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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女人象牙玉一般白皙的皮肤,琉璃玉一般的眼睛,高挺紧悄的鼻子,微微上扬,红润发光的小嘴,不厚不薄的唇。
她右手伸向天空,衣袖滑落下来,露出她白皙柔软的皮肤。
不久,一只鸟飞来,落在她指甲涂了朱红的手上。
“小鸟儿,炎夏已过,深秋已来,你不久又要飞向南方了,我也留不久了。你走后可会想我?”云漠唯的声音很轻,淡淡的语调就像是滴水的清流。
“吱吱。”黑羽的鸟儿见了两声,仿佛表达着自己的内心。
“这藏经阁的书不经看,看完有了几天,在加上这一本今早翻到的书,我是真把藏经阁翻遍了。”云漠唯的头发落到眼前,小鸟踩着云漠唯的胳膊一蹦一跳的跳到云漠唯的肩头。
云漠唯微笑摸摸小鸟的头,鸟和头发站在一起,不带眼镜的云漠唯确实分不清。
云漠唯拿起眼镜,眼镜桶有个把,上面滤金,雕刻着凤凰和百鸟。云漠唯捉着眼镜的把,翻来书,一看,就到了傍晚,天色渐渐变黑,天边的太阳慢慢没了影,只剩下了与树林落地的树叶相同的颜色。
结束
秋天风凉,吹起的风不但清爽还带着…还会有人进着明令禁止的地方?”云漠唯宠溺的把小鸟捧到手心,正对着小鸟夸这秋风气爽便听到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
“你!你!带着第二分队向西北方向搜查,剩下的,随我前去正南!”
“是!!”云漠唯寄居的树林里,一支队伍正分工搜捕这闯进宫中的盗贼。以往是不会有人这么猖狂闯进皇宫来偷东西,现在时代动乱,窃盗乱贼们借机长了胆子到皇宫里面偷东西。
“喂!前方五十米处有可疑人物!去看看。”一名黑衣人悬挂这树枝上,手中还拿着剑,命令一般的口气对着领头将领说道。
“好咧!连大人!”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大宽背,下巴乱七八糟的胡子,身上还带着酒气。那个连大人长相极美,看似就像这个美人,皮肤吹弹可破的白皙。看上去估摸有着十四五。
“连泉!你下来”黄庄正准备走人,就听见一声呵斥:“黄庄你也不许走,你们要搜可以,但是不可以再前进!”大喝的人是松溪,此时她已经十六岁了,比连泉的姐姐大上一岁。
“啊?松溪,你发什么神经?”黄庄这连泉比较熟,松溪找他们玩的时候也接触黄庄比较多。
“什么什么发神经?!!你们最好不要进去,要是那个小偷没有在里面,你们乱闯进去会惹祸的!”当初云漠唯进藏经阁读书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木岩,墨清懿,也就只有给云漠唯做眼镜的松溪知道了。
其他人,这么些年从没有见过云漠唯,很多人都暗下说云漠唯已经病死了,被木岩和太后秘密的给埋了。
“啊?难道说那个什么曲,文曲公主…被埋在这里啊?”黄庄这个人太乱来,喜欢逗着比他小的人玩,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害怕的抖了一下。
“呲啦——呲啦——”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碾压树叶的声音,松溪也害怕的打了个冷颤,躲在了黄庄的后面。黄庄关键时刻很冷静,他对着身后的士兵打了个手势,那些士兵就默契的躲藏在隐蔽点里。
“来者何人?”连泉跳下来,左手抄兜,右手拿着剑搭在胯上。面无表情,带着意思慵懒的说。
