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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歌仍然将苏俞圈在怀中,却放开了她的唇,笑得十分得意:“怎样?”
苏俞拼命咳嗽:“咳咳……混蛋……咳……”
迟歌眸色一凛:“混蛋?看来还未尝够。”说着又喝了一大口白醋,放下茶杯,腾出手来扣住苏俞后脑,不容她挣脱,唇飞快地压下。
苏俞心知避无可避,暗想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干脆将嘴里白醋大口吞下,嘴里还在呜呜乱叫,意思是:“我都喝下去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然而苏俞很快便发现情形有些不对了,醋早已入喉,迟歌却显然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先前一直静止不动的舌在试探性的几下微动之后,开始在她唇中缠绵勾挑。
苏俞懵然抬目,只见正逼在眼前的那双凤眸瞳色渐渐转深,眼中似有雾气缭绕。
苏俞茫然失措,但觉心跳如鼓。
而迟歌英眉紧蹙,神色似苦若痛。
作者有话要说:惊人地发现前面有一个超级大BUG,明明是盛阳城,怎么写着写着变成南阳城了?不一一回头去改了,下文都写盛阳城,大家无视吧。
另:今天我其实是来收某人的那一块钱的。
再另:明天同事结伴春游一天,如果晚上继续笙歌的话可能就不会更新了。
再再另:JJ继续抽风中,大家可能无法马上看到自己的留言(我在后台可以看到),请继续淡定地享受虚假沙发的美妙滋味,但是不能偷懒~
无法言说
迟歌右手插到两人身体之间,将推拒在他胸前的小手一一反捉到苏俞身后,将她的两只手腕紧扣在掌中,左手又捧着苏俞后脑往前轻压了一下。在做这些动作的同时,迟歌的唇短暂离开了一下,轻唤了声“俞俞”。苏俞没有应声,只是茫然地看着迟歌。
当迟歌的唇再度覆下时,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吻,手带着苏俞的手腕狠压上她的后腰,挤去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丝空隙。
苏俞呆呆看着迟歌,眸中神色惊怒几变,最终归于迷蒙。她强撑着不让自己过于失态,然而不住闪动的长长睫毛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慌张。在迟歌的舌再次纠缠住她的舌时,苏俞脑中终于彻底陷入混沌,喉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嗯”的一声低吟。
之后连“嗯”字都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苏俞不知道迟歌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也完全记不清自己的手是怎样无力地攀上了迟歌的背,然而当她纵是再虚软不堪的身体也意识到了来自胸前的那阵强烈酥麻感觉的时候,她脑中猛地一个激灵。
苏俞强稳住心神,拼力拽住胸前的那只修长手掌,头迅速撤开,往后大退一步:“迟公子!”
迟歌似乎完全失力,左手又环扣在苏俞身后,加之苏俞竟然忘了放开拽住迟歌右手的手,总之被她这么一带,迟歌便跟着她往前扑跌而去。苏俞的背狠狠撞上床板,痛得“哎哟”惨呼出声。
迟歌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幽幽盯着苏俞的眼睛。
苏俞面红耳赤,怒瞪着压在她身上的迟歌,身子仿若失水鱼儿般胡扭乱跳:“混蛋!快起来!”
迟歌凤眸微暗,身躯不起反沉,将头深深埋进苏俞肩侧发间,声音微有些发颤:“别动……俞俞……拜托你,别动……”
苏俞继续挣扎:“你给我起来!混蛋……起来!”
迟歌毫不理会,两手从苏俞颈下穿过,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头埋在她发间的姿势。
苏俞挣扎几下忽然猛地顿住,神色似被惊雷劈中:“你你你你你你……”
迟歌闭了闭眼,艰难道:“说了别动。”
苏俞脸色红白交错,身躯僵硬得像一截树桩,再也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迟歌轻吁了口气,微探起头,轻声道:“俞俞……嗯?俞俞?”
苏俞闭目不言,脸侧向一边,眼角一道水光晶莹剔透。
迟歌从苏俞颈下抽出右手,指腹顺着那道水迹一路抚下,最终停在她的鬓边:“俞俞,睁开眼睛看一下。”
苏俞猛地偏过头去,拼命忍回眼泪。
迟歌语气平静:“你知道,这次……我没有喝酒,白醋并不能醉人。”
苏俞睁开眼睛,虚看向前方:“让我起来。”
“好。”迟歌抱着苏俞坐起身来,并没有放开她,反将她顺势揽在了怀中。
苏俞作势欲跳,迟歌收紧右手不容她离开,左手探入衣襟摸出个东西来,手心轻动便是“叮叮”作响:“等一下。俞俞,你看这个。”
苏俞停止挣扎:“这是什么?”
迟歌把手中裂成两半的玉佩放进苏俞手中:“是蓉儿的那块九珠玉佩。”
苏俞愣住:“它怎会裂成两半?”
