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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低下头,我的脚下只是很为平常的空树枝,这种树枝在密林中随处可见,只是现在推挤的比较多罢了?难道是我体力不支,我扒开一些枯萎的树杆想要再次走动,可是这次是真的走不动了双腿好像是陷进了什么泥土里,什么用力也拔不出来,反倒是越陷越深。
我冷静下来,平复自己的呼吸。
“咳咳。”忽然一阵咳嗽的声音传来,我才意识到那个女孩子还没有死,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因为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办法去营救她们,不过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是沼泽一样的存在,那么她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想到这里我的后面一阵沙沙的响动传来。
“呜呜。我怎么在这里?”女孩像是从睡梦中醒似乎想来揉了揉眼睛,可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颗树上了。这下她可慌了,急忙四下观看。
“别看了。”我急忙出言直至她,如果被她看到她旁边的尸体和肉球估计在她的一生里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yin影。
“咦。是你?”她看着我脸颊飞过一抹红晕。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因为在树上的摩擦衣物已经没剩下多少了,整个就一没穿一样。
“喂喂。不至于吧,你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还害羞啊?”我笑嘻嘻的调笑道。
“没没有啊。”她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想到了什么“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啊。你又不是我的菜,骗了你能吃啊。”我顿了一下无语道,我和她就才见过两次不至于这么非主流脑残剧吧?
“你说你是我叔叔。”她似乎有点气恼,两个小脸气鼓鼓的,我也不知道是被绑久了难以呼吸,还是真的被我气着了。
“我。”我一下无语了,这小女孩也是蛮好玩的,我只是随意开了个玩笑她还一直记得。
“你年纪根本就不大,那个那啥你和我朋友一样。”她撇过头眼珠子开始四下乱看,小脸越发的红润了。
“别乱看。”我见她有意回避着我,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她脚边的尸肉,急忙张口吼道。
本来只是想要提醒她一下可是话一放到这里有比较玩味了,不过还好她算是比较“傻”一听我说完就急忙闭上了眼睛“那那你不让我看,你自己也要穿衣服啊。”
我面对着她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哭笑不得,急忙撇开话题“你以为我不想啊,你看我这不是陷了进去嘛?”
“这是哪里?”她忽然问道。
“你总算是问了一个正经的问题。”我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需要治疗了呢?”
“什么叫总算啊。”她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但是还是小的可怜,“之前不是你一直在引导我么。”
“引导你什么啊?让你看我'**'啊。”我笑了。
“你不正经。”她猛然打断我的话,急促道。
“你看,又是一个不正经的问题。”我努力把自己的身体从树沼里拔出来一点“我说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考上大学的?”她睁开眼睛。
“你三叔说的,不然还有谁,是他让我来救你的。”
“那三叔呢?我被人抓来之后就没看见他了。”
“那不是废话,你一直是晕迷的,能看见个屁。”
“你低俗。”
“我实在。”我似乎喜欢上了调戏一个小女孩的感觉“在这个虚糜的会社,像我这样实在的男孩子容易嘛?”
“你那里实在了。”她一时无语。
而我就站在这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穿着粉格连衣裙,脚下一双红se的小凉鞋,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胸部,齐刘海把她的额头都牢牢的遮住,露出小部分瓜子型的脸,白玉般皎洁的面庞,一对细细的弯眉下是如黑宝石般深邃明亮的双眸,俊俏笔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而那连衣裙完全挡不住她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我有点出神的看着那双白润润的腿被空空的掉在大树下交叉着摇摆着。
“你看什么看啊。你叫我不要看自己还看。”她这一段话说的很连贯,似乎真的怒了,所以语气也提了上来。
我一看妹子真的发怒了,自己也不好办,连忙想着借口忽然看见那被帮着的那颗树,连忙开口说道“你们村寨里有谈论道过这个地方嘛?”
“什么?”你一下还没有缓过气来,语调依旧很大。
我笑了笑现在的女孩子还真不好对付,真真假假说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开始那么直白的调笑还不会生气,这下看了看就真发火了。“你被怪物抓来绑在这颗树上。”
“嗯?”
“那我们最多应该是在树底吧?”我看了看地平线。
“没错呀。”她似乎把神态缓了回来,特地的在句子后面加了一个“呀”。
“可是你见过树的下半部分像是这个样子的嘛?你抬头看看,旁边就别看了,告诉你吧!那些东西比较血腥你最好别看。”
“。”她一阵沉默“你至于这么关心我嘛?”
