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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而来的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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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玉米和番茄看着都挺鲜亮多汁,爆猪肝炒的也很是那么回事,叶湑突然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在这么简单的简直就是雕虫小技的小炒面前,她竟然投降了?一定是因为逛街逛得太久,她累了。
  言子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最后解下围裙走过来,“阿湑,吃饭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在攀着她的肩膀推了一下之后,他有点惊讶地看到了她拎在手里的黑白色的袋子,看着像是买了什么衣服,“这是什么?”他顺手就要接过。
  叶湑不自然地把手往回一缩,脸色却不由自主红了几分,言子墨有点失落,他闷不吭声,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叶湑尴尬地咳嗽了声,随手把袋子扔给他,“给你的。”
  在言子墨近乎手忙脚乱地接过以后,她顾左右而言他,“我饿了,先吃饭了。”
  言子墨才吊起一抹微笑来,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黑色的,应该是给他买的长衣?
  其实叶湑满心的期待在将袋子扔给言子墨之后陡然面红过耳,不敢再看他的反应,只是她走进厨房拿了两个碗,洗干净了返回来的时候,还是无意识间看到了,某个男人正捧着袋子一脸要哭的样子。
  是感动到了?言子墨不会这么感性。那么,是嫌弃她买的太丑?唔,极有可能。
  果不其然,某人哭丧着脸掏出衣服展开来,一脸撒娇的不满,“阿湑,太丑了!”
  叶湑大不自在了起来,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要不要随你。”
  她想了想,加上了安岑最后一句劝他收下的神句:“反正,学长和你的身材也差不多。”
  言子墨登即脸色一黑。
  这是要闹哪样?她的意思是他如果不要,她就送给尹焕轩?
  可是,发不出火、颇没有骨气的言大少最后硬着头皮违心地说:“我要。我开玩笑的,阿湑的眼光最好了。”好到,她每次送他日用品,也都会让他跟菩萨似的供在储藏室里……
  叶湑脸色酡红,她淡定用手扇了扇,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我尝尝你的手艺。”
  她夹起一片猪肝,皱着眉在吃下去之前最后问了一句:“现学现做的?”
  言子墨点头,“嗯。”
  那还能吃吗?
  可是,他一直认真地盯着她,半是小心半是期待的样子……好吧,死就死,吃就吃。
  这么闭着眼睛决定快刀斩乱麻的时刻,一筷子已经入了口。
  

☆、渐进

  一直紧盯着叶湑的言子墨紧张地揪住了裤腿,好好一条长西装裤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他看到叶湑面无表情地吃了第一片之后,又夹起了他做的西红柿炒蛋。
  然后,她放下筷子,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真是你做的?”
  看样子应该是褒扬的,言子墨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他慢悠悠地扯出一朵甜蜜的笑,然后还是压抑着心中的窃喜,拉开叶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好吃吗?”
  “还可以。”
  言子墨得意地扬了扬眉,看叶湑吃得津津有味,他也尝了一口自己做的菜,才吃了一口,突然脸色大变,慌乱地拖过叶湑面前的空碗,一口吐在了里边。
  他看了眼还在吃的叶湑,迅速起身要收盘子,“不要吃了。”
  有毒!
  叶湑却摁住他要收盘子的手,这样主动的肢体接触让言子墨的目光都温暖了起来,叶湑停下吃饭的动作,仰着头看他,“为什么要撤掉?”
  “不好吃。”言子墨如实诚恳地建议,“还是撤掉好了,我去叫外卖。”
  “可是我觉得还不错啊。”
  叶湑的表情太坦然,以至于言子墨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而在这一眼之后,自作多情的言大少心里头蹭蹭蹿上了一个似乎不怎么可能的念头:阿湑一定是不想我失望,她一定还是顾念我的,她今天还给我买东西了。
  不想还好,这么一个念头一转,言子墨的优越感和自信感突然有种要爆棚的趋势。
  他又坐下来,这次换上的灿烂的笑脸,“阿湑,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现在,他必须要确定,这菜很难吃,而且难吃到了极点!
  果然,叶湑皱眉了,她不高兴了不乐意了!言子墨突然觉得有种久违的温馨与幸福。如果叶湑拒绝就好了。
  事实上叶湑确实不是特别高兴,当然,她并不是嫌弃言子墨的手艺,因为大学时代她就知道,他们的口味很不一致。
  “我觉得,你工作太忙,不用把时间花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我要是找到工作了,是不会在这里吃饭的。”
  这个理由如果再冠冕堂皇一点就好了。言子墨突然有点失落,因为他看不穿叶湑的虚实,猜不出她的真假了。
  一顿饭吃完,叶湑才恍然发觉自己今天的胃口似乎不错,一向吃不多的她居然吃撑了。她还打了个嗝,言子墨嫌难吃一直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头偷偷瞄她,见状还偷偷笑了几声,叶湑有点尴尬,把桌子上言子墨准备的一杯果汁喝了口。
  然后她擦干净了嘴,一时没有话头,她随意问了句:“阮茉是谁?”
