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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甚想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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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眉,纠结了一会儿,发现了疑点:没有子女这种事情还需要想想才记起吗?你莫不是在诓我吧?

    “我也甚是痛心,夫君竟然还没生出儿女。”我拍了拍他的肩,表示理解。

    一个人一旦和你倾诉他的痛苦,你要做的不是鼓励他,而是跟他讲,你也很理解他的苦楚,你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苦在他身,痛在你心,如此便可积攒起固若金汤的友谊。

    当不了朋友,当夫妻也是很好的嘛。

    “这等事,由我一人出力尚且不够,还需夫人帮忙。”

    我装傻,呵呵一声笑:“还是不了吧?”

    日球,想我年华正茂,身后就得带个拖油瓶?不可,不可。

    夫妻,我跟你做;生儿育女,还是算了吧。

    “哦?夫人不肯为我开枝散叶吗?”他盯着我,语气不善,“之前是谁说的,要多多为我生养,让我一年抱俩,两年抱仨?”

    我讪讪一笑:“那时候,我想做贤良大度的正妻,为夫君广纳肤白貌美的小妾,让江府人丁兴旺。”

    这句话不知又触了江寻哪片逆鳞,他突然江寻咬牙切齿道:“你是说,你想过让我跟别的女子在一起?”

    “我……”我不想骗江寻的,我的确这样想过。于是,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意却不及眼底,连说了三个好,接着道:“我若与其他女子耳鬓厮磨,你不醋?我若与其他女子在同一张榻上酣睡,你不醋?我若是与其他女子生儿育女,你不醋?阿朝,你便这般不在意我吗?”

    江寻连说了三句醋,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答他。若是我和江寻做过的事情,他再和其他女子做一遭,我估计会难受得要死。

    我也不知自己在难受些什么,想来我已经将江寻列为自己名下之物,但凡有人觊觎他,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气都顺不了。

    我小心翼翼扯了扯江寻的袖子,道:“我在意夫君,若是夫君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我就不太开心。”

    江寻的脸『色』好上许多,问我:“为何不开心?”

    “我善妒,然而犯了七出之条,不可取。”

    他抚了抚我的下颚,逗狗一般,温声软语哄我:“阿朝,善妒甚好,我很欢喜。我只宠你一人,也只与你生孩子,好不好?”

    我欢喜地点头,笑着说:“好。”

    刚说完,我就反应过来了。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我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江寻突然将我抱起,往榻上走去。

    我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颤声问:“夫君这么早就要睡了吗?”

    江寻似笑非笑道:“夫人觉得呢?”

    “这么早睡……不太好吧?”我总觉得大事不妙……

    “哦,是不太好。”

    “我就说嘛!”

    “所以睡之前,想做些事情。”

    “嗯?”

    “夫人不是说要为我生儿育女吗?那么,今夜便来吧。”他说得风轻云淡,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心中哀嚎:夫君,等等,有话好好说!凡事都可以商量嘛?我们商量商量,总有解决办法的!莫要冲动,冲动是夜叉!不,不是有话好好在塌上说的意思!

第58章() 
此为防盗章

    在寝房里还得看书吗?『奸』臣也学识渊博吗?这是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按照我的想法; 『奸』臣就应该奢靡挥霍; 天天酒池肉林。学习?学个屁!

    我看了几页书; 倦意来了,正打算上榻,却发现了其他东西。

    我将那宝贝小心翼翼从书里抽出来; 摆桌上一看,原来是一张画像。

    这里油灯烧得不旺,我瞧不清楚画里的人,正打算搬灯来看; 结果手一抖; 烛油洒纸上。

    好好的美人图没了脸,只剩下鬓边那一只豆大的珍珠发钗。

    “……”我突然感觉项上人头又往后移了一点,摇摇欲坠。

    这下惨了; 江寻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人灭口啊!

