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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娇妻别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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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归案!”
  “嗯,等着你查明真相的那一天。”
  查吧,查到真相就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李姒乐刚踏出一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拉住了她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会是谁。
  祁以源紧护着她,冷面对冯恽,“案发当时她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不是凶手。”
  “那DNA你又怎样解释?”冯恽丝毫不畏惧祁以源,脸上的傲气也张扬而出。
  “蠢货!”
  “什么?”
  冯恽被祁以源突如其来的骂语骂得如丈二的和尚,又气又不明所以,他竟敢骂他,他哪里蠢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吗?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有DNA会相同的两个人,但是他们警方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难道他们的资料有出错?
  冯恽还想再追问,祁以源却已经紧抿着唇拉着李姒乐大步流星地上了车。
  车一路行驶,车内悄无声息,李姒乐抬眸看了一眼前方车外的风景,突然立起上半身往四周张望,“你要去哪?”
  祁以源瞧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李姒乐,颇有些无奈,他都已经超出原有车程快半个小时,她竟然现在才发现他不是载她回他们的住所,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有事放在心里,却什么也不说,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她,若是换做别人,他一定不会理睬,“你不想去问问他吗?”
  李姒乐心如被一双铁爪抓了,垂着眼,世界上会有两个DNA相同的人,那就是双胞胎,她有没有双胞胎姐妹,她的亲身父亲应该最清楚。
  李魍……
  李姒乐眼中一片暗沉,从小到大,她的记忆中就只有父亲,从来没有过亲生母亲,也没有过什么兄弟姐妹,她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怎么会连亲生母亲的一点信儿也没有,没有照片,没有电话,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母亲呢?

  ☆、第五十章 她的疯狂

  祁以源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目光还是落在车前,可是手掌却那么宽厚,“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车平而缓地行驶着,李姒乐打开窗,风吹了进来,车已经出了市区,道路旁立着两三棵松树,虽只有人高,扑满了灰尘,可却仍是那么盎然挺立着,“他现在不在监狱。”她凝望着那些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他现在在老家。”
  祁以源的眉头微微皱了,加大油门,改变了行驶路线。
  屋子的窗和门都敞开着,像一间张开着大嘴的鬼屋,等待着吸食人的性命,李姒乐伫在大门口,止步不前,祁以源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踏进了屋里。
  房间很昏暗,家具的摆设还是和李姒乐的记忆中一样,只是终究抵不过沧桑的岁月而陈旧褪色,房间很小,只需一眼就能将整个客厅一览无余,但是并没有人,祁以源将李姒乐护在身后,牵着她继续往里面走,经过门时,他微弯了腰,门框上的蜘蛛网才不至于沾到他的身上,蟑螂老鼠在地上乱窜,俨然已经成了这里的主人,一股尸臭味和馊味扑鼻而来。
  祁以源掏出了胸前的帕子给李姒乐,空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往房间里面望去,遍地狼藉,找不到一完整干净的地方,最里处靠窗的床沿上有一黑色的后脑勺,乱糟糟的头发已经打了结,地上伸出了半只脚,那里好像有一个人靠着。