迟歌轻叹了口气:“还记得那夜你想溜走,结果遇到沈庄主的事情么?”
“记得。”
“你当时为了混淆沈庄主视听,不是跳到一棵槐树之上狂扫树叶吗?”
苏俞微窘:“咳。这个你都看见了……”
“我为了替你争取一点时间,制造了些声响来转移沈庄主的注意力。然而当时我手边也没有其它的东西,只能以这块玉佩击向一旁墙壁。否则你以为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有机会顺利逃脱?”
苏俞怒视着迟歌:“什么叫做三角猫的功夫!我的轻功也是没有多少人能拼得过的!”
迟歌低笑着摇头:“好吧,我同意,你有很厉害的轻功。”他圈握住苏俞拿着玉佩的手:“俞俞,九珠玉佩,历来只有公主能配。这显是皇家专赐之物,却教我怎样将这碎玉还给蓉儿?”
苏俞脸上微红,并没有抽开手:“你爱给蓉儿什么就给好了,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迟歌不答苏俞的反问,继续道:“后面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蓉儿她还是个孩子,我没有办法在一个小孩子伤心的时候推开她。说实话,如果不是她跑得那样快,我可能还会抱着她安慰一会儿。”
苏俞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虽然仍然板着张脸,但苏俞显然已经接受了他的解释,迟歌略微笑了一下,换了话题:“最近我确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心情可能有点糟糕。如果什么时候惹你不开心了,请尽量容忍一下。”
苏俞仍然嘴硬:“迟公子你说的可真客气,你能有什么可让我容忍的。”
迟歌完全拿她没辙,他轻呼出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点儿妥协的意味:“郝诚给你的簪子你也簪上了,醋也给我喝了,所以,别闹了,俞俞。”
苏俞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却又完全不知该怎样去辩驳,至少从字面上来说,迟歌的每一句话都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只好从迟歌怀中跳下:“我不跟你说了……郝公子与蓉儿马上就要回盛阳了……他们还在等我们吃饭……”
迟歌站起身来,往门边走去:“俞俞,我先过去。”
苏俞不想再呆在迟歌房中,毫不犹豫地跟上他的脚步。
迟歌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伸手扶住被他忽然止步吓得脚下不稳的苏俞,笑了:“去梳一下头发。”又指了指窗前桌案:“抽屉里面有一把梳子,铜镜你看到了,就在桌上。”
苏俞右手抚上发间,脸“腾”地红了,瞪着迟歌说不出话来。迟歌放开她,转身离开,随即门被轻轻掩上。
苏俞呆坐在铜镜前,简直不敢相信镜中那个眼中水光盈盈、颊飞红晕的人是她自己。此时她的前襟有些散乱歪斜、裙上添了几道褶痕,想到迟歌仍然一身清爽整齐的样子,苏俞心里十分懊恼,将手中梳子狠狠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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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又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捡起了梳子,认认真真地重梳了头发,抚平了衣襟。
主院当中一片朗声笑语,成蓉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郝诚、萧君远、迟歌三人俱是含笑静听。
苏俞悄悄站住脚步,躲在西院门边悄悄打量那四人。从这个方向她可以看到郝诚、成蓉的正面,萧君远同迟歌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郝诚并没有抬眼,伸去端杯的手略微顿了一顿,拂叶饮茶。
成蓉却眼尖看到了她:“俞俞,快点过来。”
苏俞暗暗深呼吸了一下,笑着点头,依言上前,成蓉拍了拍旁边空位:“坐我旁边。”
苏俞不得不坐在了成蓉与萧君远之间,萧君远将她面前碗筷往她的方向微微推了一下:“俞俞,就等你了。”
苏俞转头,微扬起脸,冲着萧君远勉强笑了一笑:“谢谢。”
她自以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然而萧君远脸色忽然变了,他猛地站起身来,拽住了苏俞要去碰触碗筷的手。
苏俞被他拽起,第一反应是有些慌张地去看郝诚、迟歌和成蓉,却发现郝诚也正在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着她看。此时苏俞顾不得去想太多,她转回头来看向萧君远:“萧大哥?”
萧君远手指紧扣住苏俞手腕,转头对众人道:“郝公子,迟公子,不如你们先吃,我忽然记起有些事情要问俞俞,不必等我们了。”
“我们”二字令郝诚微变了下脸色,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神色:“去吧,君远。”
萧君远点点头,二话不说拉了苏俞便走。苏俞没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吼大叫,也完全没法抽回自己的手,她反头去看迟歌,眼里带着些求助的意思。
然而迟歌只是淡淡道:“萧公子,俞俞这几日肠胃不太好,请快一点带她回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看大家的留言都会笑喷。
更完文,回去补觉。
将错就错
萧君远直接把苏俞带到了肃青院。
院门落栓的同时,萧君远放开了苏俞的手。苏俞也早就从一开始的惊怒中平静了下来,因为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一向沉稳自持的萧君远竟会在众人面前这样失态,她没法用“一时冲动”这四个字来解释他的行为。
苏俞抬头看向仍站定在院门处的萧君远,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萧大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我出来,请告诉我理由。”
“理由?”两个字过后萧君远陷入沉默,半晌后方转回头来,走至苏俞身边,在她面前蹲下:“俞俞,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一向理智得过份,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必然的理由?”
