一说完才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瞠目:“等等!你你刚才说的话意思是你你你你现在还是个处唔!”
剩余的话被温热的薄唇堵住,狠狠地亲了一口,冷寂洲才躺回去:“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用特地说出那两个字来。”
“我的”沈鹤白目瞪口呆:“天呐!”
他居然还是个处男?!真的假的!曾经风靡几大学院的东方老师居然是个处男!
看到沈鹤白的反应,冷寂洲不悦的蹙眉:“怎么这个反应?你是纯粹的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还是嫌弃”
“不不不!不嫌弃!”沈鹤白忙的上前将人抱住:“我怎么会嫌弃呢?古往今来都是处男这种生物简直堪比奇迹,特别是帅哥,像你这样的大帅哥就更少了!我这是捡了一块宝啊!”说着义愤填膺起来:“我早就觉得男人都要求女人守贞洁,男人凭什么不用?男女就应该一样!现在我俩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人,多好!多公平!多般配!”
冷寂洲闻言轻笑:“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一点?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别人你可管不了,傻不傻。”
“我现在就是在管我自己啊?”沈鹤白挑眉,对上那双含笑的眼又好奇起来:“说起来像你这样的条件怎么就能安全的度过这么多年呢?按说肯定会有大把的女人排着队往上扑啊,身边不就有一个美女秘书么,近水楼台的”
“还吃醋呢?”冷寂洲笑:“林秘书就只是秘书而已,你完全不用担心她,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吃醋不行吗?你对我占有欲那么强,那我的占有欲也强啊!”沈鹤白不高兴的扬起下巴:“我一想起那时候你给我发的照片就生气,你说演戏就演了有必要那么逼真吗?”
见陈年旧账又被翻出来,冷寂洲无奈的摊手:“那时候不是为了敲开你这颗榆木脑袋吗?要不是我牺牲的那几张照片,我还不能听到表白呢,所以说那一点牺牲还是值得的,从这方面来说你还要感谢人家林秘书呢。”
“我我感谢她?”沈鹤白气笑了,不客气的拽住冷寂洲的衣襟低下头去咬了一口:“她都要抢我的男人了我还感谢她?我脑子有问题吗?我告诉你冷寂洲,你那个林秘书在工作上怎么样我可以不过问,但是不许你们之间有一丝一毫的私人关系!”
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冷寂洲忍不住将人压下来亲上去:“放心,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
要是跟林妙有可能还用等到今天吗?有些缘分有的人早就注定好的,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温软的薄唇贴过来,沈鹤白扭头避开:“你先等等,我的话还没问完呢。”
“问啊。”吻不到嘴唇,冷寂洲便退而求其次的吻上了脸颊,又寻到耳垂轻轻的咬住,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想问什么就问,我这样一点都不妨碍回答。”
耳垂突然被轻轻的咬了一下,****与疼痛的双重袭击,沈鹤白呜咽一声软软的瘫倒在了冷寂洲的身上,可她还是不甘心继续问:“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就看上我了呢?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嗯没有对别人动心过吗?就算可以喜欢之类的感情,那欲望呢?我看你就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家伙,看起来就是一个啊!禽禽兽”
直至啃够了,冷寂洲才抬头,原本就红艳的薄唇变得更加艳丽,衬着那张邪气的脸,勾魂摄魄的,看的沈鹤白都迷醉了。
她不自觉的伸手摸上了他的脸,一边摸一边嘻嘻的笑:“长得真好看”
冷寂洲喜欢沈鹤白为他着迷的样子,他笑的越发勾人,轻言细语的回她的话:“你喜欢就好。小鹤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过女人吗?那是因为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而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吻了你,虽然有因为冷家关系的催化,但吻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沈鹤白想到那天在山林里的吻:“这么说那天是你的初吻?”
“不然呢?”