“呵呵,刚看完书,不知怎么听到了大动静,还以为是来接小女的,出来一看,原来是抓贼的。这抓贼,还能抓到我这里啊?”声音出自一红衣女子,怀中捧着一直纯黑小鸟,头发乌黑细长,背着夕阳冲松溪他们走来。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黄庄天不怕地不怕,首先开口打破死寂的局面。
“想让我报上名字吗?”温柔细腻的声音再次传来,令人着迷一般的魔幻。
“你是…你把藏经阁的书都看完了?!!”松溪的话对与连泉黄庄来说,怎么也是有些奇怪。连泉一头雾水的看着松溪,松溪的样子很惊讶,很震惊。
“是啊,刚刚结束。”
调皮
云漠唯向着连泉微笑。
手中的黑鸟突然挣扎,没几下就飞到了天空,小鸟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云漠唯,不舍的叫了一声。
“小鸟儿…”这么些年了,你陪伴我度过了七载春夏,现如今我要离开这幽静的仙境,你竟如此理解我。
“走吧,找你的家人去吧。”不要,在像我一样背井离乡的了。
云漠唯温柔似水的目光伴着小鸟儿的飞去。云漠唯看的有些痴,她希望那只纯黑的小鸟儿可以找到它的家人,幸福的,度过它短暂的一生。
正低下头不再看空中,只见黄庄痴呆的看着云漠唯,傻笑着说:“美女…嘿嘿嘿…”云漠唯掩嘴笑出声来。
“呵呵,既然搜不到那个盗贼,就把我送出去好了,过了这么久,还是很想念你们的…”云漠唯推动轮子,穿过松溪连泉他们,望向树林的入口,深深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最后一次体会你独特的香气了。
松溪跑到云漠唯的身边,推起轮椅,亲昵的和云漠唯说话。连泉摇摇头无奈的握拳打了黄庄一下。
“人早走掉了,走了。”连泉的话一落,人也不见了踪影。
黄庄猛如梦醒,伸手拍了拍脸,自言自语的说:“走了啊…嘿嘿”
这一年,云漠唯她,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怎么,墨公主又不见了么?”墨清懿的女儿,木羁墨也不知随的谁的性子,一玩上就没昼夜。
“是啊,不一会太后问起来,懿妃娘娘怕是要遭殃了。”小宫女回答墨清懿宫中管事的话,还有下文,就听见墨清懿咬牙咧嘴的声音:“这丫头是想让我被太后骂死!”墨清懿今年二十有四,丰韵的姿态显示着她的高贵。墨清懿双手放在身前,一直和木岩在一起,让她逐渐养成时时刻刻挺胸抬头的习惯,她还是需要为木岩争面子的。
“好了,本宫认栽,生了她这个调皮的女儿。”
还是漠唯乖啊。
“啊?”墨清懿有些惊讶,不知不觉竟然想起云漠唯了。走开后,那两个宫女就开始找魔公主了。
“漠唯,夜凉,去我哪里待一晚上好了。”松溪退着云漠唯在走廊上,夜晚已经降临,天空中还逗留着几点星光。
走廊上不管有宫女侍卫疾步走动的样子。
“看他们忙碌的样子,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云漠唯的嘴角一直上扬,松溪也看不出是真的在笑还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了云漠唯的习惯。松溪一想别的,就忘记了回答云漠唯的话。
“松溪?”云漠唯扭头看着松溪,叫了松溪一声。松溪看着云漠唯,发现云漠唯还是微笑这看她。
“你好像变了呢…”
“你们不要在追我啦!!”松溪喃喃的声音云漠唯听了进去,松溪猛地抬头看向前方,云漠唯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小丫头急速的跑着,她的身后还追着几个宫女。
“墨公主,您不要再跑了啊!!”小女孩的身后传来这样一声。
云漠唯突然皱眉,语气问微怒的说:“这个调皮的女孩是木岩他们的孩子?!”
