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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她清冷却并不清高,容颜妩媚却并不多情。
很快走到她住的地方,她却在我转身时叫住我,在我回头间按下快门。
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拿着我的照片来参加摄影大赛,文浩拿着那张照片给我看时,不忘打趣我,我却笑了笑,笑容里有种志在必得。
这世上有很多我出生便没有的东西,但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一样。
有意又无意下,她的那份作品得了冠军。
“大概是因为他是我见过单眼皮里眼睛最大的男生吧。”
“大概她是我见过眼睛最漂亮的女孩子。”
几句简单又藏着暧昧的领奖词和颁奖词,让我们两人毫无意外的走到了一起。
我是她的初恋,我有一种全权占有她的感觉,虽然我也没有恋爱过。
可刚开始交往的两个人却总需要一些磨合,准确说是她对我的磨合,她是个慢热的人,一个月才进入了状态。
那天晚上,她打工回来,我送她回宿舍,手里拎着她的包。不知道是不是初次恋爱,她并没有要接吻的想法。
她从我手里拿过包,我却把袋子抓住,轻轻用力,她被带到我的怀里,天气很冷,我握住她的肩,在她有些僵硬中吻在她的唇上,把两个冰冻的人融化。
真正的她和外表有很大不同,她外冷内热,有一次她偎在我怀里,我问她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
她说从那个笑容开始,我想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是那幅照片。
她个子不矮,但却还是只到我耳缘的位置,我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她看不到我的眼神,并不知道这一刻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和她正相反,我的内心和外表是极端的两个面,想起那句话,魔鬼总惯常使用天使的面孔。
眨眼又到了春天,即使我们两个人在爱情上再低调,也瞒不住宿舍里的人。
韩烟和她同学关系一般,而我却不同,最起码表面上不同。他们让我把韩烟叫出来一起吃顿饭。
可我却并不愿意把她带到这些人面前,就像自己的宝物不容他人觊觎,更何况是女人。
我把这事告诉了韩烟,可她却很平静的同意了。
我握着她的手,随意道:“我以为你会不喜欢见这些人。”
“没有,他们是你舍友,和朋友不是吗?我也并不排斥见他们,只不过还不熟,可能还需要他们包容我的不合群。”
韩烟本就很美,不知道是不是她很郑重地对待这件事情,那天她穿了件连衣裙,客气地同几人微笑。虽仍旧不甚亲近,但也已经是不同了。
她脸上有好看的酒窝,只是平时冷着脸看不出来,浅浅的微笑,脸上的酒窝又给原本的妩媚模样加了些清纯,我竟没发觉她的唇角也如此勾人。
几个男生毫无意外地被惊艳到了,我却并没有那种被艳羡的感觉,而是圈住她的纤腰,带到自己身边。
几人入座以后,肖杰姗姗来迟,和我同韩烟打了招呼,他拍了我肩膀,了然地说:“怪不得以前上学时都不谈恋爱,原来是等着更好的。”
几个人都笑,说我纯情,我轻轻摇了摇头,纯情吗?并不是,我只是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肖宁的番外还有一章,是一次性写完呢,还是继续写周清许再□□来番外
☆、番外之秘密
文浩他们开始起哄,“说说啊,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的肖同学在初高中的学校里很受欢迎而已。”
他们见没什么可八卦的,又开始要把焦点转向韩烟,她只随口道:“问我这些还不如喝酒,我的过去更乏善可陈。”
韩烟是个复杂的人,但有时处事的方法又纯粹的有些简单。她看起来生人勿近,却只是慢热,等熟络一些,她也会变得健谈。
她这么一说,文浩几人更是端起酒杯敬她,虽然是啤酒,但怕她受不住,我刚要帮她挡住,她已经举杯一饮而尽,纤细的手指轻轻拭去唇边的酒渍,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性感的要命。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性感在不自知,仿佛这是最平常不过的样子。可我却端起了他们倒上的白酒,轻抿一口。在他们行酒令时,拉她入怀,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谁说男人的嫉妒与醋意味道只会是酸的,这种辛辣的刺激才是专属于我的。
韩烟对我突然的吻有些茫然,我唇角上扬,越是愤怒我越会表现得平和,她也没有读懂我此刻的心情,几个男生看到这种香艳的吻,吹起了口哨,她不知是不是有些害羞了,脸色微红,我拥住她,让其他人不要起哄。
肖杰大笑,“连我都看错你了,刚还以为你是纯情的小绵羊,原来是个腹黑的狼。”
自从那天之后,我和韩烟恋爱的事算是公开了。韩烟总是很忙,除了打工的时间,其余都在学习。明明才到大二,可她过度的用功,让我不得不有些疑惑。
她也会对没有太多时间陪我感到抱歉,而加倍的补偿回来。一天下过雨,我去接她下班时,却见有男人在纠缠她,一身西装革履,所谓的成功人士。
她似乎对那人很冷淡,但那人却兴致不减,我走近,只听那男人说:“这是我的房号,有没有兴趣陪我喝杯红酒。”
“恐怕让先生失望了,我们要回家了。”我突然出声,两人都转过头来。
“你是?”那男人问道。
“这是我男朋友。”韩烟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把她冰凉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可那男人却一脸轻蔑地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学生仔,还是个小白脸样子。韩小姐,你如果改变主意,还可以来找我!”说着就走回了酒店。
可能是我周身的冷意让韩烟有些自责,她把我的胳膊抱的更紧,“我们回去吧!”