苏俞没法否认:“嗯。”
萧君远苦笑了一下:“所以在你眼里我大概一向很无趣吧。”
苏俞沉默了。事到如今,她难道还能告诉他:“不,我一向就喜欢那样的你。”
萧君远慢慢低下了头,苏俞几乎是无法自制地盯着他看。
他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得太久了,以致于一度让她以为他原本就是一个如同此刻这般无力、黯然的男子,与今日比武场上的那位武功出神入化、潇洒处理纠纷的男子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苏俞想起了自己今天站在台下静看着萧君远时的心情。有一瞬间她完全忘记了现实,整个人被一阵急潮般涌来的狂喜淹没,看,她爱着的男子是怎样的优秀、出色。然而下一瞬间她猛然清醒过来,不,他已经不是她的了,他现在有一位光华四射的妻子,早就毅然决然地抛弃了曾许给她的诺言。这种仿佛是从一个极美梦境中乍然醒来的巨大失落感简直将她逼到了极致,令她差点当众失态。
而此时这种绝望感再度侵袭了她,苏俞满心无力。
萧君远忽然抬起了头,苏俞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萧君远顿了一顿,眸中光芒尽敛,放缓了语调:“不错,故意这样失态地拉你出来,是有理由的。”
苏俞压住情绪,探询地看着萧君远。
“郝诚之前详细地询问过我有关迟歌的情况,在说起迟歌时,话里话外明明白白地带着欣赏的意味。我并没有打听过迟歌与郝诚相遇的具体情形,但我想迟歌一定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否则他不会费神地让我去查探迟歌的底细。俞俞,这两日我一直在办这件事情,因而没有在你们面前出现过。”
苏俞想了想,问道:“那你查到了些什么?”
“他生自一个普通乡村,有父母、有户籍,幼时体弱易病,曾被一位云游高僧带往紫云山住过几年。在此其间父母染病早逝,从此迟歌离开故乡,四处游走。一些老邻居甚至还记得他幼时的长相,竟然还有人讲出了几件他小时的淘气事,一切完美得毫无破绽。俞俞,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苏俞回过神来,把有关苏芜的疑问压下:“还有呢?”
萧君远顿了顿:“俞俞,我现在要说的并非这个,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与郝诚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苏俞心里一惊:“我与郝诚之间……怎么可能……”
“郝诚在问过迟歌的事情之后,又状似漫不经心地说起了你。”萧君远盯着苏俞躲闪的眼神:“你要知道,郝诚此人,从来懒怠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萧君远神色平静,苏俞忽然莫名有些不耐:“如果问一句就是别有用意,那么这世上对我别有用意的人可太多了。”
萧君远不理会苏俞的辩驳:“我今日确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拽你出来。俞俞,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我想他们能够接受我的暗示。”
“暗示?”苏俞一愣,倒是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暗示他们,我与你……与你关系不同寻常?”
“不错,另以此告诉郝诚,我与你相识在他之先,请他往后掂量行事。”
苏俞“刷”地站起身来:“你!”
萧君远同时起身,握住苏俞的肩膀,视线紧锁住她的眼睛:“俞俞,郝诚是谁你心里一清二楚,与他纠缠下去的结果会是怎样,以你的聪明不会推想不到。”萧君远停了一下:“别玩火了,俞俞。”
苏俞忽然想起了迟歌那日说的一句话:“现在疼一下,总好过他日稀里糊涂掉了脑袋!”她心里莫名烦躁起来,他们凭什么都这样说她?她气鼓鼓地看着萧君远:“凭着郝诚的几句话就妄作如此论断,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吗?”
“之前我确是半疑半惑,真正让我确定的是方才。方才你落座之时,郝诚看你的眼神……”萧君远闭了闭眼,“完全是怒不可遏。”
苏俞甩开萧君远的手:“你胡说,他分明一直在笑。”
“他究竟是笑是怒,我还能分不清楚么?他……”萧君远忽然止话,猛地抬手,拳头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大树之上。
苏俞脑中“轰”地一声,完全忘了其它,失态地握住萧君远鲜血直流的拳头,失声道:“萧君远!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萧君远喉结上下滑动,半晌后方艰难开口:“俞俞,我与你在一起三年,每次你与我亲热过后是何模样……更何况你方才的情状……但凡知晓情事之人……你方才与迟歌在房中……你与迟歌……”萧君远忽然闭目不语,脸色苍白如纸。
便是傻子也能听明白萧君远的言下之意了,苏俞表情僵住,呆呆地看着自己与萧君远圈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