姑姑
“怎么?”松溪见云漠唯的样子是在生气,忙问道,云漠唯不答。
木羁墨也看到了云漠唯他们,便加紧了速度,在跑到云漠唯轮椅跟前时。
云漠唯叫住了她:“站住。”木羁墨没听,接着跑自己的,却不想撞到什么东西似得给弹了回来,直接倒在了地上,疼的她站不起来。后面的宫女见木羁墨站住,大笑,跑过来粗鲁的抓住了木羁墨的胳膊。
“松开!松开!你们弄疼我了!”木羁墨被宫女给提溜起来,气喘呼呼的小脸通红。
“诶,救救我,我不想让他们带我走!”挣扎不得,木羁墨把希望托在云漠唯的身上。云漠唯见不得别人欺负木羁墨,嘴角再次扬起声音轻轻对着那两个宫女说:“把她放开。”
“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抓到她的!”那个宫女在云漠唯的眼里显得有些粗俗和口无遮拦,这个宫女对她的好印象也是跌倒了谷底。
“你有什么权利抓她。”云漠唯抬高了头,冷声质问。这样子的云漠唯松溪看的好想回到了七年前他们和云漠唯初次遇见的时候。
“啊对!你们没权利抓着我不放。”听木羁墨这么一说,那两个宫女慌张放开了木羁墨。木羁墨还想跑,云漠唯伸手抓住了她,问那两个宫女:“今天什么日子?”那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指了木羁墨一下,说:“今天是墨公主的诞辰,可她每年都缺席。”小宫女最后抱怨了一句。
云漠唯拉这木羁墨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害怕过生日?”
“什么啊,文曲姑姑都不过诞辰的,我为什么要过啊。”小丫头突然委屈了,对着云漠唯大吼了一声,后又流出了眼泪,抱怨一般的哭出声:“还要对着他们做那么多的礼,过生日,不应该让我很高兴吗?!”云漠唯从木羁墨的话中听出来了,这个小丫头不喜欢过生日是因为面对那么多的皇亲,生日显得严肃了,怪不得不喜欢过生日呢。
“别哭了,我去给你过生日怎么样?”云漠唯松开她的手用手蹭蹭她的脑袋。
“看脸上哭的,脏兮兮,我们先去洗漱一下好吗?”
“…好。”木羁墨忍住哭腔,半天蹦出一个字。
松溪推着云漠唯,木羁墨领着云漠唯去了她的寝宫,那两个宫女真起来互相看了一眼,见云漠唯他们走远了,立马追上去。木羁墨开始自己一个人住,墨清懿教羁墨全是按云漠唯的生活习惯教授的,不难看出羁墨这个丫头很喜欢墨清懿口中的云漠唯。木羁墨到了寝宫,自己洗脸,自己换衣服,自己梳头,什么都是自己做的。
“好了,我们走吧。”木羁墨拉住云漠唯的手,带她去大殿,松溪先走一步,只有云漠唯自己推着轮椅了。
“诶,我叫你姐姐好么?”云漠唯和羁墨正走着,木羁墨开口说了一句。云漠唯看了木羁墨一笑,微笑的说:“叫姑姑。”
“为什么?你好像比我父王小很多啊?!”
“你叫便是了。”
“好吧。”
诞辰
小丫头很容易相处,俏皮的个性让人忍不住疼爱她。
看来木岩没少对这个小丫头的事头疼。
“懿贵妃,墨公主一个小孩子她能懂什么?除非是有人教唆,否则,她怎么会调皮到这种程度,说到底还是你教子无方…”云漠唯和木羁墨还有几米就到了大殿门口,突然大殿里面传来了珍德太后气急败坏的声音,显然是因为木羁墨没有准时来而生了大气。
木羁墨一听,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无有,冲动的冲进大殿,把云漠唯自己一个人落在后面。
“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的母亲!”云漠唯想要进大殿给木羁墨撑腰,可他们走的长廊想要进入大殿需要过两个台阶,一个的话云漠唯还可以,这两个就不免显得有些麻烦。
“哀家没有资格教训你母亲?”