  他将李姒乐的手握得紧了,却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李魍还在云里雾里,手里捧着一包粉,贪婪地吸着,有人进来却不自知,两颊深凹进去,更显得那双眼睛像死鱼眼一样凸出,直挺挺的骨架上粘着一层皱皱巴巴的皮,像一具干尸。
  直到祁以源完全出现在他的面前,李魍才抬起了眼皮,他神情恍惚,甚至有些让人怀疑是否还神志清楚,可是看到祁以源,他脸上还是迅速涌上恐慌,枯枝一样的手紧抓着粉护在怀里,“你……你……”
  祁以源一脚踢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是谁让你出来的?嗯?”
  伤害他家姒乐的人,就应该好好待在牢里受尽一辈子的痛苦折磨,怎么可以没有他的允许就从牢里出来?
  生了锈的铁盒子叮铛一声轰响,李姒乐心里也随之叮叮咚咚,害怕得紧闭上了眼睛,心中的颤动透过被握住的手传到了祁以源心里,祁以源回身将她抱进怀里,不管此时心中有多暴怒都被死死压在心底,抚摸着她柔声安抚,“别怕,我在。”
  少时的记忆,祁以源的疯狂,一点一点清晰而又争先恐后地挤入李姒乐的脑中,让她头痛欲裂,在她的这一生中,她就是在这里,被李魍一次又一次地毒打,一次又一次地用烟头烫,一次又一次地划皮……在这狭窄而又阴暗的空间里!
  不!不要!她不要待这里!
  李姒乐推开祁以源,撒腿逃离这里……
  “姒乐!”
  祁以源追了上去,李姒乐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她要逃离这里,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控制住自己,她不要再受伤害!不要!
  “姒乐!”祁以源跑了几步就抓住了李姒乐的手,扣住她的双肩,“李姒乐!你要往哪里逃?”
  她怎么可以推开他?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当她遇到害怕的事情,她第一个要做的事情竟然是推开她而不是抱紧他!
  祁以源的手就像铁索,抓在她的手上,勒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那是一种被禁锢的滋味儿,小时候李魍将她捆绑在椅子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任凭怎样挣扎也挣不开,她痛恨这种感觉,任何一秒她都觉得无比厌恶。
  “放开,放开!我让你放开,听到没有!”
  她将他的手甩开,胸腔里滋生起一种不可遏制的东西一直往她的四肢蔓延扩散,一直冲到了脑子里,将她的眼睛都冲得猩红,脖子上项链像道枷锁,阻碍了她,她伸手将它从脖子上扯断,毫不留情地往硬邦邦的地上砸去,“滚你妈的!”
  她手上的戒指从祁以源的手臂上划过,留下了一道口子,血珠子就从那里渗透了出来,祁以源有些愣住了,“姒乐,你说什么?”
  “我说滚你妈的!”指上的戒指也像秤砣疙瘩一样禁锢了她,她拔下戒指就丢进了远处的池塘中,“滚!滚!都给我滚!”
  没有人能禁锢她!没有人!
  “李姒乐!”祁以源的脸色黑沉了下去,未脱鞋挽裤就马上跳入了池中,弯身在水里摸行,水不深,刚好到他的膝盖处,可是底下的淤泥却脏了他的裤袜,池水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太阳毒辣辣的,一滴汗从他的下巴滑落。
  他从池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枚戒指,泥已经被他洗干净,他拽着她的手就把它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走开!走开!走开!”
  她怎么也不依,祁以源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犟的样子,简直就是拼了老命跟他作对,拉拉扯扯,还一股子劲儿,怎么也套不进去,他失去了耐心,将她死死地按压在车身上,“你还想要怎样?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都结婚了你还想要怎样?”
  戒指和其他东西不一样,不能随便扔。
  李姒乐不服输地瞪着一双眼睛,池塘里的水沾在祁以源的手上,又染到她手上,黏湿湿的,还有一股腥味儿,他裤子上的泥蹭到了她的腿上,更是让她莫名的烦躁,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全都是狗屁!她李姒乐在淤泥中沉浸了大半辈子,和李魍一起生活了十来年,身上流着和他相似的血液,就算爬出来了,也终究是干净不了了。
  就像刚才一样,即使她平常不爆粗口,可是一旦要骂起人来,好像满肚子藏着的都是一些污言秽语,争着吵着要跳出来,因为那时候总是有那样骂她的人,今天这个说一句,明天那个说一句,没完没了,层出不穷,她就这样积压着,一直积压着。
  她的指上已经套上了属于他们的戒指,上面刻有对方的名字首字母缩写,她也不再动了,可是祁以源却压着她不敢松手,现在的李姒乐简直就是一只大公鸡,竖着毛就是要跟他斗。

