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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并不是所有暗恋,都如同钟意暗恋许淮生,刚好对方也喜欢她这般美好。也并不是所有爱情,都能从一而终。更不是所有人都像安树这般,对钟意的爱至始至终,只钟情于她一人。钟意说,她弄丢了十年前的安树,却用十年后面无全非的自己寻找他。那个如冬日暖阳的人,成了她心尖上的人。————分割线温情摄影师X高冷翻译官写过了北方冬日刺骨的寒冷,再来看看南方小镇缱绻的温柔。书友群欢迎各位加入:59242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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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听闻……听闻()
听闻隔壁新搬来一家住户!
听闻隔壁新搬来的住户在某公司做翻译工作!
听闻隔壁新搬来的住户其子是个智障!
听闻
听闻钟意今天又被体罚了。
原因很简单,钟意污蔑人家儿子智商有问题,智商有问题就算了,还不知羞耻的抢夺一个十岁儿童的玩偶
抢了就算了,还让人家生生的追了三条街,外加一条阿黄,还差点害得人家中暑
硬生生的跑了三条街的钟意,最终体力不支放弃了奔跑,坐在家门前的台阶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安树后脚追了上来。
外加一条累的不成狗样的阿黄。
两人大眼瞪小眼凝视了一会,安树视线一转,放在了钟意左手边握着的玩偶身上,眸色一沉,冷冰冰的说:“还给我!”
钟意也不知怎么了,偏偏和不与人亲近待人冷冰冰的安树杠上了,大概觉得这样好玩。
钟意微抬起下巴,神情孤傲。“我要不还呢!”
“还给我!”
“还给你可以,你得叫我声姐——姐!”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斑驳的投射在安树的身上,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晕染上了一层红晕,望向钟意的眼神却异常凛冽。
“啊——”
惨痛的叫声覆盖了榕树上的蝉鸣声,原本耷拉着耳朵趴在水泥地上吐着舌头的阿黄,被这惨痛的叫声吓得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跳起来。
钟意用力甩开安树,却还是遭了殃,右手上顿时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印。
“钟意!”背后响起钟父一声呵斥,提着钟意的后衣领如同拎着小鸡一样,“还不赶紧给我回家,胡闹!”
钟意顾不上右手上的牙齿印,回头看了一眼安树,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钟意背后发凉。
钟母一一列举钟意所犯下的罪,条条都是指责钟意罪过滔天,罪不可恕!
钟意抬头看着坐在红木沙发椅上的钟母,不怒自威!想起了前些日子被钟母支配的恐惧——陪她连看宫斗剧!
此刻电视剧中的情景再现,钟母就像坐在主位上的老佛爷,而她就是跪拜在地上的小小宫女,因犯了点小错,将要面临人头不保的时刻!
本着革命友谊的钟父,开始还会在钟母面前帮着说几句好话,让体罚自然而然的一笔带过。
谁知钟母本就不吃这一套,大手一拍,红木沙发椅被震的裂开了几道细缝,钟父也不在多说几句,站在一旁又是端茶又是送水。
时不时的亲切的问候自家老婆,热不热?用不用我给你扇扇风?
钟意瞪大了眼睛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钟父,革命友谊呢?怎么说翻就翻!
同时又暗自感叹,钟父所谓的红木沙发椅,不过是劣质的,虽说刚买没几天,又被钟母一掌拍坏。
“妈,您下手轻点,这椅子也才刚买三天,在拍下去”
钟母淡淡的瞟了钟意一眼,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刚刚拍了一掌的位置,也不在多费口舌,明知说再多钟意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最后大手一挥,“出去罚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错在哪在进来!老钟,你看着她!不许偷懒,要是被我发现了,连你也罚!”
正午十二点,正是阳光温度最为灼热的时候,闷热的风席卷着燥热的气息,从钟意面庞佛过,并未驱散炎热。
反而更加深了钟意心中的愤怒。
心中的小火苗越燃越烈,钟意也就越心浮气躁,端举着一碗水的手臂也就越发的酸痛。
钟意看了一眼躺在树荫下藤椅上的钟父,悠哉悠哉的饮着茶,满脸享受的表情出卖了钟父曾对钟意提起的革命友谊。
原本钟意还是能坚持个五六分钟,可时间越久,手臂支撑力就越弱,此时又正是阳光温度最高点,被晒的满脸通红的钟意,身体摇晃了几下,端着碗里的水洒漏半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中暑。
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了钟父身上,哪怕是让她歇息个几分钟,也好比在这大太阳底下硬撑着,最后体力透支晕过去强。
有时候过分的体罚让钟意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然而事实并没有什么卵用,钟意或许还真不是他们老钟家的也说不定
仅仅是为了别人的家的孩子,来体罚她。
单就这一点,让钟意衍生出了寻找自己亲生父母的念头
然而还没开始行动便被钟母发现,最后面临男女混合打。
钟意清了清嗓子,“咳咳,钟景川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背叛了党和组织投身到了敌军当中,我代表党和人民强烈谴责你这种不正当的行为”
躺在藤椅上好不自在的钟父,听到钟意的话语,也只懒懒的抬了下眼皮,语气严厉了几分说:“钟意同志,这是你对上级说话应有的态度吗?请端正你的态度再来和我谈判!”
