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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拍了拍她的背,可是却发现胡茵曼愣在了那里。“怎么了?”
“你看之前我们路过的那个树根。”
我朝那边一眼看去,才发现被风卷起的植物中唯有那个树根没有被刮起来,它似乎被一根铁链给拴住了,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更为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树根被移开后一扇长有数米的青铜大门显现了出来,古朴的花纹在大风的纷乱中尤为显眼。
“那就是墓门?”怪不得别人都找不到,原来是要靠着风的动力才能移开堆积物找到大门,不过之前那些盘古的人应该潜下来过,但是很不巧她们没有把整个天坑上的树沼给打开所以大风无法倒灌下来,也就无法看到墓的入口。
“太好了,找到墓门了。”我高兴道,可是这时一个问题犯难了,就是我们要怎么才能进去,总所周知,墓门基本上都是有着自来石的封闭,就算是在没有堆积物的情况下我们要打开一扇墓门也需要将近半天的时间,更何况现在单单只是大风把堆积物吹了起来,可是堆积物却没法吹飞,因为那根铁链。
“哎呦喂?怎么办怎么办?”我敲了敲自己的面具,下意识的最后几步,想问问那位女大学生有什么看法,可是这一看不要紧,我一回头就发现胡茵曼被一个人形的生物拖着向裂缝的深处走去,我一阵恐慌,但还是马上追了上去。
几步追上去,猛的胡茵曼愣愣的消失在我的眼皮下面了,我急忙跑过去一看,才发现那里原来是一个地洞,我呼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就要钻下去,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里之前不是那个盘古的女人的尸体所在嘛?我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我举起火把四下望去,那里还有什么尸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忽然一个不好的想法冒了出来?难道?难道那个把胡茵曼拖下去的东西就是那个女人的尸体?想到这里,不由得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地洞,不算很大只能容得下一人的进出,而且里面如同是黑黝黝的深井不见一物,光线在不远处的转角被打了个死,我把目光转向四面,土坯似的面壁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凿印痕迹,那是人工挖掘时留下的。
我抽身回来用手电再次的在裂缝中看了一个来回,完直到全的确定那个女人的尸体和胡茵曼不见了,然后我便马上灭了火把,逃出手电筒含在面具上,才咬了咬牙钻了进去。
洞的走向是一个往右手边也就是去我和胡茵曼弯过来的那条路的方向的一个走势,路程还算是平稳,但是我在洞里还不能弯腰前行,只能屈膝爬着,所以速度很慢,渐渐的我的耳畔已经听不到胡茵曼的叫声了,我不敢有什么疏忽,我用手电在这里四下打探,泥土的颜se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说明我依旧在一条平坦的路上。
洞的四周面积很小,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感,我不断的向前爬去,看到的依旧是一张张土壁,那种无力的感觉越发的明显,这时我突然发现前面没有路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半倾斜向下的滑坡,我看了看下面的角度,狠了狠心直接的跳了下去。
还好这个土坡的角度不是很大,我一路溜下去除了裤子有些破损,和手臂上有点儿擦伤其它的地方还算是完好。不过这个深洞看似好像是一个没有底部的洞穴,我渐渐地开始慌了,刚才是不是太为贸然了,也许这里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呢?
我大脑开始疯狂的给自己发出一种危机的信息,我的身体的慢慢的半蹲起来,由着一双鞋子在沙土中直线下溜,接着我便不住的用手扣住自己上方的土层然后后脚跟翻起,做一个刹车状,本以为这样最多只能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可是想不到渐渐的我居然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的双手指甲里满是泥土,而且整个人处于一个略微向前弓身的姿势,我不敢动,不敢乱动,我直到现在两难的情况才开始想象自己的下面会是什么地方?之前看到胡茵曼被那句女尸拖走,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这个深洞,所以才敢大无畏的直接跳下来。
按道理来说,这里的土层有着很为明显的颜se混合,也就是说这里的土层是靠着人为的翻动才会出现这么一个深洞的,那我自然的就可以把这个和那个墓穴联系到了一起,我咬着牙在空中再次用力的扣紧土层,娘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轰”的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去思考,我只感到我的脚下一空整个人笔直的掉了下去,睁开眼手电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揉了揉背部,感觉被一个什么东西杠着非常难受,我用手把那个东西拿起来丢到一片,猛然在黑暗中传来一阵阵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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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神道()
黑暗中我神经一绷,连忙站了起来,可谁知道我还没有站稳,我感觉脚边一滑整个人硬生生的滑了下去,同时带动着无数的像是石块一样的东西,我一边试图稳定身形一边试图找到一个平衡感,可是最后我还是滑了下去,那种感觉很明显,我是从一个小土堆上滚落下去的。
而这时“土堆”中我的手电也从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拿起手电,四下照去,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殉葬沟,无数的白骨,尸骸堆积成山的放在这个地方,我开始跌落的就是一处骨山,骨山之上,黑se的骨头随处可见,我蹲下来捡起一根看了看“这是中毒而死。”我心里说道。
站起来,我看着四周,这是一个单面的沟渠,我的左面是一处土壁,高有数十米,上面连接着山体,不可翻越,我的右手边则是一个斜坡,斜坡的角度不大,但是我放眼望去,这里的第一视角就给我一个垃圾场的感觉,而这些白骨则都是从那个斜坡处倒下来的。
我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行装,拿起手电,想着斜坡走去,再明显不过了,我现在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墓的外围,这里是殉葬渠不能算是正统的墓中,但是既然都是在地下的人工开发空间说是进墓了也不为过。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是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就算是我也会感到有多多少少的恐惧,我急忙踢开一具尸骸向前方走去。陡坡上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进入大墓钦陵的入口,哪里最多就是灵殿与瓮城的存在,可是现在问题就出来了?那么我要去那里找胡茵曼呢?她为什么会被那个女人的尸体带到墓里来?