  ☆、第五十一章 你怎么了

  阳光渐渐弱了,斜照在祁以源的脸上,他常年守在家中,所以肤色异于平常男人的白,现在一下午的时间,他好像突然之间被晒黑了许多,李姒乐从来没见过他流汗流成这番,以前他也会按时健身,家中配置有专门的健身房,可是每次运动完他都会马上用毛巾擦拭,然后再洗一个澡,身上总是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汗味儿。
  他的衬衫已经湿了,李姒乐盯着他脸上的汗,一直流,一直流,从额头流到面颊,又流到下巴,就要滴下来,她终于动了,别过了脸,那滴汗便从她的面颊一擦而过,滴入她凌乱的发中。
  铃声清清泠泠的响起,手机在他们紧贴的身体间震动,李姒乐挣了挣手腕,祁以源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她身上没有口袋,也没带包,就这样被他临时从学校里带到了这儿,所以将手机暂时揣在了他兜里,她被腾出的只有右手,而手机却在左边,他又压着她不放,她只能绕过他,环着他在他的大腿上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掏了出来,放到了自己耳边,“喂,爸爸。”
  “姒乐。”李姒乐不是个主动的人,但是与家里人分隔两地这么多年,就算没有什么事,李大山夫妇也会按时隔一个星期给她打一个电话过来,“在干嘛呢?”
  “没干什么,在玩手机。”
  李姒乐拧着眉,祁以源俯头去亲她,她别开脸,那吻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和你妈今天看天气预报说你们那边明天会降温,你到时记得添衣服。”
  “叫她去多买几件衣服,女孩子要打扮得漂亮点才行,特别是她长这么漂亮,不穿漂亮衣服简直就是糟蹋,到时候得让咱松花镇的男的从咱家门口排到大长江去,别舍不得花钱,少了钱就找家里要。”李大山话后柳存梅又在那边喊。
  “呵呵,你妈就是个大嗓门。今年的水果卖得特别好,今天我又接到了一单生意,奔驰的,给了我不少钱,估计再过两年咱们就能把欠小祁的钱还了,到时你又毕业了,找了工作,咱家的日子就好过了。现在你别找那么多兼职,年纪轻轻的,怪辛苦的,国庆的时候会不会有时间?会回来吗?”
  李大山憨傻憨傻的,李姒乐仿佛看到了他淳朴笑容上被岁月无情刻下的皱纹,曾经乌黑的头发估计又要添上几缕银丝了,她暑假并没有回去,只是将兼职的钱全都给他们汇过去了,不知道他是否还抽纸烟,是否要细细掂量着烟丝的多少才将烟丝卷入烟纸中,是否还将未抽完的烟卷灭了又重新揣回胸前的蓝色布衣口袋里?那双粗手上的茧估计又要厚了,以前冬天下了晚自习回到家,柳存梅去给她打热水,他就是用那双手,脱了她沾雪的靴子,抱着她冰冷的脚塞到自己温暖的肚皮上,一边搓着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搓一会儿就不那么冷了,看你跟块冰块似的,还是我身上热乎,等下你妈来了,好好用热水泡泡,晚上你就跟你妈一起睡,让她给你暖被窝,明天叫她去接你,早一点回来就少受一份冻……”
  李姒乐眼中笼罩着东西渐渐散了,变成了一尘不染的净,祁以源的脸还埋在她的脖子里,她用手推他却推不开,便躺着由他去了,一心一意地接起电话来,“想回去。”
  “那你想吃什么?叫你妈给你做。”
  国庆离现在还早呢,李姒乐想了一想,有些腼腆,“随便,你们做的我都喜欢吃。”
  “呵呵。”李大山笑得很开心,“那就给你炖鸡吃,什么时候能到家?”
  “嗯……”祁以源手不老实,李姒乐憋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声音却仍轻轻柔柔,“下午。”
  她挂完电话,祁以远还压着她,阴阳怪调的,“还挺会哄人。”
  那个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他也生气了,也来哄哄他。李姒乐却不懂味儿,拿着手机,贴着背后的车身,很小声地说:“走吧,去处理一下……衣服。”
  “发泄完了?”
  李姒乐很小心,“嗯。”
  祁以源还是搂着她的细腰不放,捏着她的鼻子,“现在该我了。姒乐,随便乱扔戒指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临时找了一间宾馆,李姒乐将身上清洗了,从浴室出来后对祁以源说:“快将衣服脱了。”
  “嗯?”祁以源拖着一裤腿的泥,手插着兜里,纳闷地转头。
  李姒乐有些不好意思,“脏了,我帮你洗。”
  他的鞋裤全是泥,现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只能将他的先洗了,现在温度高,在这里住上一夜,等到明天估计就能穿了。
  祁以源先是脱了上衣,李姒乐将衣服接过,脸微微红了,将衣服放在浴室,又开门下了楼,从留在车里备用的医药箱里取了一支药膏上来,此时的他刚好将裤子脱下,她便别开视线将药膏递给他,“给你。”
  祁以源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拉着她往怀里一扯,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就床而坐,“帮我上。”
  李姒乐吓得不轻,马上将他推开,拿起枕头被子往他身上一个乱堆,然后跑开老远,“你自己来!自己来……”
  祁以源扯下身上的被子,随随意意围住了自己,伸出一只手,“你来。”
  他就那样盘腿坐在床上,赤着身子,只露出半截精瘦修长的小腿和手臂,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胸膛,头发乱糟糟地搭着,抬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危险性一下子降低了许多,有点像一条等待宠爱的小狗。
  李姒乐从他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盒,打开了,挤出药膏,慢慢朝他靠近,当药膏碰到他的手臂时,他的手突然一张,拽着她就将她单手困在了自己怀中。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从后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别动,你只要坐在我怀里帮我上药就行了。”
  她深深体会过他的这些个男人习性,便坐着再也不敢乱动了,他换了另外一只手搂着她,将有伤口的手伸到她面前,“给。”
  她掰过他的手,两三下就把药给他涂好了,他却像块牛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身上,“姒乐。”
  “涂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又酥又黏,仿佛要将她化了才行,她却冷情无波,他将涂上的药膏又抹了,“没了,再涂一次。”
  李姒乐将搁在她面前的长臂推开,“别闹,快去洗澡。”
  “姒乐。”他双手环住她,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今天,你怎么了?”

  ☆、第五十二章 她很危险

  李姒乐按着手上的药膏盒子,目光幽幽如深海,“我一直都是这样。”
  “没关系。姒乐,你做得很好。”祁以源亲昵地蹭着她的面颊,“你不需要压抑自己。”他抱着她正面对着自己,“还要去见他吗?”
  李姒乐开始坐立不安,撇开目光躲避着他的眼神,“我还需要时间。”
  祁以源突然之间静默,只是那样凝望着她,眼中暗潮涌动,神色紧绷了又松了,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纳入了自己的怀中,“还要多久?还要多久?”
  他可以允许她暂时逃避李魍,可是却不允许她逃避他,今天的事情想起来让他后怕,她甩开了他的手,她扔掉了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包括戒指。她不爱他,“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有我了,老婆。”
  她永远也给不了他回应,她能做的只有不抵抗,他只能吻吻她的额头,“我先去洗澡。”
  祁以源再次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干净地晾好,大概是在他洗澡的期间李姒乐找了这家宾馆的主人在其他地方洗的,像这种落后的地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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