听到“上级”这两个字,便会条件反射的挺直腰杆,双腿并拢。“是,长官!”
钟意刚燃起斗志的小火苗便被无情的浇灭,只好闭上嘴巴,重新选一套说辞。
只要和钟父提起“革命,组织和党”,他就会摆出上级的姿态对钟意说教,钟意也就自然而然的臣服。
谁让她有一个军人舅舅,偏偏又从小让她接受军人严格的训练,骨子里早已根深蒂固。
“爸~”钟意这次学乖了,语气软了下来带着讨好的意味。“我到底是您女儿,就算惩罚我,也稍微让我喘口气行吗?您看这太阳这么大,我迟早会中暑!”
“你妈说了,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什么时候惩罚结束。我看你还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想不受惩罚也行,去安先生家道歉”
钟意侧头看着安家紧闭的门,这个时间段安先生和他夫人都还在公司,留在家里的,也只有性格怪癖的安树。
她又没有错,什么要道歉?就算道歉,也应该是安树而不是她!
她右手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痕迹,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躲在家中的胆小鬼安树!父母不但没有关心她,反而让她出来受罚还要去登门道歉
士可杀不可辱!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陆俞川来时,钟意正在和钟父做思想斗争,刚刚士气大挫的她,又被陆俞川故意火上浇油。
“呦,小表妹,这么热的天你站太阳底下干嘛?该不会”
“你眼瞎啊还是脑袋进水了,我这是在锻炼身体。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钟意从鼻孔哼了一声,高举过头顶的碗,手臂伸的更直了。
陆俞川也没继续和她斗嘴,转身朝躺在藤椅上的钟父,敬了个标准的军人敬礼姿势,声音中气十足。“姑父好!”
钟父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嗯。”
恰巧钟母从屋内出来,见到陆俞川亲切的唤了声“俞川来啦。”便招呼着陆俞川进屋,外面热。
同时回头看了眼钟意,钟意原本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一直举着发酸的手臂,也得以休息。
只是这一次的体罚,让钟意后怕了好一阵子,毕竟这样惨绝人寰的惩罚,恐怕也只有老钟家才会有。
体罚过后,也让钟意学会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轻易相信那些和你说着革命友谊的人,谁会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出卖你!
第二章 只讨厌你一人()
两家渐渐熟络后,钟意也总是有事无事往安家跑,或是从某处逗完阿猫阿狗,还未扔掉的狗尾巴草总能在逗逗安树,最后被安树无情的摧毁到尸骨无存。
去的次数多了,安家院中的狗尾巴草几乎要覆盖了安先生种在墙角边,也刚刚长出嫩芽的蔷薇。
虽然曾有一阵子,安先生曾苦恼为什么院中的狗尾巴草日增不减?而安树也常常看到那些狗尾巴草后,脸色经常变的阴郁起来。
不仅是对那些杂草,对钟意也是同样的!
他讨厌钟意,没有理由的讨厌。就像钟意没有任何理由去“骚扰”他一样,甚至有时候身后会跟着五六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朋友,占据着他家门前的台阶。
安树总是透过窗口远远的看着他们,钟意也总能注意到窗口上小小的身影,然后面对着安树的方向,朝他挥舞着双臂。
邀请他一起来玩。
安树回应钟意的,也只有漠然的双眼和快速拉上的窗帘,遮挡了双方的视线。
安树起初对钟意是爱答不理态度冷淡,可钟意“骚扰”他的次数愈发频繁,不知道如何和陌生人相处的安树,生平头一次对钟意有了其他的情绪。
如果问安树最讨厌钟意什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问题,厌恶的表情也只有对方提起“钟意”两个字才会出现,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诋毁钟意满身的缺点。
大概讨厌一个人,其实内心也已经接受了她。
所以才找不到能诋毁她满身缺点的词汇,弥留下来的词汇,也只有想要夸赞的话语,却如鱼哽在喉
02年的夏季,温度比往年要升高了不少,聒噪的蝉鸣声日以夜继的鸣叫着,属于钟意最后的一个夏天,大概也如往年一样,在蝉鸣声结束时而结束。
而随之结束的,也是安树和钟意的“战争”。
那一年,我们的“假小子”钟意也终于出落的亭亭玉立,蓄了一年又一年终是忍住没剪的头发,也终于在初中最后一个暑期,如愿以偿的长成了长发飘飘。
钟意所做的这些改变,只因十三岁不经意间的遇见许淮生,随后成为了她余生半载的羁绊。
钟意与许淮生之间并无多少交集,真正的认识也是从高一军训开始。十五岁怀着满腔热血和莽撞,如愿以偿的遇见了他。
钟意之所以会认识许淮生,终其原因还是和陆俞川扯上关系。而这个让钟意很是头疼的表哥,也总在某些时候发挥人道主义。
三年前还在念初一的钟意,因为等刚上完晚自习准备回家的陆俞川,而后无聊的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对着对面的教学楼游神时,收拾好书包的陆俞川从教室走出来,路过钟意背后顺手扯了一下钟意的短发,然后快速逃离现场。
钟意感到一股外力在撕扯着自己的头皮,疼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随后反应过来朝着陆俞川逃跑的方向风风火火的追了去。
“陆俞川你这个混蛋!”少女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游荡着。
钟意在三楼抓到了陆俞川,而后,遇见了许淮生。
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腿窝,嘴里同时恶狠狠的大骂着:“陆猪头再扯我头发试试!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变成光头!”