“你本来就没有!”里面吵了起来,大殿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制止。云漠唯心急,这刚一回来就要处理她们不和的事情还真是麻烦。在藏经阁的云漠唯自己一个生活惯了,有人送衣送物送药,还真的没有为什么事情苦恼过。
“寒龙。”云漠唯红润的唇轻轻张开,像柔云飘过一般:“带我进去。”云漠唯的话说完。
轮椅就好像飘起来一样,云漠唯推着轮椅如同行走在平路上,顺利过了那两个台阶。云漠唯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门口,注意的人不是很多,但显然渐渐有人把目光关注了云漠唯的身上,他们也很奇怪会是哪家的小姐穿的如此妖娆,长相如此妩媚诱人。
木羁墨的脸上涌起了泪花,墨清懿蹲在她身边用手抱着她,用手绢擦着她的眼泪。小丫头抽搭着鼻涕和眼泪,眼睛发红的看着云漠唯,突然挣开了墨清懿跑向云漠唯。
“姑姑。”
小丫头委屈的趴在云漠唯的身上哭了起来。众人疑惑,这个小公主怎么对着别人随便的攀亲呢?
“羁墨。”墨清懿焦急的跑到云漠唯的身边,一边哄着一边拉着她。
“你怎么做娘的?闺女被欺负了还骂不还口的。”云漠唯戏谑的声音传来,墨清懿听的是一头雾水。云漠唯伸手拦开墨清懿,抱住木羁墨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推动了轮椅,墨清懿在后面迷惑的眼神突然变得欣喜若狂,这个轮椅是多么的熟悉啊。
“想不到母后这几年过的并不舒适啊,这丫头这么调皮,一定让您头痛坏了吧”云漠唯好听的声音字字清晰的传到珍德太后以及在场说有的人耳朵里。
“你是…你是漠唯?”珍德太后听见那一声母后大惊,一时没站稳险些倒在地上。
“是啊,没病死,好好的,完完整整的活着呢。”云漠唯半垂着眼睛,仰头看着被宫女搀扶着的珍德太后。
“你…”“今天是羁墨的生日,我不想多说什么,母后,开始吧?”云漠唯看了一眼怀里还在因哭泣而抽搐的木羁墨,宠溺的摸摸了她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对珍德太后说。
在台上高高入座的木岩此时比七年前更加刚毅。
坚挺的后背,粗壮有力的臂膀,刀削一般,精致的面孔,比以前,更有了一副属于丈夫,属于父亲,属于帝王的气概。
谢礼
“来人啊,给公主看座。”偌大的大殿,众人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呼出来,突然,一声突兀的女声响起。
分别多年,云漠唯居然还记得当初与她争锋相对的老‘故人’只不过,这公主,说的可真是不明不白。
舒国没有在女性皇族的身份上的具体规定,大多与皇帝有血缘的皇亲,凭着身份地位的高低,赐予公主郡主身份不等。
按理与皇帝同辈的取名字中的两字为号,小辈就是单子了。
云漠唯是舒国的文曲公主,木羁墨也是舒国的公主…
如今,一声公主是想把人给惹恼了。
墨清懿听见蓝莹夏不守规矩乱说话,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云漠唯笑而不语,现如今什么状况?她就算是与世隔绝了了近七年,也能从自身的感应出感觉出这个大陆所发生的一切啊。要说,真的没有时间和一些喽啰们计较。
“羁墨,下来,坐上去。”云漠唯对木羁墨说,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放佛能够融化一切不快的清流。木羁墨很听话的坐在了蓝莹夏让人搬来的椅子上,而蓝莹夏坐的位置旁边是空地,木羁墨坐在墨清懿的旁边,云漠唯很适当的将轮椅推到了蓝莹夏的旁边。
木岩挥手示意让萧乐歌舞继续。大殿顿时又是一副歌舞喧天的景象。
“七年未见,竟不知夏妃娘娘还是如此猖狂大胆,不知收敛。”云漠唯脸上的笑容蓝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