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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甚想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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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

    这般沉默一会儿,江寻找话问我:“夫人上次的兔肉,滋味如何?”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 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冬天存的粮多; 兔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 肉质又酥又嫩; 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 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 滋味特美。

    但是,我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我吃饱喝足,怕是会伤夫妻情分。

    于是,我作哀愁状:“肉又老又柴,真的不好吃。”

    “哦,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肉,我们对月酌酒?”

    “夫君还会做饭?”

    “幼年被生母所弃,在别家做事时寄人篱下,自然要学些事情,不然得饿死。”

    我哦了一声,恭维他:“常说君子远庖厨,不愧是我夫君,不拘小节,自小就与众不同!”

    等等,君子的反义词好像是小人。

    果然,江寻沉了脸,半晌,叹气:“罢了,当我没说。”

    我觉得江寻对我的难言之隐委实太多了,动不动就一句“罢了”,讲明白很难吗?

    不过,我也不是那等刨根问底之人。他与我有小秘密,那就有吧。

    夜里,江寻果然守诺,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兔肉。

    他炒肉的方式和伙房里的厨子有些不同,先用八角、姜蒜、老酒等香料腌制兔肉,一个时辰后,入了味再下锅翻炒。不仅如此,他还蒸了几个馕饼,教我夹着兔肉一起吃。

第49章() 
此为防盗章  我诧异; 有些委屈,问他:“江大人是怕我看不懂,问题太多; 看着心烦吗?”

    他拧了拧眉心; 颇为头疼。等了很久,说:“我给你解释书中内容; 不过你不能看; 听就好了。”

    “嗯。”也行吧。

    江寻拿着那本《避火图》,靠在榻头。他一手撑在玉枕上,一手小心翼翼翻阅书籍,拈书页的幅度很小,不想让我窥到其中内容。

    我坐在他对面; 像是当年听母后讲睡前故事那样,双手捧脸,兴奋不已。

    母后最宠爱我; 也最喜欢和我说故事。她说她在入宫之前,也有喜欢的人; 当然不是我父皇; 而是别的男人。她是被抢过来的,入宫实非本愿。

    当时,年纪轻轻的我就懂了“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郎君是路人”的民间段子。这世上; 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不是你想改变就改变的。倒不如看开一点; 既来之则安之,不死就行。

    所以我对现状还是挺满意的,江寻待我还不错,我也会以真心相待,有来有往,才是朋友之间的交际之道。

    许是屋内烧着地龙,太热了,将江寻的脸烫上一层浅浅的粉『色』。他逆着光,脸侧镀上一层薄弱的金芒,犹如谪仙,随时会扬袖腾空飞升。

    我有点沉『迷』男『色』,分神许久,才听到江寻在唤我:“阿朝?”

    他这般亲昵,我还有些不习惯。

    我『摸』『摸』鼻子,尴尬一笑:“刚才没听到。”

    “我开始讲了……”他沉『吟』一会儿,启唇,道,“这本书里重点说了一些男女交合的事情,大概是女子如何有孕,男子如何行房事。”

    “行房事,什么是房事?”

    江寻手间一抖,合上书,正『色』:“为夫看了一下,这书不太合适你看,还是算了。”

    我大失所望:“啊?怎么说不看就不看了?”

    “女儿家,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

    “我母后说过,不懂的就要问,不然会被油嘴滑舌的男子骗!”

    他不耐烦:“所以你母后死了。”

    我一愣,万万没想到江寻会说出这种话。我微咬下唇,想出声反驳,又不敢跟他对着干,闷声道:“我不喜欢别人讲我母后……”

    “阿朝。”

    我捂住耳朵,钻到被窝里,客套地说:“明天不是还要成亲吗?待会儿就得起了,江大人也回去准备吧。我困了,想早些休息了。”

    江寻没和我道歉,他帮我吹熄了灯,走了。

    我在被窝里呜咽出声,不想母后的时候,我还是挺坚强的女子,一想到她,泪珠子就忍不住往下掉。

    大抵,我心里也明白。这世上再无比她更疼我的人了,即使是我夫君江寻,也靠不住。

    除此之外,母后还教过我一句话:男人都是贪恋好颜『色』,女人手里留点钱财才是正经事。我还是想逃,先把江寻稳住一段时间,攒点钱财以后远走高飞。他是个好人,在我印象里虽说是『奸』臣,但本『性』不坏,也的的确确有为老百姓们做些事情,大家都不是瞎子。所以,即使没了我,他也能遇到更好的夫人,我就陪他一段时间,就这一段时间,让他厌烦了,也就罢了。此后,山高水长,江湖不见,离开也能微笑挥别。

第50章() 
此为防盗章

    其实我也不太懂为什么,但是在这种事情上; 我是没有不耻下问的精神的。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 这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 他面『色』铁青; 对我道:“算了,来得真是好时候。”

    看吧; 被我猜对了。

    我心情很好,坐在江寻的腿上一『荡』一『荡』的,脚不能着地; 看起来身量又小了一圈。

    我低头,见江寻的月白皂靴有点磨损; 看起来就像是清正廉洁的好官一样; 不符合他的形象。于是我问:“夫君不换一双鞋吗?”