“好!”我拉住她的手,走回了学校,可却一路上没再和她说话。
我在克制,我不想让韩烟知道,那一瞬间我有杀人的冲动,侮辱,轻蔑,这种事情原来还是没有摆脱,更何况还是在她面前。
韩烟像是有些忐忑,我吻在她额头上,对她说:“上去吧。”
她想说什么,到最后还是没说。我踩着地上的落叶,回了宿舍。寝室里的人都在打着游戏,我拿起床上的毛巾和衣服去洗了澡,冷水浇下,却一点也不觉得冷静。
坐在桌前,手底下是一份财经杂志,杂志上的人显然就是那个向韩烟搭讪的男人。
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有着居高临下的资本。我拿起桌旁的剪子,单手扣住,狠狠地从上划下,那笑脸变得扭曲。
韩烟自己去辞了那份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却说她不喜欢。
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学习上,有时中午也在自习室里不回去。我也会陪着她,她的记性很好,人也很聪明,那些专业课完全不是什么难题。
可过了几天,当我看到她桌上的雅思考试辅导书时,我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纹,“你要出国?”
“是。”韩烟平静地说着,“这是我从大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我努力的打工也是为了攒钱。”
“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现在不是还早吗?”
“所以你就没打算告诉我吗?”我笑了,“韩烟,你真自私。”
她很矛盾,可又不愿意同我吵架,“我是自私,因为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做什么都会为了自己考虑。我没有想到会和你恋爱,现在我们两人的关系我没有后悔,可是我打算出国也不代表我就只是和你谈着玩玩而已啊!”
“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下吧!”我不想再说,拿了桌上的书包离开。
那天晚上,我很晚没睡。我从不知道她竟有出国的打算,也开始知道了我有多么在乎她,听到她说想出国,只觉得心在被拉扯。
没有想出结果,因为根本没有结果。我是不会让她出国的,因为我没有出国的打算,而这样分离的几年,我就算相信她,也不相信我不在他身边时没有别的男人会趁虚而入。
可我却首先低了头同她和好,我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我没再和她谈出国的事,她的心里也同样不好过。
我理解她的想法,她和她的家庭没有什么联系,她要强上进,希望能去更好的地方深造,但却不等于我放任她的行为。
我不止不再质问她,反而对她比以前更体贴,在外人的眼里我是好男友,在她眼里我也总在爱意中看到了愧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我只不过是把强势换成了糖衣炮弹,毕竟这样更容易达成我的目的。
大二那年寒假里,韩烟没有回家,她也无家可归。她租了房子,一边打工,一边上雅思课程。
我也没有同以往一样早早回去陪伴母亲,学校里虽然放假了,但还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有一次校领导问起我有没有出国的打算,我知道他这么问,其实是有意举荐我。出国,我从来没想过,也不可能出国,可我却说了,“当然有。”
韩烟住的出租屋里丢了东西,我匆忙过去,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屋子的杂乱。
“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吗?”
“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了抽屉里,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也没丢,只除了桌子上昨天放的几百块钱。”韩烟还是心有余悸,我知道那是那卡是她这几年的积蓄。
当天晚上,我帮她收拾了东西,留在了那里陪她。我躺在沙发上,屋子里很冷,她半夜起来,我立刻坐了起来,“你还没睡?”
“你冷吗?”
“不冷!”
“胡说,不冷怎么可能半夜还醒着。”她拉了我起来,“去床上。”
她很坚决,我没睡着并不是冷,只是在想事情,毕竟以前在山城住的破房子里,冬天从来不御寒,可不都熬过来了吗?
一张床本就不大,两人几乎挤在一起,她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喜欢的女人近在咫尺,说不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但我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睡醒的样子,她笑着摸摸我的脸,“你在这里,我倒是安心了不少。”
她买了早饭,拉我起来一块吃,然后去上班了。
我把被子叠好,手机在九点钟时准时响起,我穿了羽绒服出了门。
大学附近的一所网吧后面,我掏出钱夹把钱给了那个人,他笑着点了点,把一百又给了我,“哥,多了一张。”
“多的留着吃饭吧。不过,那些事情……”
“哥,你放心,那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没人看见,更何况我也没偷什么不是。”
我看着他离开,看了一眼钱夹上的照片,我吻在她侧脸上,她笑的很甜,我合上钱夹装进口袋里。
学校里老师给我也介绍了份工作,不忙,但薪水很可观,韩烟为我高兴,买了啤酒在出租屋里庆祝。
那天我们两人都没有喝醉,可却发生了关系。狭窄的空间,单人床,她趴伏在我胸膛上,我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她突然之间开了灯,我没反应过来,竟被她发现,再想掩藏已经晚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这是什么?”