我晕,这哪壶提不开哪壶啊!现在的女孩子都是什么思维,想了很久我做了一个一生中最牛逼的比喻“我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就算是你长的没有现在这么漂亮,就算你是一个要饭的阿婆,我也会贴心之至的用我能呼吸的时间去关心你。”说实话,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一句这么俏皮的话,也许是现在的处境太悲剧了,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愤,也许我是想要刻意的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可是说白了这就是一句逗你开心的话,就像是赵本山大叔的卖拐,全场的观众此时都知道这他妈的就是一个骗子,可是台上的范伟还是傻愣愣的拉着本山大叔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现在我的笑话却很不经意的让观众变成了范伟。
“谢谢。”她闭上眼睛,似乎思索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看着上面的树。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和这个有点“范伟”的女孩沟通了?难道告诉她,美女我刚才对你说的话都他妈是假的,我不会关心你,只是动了动心多多的想了一下罢了,你没必要那么认真的。
“我现在在树的z部位,也就是说这棵树在地面下还有一部分的枝干。”她直视着我说道。
“没错,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你吧。”
“嗯嗯,知道了呀!你还说。”她继续红着脸,小鼻子一供一拱像是在排斥什么。
卧槽,居然发嗲,我突然有点托不住了,经过了校园熏陶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那种装出来的似乎已经浑然天成了。“得得得,您老别诱惑我,在诱惑的话我非得掉下去不可。”
“啥?我记得我村里听人说过这片地区有一块树林沼泽,若是有人踩在了那些看似干枯的树杆下,就如同陷进了泥潭一般,再也出不来了。我们把这种地方叫做树沼,一般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而且我们在山上虽然是有放养的家畜但都不会养在这片区域,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还闹的比较邪门,我大伯家里就在这片树林中走失过一条大黄狗。”
“天呐。”我有点感慨他的男朋友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希望他们大学里有一门叫做“如何应对女友的啰嗦”的实践课程。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打住她了。“难道您老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既然这里是树沼,那平时一定不会有人走过这片沼泽,要么这里有落脚的地方,不过没有,要么飞过去,否则就像我这样。”
我这话一说完女孩就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的,还是?我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阵yin风飘过,我回过头,猛的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小女孩站在我的面前,眼神空洞的就好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人皮,而她就这么紧紧的贴在我的面前,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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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天坑()
就这么一瞬间那个鬼婆就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全身都开始战战兢兢地,我可以听到我牙齿的哆嗦声,不是害怕,而是那种突入其来感觉。
鬼婆的脸皮基本上都是褶皱形成的,头大的出奇,但却是一张完完全全的孩子脸,她佝偻着身子,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我抖了抖慢慢的转过身,想要大声的吼出来,可是我吼不出来,那种可怖绝对不亚于你晚上一个人看鬼片却发现一个鬼就坐在你的旁边。
我看着女孩,眼中尽是恐惧,这时像是爆发“啊”的一声她却先尖叫了起来,我则被她这么一叫顿时清醒了过来,我手里还有刀,我努力的聚集身上的力量一刀向着鬼婆劈去。这一下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可是一下没有砍中自己却先倒了下去,再加上用力过猛整个人已经有一大半的身子陷进了树沼中,一下不得动弹了。
“你丫的没完没了啊!别叫了。”我避开鬼婆不看大声制止女孩的声音。
“那怎么办。”你都要被她吃掉了。
我这一听心里呵呵的笑道,吃你妹啊!这东西恶心的程度还不止活吃大人呢!果然鬼婆在我的周围走了一圈,慢慢的提着一个木桶,二话不说的就朝我浇了过来,那些东西就像是蜂蜜,黏黏的,不过还好我有面具的阻挡还不至于被快速的做成琥珀。
“你能不能扯断绳子。”我喊道。
“不能啊,不能啊。”她几乎崩溃了似乎是看到了她身旁的肉球,整个人的声音已经失真了,处于癫狂状态。
“你试一试。”我声音平复下来,我现在活着的几率看来是非常的渺茫了,无奈自己到了现在还是一个空白,说不甘心是假的,但是还能怎么样呢?突然我心境有点急躁起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早点死。
“我。”她拖了一个长音似乎在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别哭了,就算是哭你也要哭着把你的绳子解开啊。”我透过面具对她说道,出奇的平静。