    不过说句实话,这画上女子的眼光真不怎么样!这种发钗我在年前戴过一阵以后,嫌俗; 马上抛诸脑后。

    我小心翼翼把画藏进袖子了,伪造画像遗失的假象。

    因为做贼心虚,我也没敢在他榻上多睡,很快回了房。

    笠日; 我刚醒; 就听白柯和我八卦:“大人的远房表妹来府上做客了。”

    “表妹?”第六感告诉我; 名叫表妹的女子都不是善茬。

    “听说长得可好看了; 属下没去看。”

    “带本宫瞧瞧呗。”

    瞧就瞧,白柯别的不行,偷鸡『摸』狗的勾当样样精,当下就搂我小蛮腰,一路飞檐走壁跑到客房听墙角。

    这里的隔音蛮好,具体听不清楚。我扒着窗户偷看,只见到里头有个戴珍珠发钗的女子。

    妥了,就是她!

    原来江寻,『迷』恋自己表妹,拿我当替身!

    我想出无数悲情桥段,打算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晚上,我腆着脸找上江寻,撞了一下他手臂,道:“别装了,本宫都懂的。”

    江寻被我撞得一个踉跄,站稳了,拧了拧眉心:“公主这是闹哪出?”

    我嘿嘿两声笑:“江大人是不是有心上人?”

    他意味深长地道:“臣确实有心悦多年的女子。”

    “本宫都看见了!”

    他嘴角噙笑,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重复一句:“公主都看见了?”

    “原来大人喜欢……怎么从来不告诉本宫?”

    “怕是臣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咦,怎么可能?昨夜就说了,大人芝兰玉树,美得不可方物,怎么会不喜欢?”

    “按照公主的话说,那就是心悦臣?”

    心悦?当然!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权势滔天,家底殷实的江寻!就连我也险些心动了!

    我安抚他:“自然心悦,只是大人还差些火候。如果本宫是那位姑娘,可能会更偏爱一些甜蜜的伎俩!这个本宫可以详细教大人,就在今晚!”我对他眨眨眼,约下时间。

    “那……臣,我晚上再来寻你。”这话听着像情话,其实不然!里头可有大名堂!这象征了江寻认可我战友的身份,已经除去了尊称,也奠定了纯洁的友谊基础,从此共患难共奋战,也暗示了他暂时不杀我的决心!

    很好,首战成功。

    等到深夜,江寻如约而至。

    他好像特别看重这次密谈,整个人换了一身装扮。如墨一般的长发上沾了香膏,远远就能闻见那淡雅的草木香,烛光下,一头黑发熠熠生辉,丝滑柔顺。不仅如此,他还披了一袭青竹仙鹤纹长袍,配立领白狐皮裘,眉目疏朗清隽,鬓边齐整若刀裁,十分儒雅清贵。

    所以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古人诚不欺我。

    江寻缓步行至我面前,问:“臣这身装扮,公主可喜欢?”

    我点点头:“好看!”

    他抿唇,但笑不语。

    可能是江寻给我的心理阴影太大,我一看他笑就发怵,于是切入正题,道:“之前和江大人谈的计策,可记得?”

    他气定神闲喝茶,道:“公主说要教臣,不知是教些什么法子?”

    我有点紧张,生怕说错什么会激怒他。毕竟我不是好女人,我骗了他,我对泡妞一窍不通。

    我故弄玄虚,手指蘸茶,在桌上写下:逑。

    我问:“这是什么?”

    江寻瞥一眼,答:“逑,怎么?”

    “你再看。”

    “嗯?”

    “你认为它是逑,实际上它不是。”

    “那是什么。”

    “这是茶水。”

    “……”江寻语塞。

    “江大人根本就不懂女子的心,所以讨好不了心上人。”我为我瞎掰的功力鼓掌。

    “那按照公主所说,臣该如何做?”