我用被子拥住她,“不小心弄得。”
可她却不信,左臂上有旧伤疤和新的疤痕,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印记。她确实很聪明,不可置信地说着:“你是在伤害你自己吗?”
所有的伤痕都在左臂,一些借口都无法很好的敷衍。没错,我有自残的倾向,从小时候被侮辱被欺负后,拿起铅笔刀轻划在身上我却能得到压抑的释放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习惯,可这些年我却没办法改掉。
我的沉默无疑是承认,她的眼泪啪的掉下来,我捧住她的脸,“别哭!”
她的眼神里有心疼,还有类似同情,我憎恶别人的同情,哪怕是她给的。我吻住了她,她抱住我的身体,身体却在颤抖。
韩烟,同我一起,在地狱里徘徊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三章写完肖宁的番外,可实在是下笔之后不由自己控制。大家不觉得拖沓就好,另外,此文近日完结之后,更夺宫,存现言娱乐圈文,可以在我专栏里看到哦,男主女配,话题女王,顺便给我个意见,先存哪个好?^O^
☆、番外之情逝爱终
那个晚上,她窝在我的颈窝里,抚着我胳膊上的印记,喃声道:“以后别再这样了,好吗?”
“好!”
那年冬天,我带韩烟回家过年。要见我的母亲,她有些紧张。我安抚她,“该紧张的是我吧。”
回家之前,我们去商场里买了些东西。韩烟还买了一件羽绒服和几件保暖内衣带给我母亲,山城里冬天很冷,我们下了火车,坐了一辆载客的出租车回家。说是出租车,其实连牌照都没有。我很担心她会嫌弃这个地方,可她比我想象的做的更好。
我替她围好围巾,把她手放在我的口袋里暖着。回家之前,我已经给母亲通过了电话。到家时,母亲站在门口张望,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妈,你怎么在这里等着?”
“这是韩烟吧?”母亲却一脸欢喜地看着韩烟。
“伯母您好!”韩烟有点赧然,我拉着她进了门。
回到家里,我把韩烟给母亲买的衣服拿给她,母亲笑的合不拢嘴,“好,真好!”也不知道是说东西还是说人。
母亲做了几个菜,韩烟想去帮忙,被母亲拦住,“这里乱糟糟的,你在屋里暖和。”
我把屋里的炉子生的很热,韩烟还是有些不习惯,我知道她怕冷。把我的羽绒服脱掉,给她披在身上。
“我已经习惯了,你千万别冻着,我们还要一起住好几天呢!”
韩烟坐在摇椅里,手里抱着杯子暖着,“以后可以把伯母接到K市去。”
“兴许母亲都不愿意再换地方了,她守了这里一辈子。你呢?”
“什么?”
“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为我守一辈子吗?”我往炉子里丢了一块炭,火苗一下子窜地很高,我回头,看见她的脸在炉火的光下依旧苍白。
“在说什么呢?”母亲端了菜进来,打断了我的问话。
“没什么!”我把菜接了过来,被母亲打了一下,“怎么不去洗手。”
韩烟也跟着起来,我倒了热水,兑好,她低头洗手,头发滑下,挡住了脸,我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的回答,“我不会。”
果然,她和母亲是不同的,和我也是不同的。
往年守岁是什么样子我都忘了,可今年她陪着我过的,母亲年龄大了,熬不住,早早睡了。
三十那天,我们去镇上买了些烟花和鞭炮。那晚的烟花很美,尽管它短暂,也不如在城市里看到的更绚烂多彩,可韩烟却玩的很开心,我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年了,那晚,她靠在我肩上,告诉我,我给了她家的感觉。
过了年,我们两人却都不着急回去。韩烟和母亲处的很好,她这人就是这样,和人熟了就会很好相处,对陌生人才会冷冰冰的,也不过是没话聊。
母亲对她更好,像女儿一样,可也只是像而已,因为世界上哪个母亲会巴结讨好自己的女儿呢?
母亲的好太过于刻意,我很想告诉她,韩烟和以往的那些老师和学校领导不一样。韩烟也许是觉出了什么,对母亲的好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是没忍住,在厨房里对母亲轻声说:“不要这样子讨好韩烟,只需要平常对她就可以。”
母亲像是做错事一样,“妈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家这个样子,万一韩烟嫌弃咱们,你可怎么办?”
“妈!”我提了声音,而后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