这一刻很奇妙,真的感觉像是在聊天一样,完全没有被气氛所干扰。接着就是沉默,我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听到了少许的摩擦声,可是慢慢的我连这个也听不见了。
定了定眼神,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咋白的小脚,上面尸斑点点的密布,那明显是一双小孩的脚,但是白的令人发麻,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水里面的浮尸,尸体被水浸泡的像是透明的一样,而皮肤之中原本的颜se被无限的洗白浮肿,最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子,如今我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双脚,她的身体在一件破衣的下面罩着,衣服是绿se的在丛林中异样的明显,却又带着丝丝的诡异。
“呼”的一下我的面具开始发烫,“是火?它在用火烧我,难道那些人皮都是这样被炮制出来的。”而除了火那些蜂蜜一样的东西还是继续的向下浇灌着,慢慢的我的视野模糊了,耳畔也尽是噼里啪啦的火声。
接着我感到了大地在颤抖,那种像是地震一样的感觉,不到几秒的时候,我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然后那个东西细长的身体一点点的从我身上滑过,最后我被完全的挤压进了树沼里,正当我没有来得及感叹死亡来的如此之快时,我周身的空间开始坍塌了下去,接着我四周的束缚都没有了,只是被塞住了面具,我无法看清周围的东西,只是感觉到自己在下坠,无限的下坠,最后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无边的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拍醒了,我真开眼,四周就像是哈哈镜中的景物,我用手去摸了摸面具,那是一层油脂一般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想要摘下面具,可是我发现我摘不下来,慢慢的我耳朵好像可以听见了,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想回答,可是还是动不了,接着又是黑暗。
好困。
再一次醒来,我看到坐在我身边的女孩子,她已经把自己的头发用树枝上扯下的树皮绑了起来,只留了少许鬓发垂在耳旁,后面的则是jing炼的扎了起来。
“你好。”一时间无言已对,我只能这样说道。
可是她居然也傻不拉几的回了一句“你好。”
这回我无语了,真心无语,慢慢的张开口适应着嘴巴的一开一合“之前你叫了我?”
“是啊。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能叫你面具。”
“咳咳,还不如面条来的实在。”很无厘头的一句话,可是却把女孩逗的嘻嘻直笑。
“你叫什么?”她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我很干脆,然后直接闭口不谈了,我撇开头,发现我竟然是靠在那头绿茸线蛇的身躯上。
或许是觉得尴尬女孩子想了一下对我说道“我叫胡茵曼。”
“额”我这下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别人女孩自己都这么主动了,那我更不好意思了“我叫面条。”
“噗嗤”一下胡茵曼笑了出来。然后她慢慢的说道“之前我本来都快要把绳子抠开了,可是忽然这条大蛇就窜了出来,它一下盘旋在了你的身上,我还从没有看过这么大的蛇呢!我在山区里生长了十多年最多也只看过这么长的蛇。”她很是可爱的用手对比了一下“十多米呢。”
“呵呵。”我笑了笑“然后呢?”
“不许用呵呵。”她忽然一板着脸对我说道。
“。”我一下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我变化无错只好“嘿嘿”的干笑。
“也不许嘿嘿。像是个se狼。”她气势逼人。
我有点汗颜,急忙转开话题“是不是蛇把树沼压塌了然后我们都掉了下来。”
“是啊。”她一嘟嘴,跳上了蛇的身体,从上至下的看着我,然后甩动着修长的大腿。
“可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站起来,忽然问道一股臭味和sao味。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天坑。”她脸一红“不过我知道树沼下是什么了?是鸟粪,所以很臭,很臭。”
“还有点。”我嗅了嗅说道。
“就是臭。”她双手不断的捶打着大腿,双脚不断的空踢着,大声叫道。
“好吧好吧。”我站起来,没有去管那些细节上的问题,看着这个地方,抬起头,上边是一个坑洞,很大非常的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原本这里是被树杆封闭起来的,可是现在完全的被蛇给压塌了,所以上面除了少数裸露的岩石,就是空挂在蔓藤上的树枝。下面是坑坑洼洼的小坑,这时被各种固体样的东西填满了,应该就是胡茵曼所说的鸟粪吧,我费力的爬到了蛇背上,眺望着这片区域。
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手臂上,慢慢的越来越多。
我抬起头“下雨了?”
“好像是的。”胡茵曼也伸开手掌。
我注视这天上,这里因为是天坑,树木,竹子相对也也是很多的,但是毕竟是个空白的区域,所以遮天的巨树,并没有蔓延至这个地方,我就很直观的看着天空,原本是有点儿黑乌的天空,突然的变得像是一张死人的脸,苍白的一片,而且愈发的明亮,这种亮不比得上大中午烈ri当空的感觉,而像是那种探照灯,无数个探照灯向你照来。
“是暴雨。”胡茵曼脸se有点儿发白,只有长时间在山区长大的她,才知道暴雨在这一刻来的可怕。可是我却借着那样的光线,四下看去。这是一个典型的“岩溶漏斗地貌”坑底距离地面的高度大概有30层楼那么高,当初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摔下来还没有事的,不过这里的坑壁四周陡峭,在东北方向峭壁上有小道通可以从坑的中间地方通到坑底。从我这个角度向着对面看着可以完整的看到这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