    “自然是多加观察,投其所好。这世上,没有女子不喜欢吃喝玩乐!再不济,江大人就学戏本子那样,把她逮到墙角,狠狠吻她!没有女子不吃这一套的,大都喜欢威猛的男子。”

    “公主也喜欢吗?”

    为了增加我言论的可信度,我当即点点头:“自然喜欢!”

    “那么,臣可以把公主逮到墙角,狠狠吻吗?”

    诶?

    居然要拿我做示范吗?还真是谨慎!表妹好福气!

    我『摸』了『摸』下巴,思考许久,说:“其实这种事,本宫也不是特别有经验,可能吻我也没用。江大人别看本宫上次主动索吻就是经验丰富,咳,本宫是第一次。”

    “哦,那倒没什么,臣也是第一次。”

    咦?江寻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是初吻吗?我夺了他的初吻,是不是有点不太人道,毕竟第一次对于男子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我面『色』煞白,手间发抖——我满怀少女心事画的江寻画像,被人看到了?

    咳,另外一个和江寻亲嘴儿的姑娘,绝对不是我!

    我脸颊烧红,没想到我有把柄在此,罢了罢了,不追究了!

    我终于知道赵太傅有恃无恐的原因了,正是因为他拿捏住了我的七寸,知道我不敢说出真相,与他玉石俱焚。

    我怕江寻『逼』他太甚,让赵太傅狗急跳墙。于是,我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给江寻,娇媚道:“夫君~”

    江寻看我一眼,狭长的凤眸稍稍眯起,问我:“夫人今儿嗓子怎么了?听起来不大对劲。”

    没想到江寻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当众让我下不了台。他的任『性』,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紧绷着嗓音道:“咳,我这是想夫君了。”

    “哦,难得。”江寻复而拿起朱砂笔,又批阅一些卷子。

    实际上,我懂得夫君在忙公事时,我不应打扰他。但我要谈的这件事兹事体大,半点都耽搁不得,只能做一次不识大体的正妻姿态。

    我凑过去,道:“我有一事想和夫君说。”

    江寻放下笔,不动声『色』看我:“既是私事,说话间不必如此生疏客套。”

    他朝我张开怀抱,大抵是想让我投怀送抱。

    我咬了咬牙,坐他腿上去,掰着手指头,道:“夫君还是不要再针对赵太傅了,我想了想,他年事已高,想来是在死之前欲躲得比赛前三甲。我不是那等不懂事的『妇』道人家,何必跟将死之人计较呢?毕竟他时日无多,是半入黄土的老人家了。”

    “……”江寻看了我一眼,干咳:“赵太傅身体尚好,生龙活虎,再活个二三十载大抵不成问题。”

    “哦。”我皱眉,“或许天有不测风云,他的死期将近,与身子骨无关吧。”

    江寻呼吸一窒,抿唇,道:“罢了,夫人突然说要原谅他。如此大度,令我有些惊讶。”

    “夫君不了解我,我生『性』纯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鼠辈计较。”

    “前些日子,夫人还说要杀了他……”

    “玩笑而已,没想到夫君竟然当真了。哈哈哈。”

    “为夫看你,倒是真心实意要下手灭口的样子。”

    “能不谈这个了吗?昨夜做了一梦,醒来想做个好人,这也不行吗?反正我不与他计较了,你也别管。”

    “你真是我夫人吗?还是说,被哪家小鬼上了身,不若让我验验身,我对夫人最了解不过,身上有几根汗『毛』都了如指掌。”

    我一脸凝重……等等,江寻还想扒光我衣服,数我有几根汗『毛』吗?这,这不太好吧?

    我把手一拦,道:“不必数了,一共三千六十四根。”

    “哦?是吗?为夫怎么记得是四万六千七十八根?”

