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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白暗暗地咬牙,视线对上东方寂洲那双含笑的眼,羞恼的拧眉:“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还怎么欣赏小鹤吻我的样子呢。还是说小鹤害羞了,不敢看我?”
沈鹤白被堵的说不出话,气闷的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捂住了东方寂洲的眼:“你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所以不许看!”
柔软的掌心紧紧地贴在眼前,视线变得一片黑暗,东方寂洲没有挣扎,唇角的笑意加深,从善如流的附和:“好,不看。”
沈鹤白见状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才有勇气理直气壮的看向东方寂洲的脸,被挡住了最具有杀伤力的眼睛之后危险度果然大幅下降,看着看着甚至有了一种趣味游戏的错觉来想到这里沈鹤白忍不住笑了,她调整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低头慢慢的靠了过去,被挡住了半张脸的东方寂洲只露出坚毅的鼻梁与形状完美的薄唇,他的唇形很奇妙,颜色也很诱人,看上去柔软的想让人咬上一口,上唇非常的薄,唇珠却完美异常,下唇也不算饱满但唇中央带着凹陷,上下两片唇瓣合在一起像是永远带着笑意。
视觉消失之后的东方寂洲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长久没有得到预想的亲吻,他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语气调侃:“小鹤在看什么?是被我迷住了吗?”
偷看的行径被抓个正着,沈鹤白涨红了脸:“少少自恋了!我就是随便看看,检查一下而已。”
“那现在检查完了吗?我已经等不了。”东方寂洲连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沈鹤白一听脸更红了,羞恼的骂了句流氓就低头凑了过去。
距离一点点的接近,心跳也一点点的加快,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好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拉长了,呼吸间连空气中细微的浮尘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柔软的薄唇近在眼前,沈鹤白却无端端的紧张起来,除了无所适从的羞恼之后还有些隐隐的兴奋,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贴近,一在心底骂自己是好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好色是人之本性,何况对象是喜欢的人呢。
她如果不对东方寂洲存色心那才是真的完蛋吧?
想通了这一点,沈鹤白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心里的那么一点羞恼与纠结也抛之脑后,她抬起另一只撑在身边的手转而搂住了东方寂洲的脖子,唇在下一秒贴了上去。
真是沈鹤白第一次主动的吻一个人,两个世界加起来。
她是笨拙的,是兴奋的,是不知所措的,像一只初入森林的幼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亲这里,舔舔那里,渐渐地摸出了趣味无所畏惧起来。
这可苦了东方寂洲,原以为会得到一个甜蜜的吻,谁知道是一场折磨,噬人心魂、惹人心痒难耐的折磨。
他想反客为主,那又坏了他的念想,可是忍着吧,又太辛苦,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青涩的亲吻舔咬,毫无章法,让他有些想笑又被撩拨的生无可恋。
思想是复杂的,身体却是诚实的。
渐渐地东方寂洲的身体起了变化。
而沈鹤白毫无所觉,她依然醉心于自己的摸索中,玩弄着东方寂洲的唇瓣,各种能想到的方法随意上阵,不亦乐乎,可就是不肯深入。
东方寂洲的呼吸慢慢的粗重起来,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终于他忍不住心底涌动的****与欲望,一个翻身顺从心意的将怀里作乱的人压在了身下。
沈鹤白正玩在兴头上,天旋地转的一下就按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压的她差点岔了气,她呜咽一声,伸手就去推身上的人:“你干什么?不是说好”
话没说完就东方寂洲打断:“是我错了,我以为小鹤起码知道吻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结果你一无所知。虽然这个认知让我很开心很满足,但是”他抓住沈鹤白推拒的手抬起来压在了头顶:“再让小鹤撩拨下去就不是一个吻能解决的了。”
沈鹤白不是无知少女,听到这句话在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她一脸错愕的看着置于上方的男人,清楚的感觉到了压在她身上男人身上的某一处变化,脸在瞬间红了个透,连耳根也跟着红起来,她忍不住骂:“禽兽!”
第258章 第260话:求之不得()
“禽兽?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小鹤就这么骂我了,到今天来看,这句话没有骂错。”东方寂洲低笑,眼眸深沉,眸中盈满了欲望,他低头贴在沈鹤白耳边:“在面对小鹤的时候我的确是个禽兽。”
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寂洲故意沉了沉身体,两人原本就紧贴的身体贴的更紧了。
沈鹤白被东方寂洲身体力行的调戏弄的满脸通红,整个人羞的快要烧起来,可她无处可逃,无话可骂,甚至连禽兽两个字都不能骂了,因为骂了只会换来更丧心病狂的回应,依照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要玩过火的好,毕竟她的身份还没有暴露。
正在沈鹤白出神的时候,耳垂一软突然被舔了一下,柔软之后就是倏然袭来的凉意,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啊”
这一声短促又绵软,带着暧昧的情色,听的人心血翻涌。
东方寂洲的眼顿时沉了下去,他伸手捏住沈鹤白的下颚,低头就要吻上去。
这时候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铃声又突兀又响亮,将沉浸在旖旎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沈鹤白最先反应过来,扭头挣脱东方寂洲的钳制就伸手去够手机。
东方寂洲的手更快,一把抓住手机拿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纪音书的名字,东方寂洲这才知道响的是沈鹤白的手机,看着手机上不停闪烁的名字,他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了一旁。
沈鹤白见状愕然:“你干什么?接电话啊!”
