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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竹未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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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摸摸白骓吧!”凌末眼含笑意道,“我怎么感觉你很怕它?”
    
    白隐竹的脸是因为夕阳的光辉的缘故吧,似有两朵晚霞浮上。她微微低垂眼眸,嘴唇轻轻抿起,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白隐竹没有回答凌末,微微侧过身子,看向了躲在万家房屋后的夕阳。那片片洒洒的余光,穿过人群,透过房屋间的缝隙,将大地渲染成橘红色的水墨画。
    
    “时间不早了。”白隐竹向凌末行了一礼道,“多谢凌君今天陪我玩耍,现已到阁楼门口,小竹便与凌君说声再见吧。”
    
    凌末看着白隐竹,眼神中似有受伤神色道:“小竹,你非得要那么公私分明?罢了!白骓我就带回去,你若想看,就还来找我吧。”
    
    白隐竹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在背过凌末的瞬间,她的眼睛中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她低低地喃喃,却没有一个人能听见她所说的话,那风中飘过的只字片语,又立即被清风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何事惊变(1)

    在阁楼后方,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里面奇花争艳,千姿百媚。从竹林中散发出一股清雅的淡淡竹香,混合着清晨阳光暖暖的意味,伴着娇花艳草,一股香气弥漫在小竹林里。这里,不是仙境,却胜似仙境。
    
    竹林正中有一座小凉亭,亭中有一方端端正正的檀木小桌,两卷书简卷起放在桌子正中。有一个绿衣女子正坐在小桌旁,纤细的手指握住的沉重的书简,女子低垂眼眸,口中喃喃自语,轻声诵读上面的字迹。
    
    “唉!”女子自顾自地叹了一声,将竹简摔在小桌上,心里不住在烦闷。自从三个月前虞妙弋走后,自己好像是一本书都没有看进去,只是流于了形式,过了一夜便忘得七七八八。
    
    “小竹姐姐!怎么?又在烦闷了?”坠儿走来细细卷好竹简,放置一边。
    
    “坠儿!”女子抬起微怒的脸庞,面上似有一层寒霜,却清丽无双,正是白隐竹。
    
    只听见白隐竹道:“坠儿,为何我回不到以前的心境了?”
    
    坠儿坐在了白隐竹的身边,一脸担忧之色道:“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三个月来你一直很不对劲。”
    
    “为何妙弋姐姐走后,我的心就那么乱?”白隐竹说的时候,脑袋里却不是那个娇媚的红衣女子,而取之而代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白衣男子,那马的脖子上还有一块月牙状的毛发。
    
    “哦~我知道了!”坠儿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白隐竹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一阵发慌,似乎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了的紧张,道:“知道什么?”
    
    “你想妙弋姐姐了呗!”坠儿自作聪明,丝毫没有注意到白隐竹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白隐竹冲着坠儿轻笑了一声,心里的一个大石头却着了地。
    
    “小竹姐姐~”坠儿却一脸委屈地看着白隐竹,“我也很想很想妙弋姐姐……”
    
    白隐竹将桌上的竹简抱起,对坠儿道:“好啦,我回去写拜帖,我们去看看妙弋姐姐吧。”
    
    “好哇!”坠儿回眸一笑,眼睛里充满了盈盈的单纯可爱。
    
    坠儿看着白隐竹手中轻轻抖动了几下,几个秀气大体的字跃然竹简之上。
    
    坠儿奇怪地挠了挠脑袋,不解地问道:“小竹姐姐,为什么你写的字我不认识?”
    
    “这是楚国文字。项氏是楚国的贵氏,若想以礼相待,一定要写楚国文字的。”白隐竹解释道。
    
    “为什么啊?”坠儿十分好奇地追问道。
    
    “小丫头!”白隐竹耐心地为坠儿解释道,“若你写了秦国的文字,就是侮辱了他们。秦灭了楚,道理很简单。”
    
    坠儿似是懂了,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那么复杂啊。小竹姐姐,你知道的怎么那么多啊,还了解那么多国家的文字和历史。”
    
    白隐竹淡淡一笑,没有答话,静静地写完了拜帖,才道:“是我父母教我的。”
    
    阁里,都明白白隐竹的身世,坠儿更是知晓,便没有再问下去。
    
    “走吧!”白隐竹拿着拜帖,冲坠儿一笑,坠儿没有再说什么,就跟了上去。
   

何事惊变(2)

    一位中年男子收了白隐竹的拜帖后,不善的目光稍有缓和道:“两位姑娘请稍等一下。”说罢,便向着屋内走去。
    
    不过一会功夫,那中年男子便出来了,一脸恭维的笑容道:“原来是白姑娘啊,请,少爷已经在等了。”
    
    “少爷?”白隐竹不禁暗暗奇怪,自己熟知多国文化习俗,却从不知道为何有这种称呼。
    
    中年男子面色不见一丝波动道:“只是一种称谓而已。”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奇怪。
    
    “小竹!你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温柔的男音,穿过悠远的长廊,来到白隐竹的耳际。话音刚刚落下,面前出现的人,一袭白衣,却不是凌末。
    
    白隐竹面上挂有八面玲珑的笑容,眼睛却是那么的冰冷,道:“项君。”
    
    “小竹,你非得要那么公私分明?”项羽突然道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白隐竹身子突然怔了一下。
    
    这句话,居然那么的熟悉。
    
    这个声音,也那么的熟悉。
    
    那一袭飘飘的白衣,也是记忆里的模样。
    
    可为什么,那个面庞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呢?
    
