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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甚想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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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寻松开了,抖一抖长衫下摆,风轻云淡道:“你夫君比厨子强点?”

    “也不是这个意思……”江寻怎么能跟厨子比呢?

    “那夫人是几个意思,不如今日给我分说分说?”

    我掰了掰手指,羞怯道:“夫君颜『色』好,比鹤翔楼的厨子好看。”

    “我若是连个厨子都及不上,你岂不是要跟厨子跑了?”

    “……”他娘的,这种标准答案还错误?

    “就算夫君比厨子丑,我也不会弃你而去!”我绝地反击。

    哪知,江寻横飞出一声冷笑:“你居然还想过,我会比厨子相貌差?嗯?”

    “……”算了,我认输。我不求生了,你杀了我吧。

    江寻板了半天脸,此时突然笑出声。他的笑声低『迷』,轻轻的,仿佛挠在人心上。

    我被他笑得脸烧,耳根也滚烫,嗡哝:“你笑什么?”

    江寻低头,宠溺道:“你这般傻,没我可如何是好?”

    我的心跳加快,接着月『色』看他。江寻清俊的一张脸正对着我,距离很近,令我有些心猿意马。偏生他还不自知,凑近我时,身上熏出的兰花香若隐若现,细软的长发拂过我脸侧,眼波勾人,实无君子之风。

    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了“男子比女子还要美”的错觉。江寻束发时,是翩翩少年郎;一旦散了发,那黑浓的长发便会融入苍茫夜『色』中,似修炼千年的妖精勾人摄魂,又似修行万年的谪仙,不食人间烟火,随时会幻风而去。

    “夫人?”他探手,抚上我的脸颊,道,“耳上怎烧红一片?嗯?”

    我看江寻,竟然看得失了神,实在尴尬。我咬了咬唇,道:“天,天太热。”

    “哦?是吗?”他突然将指尖触上我腰间盘扣,道:“既然热,不如脱几件衣衫,去去热。”

    他解开一枚盘扣,一丝风搂紧衣里,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捂住腰侧,结结巴巴:“不,不热了。”

    “夫人在撒谎。”

    “没,没撒谎!”

    “小骗子……”江寻又凑到我耳边,暧昧不清地唤我。

    我『摸』不准江寻的想法,只觉得今夜的他又温柔又陌生,总说些奇怪的话逗我,和往常不同。

    讨厌他这样吗?那倒也不讨厌。

    我只是说不上来这种感觉,看他离我越来越近,除却不安,更多的是羞怯。

    明明都算“老夫老妻”了,我怎的还会羞怯呢?闹不明白,人心真复杂。

    我往后缩了缩,低着头,小媳『妇』似地嘀嘀咕咕:“说了没骗你就是没骗你,真没骗……”

    江寻稍微正经了一点儿,给我斟了一杯酒,慢条斯理问我:“夫人从前,想寻个什么样的驸马?”

    我抿了一口酒,辣辣嗓子,道:“夫君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我捧着酒杯,怀念童年,对他道:“夫君应该知道,我不算是个得宠的公主。我父皇的子嗣多,我只是芸芸众生其中一个。若不是母后偏疼我,恐怕我就是病死了、饿死了也无人知道。宫中是个吃人的地方,宫阶高的欺负宫阶低的,有母妃的龙子龙孙狗仗人势欺负无母妃的小可怜,我就是这么过来的。那时我想,日后我的驸马一定要位高权重,至少护我不被人欺。是个武将最好,迎面来三个壮汉,还能徒手撂倒几个。”

    “那为夫是文臣,你岂不是要失望?”

    我将酒一饮而尽:“后来,我发现,再有权有势又有何用?若是一个人和母后一样疼我,即使他家徒四壁,我也欢喜。我想要一个和母后一样温柔的驸马,可与我立黄昏,问我粥可温的那种人。”

    江寻看了我一眼,柔声道:“夫人且放心,我虽无一手遮天的权势,凭一己之力,护护府中妻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夫君,我信你。”我点了点头,腹诽:看来感情牌没打错,江寻这个人看起来心狠手辣,其实内心柔软,装装可怜,基本就能蒙混过关。

    不知为何,江寻突然悠悠然叹了一口气,道:“说起妻儿,为夫倒是想起,光有妻,无儿,此生不太圆满。”

    我皱眉,纠结了一会儿,发现了疑点:没有子女这种事情还需要想想才记起吗?你莫不是在诓我吧?

    “我也甚是痛心,夫君竟然还没生出儿女。”我拍了拍他的肩,表示理解。

    一个人一旦和你倾诉他的痛苦,你要做的不是鼓励他,而是跟他讲,你也很理解他的苦楚,你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苦在他身,痛在你心,如此便可积攒起固若金汤的友谊。

    当不了朋友,当夫妻也是很好的嘛。

    “这等事,由我一人出力尚且不够,还需夫人帮忙。”

    我装傻,呵呵一声笑:“还是不了吧?”

    日球,想我年华正茂,身后就得带个拖油瓶?不可,不可。

    夫妻,我跟你做;生儿育女,还是算了吧。

    “哦?夫人不肯为我开枝散叶吗?”他盯着我,语气不善,“之前是谁说的,要多多为我生养,让我一年抱俩,两年抱仨?”

