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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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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好事?”
  杜盛面色微变,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因为数太过庞大,一成的利息加起来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同样是一笔巨额亏损,就算把整个寒家赔进去都不够赔,寒菲樱赔得起吗?
  “我是个商人,亏本的生意不可能做。”寒菲樱清淡的声音却仿佛刀子一样扎入杜盛的心中,击破了他心中疑惑的泡影,“你以为和杜新交易的真是波斯人吗?”
  这话好似一个晴天霹雳正好砸在杜盛的头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寒菲樱,这个女子,如此美丽惊艳,给人的感觉却如此害怕,下意识道“什么?”
  寒菲樱眼中幽光闪烁,“在杜新赶到南海之前,我已经提前与波斯人交易了,当然,我手上没有那么多的白银,是分批次完成的,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当杜新带着国库的白银前来找所谓的波斯人的时候,已经不是真正的波斯人了,而我和波斯人交易的时候,免不了压价,然后再提高价格卖给杜新,已经赚了一成差价,何况你入狱之后,我大量收购黄金,现在黄金的价格已经涨回来了,你说…这笔生意我会亏损吗?”
  汗珠从杜盛额头上滴落下来,落到地面上,在阴冷的囚室几乎瞬间就凝结成冰,杜盛和寒菲樱几乎没有接触,今夜是第一次正面接洽,对方眼中的寒意逼得他几乎不能直视,步步为营,掌控先机,留有后手,这需要这样的心机和智谋,新儿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怎么可能不上当呢?
  杜盛木然地看着寒菲樱,虽然来的人是她,当时他非常清楚她背后的人是谁,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傲世子爷,渐渐目眦欲裂,恨不得扑上去将寒菲樱撕裂,咬牙切齿道“老夫与世子无仇无怨,他为什么要这样设计陷害我?”
  寒菲樱忽而冷笑,悠然反问道“无仇无怨?果真如此吗?”
  杜盛浑身一凛,双颊肌肉跳了一跳,咬牙坚持道“当然,老夫为国尽忠,就算有言行不当之处,也不过是公事使然,世子若是对老夫有成见,大可当面提出,背后使出这般阴险卑鄙的手段,恐怕令人不齿吧。”
  “阴险卑鄙?人必自辱而后人才辱之。”寒菲樱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目光聚集在那一簇随时都可能熄灭的松油灯上,“杜盛,你是什么人,你自然清楚,现在说出这样大义凛然的话,恐怕你内心自己也不相信吧?”
  杜盛勉强笑道“没有什么好不信的,老夫一向行的端,做得正,世子设计陷害老夫,不过是因为老夫不肯听他摆布罢了,老夫问心无愧。”
  寒菲樱和朝臣接触不少,对有些大臣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早就见怪不怪,对杜盛这种极力抹黑别人美化自己的无耻言论也不以为意,后面还有他哭的时候,而且,她知道如今杜盛如今已经丢职获罪,但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无非是希望燕王能保住他一条性命。
  寒菲樱忽然莞尔一笑,艳光四射,阴暗的囚室也陡然敞亮起来,但这极为美丽的笑意却让杜盛胆颤,下意识地别过头去,因为在这双看似清澈实在冷清的眼眸里,他看到了太多让自己害怕的东西,忽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有种被人洞悉一切的透视感油然而生。
  不过,寒菲樱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放过他,反道“如你所言,你做了二十年户部尚书,这二十年来,你贪渎了多少银两,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杜盛身子剧烈一颤,他一向自以为手段高明,无人察觉,但没想到,他做得如此隐秘,也尽数落入对方眼中,此刻,燕王的那句话忽然适时出现在耳边,世子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寒菲樱并没有看他灰白的脸色,清雅却冷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逼得他几乎没有退路,平静中透着愤慨,“世子带兵在外浴血奋战,冰天雪地却食不果腹,誓死保卫的却是你这样的蛀虫,你不顾将士们的死活,中饱私囊,大量克扣军饷军粮,让无数热血男儿马革裹尸,埋骨他乡,他们都是跟随世子多年的兄弟,没有死在敌人的铁蹄之下,却死在你手中,你居然还如此心安理得,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无冤无仇?”
  杜盛浑身冷汗陡生,感觉像在被凌迟般,一片片的肉被剜割下来,痛得意识模糊,不过寒菲樱并没有放过他,声音持续入耳,“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去年世子奉旨去北境赈灾,你做了什么,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不,不要!”杜盛惊恐道,原本以为和世子接触少,再加上雁过拔毛是户部多年的老规矩了,世子如此聪明,也应该早已经明白这些暗行的规则,这些东西,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改变的,他也不过顺势而为而已,所以,他一直心安理得,殊不知,他的一切都已经尽数落入世子眼中,世子早对他动了杀心。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四十年,自以为已经是人精,可没想到那个传闻中高深莫测的世子,却让他硬生生有了一种虚空茫然的感觉,世子可以一直不动声色,但一定会在你最想不到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让你根本无力招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寒菲樱看着他的表情,冷笑,“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到底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呢?”