    项羽看见了白隐竹暗暗出神的模样,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扯开话题道:“小竹,这位是?”
    
    白隐竹被项羽从思考中叫醒,微微尴尬地笑道:“这是我妹妹,坠儿。”
    
    坠儿向项羽行了一礼,狡黠灵动的眼眸到处张望道:“项君,妙弋姐姐呢?”
    
    “虞姑娘?”项羽愣了一下,然后轻笑道,“哈哈,对对!你们是来找虞姑娘的吧!来!先坐坐,我让人去请她来。”却在转身处,他暗自地嘀咕了一声,道,“唉!我却以为你是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白隐竹渐渐听不清楚。
    
    白隐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为何项羽称虞妙弋为虞姑娘,而直接就叫了小竹的名字。
    
    “小竹!坠儿!”一声娇呼打断了白隐竹的思考。只见一位倾国倾城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身上的衣饰碰撞,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
    
    “妙弋姐姐!”白隐竹与坠儿同时叫起。
    
    “嗯。”虞妙弋的笑颜如花,可是在她的笑容里,却有着隐隐的一丝痛楚。
    
    坠儿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就向虞妙弋扑过去。眼角闪烁着泪花,道:“妙弋姐姐,这三个月,坠儿每一天都在想你。”
    
    虞妙弋也张开双手,想要拥抱拥抱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可是……
    
    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她的怀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女孩,眼泪沾湿了虞妙弋胸口的衣裳,虞妙弋的葱玉般的手,想要抚摸抚摸坠儿,却还是没有动。
    
    一切都变得那么快。
    
    虞妙弋猛然推开了坠儿,似是坠儿弄脏了她的衣服一般。
    
    坠儿被推得往后倒退了几步,眼睛里还有着泪花,却饱含的是更多的不可思议与失望。
    
    “姐姐?”坠儿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有七分的不可思议与三分的伤心。
    
    虞妙弋慢慢缩回了手,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流露着那样的不舍,那样的痛楚。坠儿没有看见,白隐竹却看得清清楚楚。
    
    虞妙弋的声音已经突然之间变得沙哑道:“不要靠近我……”
   

何事惊变(3)

    坠儿不解地呆在了原地,白隐竹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姐姐?”白隐竹不住向虞妙弋惨白的脸上看来。
    
    虞妙弋不住地往后挪步,每一步看起来却那么困难。她不住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猛地冲出了房门,红色的身影迅速的飘过长廊,消失在了转角处。
    
    “小竹姐姐,妙弋姐姐怎么了?”坠儿不住地向白隐竹问道。
    
    白隐竹眼神往项羽那里望了一下,只见项羽一副黯然的模样,眼神中不时闪过歉意。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就是姐姐你选择的道路吗?
    
    “坠儿!”白隐竹低低地喊了坠儿一声,柔声安慰道,“你乖乖在这里,我去找妙弋姐姐,没事了,乖。”
    
    坠儿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隐竹冲着坠儿微微一笑,然后向着长廊深处走了出去。
    
    项羽看见白隐竹消失的身影,口中不禁低声,只用他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对不起。”
    
    白隐竹追着虞妙弋的身影,转过长廊,却不见了那红色的倩影。
    
    这里似乎十分的幽静,很少能看见人。白隐竹面前只有一条小道,弯弯曲曲通向更远的深处。白隐竹没有多想什么,沿着小道,疾步追去。
    
    没走多远,白隐竹在一处红色的建筑处转身,却怔怔地停住了脚步,面有讶色地盯着前面的道路。
    
    在白隐竹面前,从脚下的道路开始延伸,分散,通向三四个方向,每一条道都是那么幽深,那么安静。除了弯弯曲曲,绵延不绝的道路,白隐竹面前正有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的发髻之中已经开始冒出细细的银丝,背影中略显沧桑和倦意。他的衣服十分普通,黑色的麻布衣上没有一丝花纹,看来就是这府上一个普通的佣人而已。
    
    “小姑娘,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就在白隐竹在暗自愣神的时候,那位男子似乎已经发现了白隐竹,但是他却没有意外,也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白隐竹。
    
    白隐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的神色,她自认为多年练习曼舞,脚步走路已经非常轻,刚才自己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这个男子却仍然能够知道,并且却没有一丝意外,似乎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
    
    白隐竹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情,正对着男子作了一揖,淡淡道:“请问前辈,你可有没有看见一位叫做虞妙弋的女子?”
    