  还没等到对方回答,她先看到他一脸似乎略带促狭的笑,言子墨心情很好,陪她打趣:“吃醋了?”
  “……”叶湑无语了。
  “真吃醋了?”言子墨在确认这一件事上向来是跳了黄河心不死,撞了南墙不回头,一定要她亲口承认才行。
  “你的自恋癖应该改改了。”
  “好吧,我说。”言子墨耸了耸肩,可是看到叶湑似乎是有点认真的模样,他忍不住想逗逗她,“我的父母和阮茉的外公外婆算是旧交,小时候阮茉住在s市,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感情很不错。”
  叶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但眼底的瞳色似乎深幽了几重。
  言子墨是那种一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的人,他得寸进尺:“小时候,两家家长就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尤其她的父母,还骗我说小妹妹的脸上有糖,一定要我上去亲一亲。”
  小孩子青梅竹马,开点玩笑无伤大雅,其实是可以忍耐接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叶湑竟然觉得心中堵闷得慌,她陡然起身打断他的话,“你自己收拾碗筷吧,我困了。”然后,她推开椅子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言子墨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才十一点半就困了?
  他了然地奸笑:阿湑果然吃醋了啊。真可爱。
  与此同时,回过味的叶湑突然明白过来,也许言子墨是故意找话膈应自己的,一拍脑仁,为什么她就上当了呢?
  可是想到他拿到那件衣服的时候,几欲落泪的动容模样,还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她苦恼了。
  安岑给她发了qq消息,有意聊一下彼此的感情问题,叶湑倒了一桶苦水,最后安岑忍无可忍:你丫头的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手里攥着一个金龟,还想着爬墙!
  “……”
  紧跟着又是一大段:叶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三年,你有真正不喜欢过言子墨吗?我是说真的。刻意忽视不代表彻底无视,佯装不在意不代表真的过得去。你说你想陪言子墨玩玩,才答应跟他试婚。可你我都知道,以你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对于当年轻率结束的恋情,你从来就没有甘心过,你只是找了个借口在接触言子墨,想给自己最后一点可以留恋的残觉回忆罢了。
  叶湑一阵沉默。
  最后,她在手机上输入了这样一句话:安安,我终于发现了,原来你还有写小说的天赋。
  安岑被她的顾左右而言他简直气得肝疼:我说的你自己想一想!要是真的还喜欢他,就拿出点魄力来,把那份没签字的离婚协议撕了!做女人,干脆、果断,才是好女人!
  最后这三个字让叶湑一阵眼晕,可也难得地让她陷入了一阵沉思。过了十几分钟,安岑的状态显示下线了,她鼓起勇气发了一条:
  可能旁观者清,你和学长看得一直都比我清楚。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子墨,我爸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每一次看到他,我就无法抑制心中潜藏的恨,我恨他。我才发现,原来我是恨他的。
  所有人都明白,爱情里,恨意味着爱。
  叶湑为自己对言子墨的恨而感到恐惧,她一直刻意压抑自己,想忽略它。在言子墨的面前,她一直在留着三分薄面以外,都是十足的刻骨冷情。
  而越相处之后,她就越会被他每一处不自觉的细节所触动,言子墨对她的温柔照顾,简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甚至在他某些方面,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他做得比学长还要关怀备至。
  叶湑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纯情的小女生,会为那种金玉其外的男生神魂颠倒,她现在需要的,喜欢的,就是一种男人。所以,她才会这么苦恼。
  午睡过后,叶湑刚醒,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言子墨。她慢悠悠地起床,把窗帘和窗户一并拉开,透了口气,才返身去给他开门。
  言子墨身量很高,他现在站在门口,几乎等同于是卡在门口。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透着一丝凝重,她也许会取笑他。这么面对面之后,他把手上的一个文件夹递给叶湑。
  “你要的东西。”这口吻,说得上有几分不甘,也有几分落寞与无奈。
  叶湑没有翻开,她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就在她凝眸以手指摩挲着文件夹外壳的时候,她听到他说:“我犹豫了很久,昨天你主动跟我提出的时候,我是生气的,可是,我这人要说还有什么优点的话,就是我一定会遵守承诺。而且,也一定会尊重你。”
  他这么语气郑重地跟她说会尊重她。
  他还是变得跟三年前不太一样了。
  叶湑握着文件夹的手紧了紧,她听见自己努力平静却仍旧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谢谢。”
  窘迫地不进不退,言子墨最后叹息了一声:“我有事要去言氏大楼,你下午会在的吧,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谢谢。”叶湑几乎是一路低着头地说完了这两句感激的话。
  “嗯。”他顿了三秒钟,然后点头,“那我走了。”
  “开车小心。”叶湑无意识地说完这四个字,随即瞠目结舌地把门一甩,关上了。
  言子墨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果然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了呢。阿湑,我是不是离你又进了一步了?