    “……”我一愣,没想到江寻能无聊到这种程度,连我汗『毛』都上心。

    我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譬如:我心悦你,以致于你每一根汗『毛』都有被我照顾到。

    我急忙用手指抵住他的唇,郑重其事道:“夫君不必多说,我懂你的。”

    江寻抬眸,淡淡瞥我一眼,细长黝黑的眼睫微微颤动,如蝶翼一般轻盈舞动。他将我的手腕扣在怀里,细细把玩,道:“你懂我?想来你定然不是我夫人,我夫人半点都不懂我。你是哪路小鬼,如何才能显形,放过我夫人?”

    我目瞪口呆:“我真是你夫人!”

第59章() 
此为防盗章  我将江寻的信收起来; 小心存好。说句实话,他一不在府内; 我就觉得无聊至极; 整个人空落落的。

    这样的日子熬不过一天,我又给江寻写信了:夜里总想夫君; 原来相思真能入骨。答应给夫君绣的红豆香囊已经完工; 打算此番让人一并带去给夫君。夫君不在府里的时候,我连饭都少吃了一碗。这样一想,大概是夫君的颜『色』好看,很下饭; 比豆瓣酱汁蒸肉还下饭,因为吃蒸肉,我最多再添半碗饭。我葵水走了,实则夫君说的新婚之事,我也有些怕,不过夫君想的话; 别说上刀山,就是下火海,我也奉陪到底。不过真的上刀山的话,我也是不去的; 这话就是说说而已,夫君莫要放在心上; 我贪生怕死。

    我将信递给白柯以后; 就安心在府中等江寻回音。独守空闺的感觉实在难熬; 这夜书铺又举办了一次签售会,我就去了。

    楼楼大抵也知廉耻,不会肆意纠缠我,何况有白柯在身边,她武艺高强,定能护我周全。

    夜里,雪停了,万家灯火,银装素裹。

    我刚到一间茶楼,楼楼就迎了上来,道:“江公子多日不回信,我十分想你。不若借一步说话,我有要事相商。”

    我摇摇头,拒绝:“你的心意,我已知晓。只是我没那样的心思,我一颗心都在我情郎身上,以后咱俩还是莫要来往了。”

    楼楼笑了声,慢条斯理道:“哦?是江大人吗?”

    “嗯?”等等,楼楼是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江……公主还是随我来吧。”

    我目瞪口呆,确信自己没听错。他喊我公主,而非公子。

    “你是谁?”

    “你可记得这块玉佩?”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枚玉,递到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瞅了一眼。

第60章() 
此为防盗章  归来时; 已有信差将家书送到。

    我迫不及待打开,只见得里头写着:香囊已收到; 除却针脚有些『乱』; 会漏香料以外,其他都是极好的,为夫甚爱。夜里; 同僚约我去花街游玩; 我拒了; 道家中有夫人; 伉俪情深,在外不可拈花惹草。说来也有趣,他似是看了你给我的画像; 寻了个与夫人有七八分像的女子送到榻间来。笑话; 我喜欢夫人只因你是你; 寻个样貌相似的又能如何呢?我若是贪图颜『色』好; 世间比夫人颜『色』好的千千万,岂不是每一个都得在我榻上走一遭?咳,是我孟浪; 倒没嫌弃夫人之意,你懂我心; 无需细说。

    看了这封信; 突然很气。

    我权衡了一晚上究竟杀不杀江寻; 最后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感『性』; 打算绕他一命; 给他通风报信。

    我提笔,回信:倒不知夫君的眼疾如此严重,归来时,定要寻名医瞧瞧。昨日我出府签售,偶遇楼楼。楼楼便是那个宁愿被打断腿,也想和我生生世世相随的男子。我试探了一番,竟然发现他是前朝逆党。我虽是前朝皇裔,但心里也清楚,照我父皇那样混不吝玩下去,早晚得亡国,所以现在我还能活下来,吃香喝辣,对现状很满足。我倒没什么复兴前朝的念想,只是母后惨死,可惜,想她。话说远了,楼楼欲骗我手刃夫君,我自然不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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