    中年男子依然没有转身道:“虞妙弋?虞姬?”
    
    “是的。”
    
    中年男子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道:“左边第一条道。”
    
    “多谢!”白隐竹又行了一礼,准备追上去。
    
    就在她刚刚踏出了第一脚后,却又听到了中年男子道:“站住!”
    
    白隐竹心里一惊,赶紧将脚缩了回来,由于速度太快,脚侧,裙摆处隐隐甩上了一些泥点子,似点点的。
    
    白隐竹甚是不解,低低地叫道:“前辈?”
    
    中年男子自顾自地说话道:“我没让你过去。”他没有回头,自然看不见白隐竹焦急的神情。
    
    时间,本因是很快的。在此时的白隐竹看来,却是十分的漫长,每一秒,似乎都是一天一夜,日日夜夜的煎熬,白隐竹的内心焦急万分,却又不好说,他是主,而她,是客。他没有动,而她更是如块木头,僵硬。
    
    “好倔的丫头!”中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道,“你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有三分怒气,三分尴尬,三分霸气,还有一丝的畏惧。
    
    “叔父!”
   

何事惊变(4)

    “嗯。”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话。
    
    项羽压低声音在白隐竹的耳边说道:“你去找虞姑娘。”
    
    白隐竹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又听见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站住!我可没让你走!”
    
    “叔父!”项羽急忙阻止了男子。
    
    “你反了!”中年男子猛地转过身道,“籍!你别忘了你是谁?”
    
    那男子面色枯黄黯淡,除了眉间的深深沟壑外,并没有太多的皱纹。
    
    项羽犹豫了一会道:“叔父,小竹是来找虞姑娘的,并没有恶意。”
    
    中年男子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原来眉头的皱纹是如此来的。他怒道:“你都喊了这个丫头的名字了!你真忘了凌仙的下场了?”
    
    项羽面有苦色道:“没忘,只是这位白姑娘真的是来找虞姑娘的。”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道:“哼!白姑娘?白隐竹?双绝之一?”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你去找虞姬吧。”
    
    白隐竹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说完,向项羽看了一眼,项羽的面上十分的凝重,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她并未多言,沿着左边弯弯曲曲的第一条道路,径自走了。
    
    中年男子待白隐竹走远了,才缓缓道,语气平静:“籍儿,你要明白。”
    
    “叔父。”项羽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之色道,“我明白的。”
    
    “可是,你陷进去了。自从你上次回来,你就一直对着白骓自言自语,你陷得很深。”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自古以来,如褒姒妲己这等红颜祸水,都是祸害江山社稷的妖孽。仙儿不信,固执的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后来还是落了一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叔父,籍儿明白的,不要再说了。”项羽闭上眼睛,将头瞥向一旁,不忍再听。
    
    “唉!”中年男子不再多话,瞄了一眼项羽,自顾自地道,“我去拿药。”
    
    “不要!”项羽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中年男子,面有痛苦之色道,“叔父!你已经害了虞姑娘,有她一个就够了,不要再来一个!”
    
    中年男子眼睛突然变得冰冷,隐约有寒意道:“原来是可以的,现在不行了,白姬比虞姬更有用!而且……”中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停止,紧接着又继续道,寒意更甚,“而且!更要断了你的念头!”
    
    “叔父!”项羽的声音低低地变得沙哑道,“籍儿错了,籍儿不会再喜欢小竹,不,是白姑娘。叔父,你住手吧!”
    
    “她不喜欢你。”中年男子嘴角笑了一下,有讽刺的意味,“她喜欢的应该是凌末。”
    
    “我就是……”
    
    “住口!”中年男子打断了项羽的话道,“你别忘了,这么多年,我苦心经营是为了什么?”
    
    项羽低垂眼眸,不再说话。中年男子也不再说话,看着项羽面上的痛苦之色。
    
    他们就一直这样,彼此间都没有再言语,就一直沉默着。
    
    过了一会,中年男子打断了这片刻的安静道:“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以后,你就是想要个一摸一样的,叔父我也给你找来。”
    
    项羽依旧没有答话,只是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那男子。
    
    中年男子见项羽倔强的眼神,暗自叹了一口气道:“罢了!若这次你能杀了那个暴君,你们之事,我便不再过问。”
    
    项羽的眼睛突然一亮,喜色涌上脸庞道:“真的?”
    
    那人却不回答,反而冷笑道:“这是你第一次那么反抗我,也是你第一次那么坚持。怎么我见你学习兵法时,就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叔父!”项羽皱眉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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