恰巧,夹着书本的许淮生不急不缓从他们身旁路过,停顿了一下脚步,转身看着被钟意钳制的陆俞川,语气淡淡却又夹杂着少年的热血。“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人?”
陆俞川对着钟意挑了一下眉,伸出手指了指立在背后的许淮生,带着少年中气十足声音说:“看到没,这我兄弟,还不赶快松手,不然我叫人啦!”
淡淡的相遇,对方连她是谁都还未记清楚时,钟意就已经开始记住了许淮生。
也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钟意总能有意无意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或是,视线内总能多出一道身影,却无法捕捉得到。
多年后钟意向许淮生提起那件事,对方还会揶揄道:还以为是哪个的小学弟,样子到是挺凶残的。
听到这样回答的钟意,总会捶胸挫足,想要撞墙的心日渐膨胀起来,偏偏不是在她留着长发飘飘时遇见许淮生。
收到三中的录取通知书的前一个晚上,钟意还抱有着祈求上天的希望,能让她和许淮生被同一所高中入取。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破天荒的请安树吃最后一顿冰淇淋。听说在拿到入取通知的前一天,做一件好事,梦想便会成真。
钟意信了,安树却以为钟意以借口请他吃冰淇淋,暗中对他实施报复。看着面前放着的冰淇淋,迟迟不肯下勺。
对他而言,钟意如果做出反人类不科学的事情,那就要处处小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紧绷着的神经直到钟意说回家,这才得以放松下来。
入取通知发下来的那一刻,接二连三的消息让钟意一时消化不完,一下子填充了整个大脑,杂乱让钟意心烦。
钟意的心情像是做了过山车,紧绷的神经还没缓和下来紧接着做了海盗船最后跳了蹦极,然后整个人只剩下半条命倒挂在悬崖峭壁上。
许淮生被一中入取,而她被三中入取。两校之间隔的不仅是二,还是跨越小半个城镇的距离。
刚刚离他近了一步,他却又离自己越来越远。
钟意失了神的坐在餐桌前,听着父母对陆俞川的唠叨,让陆俞川在学校以后多照顾照顾她,更要严加看管她别在学校打架,惹是生非
陆俞川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严加看管钟意,不让她惹事生非,更不会让她受欺负。
最后钟家父母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从小学到高中,钟意总能意外的和陆俞川念同一所学校,也就自然而然的钟意受着陆俞川的“照顾”,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从小学杀到即将开始高中。
虽然回首往事不堪入目,但值得回忆的,大概也只有初中遇见许淮生的那三年,最值得留念。
第三章 军训!()
那几日钟意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安树家门前的台阶上,身后亦是没了一群小跟班,将他家的台阶占据完。
也留给了安树足够的空间,至少他不用站在窗口望着钟意的背影。
钟意总能花上数小时的时间坐在那里,托腮望着某处发呆失神,起初安树不是很明白,一向闹腾的钟意为何无缘无故安静下来,直到某日下午,无意间看到钟意用砖块在水泥地上留下的三个字。
一笔一划,字行间都出卖了钟意的那些小心思。
喜欢真是让人又矛盾又盲目。
同时,安树也暗暗在心里记住了这三个字。
八月下中旬,每个高一新生的噩梦也随之而来,那就是军训!
钟母唠叨的声音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一直在钟意耳边回响个不听,提醒着钟意要带的军训用品,一样不落的细数一遍才放心。
“防晒霜!军训时太阳那么大,要记得擦防晒霜!午饭记得按点吃,吃不惯食堂的饭打电话给家里,我让俞川给你送去。”
“知道啦妈,我走啦!”钟意对着还在唠叨个不听的钟母摆了摆手,背着沉重的双肩包走出家门。
陆俞川坐在自行车上,单脚撑地,接过钟意递来的双肩包,放在车筐里。
“我去,书包里放的都是什么?这么重!”
“防晒霜、防虫喷雾、毛巾等等,总之都是些没用的。”钟意利落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细数着钟母在她出门前往背包里狂塞的物品。
“我记得你好像是走读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