“骗人。”沈鹤白拧眉,捧着那张俊脸捏来捏去:“初吻就应该像我当时那样的反应才对,笨拙的什么都不会,可你呢?你那么熟练,哪像不会的样子”
冷寂洲撑不住笑了,压下那张鼓起小脸的亲上了鼓鼓的脸颊,肉乎乎的,软软的。
沈鹤白不高兴的躲开:“你少来,你以为亲两下我就忘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识相的就快点告诉我!”
第363章 第369话:情鹤()
“好,我说。”冷寂洲从善如流的应和:“我那并不是熟练,是天赋异禀,一碰到你就自然会了。也许我这么说你不会相信,可我说的是真话。”
亲她的事他奇异的像是做过了很多次,这点连他自己都讶异,明明那次在学校山林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沈鹤白闻言愕然的瞪大了眼:“这这是什么回答?你在逗我吗?”
“没有,实话。”
“我不信!”
“不信?”冷寂洲挑眉,一副威胁的口气:“不信,我们再来一遍?”
“好啊!”说完沈鹤白就捧着那张脸咬了下去。
冷寂洲闷哼一声却死死地压住了沈鹤白的脑袋,让她原本打算恶作剧完就跑的计划彻底失败,就那么让冷寂洲按在胸口给收拾了。
两个人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下午,直至沈酒白在冷熙津的带领下过来却敲门,两人才整理了出去。
已经打扰了一下午,沈酒白江十漠两人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打扰,一行人在冷家人送别下到了大门口。
沈酒白与冷敬宗冷鲤庭苏文雪寒暄完,冲窝在冷寂洲身旁的沈鹤白招手:“小鹤过来,我们回去了。”
冷寂洲一把拉住了沈鹤白的手,压低声音道:“小鹤不想我去家了吗?”
沈鹤白这才想起这件事来,一下犹豫了。
是啊,说好了要去他家的,她真的好想看看他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见那边两人牵着手一副不愿意分离的样子,沈酒白满头黑线:“小鹤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了,还是你要跟着冷寂洲走?”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看了过去。
众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了她身上,沈鹤白窘迫不已:“二姐!”
干嘛把这话当众说出来啊!
冷寂洲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态度尊敬的对沈酒白说:“二姐,我想带小鹤我去家看看,你放心,明天我就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回去。”
一听这话沈酒白还没开口,一旁的冷熙津倒是急了。
“什么?你要带小白鹤去你家?你们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单独在一起呢?这样根本就是”
话没说完就被冷英西打断:“熙津的意思是说,小叔叔和小白鹤的事毕竟两家都已经知道了,在结婚之前还是遵照世俗礼仪的好。当然了,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们的话只能是建议。”
这话虽然挽救了一点,氛围还是变得尴尬了起来。
苏文雪的脸色尤其难看。
看看冷寂洲沈鹤白又看看冷英西冷熙津,冷敬宗无奈的笑道:“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我们也不是民顽不化的老顽固,你们年轻人的是就你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吧。江先生,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江十漠笑着点头:“老爷子说的非常对,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处理,反正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管不了。”
这话说的冷敬宗笑起来,有了笑声之后,刚才凝固起来的氛围总算缓解了不少。
沈酒白不再耽误,忙的趁机辞别,一行人终于顺利的上了车。
冷寂洲的车原本就停在冷家一辆,他拉着原本想溜走的沈鹤白上了自己的车。
坐到车上之后,沈鹤白瘫在座位上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看这冷家以后还是少来几趟,或者在冷熙津那小子成熟之后再来,他再那样多说几次我感觉我都要短命了”
冷寂洲忍不住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到满意的回答,沈鹤白放下心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视线正好落在山下的夕阳上。
十几分钟后车子便停了下来。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沈鹤白疑惑不已:“怎么停下来了?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冷寂洲解开了安全带:“当然没有,下车吧。”
下车?沈鹤白傻眼了:“往哪儿下?这不是”
刚下山吗?这不是冷家山下的别墅区吗?
看着那张傻愣愣的小脸,冷寂洲笑着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