    我讪讪一笑:“那时候,我想做贤良大度的正妻,为夫君广纳肤白貌美的小妾,让江府人丁兴旺。”

    这句话不知又触了江寻哪片逆鳞,他突然江寻咬牙切齿道:“你是说,你想过让我跟别的女子在一起?”

    “我……”我不想骗江寻的,我的确这样想过。于是,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意却不及眼底,连说了三个好,接着道:“我若与其他女子耳鬓厮磨,你不醋?我若与其他女子在同一张榻上酣睡,你不醋?我若是与其他女子生儿育女,你不醋?阿朝,你便这般不在意我吗?”

    江寻连说了三句醋,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答他。若是我和江寻做过的事情,他再和其他女子做一遭,我估计会难受得要死。

    我也不知自己在难受些什么,想来我已经将江寻列为自己名下之物,但凡有人觊觎他,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气都顺不了。

    我小心翼翼扯了扯江寻的袖子,道:“我在意夫君,若是夫君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我就不太开心。”

    江寻的脸『色』好上许多,问我:“为何不开心?”

    “我善妒,然而犯了七出之条,不可取。”

    他抚了抚我的下颚,逗狗一般,温声软语哄我:“阿朝,善妒甚好,我很欢喜。我只宠你一人,也只与你生孩子,好不好?”

    我欢喜地点头,笑着说:“好。”

    刚说完,我就反应过来了。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我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江寻突然将我抱起,往榻上走去。

    我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颤声问:“夫君这么早就要睡了吗?”

    江寻似笑非笑道:“夫人觉得呢?”

    “这么早睡……不太好吧?”我总觉得大事不妙……

    “哦,是不太好。”

    “我就说嘛!”

    “所以睡之前,想做些事情。”

    “嗯?”

    “夫人不是说要为我生儿育女吗?那么,今夜便来吧。”他说得风轻云淡,一副无奈的样子。

第30章() 
江寻有着一双黑若泼墨的眼瞳; 暖黄的烛光烧入眼中,点亮那点平静如水的眸光。

    他不说话时; 一举一动透『露』出一派谦和清贵的气质,待人待事温柔而殷切。是以; 在官场中左右逢源; 混得如鱼得水; 谁人不夸江寻察言观『色』的本事好?在某些尖酸刻薄的同僚口中,还留下了对高官君王阿谀奉承,不以忠言规劝帝王,甚至助纣为虐,这才导致前朝覆灭; 无一良臣预警。不仅如此,他在新帝跟前也有些地位; 两朝宠臣,这就有些微妙了; 一时风光无限; 亦招来妒恨无数。

    甚至连我之前都误解江寻; 以为他是天下第一『奸』臣; 满腹花花肠子; 只想着祸国殃民。

    可和他相处这般久,我又觉得是我误解江寻了。殊不知忠言也可不逆耳,说得让人开心; 让人认同; 一针见血。

    他或许是为人臣时劝过我父皇; 可我父皇不听。不听便不听吧,他能做的都做尽了,于公如此,于私来讲,是父皇让他与生母离散,他也不该帮他,此番已仁至义尽。

    无论天下人如何骂他,如何让他背负污名,江寻都无动于衷。他无需旁人为他正名,他心中自有一方明镜,可窥清污。

    母后说过,江寻是真正有大智之臣。当时我不懂,只知他年级轻轻爬上高位,定然有手段,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想来,是我看错了,江寻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他好得不太明显。

    我回神,见江寻已经解完外衫,靠过来。

    这难道就是他说的新婚之事?我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不自在地道:“夫君,我有些怕。”

    江寻帮我宽衣解带,漫不经心道:“怕什么?”

    “我不知道。”

    “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夫人莫慌。不过是我与你亲近,平日里,你不也爱与我肌肤相亲?就那档子事,这次稍深入些,你都见过的,无甚新鲜。”

    “哦……”

    “阿朝,你怕谁都不该怕我,明白吗?”

    我一知半解点点头,他已经吻了上来。

    江寻的唇有些凉,被夜间的薄雾冷风浸透,身上还掺杂着一些草木的清苦味道,不难闻,让人心安。

    他的吻与往常不同,不像之前那般,狂风骤雨似地袭来,而是春雨润物细无声,一点点滋润身心,挤入我躯体之内,悄然钻进四肢百骸,占据心底。

    我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随时随地会沉醉在他那双温柔的眼里,就此沉沉睡去。我不安,想挣扎,潜意识害怕这种失控感。

    可江寻不肯,他闭上眼,锲而不舍地吻我。长舌轻叩牙关,趁我分心之际,长驱直入,勾勒唇廓,细细『舔』咬。

    我被亲得有些懵,气喘不过来,哼哼唧唧。小腹燥热,酥酥麻麻,有针在扎。

    我难受极了,避开江寻的唇。

    趁此机会,他从我的唇角一路吻下去,或深或浅的吻落到我耳垂与脖颈,饿狼扑食一般,怎样都不肯放过我。

    “疼啊……”

    他含糊不清答我:“这便疼了吗?”