    江寻往后退了点,将鞋尖掩在长袍之下,道:“小时候穷惯了; 见鞋破也不忍心丢弃。能穿几天就是几天,小事而已; 无妨。”

    “哦。”我『摸』了几颗桌上的花生米; 塞到口中。不得不说,江寻的腿不算硬; 坐上去感觉正好,即使屋内烧着地龙; 我还是偏爱他身上带草木香的味道与温热。

    我昏昏欲睡; 好半晌; 江寻才在我耳边道:“夫人没其他想说的?”

    我『迷』『迷』糊糊问:“想说些什么?”

    “夫人女红如何?”

    我惊了惊,尴尬道:“我之前是公主,那个……公主不做女红。”

    “这样……”江寻的语气颇为遗憾。

    我好像懂了什么,试探『性』地问:“夫君想让我帮忙纳鞋底,或是给你做一双鞋?”

    “倒是有这种想法。”

    “我绣工不太好……”

    “无事,只要是夫人亲手绣的便好。”

    “我只会绣红豆。”

    “嗯???”

    我为自己掩饰一番:“就是那种,入骨相思知不知的红豆。”

    江寻深吸一口气,道:“那便给我做个香囊,绣几颗红豆吧。”

    “行。”我不太懂江寻的套路,既然他不嫌弃,那就绣吧。

    夜间,江寻在隔间沐浴,我翻动柜子寻些女子私物,这些东西我不爱假借人手,喜欢亲力亲为。刚翻了一会儿,突然在屏风一侧发现一双男子皂靴,纹祥云金线,样式精致,最主要的一点是,它是全新的,毫无瑕疵。

    嗯?

    我不太懂了。

    江寻明明有新鞋,就在屋内,为何要穿旧的呢?

    我想了一会儿,懂了:原来江寻恋旧,讨厌新物。

    临睡时,江寻带着一身兰花皂香从后头拥上来,对我道:“明早,为夫得出差一趟。圣上派了点差事下来,不出个把月便回来了。夫人在府中等我,每隔几天便写封书信,让白柯送到驿站,自有人交于我手中。若是想我,可多写几封,为夫不嫌弃。”

    我嘀嘀咕咕:“能不去吗?”

    “不为朝廷办事,如何养家糊口,夫人以为自己很好养活吗?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哪样敢短了你的份?”

    “府里哪都好,就是我身上没钱。”

    江寻一改温柔面貌,冷笑:“你当我不知你在想什么?狼心狗肺的小东西,有了银两便会抛夫弃子。”

    我睡得有点晕,口不择言,蜷缩到他怀里,贪图那点暖意:“夫君甚懂我。”

    “罢了,睡吧。”江寻熄了灯,一夜好梦。

    隔天醒来,我盯着铜镜发呆。好半晌,才问梳妆丫头,问:“夫君可有话留下来?”

第51章() 
此为防盗章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就算真想杀我; 也会给我留个全尸。何况; 他可能无心杀我,这样质疑他; 伤夫妻感情。唉; 所以说爱情都是女人事业上的绊脚石; 原先我只想逃跑,如今竟会为了个男人留下来。

    江寻的笑一点点敛去,他看楼楼的眼神冷漠; 说恨倒没有,只是那样平静似水的样子令人不安。

    我懂; 他是起了杀心。

    “若是我想; 我能让阁下丧命于此。只是拙荆怕血,是以放你离去。”江寻不跟他争辩,垂眸; 等闲也猜不出他心中所思。

    楼楼咄咄『逼』人,不肯离去:“怎么?江大人这般赶人,是生怕公主知道什么吗?”

    “倒不是说笑,洛州才是宇楼王氏的地盘若是在皇城撒野; 阁下认为……你还有命在宵禁之前出皇城吗?上位者杀人; 如碾蝼蚁。”

    楼楼果然不说话了; 他的态度谦和许多; 对江寻作揖; 道:“我家主上闻江大人名已久; 此番并无恶意,只想如今夜这般,请江大人出来,谈谈话而已。我家主上惜才,想请江大人出山,助我等一臂之力。”

    江寻啜一口茶,淡淡道:“若是在下不愿呢?”

    “那么,大人必成阻力。山石阻道,必铲除之。至于公主,若是在江大人那过得不顺心,可回洛州,我家主上定备马相迎。”

    我干干一笑,倒没拒绝,人脉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嫌多。

    等楼楼走后,我问江寻:“夫君方才为何不问我,信你的话,还是楼楼的话?”

    江寻怔忪一瞬,许久才道:“这等事,不问也罢。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是我,恐怕会信他。我与你不过相识两月,你没理由全心全意信我,这是人之常情。”

    我表一腔衷心的时刻到了,我道:“我信夫君,夫君是我枕边人,我信你。”

    江寻看我的目光逐渐柔和,他缓声道:“阿朝,我若有逆反之心,无需借你身份。”

    “不过,之前夫君说我区区王族孤女,肚中无墨水,草包一个之类的话,让我伤心。”

    江寻微掀眼皮看我一眼,道:“为夫说的孤女不是你,你并非孤女,你有我。”

    我一愣,有些不知所措。除我母后外,大概就江寻会对我这么好了。

    隔天,传来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消息是王二楼家中有事,需离开皇城,退出话本比赛,少了一大劲敌。坏消息是,我的新话本存稿还未来得及发表,就被人先一步发了出去,好评如『潮』。

    我愣,这他娘的,是□□『裸』的剽窃原创!