  在那如刀一样眸光的注视下,杜盛将身体缩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寒冷。
  寒菲樱清冷的声音将杜盛剥得体无完肤,“你知道因为你的贪婪,去年北境饿死了多少人吗?可惜那些孤魂野鬼到死都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然那些冤魂夜夜都会前来索命,将你押入十层地狱,永不超生…”
  “不要说了。”杜盛惊恐大叫,如果是在奢华鼎盛的杜府,他当然不怕什么冤鬼索命,但现在是在阴森森的牢狱,似乎无时无刻都有凄厉的呜咽声在嚎叫,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寒菲樱声音那种特有的穿透力,更让他如坠入幽冷的地狱。
  寒菲樱并没有理会他,反倒加重了语气,“你的脚下是累累白骨,做了无数杀人不见血的勾当,黑锅却让别人来背,还以为可以永远神不知鬼不觉,如今天道轮回,苍天开眼,却还有脸在此质问本妃?”
  自从进了天牢之后,杜盛无比害怕死亡,他很清楚,进了这里的人,很少有能活着出去的,而且皇上命人将此案交给了大理寺,更是让他不寒而栗。
  大理寺卿再也不是以前糊涂蛋储成智了,只要打点到位,基本都有效果,现任大理寺卿可是那位可怕至极的世子,现在自己落入了他的手中,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现在尚书宝座已经不可能复位,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这个卑微的愿望,也只能寄托在燕王身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已经不做任何指望,但新儿的政治生涯却刚刚开始,杜家不能就这么彻底毁了,而且在官场混了多年的他比谁都要清楚,如果他日燕王荣登大宝,只要上位者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洗白自己的黑历史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个时候,杜家再次崛起也指日可待,燕王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他入狱这么久,只认自己的罪,从来都没有提到过燕王,他要让燕王知道他的态度,保住他的性命,保住新儿的政治前途。
  寒菲樱如何不知道杜盛心中所想?见他咬紧牙关,只是淡淡一笑,神情悠然地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语出惊人,“你还在等着燕王来救你吗?”
  杜盛双膝一软,冷汗涔涔,自己和燕王虽然心照不宣,但任何外人都不知晓,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暗中为燕王效力,寒菲樱如何能了如指掌?
  他下意识想否认,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惊慌,不愿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凸显自己的无助,定了定神,矢口否认,“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寒菲樱长笑出声,“杜盛,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在咬牙坚持什么,还要保护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靠山已经行舍车保帅之举了吗?”
  什么?杜盛立即心生连绵不绝的恐惧,如果寒菲樱所言属实,燕王真的舍弃了自己的话,那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他最终还是相信燕王不会这么做的,自己这些年,也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不是吗?
  寒菲樱满意地看着杜盛慌乱的表情,他不断颤抖的嘴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人都是怕死的,位高权重的杜盛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落到这步田地吧?
  虽然在寒菲樱的注视下,杜盛几乎虚脱,但多年在官场修行,不会如毛头小子一样好对付,仍是倔强地别过头去,冷冰冰道“老夫和燕王从无往来。”
  寒菲樱也不急,反而语笑嫣然,“你知道今天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吗?”
  杜盛茫然地看着寒菲樱,但好奇心的确被她勾了起来,装作不关心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走,“什么?”
  寒菲樱眼中的寒光稍纵即逝,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杜盛根本看不到,“你监守自盗的滔天之罪,会引起多大的震荡,想必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今天皇上早朝的时候,专门提到你的罪行,想知道燕王殿下说了什么吗?”
  杜盛面色发白,能在户部尚书上混了多年的人,都是人精,心下一揪,难道燕王殿下真的舍弃了自己?
  “燕王说你这个户部尚书根本就是国之蛀虫,必须严惩,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寒菲樱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嘲讽,让杜盛的心瞬间凉透,却咬牙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朝堂争斗哪有情谊可言?你挪动国库,罪大恶极,已经绝对不可能脱罪,只要不是傻子,这个时候都会选择与你撇清关系,何况,燕王可一点都不傻,要不然怎么能走到今天呢?”
  但杜盛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不相信双方这么多年的默契,就这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只因为现在他毫无利用价值了,燕王就翻脸无情到这个地步,摇摇头道“老夫不信。”
  寒菲樱轻轻一笑,杜盛已经在不经意间承认了他和燕王的关系,她不动声色,忽然压低了声音,“你们的关系虽然是秘密,但如今你觉得还有替燕王保守秘密的必要吗?”