东方寂洲没有回答,只说:“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不用管,别打扰了我们。”
沈鹤白皱眉:“你都没接怎么知道是不重要的电话,要是真的有事呢?”
“纪音书打来的电话能有”
话音戛然而止,东方寂洲闭上了嘴。
沈鹤白却知道了,一脸的愕然:“那那是我的手机?”
他们两人的来电铃声居然一模一样?!
东方寂洲见瞒不住也不瞒了,直接说:“不许接,今晚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夜,谁都不许打扰。”
说话间,自动挂断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沈鹤白挣扎着起身:“一个电话而已,我还是接吧,假如有事呢。就算就没事我也要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毕竟我刚才是从宿舍离开的,这半夜三更的不回去他们肯定会担心,要是我再不接电话他们还以为我出事了呢。”
东方寂洲原本已经松了手,听到这里又将沈鹤白压回了床上,逼问道:“他们?你是怕夏栖担心还是怕纪音书担心?”
“当然”沈鹤白下意识的回答,话说一半眼珠子一转又笑着改了口:“你吃醋了啊?”
东方寂洲冷哼:“纪音书对你,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
看着那张紧绷的脸,沈鹤白抿着嘴笑了,说:“纪音书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压根就没动真感情,要不是为了和冷英西斗他恐怕连话都不会跟我说。”
“嘴上说说而已?”东方寂洲眯起眼,语气危险:“你对纪音书就是这样的看法?你跟他住同一件宿舍,你就是这么看他的?”
沈鹤白不解:“不然呢?我该怎么看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对上那双茫然的眼,东方寂洲气闷不已,不自觉地说:“你真是一丁点的危机感都没有,我当初怎么就让你跟纪音书住在一起了呢?还不如让你跟冷英西他们”
话说到这里东方寂洲才发觉他说了什么,懊恼的咬住了唇。
沈鹤白倏地眯起眸子,脸上的笑意蓦地隐去:“当初?这么说是你故意安排我和纪音书同住的了?”
看起来她转学过来的时候冷英西已经安排好了,让她和他们两个住同一间宿舍的,结果被识破了她身份的东方寂洲发现故意调换了的宿舍,原来冷英西冷熙津兄弟俩并没有丧尽天良到那种地步,还是为她考虑了的,结果却
东方寂洲立即笑着解释:“当初我不是想挫挫你的锐气吗?谁让你一见面就要去校长室举报我,我才这不,我现在不是后悔了吗?我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小鹤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如果你不想和纪音书一起住,回去我就给你调换宿舍,你想和谁住就和谁住好不好?”
冷家的事是横隔在他们之间跨不过去的悬崖深渊,在一切没有挑明之前沈鹤白也不能再追究下去,只能压下心中的疑问故意说:“真的?我想和谁住就和谁住?”
东方寂洲立即补充:“当然冷英西冷熙津他们两个是不行的。”
沈鹤白切了一声:“我就知道!这件事呢也过去那么久了,我就不追究了,至于宿舍我现在和夏栖住也习惯了就不用调换了,先这么住着吧。”
东方寂洲故作轻松的松了口气,又失望的说:“我还以为小鹤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呢。”
沈鹤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跟你住一起,你不怕我一个激动吃了你啊。”
“求之不得。”说着东方寂洲抬起了受伤的手臂:“反正我也受伤了,之前是我照顾小鹤,现在轮到小鹤照顾我了。”
沈鹤白没有理会,趁着东方寂洲不注意将人推开,伸手将手机抓回来默默地打通了夏栖的手机,简单的聊了两句说今晚有事不回去了就挂断了。
手机刚才挂断,一个人就扑了过来。
沈鹤白忙的躲闪,还是被压倒在了病床上,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实在是不堪重负,沈鹤白吐了口气,艰难的挣扎:“你想压死我啊走开!”