    可我没办法,若是将这话说给人听,怕是没人会信,毕竟话本是他先发表的。

    我气得手直抖,和江寻讨教:“此等『奸』诈小人,夫君帮我杀了他吧。”

    江寻在看书,抬眸,扫我一眼:“此事,为夫恐怕不能办。”

    “为何?”

    “为夫知他是谁,正一品大员,姓甚名谁不方便透『露』,总之算了。”

    “没想到夫君是这等贪生怕死之徒!”

    江寻冷笑:“我这儿拖家带口的,若是不惜命,夫人恐怕早沦落街头了。”

    “罢了,谁让我家道中落,沦落到如此地步,被人欺压在所难免,就当吃一次教训,我换个话本题材罢。”

    “怎么?跟了我,委屈你了?”

    我听江寻话音不对,没敢继续触怒他:“没委屈,我甚欢喜。”

    江寻叹一口气:“夫人既然执意要出气,倒也不是不行,我且帮你一回,不过不杀生,只小小惩戒一番。”

    “行吧。”

第52章() 
此为防盗章  江寻并没有取悦我; 所以我也没精心打扮见他。这样; 应该能隐晦地告诉他,我也如他一般是不开心的。

    所以,我赖在榻上假寐; 打算让江寻见到一个愁眉不展的我。

    结果假寐没维持住,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头西落的时候了。

    我有点心虚,刚想爬起来,只听得薄如蝉翼的床帘外有人道:“哦?为夫不在府中的日子; 夫人似乎睡得格外安稳?”

    我讪讪一笑:“夫君不知,我前几日见你不在府中; 一直睡不踏实。今日得知夫君回府,喜不自胜,多日累积的困意袭来; 就……嗯; 晕过去了。”

    “是吗?”他风轻云淡喝茶,显然是不信的。

    当然; 这话让我听; 我也不信。为了不暴『露』出破绽; 我打算岔开话题,曲线救国:“夫君这两日都在忙些什么?”

    “莫问朝堂事。”

    “哦。”没想到江寻也这么大男子主义啊; 『妇』道人家还不能过问朝廷的事情。

    两厢沉默许久; 江寻问我:“夫人有没有想过; 若是为夫不回这府中,你该如何?”

    他不回府了?想了想还是很遗憾的,毕竟我见不到江寻了。很可能以后没吃的没穿的,饿死在这里。

    我悲从心中来:“那夫君会断我粮草吗?”

    江寻手间的茶碗落地,咬牙切齿:“我不仅断你粮草,还让你腹背受敌!”

    “……”听这话音,他又生气了。

    我颇为委屈,民以食为天,我都不顾穿不穿暖,只想吃一口饱饭了,他还刁难我。

    “算了。”江寻掀开帘,端详我,问:“阿朝,若我娶了别人,你会伤心吗?”

    我惊讶,这才新婚没多久吧?他就想纳妾了?!

    “你想纳妾?夫君喜欢哪个,就纳哪个吧,我一定不会给她暗中使绊子,让她穿小鞋的。”

    “不是,我只想问问你,”江寻抿唇,自嘲一笑,“也罢,想来你也不会伤心。”

    我沉默许久,实在是不太懂如何应付江寻。

    幸好,他没那么胡搅蛮缠,还算体贴。隔了一会儿,就叫人摆膳。

    食不言,寝不语,他大抵也不会再问我问题。

    因为入冬了,没什么新鲜果子,都是干果居多。桌上摆了几碟山楂片、核桃之类的玩意儿。我拿着小锤一面凿,一面将果肉挖出来。吃多了涩口,我就顺道喂了江寻几个。

    起初,他有些排斥,似乎是没有被煨的习惯,但在我一脸期盼的表情下,江寻还是老老实实将核桃含入口中,细嚼慢咽。

    这样就对了,夫妻哪有隔夜仇,老对着干算怎么回事?

    在这方面,我比江寻理智。我热爱和平,讨厌争端,轻易不会和他争斗。

    我娇滴滴再喂他:“啊~夫君张嘴。”

    江寻斜我一眼:“夫人从哪学来的招数,怪里怪气的。”

    “你不喜欢吗?”

    “还是原来的你最好。”

    “哦。”原来江寻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

第53章() 
此为防盗章

    被江寻强吻以后; 我捂住嘴,震惊道:“夫君没有事先告诉我要这样,我都没有准备!”

    江寻慢条斯理道:“这样?哦?是哪样?”

    “就是……”我不好意思讲,支支吾吾想含糊过去。

    “为夫甚感兴趣; 夫人不妨告诉我,这样是哪样?”他低头看我; 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二下去,撩到我脸侧; 有些痒。

    他温文笑着,近在咫尺,又道:“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 自然是……这样。”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愣了,如遭雷劈:失策,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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