  杜盛心中的防线渐渐坍塌,但他仍是不愿相信,内心还存留着最后一丝希望,突然闭上眼睛,义正言辞道“老夫一朝踏错,只因被歼人蒙蔽,怨不得任何人,若想让老夫污蔑殿下,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寒菲樱轻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燕王吗?”
  不知道为什么,寒菲樱的话让杜盛忽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似乎有种自己看不见的力量在暗中操控一切一样,而这种力量,恐怕是燕王都无法掌控的。
  寒菲樱凝视着杜盛发白的脸颊,“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吧,你知道燕王那么多秘密,而且你们之间有那么多账目往来,如果你是燕王,你会怎么做?”
  杜盛忽然就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以贤德而著称的燕王,会做出这样翻脸无情的事情吗?
  寒菲樱见状,唇角微弯,“既然如此,你好好考虑吧,什么时候想通了,让狱卒告诉我一声,希望还来得及。”
  杜盛不语,无凭无据让他相信寒菲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睁开眼睛,盯着那纤细修长的身影离开,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恐惧,不知不觉袭遍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寒菲樱走了没多久,杜盛刚刚闭上眼睛,忽然觉得有股劲风扑面而来,一个黑衣人鬼魅一样地闯了进来,狱卒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牢门大开,杀气如刀,本就是暗夜,光影晕黄,黑影立时就朝着杜盛扑了过去。
  杜盛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但后面是斑驳的墙壁,无路可退,他想要呼救,但在这鬼影幢幢的天牢,他的呼救声显得那么微弱,突然咽喉一紧,一只利爪一样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很快他就觉得呼吸困难,视线开始模糊,只记得对方充满杀气腾腾的眼睛。
  杜盛拼命挣扎,可他已经半死的身体哪里争得过心狠手辣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杀手?
  他渐渐绝望,眼见就要丧命,可忽然觉得脖子一松,杀手松开了手,他肥胖的身体落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口口声声说不怕死的人,往往都是因为死亡离你太远,如果死亡近在眼前,那种几乎可以席卷一切的时候的窒息感袭来的时候,才真真叫一个害怕。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天牢也是人间地狱,但此刻终究是从人间回到了地狱,等到混沌的视线重新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狭小的牢房已经有两个人激烈打斗在一起,其中一个,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寒菲樱。
  那黑衣人蒙着面,武功颇高,一出手就是寒菲樱的要害,寒菲樱面不改色,毫无惧意。
  杜盛很少关注寒菲樱的事情,从来不知道,一介女流,居然有这么好的武功,两人都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刀光剑影闪烁,让从来没见这等场面的杜盛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寒菲樱武功远高于杀手,没一会,就将杀手拿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扯下了他的蒙面巾,冷冷道“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被制服,正想咬舌自尽,却被寒菲樱眼明手快地卸掉了他的下巴,冷笑道“在我面前,玩这一招,你还嫩了点。”
  杜盛劫后余生,惊魂未定,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眼睛一亮,认出了那个黑衣蒙面人,惊道“是你。”
  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地上的那个杀人他认识,是燕王的暗卫,他们曾经秘密会面的时候,见过这张脸。
  寒菲樱见杜盛已经认出了杀手是谁,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顺利,杜盛和燕王的交情果然很深,直接认出了这个人,倒免了自己许多麻烦,既然如此,这杀手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袖风一闪,那杀手脖子一歪,就无声无息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见杜盛不敢置信,面如死灰,寒菲樱淡淡一笑,“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杜盛只觉得后背如同一条毒蛇悄无声息地爬上来,随时都准备狠狠咬自己一口。
  刚才那杀手充满杀意的眼睛,让杜盛毛骨悚然,抬眸看向面色冷然的寒菲樱,这般娇艳如花的女人,杀起人来居然毫不手软,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死尸近在眼前,杜盛惊恐地往后面退了退,试图离那暗卫的尸体远一点,寒菲樱见状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刚才我回来的迟一点,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你挪动国库,畏罪自杀,这个理由,完全可以堵得住悠悠众口,这样一来,燕王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牵连到他。”
  杜盛的脸已经看不出一丝血色,寒菲樱弯低身体,意味深长道“你还在犹豫?燕王有给你选择的机会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杜盛的声音紧涩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难道世子想要扳倒燕王?不过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燕王手腕向来高明,在他出事之后,恐怕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和自己撇清了关系,杀人灭口,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而已,“莫非你想要让我帮你对付燕王?为什么?”
  寒菲樱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这就不用你关心了,如今燕王想要杀人灭口,无非是怕你咬出他,既然他这么无情无义,我真的不明白你还在犹豫什么?”
  死亡的气息仿佛近在眼前,杜盛越看越怕,皱了皱鼻子,“那我有什么好处?”
  寒菲樱漠然道“我不想欺骗你,事到如今,你想要保住命已经绝对不可能。”
  杜盛脸部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寒菲樱的话虽然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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