  就在言子墨走后的五分钟后,手机里一条推送消息送来,正是安岑的qq回复:你还爱言子墨吧,恭喜你,你终于后知后觉地真相了。
  “……”她到底是有多愚笨才会一直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但是的确是在安岑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谏之后,叶湑才猛然如醍醐灌顶。
  一直没回复,对方催促了:叶子啊,女人的青春也没有几年了,抓紧时间吧。我看你再磨着,再好的男人也得被你磨走。
  切,一个二十五岁连初恋都没有送出去的女人,竟然好意思数落她。
  在安岑连番的催促之下,叶湑的有点脸热地想到言子墨,陡然间陷入了一种甜蜜的矛盾当中……
  与此同时,言子墨的办公电话里接进来一条线。
  因为最近没什么合作项目,他以为是底下那个部门出了问题,不过在对方开口说了一句话之后,言子墨本来不佳的脸色陡然降到了冰点。
  对方苍老的声音里抑制不住愤怒与失望,仿佛还有拐杖重重地拄在地上的声音:“言子墨,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个莫名其妙跟我们言家有了牵连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讥诮地笑开,一丝冷意浮上眉梢,“对不起,您此刻应该质问的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您的儿子。”
  打进电话的人,曾是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话。被供入神坛数十载,即使退隐江湖,关于他南征北战的传说却青史难书。
  只不过,在言子墨的眼里,他已廉颇老矣。而言子墨自己,也早已不再是三年前任他拿捏的言子墨了。
  他早就在等着这样一通气急败坏的电话。
  他的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现在的交锋,我可真是期待已久了。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木办法,我儿子就是这么有魅力,闺女已经抵挡不住了快要。

☆、拥抱

  言横渊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突然会这么叛逆。
  要说三年前,他从病床上苏醒的时候,一副冷岑心死的模样,言横渊也尚觉得一切未脱离掌控。即便后来言子墨那样放逐自己,他也没觉得有多需要引起注意。毕竟后来他还是收了心,接手了言氏。
  对于儿子的转变,言横渊一直觉得很满意。
  他一手扶植起来的言氏新总裁,其业绩与成就,比之他同龄之时早已是青出于蓝,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把言子墨一个人留在国内,让他接受他留下的考验和洗礼。
  可是却在今天,为什么言横渊竟然隐隐有了一种什么已经脱离掌控的无措感?
  他这一生,最大的强项就是掌控,最可惧的就是无法掌控。
  “俗话说,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就算她没有父母,你也应该问我和你母亲的意见。”言横渊突然慢下语速,近乎好语商榷。
  言子墨弯了薄唇,眼底藏着一抹讽刺,“父亲大人,您留下的这个言氏实在烂摊子太多,而且伦敦那么远,她没出过远门,还是不要去了,要是您两老真想见见儿媳妇,请自己坐飞机回国吧。”
  这么无礼的话叫言横渊气得不行,身边像是有什么人过来了,听筒里传来一声温柔的低喃,紧跟着又是言横渊斥责:“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慈母多败儿!”
  “呵。”言子墨嘲讽地一笑,懒得跟他们多费唇舌,挂断了电话。
  比起词锋相对,他更喜欢真刀实枪地反抗。
  彼时,伦敦那边还氤氲这一层薄薄的水雾,言家大楼的阳台上几朵娇艳绯红的花打着精神,开得热烈奔放,挨挨挤挤地簇拥,晴日阳光,几缕柔软的光自袅娜雾色里渗下来,苏心晚的脸上泛着一抹温暖淡雅的光。
  然而,她正捧着杯子低着头,有点进退维艰。
  发梢见细碎的阳光仿佛一点点碎金,她清瘦如菊的脸蛋遍经沧桑却美丽如初。
  言横渊冷眼瞥了她一眼,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这样的女人生气以后,他索性不再看她,只冷口说:“你的儿子自己找了媳妇,直接辜负了阮家,这件事他算是捅了大篓子,哼!我早知道他是个这么不成器的!”
  苏心晚默然地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分明低着头给人怯懦温婉的感觉,可是她却还是勇敢地道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一直对子墨苛求太多,让他活得很压抑,很无助,就连婚姻,也让他身不由己。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什么事都让我们为他做主,如果他喜欢,我支持让他自由一回。”
  “自由?”言横渊陡然冷笑,“我当年接手言氏的时候,也没想过什么自由。不然,也不会有你在这里。你说让他自己选择婚姻,可你知不知道,他娶的那个,居然还是三年前的那个叶湑,那个女人让你儿子有多消沉你不是不知道!”
  听到熟悉的“叶湑”这个名字,苏心晚还是微微一怔。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母子俩第一次拉近距离,就是言子墨在病床上醒来以后,他抱着她的胳膊失声痛哭:“我失去她了,妈,我真的失去她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才是对的,她只能顺着他的背,柔软地叹息。过了太多年,她已经学不会该怎么忤逆眼前这个自矜功伐的男人了。
  就在她回忆着过去的时候,言横渊长哼了一声,他冷眼瞥过来,“你去,把那个女人劝走,子欣说她不是要钱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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