东方寂洲挪动身体移开了大部分重量却依旧将人压在身下:“那么刚才说今晚不回去了,我可听见了。”
沈鹤白这才感觉到不妙,硬着脸说:“不回去又怎么样?这么晚了回去多折腾人,我不回去是不想打扰别人,跟你本人没有一丁点关系,少自以为是啊。”
东方寂洲没有答话,只是笑,笑的风情万种。
第259章 第261话:一起睡()
那一笑看的沈鹤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的人:“你干嘛笑的那么可怕,我告诉你,就算我留下也不代表我要跟你干什么,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
话没说完就被东方寂洲打断:“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何况那个人是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
危机感袭来,沈鹤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我一点都不心甘情愿!”说完挣扎着就要跑。
大手一张,东方寂洲轻而易举的拦下了沈鹤白的挣扎:“跑什么?这大半夜的又想往哪儿跑?”
“我”沈鹤白语塞,对上东方寂洲深幽的眼又心虚的笑起来:“我没有要跑,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想起来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而已,真的!”
东方寂洲直接拒绝:“不用了,刚才的事还没完,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沈鹤白一听瞪大了眼:“不行!”
“不行也得行,那可是小鹤自己答应要做的事。”东方寂洲用手扣住沈鹤白的肩膀,低头靠近轻轻的吻着沈鹤白的嘴角:“说话不算话可不是小鹤的风格”
温热的呼吸,柔软的嘴唇,迷人的味道不断的涌入鼻腔,沈鹤白难耐的偏头躲避却是徒劳,她一边沉沦一边又用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失神:“对我我从来说话算话,所以接下来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就不劳不劳你费心了。”
一个躲避,一个追逐,一个眼神迷离,一个眸色深沉,两人你来我往的纠缠着,氛围渐渐旖旎起来。
就在两人准备更近一步的时候,房门好死不死的被人从外敲响。
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这时门外传来了宋千院的声音:“我说你们两个该说的话应该都说完了吧?我已经被你们晾了好久了,我进去了。”
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完全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沈鹤白在瞬间瞪大了眼,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的反应力,竟然一把东方寂洲翻身跳下了床。
东方寂洲没想到沈鹤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半点准备也没有直接被掀翻在床上,一脸的挫败与无奈。
这时候宋千院已经推开了门,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在看到病房里的情形时僵住,他叹了口气,带上门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会看到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呢,你们两个居然离的这么远,真是无趣。”
沈鹤白唇角抽搐:“无趣?你的脑袋里就不能装点正经的正常的东西吗?”
她说这小子这么心焦火燎的进门呢,原来是打了鬼主意!
东方寂洲撑着手臂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事情已经解决了,今晚有小鹤在这里陪我,你可以回去了。”
宋千院顿时黑了脸,痛心疾首的说:“过河就拆桥,没你这么快的啊,太不厚道了!”
沈鹤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走过去:“厚道?这句话你也好意思说,之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算起来,你这个旁观者看戏也该看够了,在整件事里心情最愉悦的人就是你了吧?”
“我愉悦什么啊”宋千院不满的嘟囔。
沈鹤白沉下脸,气闷的说:“看我被耍的像个傻瓜一样还不能愉悦你吗?”
见又提到这件事,宋千院无奈的直叹气,他指着病床上的某人说:“找他,罪魁祸首都是他,我都是尊令行事,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件事你该怨恨的人真不该是我。”
东方寂洲咳了一声,警告道:“宋千院。”
冷漠的语气满是威胁,宋千院感受的清清楚楚,他太了解东方寂洲了,再继续下去人倒霉的人还是他,还不如就此打住,反正他想知道的事也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宋千院故作轻松的舒了口气:“好了好了,我这才来多大一会儿啊就嫌我碍眼了,真是没良心。不过我气量大,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既然今晚有人陪床那我先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可是几天都没睡好觉了”说着就打了个哈气,边伸懒腰边朝门口走:“你们不用出来送了,我自己走就行。至于林秘书,我也会告诉她别在这儿当电灯泡的,感谢我吧。”
东方寂洲扬手,慢悠悠的开口:“慢走不送。”
“德行!”宋千院甩过去一眼,当视线落在一旁的沈鹤白身上时又狡黠起来,他故意说:“小白鹤在离开之前我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夜晚的男人是最可怕的,特别是一个叫东方寂洲的男人,要是不想失身的话最好保持距离。”
“”沈鹤白顿时满头黑线。
这时候一个枕头飞快的掠过砸向了门口,宋千院反应极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枕头砸在门后软软的掉在了地上。
东方寂洲又是生气又是无奈,骂道:“宋千院这小子可真是欠揍!”
沈鹤白闻言挑眉:“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你的确是个危险人物,所以今晚你这个病号就睡你的床,我去睡那边的沙发。”
“不行!”东方寂洲立即拒绝,严正言辞的说:“哪有情侣分床睡的,多伤感情,必须一起睡。”
沈鹤白简直想一口水喷到东方寂洲脸上,觉得生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我说东方寂洲东方老师,你不能因为个人的私情就胡说八道吧?这天下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