我一边走着一边一边想着,对于墓来说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恐惧,记忆之中我貌似真的有很多关于墓的知识,不夸张的说如同进出家门也就是这样吧?我一路低着头,四周是成山成堆的骨头,当我路过一座骨山的时候这时一个东西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停住脚步,定下眼睛一看,那居然是一个人的头骨,我抬起头,看向那个地方一些尸骨都突然的颤动起来,我皱了皱眉毛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如果说是我有碰到的话还好,可是我方才也只是路过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心脏猛的一跳,登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我转身跑过那个骨堆,接着那个骨头堆就完全的倒了下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里一颤,急忙的绕过这一堆已经散落的骨头,想从另一堆骨山的间隔中绕出来,可是我还没有跑到那个地方,我就亲眼见到那一座骨山上的骨一个个的掉了下来,头我心里骇然,接着我一次次的绕过一座骨堆它们似乎都像是有灵xing的一般纷纷倒了下来,阻挡着我的去路。不一会儿我已经横着跑过了好几十米,那身后尽是倒下平铺在沟渠中的骨骸,我心里越来越感到无力,不可能它们都是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会有意识?
恐惧感尽数袭来,我开始怀疑它们是不是真的死了?或者说它们想留我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脚底下一种有人在顶你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按道理说这没有什么,你最多是踩到了一个骨头罢了,可是我现在可以感觉到,感到那种一上一下的震动,就好像是你踩到了一个人的手指,那个人不断的用手指挣扎着以示你猜到了他,可是现在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情况?这里毕竟是墓?怎么可能会还有活人?更何况就算我踩到了一个倒在骨堆中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叫喊出来呢?只是单单的动动手指头?
或许说他只剩下一个手指头了?
我惊慌的松开自己的脚,手电的光照下只见一个类似于蠕虫般的东西费力的从泥土中钻了出来,我一阵无语,想不到居然是一个区区虫子,想必是感受到了我脚底的热量,我笑着蹲下来,看着那蠕虫上一圈圈的土黄se斑纹,没有足部和眼睛就像是蚯蚓一样。
我看着它实在是想不到一个这样的小小虫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不但可以顶起我的脚掌,还可以让那些骨头纷纷错乱滚下。我小心翼翼的用手钳住它想要把它拉出来看看,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扯不动它,最后随着我的脚底的土层一点点的裂开,我手足无措的跳到一边,发现这玩意儿居然一寸一寸的从土地下钻了出来,最后完全的竖立在我的面前足有2人多高,而我之前拨弄的也只是他的一个触角。
它全身呈一种土黄se,内部液体的流动很为明显的看得清楚,就像是一根半透明的实验管,而且蠕动之间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而且只得一提的是它的体型非常的细小,完全的就是一条小蛇,和它的长度不成正比。
它俯视着我,我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急忙从包里掏出那把砍刀。之前的那把盘古的刀已经不见了,剩下可以防身的也只有这玩意了。
拿东西有两个触角,触角里被透明的液体包裹着一对细小的眼睛,凹凸有致,如果说这要是一个女孩的话倒还好,可是这长在一条长虫的身体上我顿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其实这是我有一个很好玩的想法就是我如果这一刀砍下去,会不会被那些恶心的液体溅了一身,然后头顶流脓,脚下生疮。这种想法虽然很无趣,但是我看着那虫子的身体侧面一条输送液体的管道随着它的摆动而上下摇戈不定。
我正想着这么一直对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谁知道那家伙突然做了一个摇动的姿势,摇摆着向后爬去,直直的绕住了一堆骨头,我很闷着,用手电朝那里扫去,只见那群骨头中分散着一个个白se的被透明表皮所保卫者的胚胎,而且那层表皮中无不有着另外一小团白se的东西,也许是内部的卵白吧,那种东西是用来供应胚胎发育所需营养物质。
“原来是要保护自己的胚胎。”我看着它很是自觉的退开一步,贴着墙以免惊动了这些母亲,准备找个远点没有头骨堆的地方再出去。
一段路程后我向着陡坡的上面爬去,这里的坡很光滑,甚至没有一丝可以让我着力的地方,我很是费力的爬着渐渐的发现越是往上就越是,发现两面的空间就越来越小,最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牛角型的结构,最上面是一扇很小的门。