    说完,单手扣住我腕骨,将我禁锢在怀中。

    此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江寻并不是温柔好欺的夫君。他软,不过是惯着我罢了。一旦硬碰硬,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意识到这一点,我更想逃了。

    江寻倒好,直接覆上来,将我困住,吻唇不够,一路火热湿润,辗转向下,探寻深处。

    “别……”

    江寻笑:“别什么?嗯?”

    他用了些蛮力,这种时候竟然不懂怜香惜玉,我更想哭了。

    “夫人乖,疼疼我,好不好?”

    “骗子!”

    “乖。”他抚我的脸颊,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使的力气倒一点都没少,直把我弄散架了。

    不知折腾多久,完事儿,我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我避子汤还没喝!我可不想过早有孕!

    江寻醒来,将我搂到怀里,哑着嗓子问:“夫人醒这么早吗?”

    “有心事,睡不着。”我颇惆怅。

    “哦?在想什么?”江寻昨夜吃饱喝足,今日心情甚好,撑头,慵懒看我。

    “昨夜这样,我怕是会有孕了。”

    江寻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噗哧一声笑出来:“你当这样一回便会有孕吗?”

    我脊背发麻,心道不好,“一回还不够?!”

    “自然不够,要日日缠绵,夜夜如此,方可有孕。怎么?夫人迫不及待想为为夫孕育儿女?”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江寻这番话戳中我的七寸,足以令山河变『色』,日月无光。

    江寻还笑:“昨夜,夫人搂着我哭喊夫君,我以为你也得趣,原是没有吗?”

    我咬牙切齿道:“疼,痛彻心扉的疼。”

    “第一次难免如此,多几次便好了。”他风轻云淡道。

    我呼吸一窒,我是挖坑给自己跳了吗?

    一次不够吗?

    这等美事,一次便可怀念一生,何必多求呢!

    我打算曲线救国:“昨夜之事甚美,我想多回味些时日。近期,还是不了吧?”

    江寻笑,荤话脱口而出:“我这儿存粮甚多,不必夫人细细回味,省吃俭用,想要多少次都行,为夫在塌上静候夫人。”

    “……”我想静一静,很想很想。

    江寻是如何从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化身为阴险狡诈小狼狗的?这个问题值得思考,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被诓了。如今我是羊入虎『穴』,不能生还。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知我魅力无穷,等闲无法抗拒我。

    罢了,怪就怪我貌美吧。

    这般一想,稍微有些安慰了。

    江寻今日春风得意,出门也一改冷峻模样,唇梢含笑。

    等上官轿时,他停下步伐,回头拢了拢我大氅,道:“夫人在府中乖乖等我,有事便唤白柯。”

    我心头一颤,结结巴巴道:“夜,夜里还来啊?”

    他轻笑一声:“今夜放过你,来日方长。”

    “行吧。”我心稍定,还算江寻有些人『性』,我这腿间还有些疼呢!

    俗话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江寻没到三十,却猛于虎豹。

    完了,全完了,这般下去,等他三十,我岂不是被榨干了?

    我叹了一口气,满脑子都是昨夜江寻拽住我,冲撞了一下又一下,嘴里道:“阿朝,今生亦只有我可这般弄你,明白?”

第31章() 
等江寻这个粘人精走后; 我终于有了点个人空间了。

    我已经把皇城书铺话本比赛的事情抛诸脑后好些天了,最近有裁判来信表示:很期待风华绝代的江公子之大作; 再不写后续,就视作弃权处理(笑)。

    等等; 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啊?是嘲讽的笑吗?还是鼓励的笑容?这样一来; 完全猜不透裁判的心情啊!

    我坐在桌前想了很久; 想出一个馊主意——有时候权势真是个好东西,既然我自称是江公子,也住在江府,谎称是江寻,应该没问题吧?对方一看尚书大人是从一品大员; 肯定屁颠屁颠跑上来,给我内定前三名。

    于是; 我得想随赠物品,不能太奢华; 还得表达出我的意思。想了很久; 我让白柯去寿衣店买了二百两冥币; 再加上一篮鸡蛋; 送到了裁判府上。柴鸡蛋的红『色』纸封上戳了江府的印记; 再加上冥币,总能表达出我的心声:不给我前三,我!权势滔天的江寻!就把你咔嚓了; 逢年过节烧纸给你哦!

    等等; 这完全是威胁吧?!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恐吓就恐吓吧。

    我在府中抖腿喝茶,等裁判回心转意,哪知没等到回信,白柯就心急火燎跑进来,单膝跪地,道:“夫人,大事不好。”

    我的茶碗砸地上,惊讶地问:“怎么了?”

    “裁判先生告了御状,说朝廷命官江尚书威胁书铺的裁判先生,以公谋私,蓄意杀人,请圣上公断。”

    我吓傻了:“完了,全完了。要不在夫君回府之前,我们先逃命吧?”

    白柯半天不答我,许久以后,突然将门关上,上闩,道:“再传大人口谕,今日,谁都别想出这个府门。”

    “……”没想到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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