这个倒喇叭结构的殉葬渠里靠近喇叭口的地方被大量的描绘着,屠杀的场面,我看见那些人殉大多是是被活生生的杀死在从“喇叭”口的那扇门里丢进来的,我呼呼的喘着气,没空去顾忌那么多,直到我到了“喇叭”口,抓着那扇门的铁栏杆,才松了一口气。
手电的光线照到的是一条笔直的大道,我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猛地拉开那扇门,钻了进去。我的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空间的上方是一片黑暗,不像是殉葬渠那样的还可以看见高度,在这里手电毫无终点的向上照去。
前面是一条通道,通道的中间一块地用青石砖整整齐齐的铺满,两旁是各种各样的雕像常年ri久的横立在那里。他们高在米至米之间,大小和真人差不多。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袍服束腰的,也有翻领紫袖的。但他们都双双并立,两手前拱,姿态极为谦恭,仿佛在这里列队恭迎皇帝的到来。
“看来这里就是神道了。”我呢喃着,把目光放到更为遥远的地方。那里是陵墓宫殿的存在,无数的盗墓者最为渴望的地方,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渴望将会一点点把为他的埋葬,因为一件东西越是贵重,就有越多的人知道相同的就有越位众多的东西去守护它。
而我如今站在这里,迷茫的看着四周,似乎没有一个道理不让我进去,想了想我扒开腿就走上了神道。
神道的布置很是简单但是这绝对不会妨碍一个大型陵墓的气势,因为正是有那些恢宏的雕塑。这些石人用的是五官洗态刻法、手臂动作、立姿比例等表现和原人都1:1的大小,大体样式继承着北魏石人传统。
我记得北魏的人物形象刻划以传达壮伟威严神态为主旨,姿势要求挺胸颔首,面部平视或下视,衣纹处理也基本形成了阶梯式、双起线式和单yin线式的刻法,其势呈下垂长线结合扇形放she状短线,讲求节奏感。
总的来说这玩意如果是按照1:1的手法来雕刻绝对是细活jing致。更何况能放来墓前。我正想着这边已经走到了宫殿的门前,这扇门足有近10米高,8丈(26米)的样子,我啧啧的看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宽大于高的城门,我看着它经过岁月的侵袭大部分的花纹已经无法辨认都化作了铜锈,但是门上还是依稀可以看得到一点点门神的描绘,那是古时候人们的信仰,我拉着门上的两个铜环奋力的想要拉开它。
所谓“神道”,就是古人认为人死了以后可以脚朝着墓道,站起来就可以通过墓道出来。这么一说神道就有点而迷信的思想,但是这里的人死后站起来通过,意思其实是指灵魂,因为古人相信人死之后肉身失去,但是灵魂还在,所以才为其灵魂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宫殿。
我面前的神道在后半部分呈阶梯状,长有400多米。而且都是一步一步向上着的,其实这一点我就很不解了因为我映像中墓给人的感觉都是在山体之内,地载之下。那么这一种上升着的阶梯我也不知道寓意何为,两旁的雕像用那种没有眼珠的苍白的眼神看着我,我徒自都在阶梯上,不断着有回音点点滴滴的传来。
可这时“轰”的一声我只感到头顶一阵,一道微光照亮了下来,接着“噗嗤”一下我感觉像是有一个布袋掉落了下来,我抬起头,在哪不远处的天顶之上,一块天砖掉了下来,而那到光便是从那里透露下来的,我太久的处于在黑暗中,一时竟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光线,我抬手挡住略微的阳光,突然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二蛋子?二蛋子?妈的估计摔死了,你们小心点,给我看着点下面的路,不要怕什么机关陷阱,只要把那只老鼠给我轰出来,有你们好吃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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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葬鬼楼()
“老鼠?”我一听上面那人说的这句话,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我一边关掉手电,一边摸黑朝那边走去,我知道那群人一定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才会使得其中的一人掉了下来,我过去或许不会问道什么,因为他已经死了,但是我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关于他们的信息。
我虽然知道我距离上面的他们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依旧是蹑手蹑脚的慢步着,忽然一点东西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开始还以为是血迹可是用手一摸才发现这是水?登时我脑袋一片明亮,原来他们是从那个天坑中的墓门进来的,无怪乎会有雨水打进来,那么?说着我已经走了过去,接着上面那微薄的光线,看着这个人,他穿着一件朴素的夹克,头上带了一顶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