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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贵赔着笑脸,小声说道,:“您别生气,奴才不过是问问,不会到处乱说的。”
“你要是再问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的嘴给堵上。”墨鱼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吓唬顺贵的话。
墨鱼觉得郁闷不已,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掰扯不清楚,她有些责怪自己,何必要去多管别人的闲事,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搞明白,反而还使她为此劳心费神,白白受了累。
顺贵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你可还在因沈答应的事情烦心?”
“净说废话,难不成你有主意。”墨鱼赌气地回了句。
顺贵沉思了片刻,还真想到了一个法子。
他说道,:“您要是想知道沈答应的事情,何不从她身边的人下手,找来她的贴身宫女,审问一番,定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墨鱼也想过这点,只是一旦此计不成,就会打草惊蛇,还会显得她心怀不轨。
“她的贴身宫女怎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如果是个忠心护主的,那不就白费力气了吗。”墨鱼摇头,不太赞同顺贵的法子。
顺贵得意地看着墨鱼,笑道,:“这您可就多虑了,奴才说的那个丫鬟,偏偏就不会是个护主的,您只要给她点赏钱,她定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女奴采苓()
墨鱼抬起眼睛,问道:“你还认识长春宫的宫女?”
顺贵在宫里的人脉甚广,消息也很灵通,说的夸张一些,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情。
“认识倒也算不上,也就是听说过而已。”顺贵理清了思绪,滔滔不绝地说道,:“长春宫原先有个宫女叫采苓,是在沈答应身边伺候的,但后来不知怎的,她因为打碎了个花瓶就打发去了辛者库,从此只能天天做些脏活累活。这个采苓如今已经入了辛者库,想必您只要肯给她点甜头,她一定为您所用。”
因为打碎了个花瓶,就要受到如此大的处罚,墨鱼不免疑惑,沈答应看起来不像是个刁钻刻薄之人,怎么也会对下人如此狠心?
不过,既然采苓是个被逐出长春宫的丫鬟,那么想必她对沈答应多多少少是有怨气的,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向她打听沈氏的一些秘事。
墨鱼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这个采苓倒是可以一用,这样吧,顺贵,晚膳过后你去一趟辛者库,把采苓找过来,有些事情我要当面问她。”
“是,主子。”顺贵得意地应下了,能为墨鱼排忧解难出点主意,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傍晚,天边一片火烧云,顺贵看着天上红透了的晚霞,暗自嘟囔着:看来明个儿定是个雨天。说罢,他灵活地迈出了咸福宫的大门,去往辛者库。
辛者库的奴役自然和宫女没有法比,不仅平时拿不到赏钱,还要做些最辛苦的活计,吃穿用度也都是极差的。顺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了采苓,当他见到采苓时,不免生出了几分同情,采苓肤色蜡黄面色憔悴,身上的衣服已经很是脏旧,想必她来了辛者库后定是遭了不少罪。
采苓有气无力地问了句,:“请问公公找奴婢有何事?”她还有一大筐的衣服没有洗,天就快黑了,她的时间可耽误不得。
顺贵挠了挠头,采苓的衣着太过扎眼,不方便直接把她带到咸福宫去,以免走在路上时被人怀疑,所以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先去忙吧,我在门口等你,等天黑了之后你再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位娘娘。”
采苓没有再言语,只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回去干活了。奴役的生活使她已经有些麻木,即便心中有疑惑,她也懒得开口再问。
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背影,顺贵不免替她惋惜,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能被罚进辛者库,实在是可惜。
天色渐黑,顺贵才把采苓带出了辛者库,一路上,采苓都没有说话。
到了咸福宫后,顺贵立马就把采苓带进了屋内,采苓有些错愕,怯生生地问道,:“这可是谦嫔娘娘的寝宫?”
“是谦嫔娘娘,行了,快进去把,别叫娘娘久等了。”顺贵回道。
墨鱼确实已等了很久,她焦急地坐在榻上,已经喝下了大半壶的茶水。
见到顺贵终于回来了,她忍不住抱怨道,:“你都去了一刻钟了,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
顺贵忙不迭地摇头,:“没有麻烦,奴才只是想等着天黑看不清楚人之后,再把采苓找来。”他转头提醒采苓,:“见到娘娘,还不快点行礼?”
采苓胆小地往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声音很小,:“奴婢给谦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墨鱼打量着采苓,不用细想,就知道辛者库的日子一定很苦。
“采苓,你之前不是沈答应身边的吗,怎么会去了辛者库?”墨鱼淡淡地问道。
采苓很是紧张,她捏着衣角,颤颤地回道,:“奴婢做错了事情,理应受罚。”
墨鱼挑眉,:“不就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吗,沈答应没必要如此苛责吧,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听到此话,采苓急忙否认,:“没什么隐情,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活该。”
见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墨鱼不免起疑,她也懒得再和采苓周旋,直接开门见山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采苓,你在沈答应身边伺候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想必也会知道不少她的私事,只要你肯告诉本宫,本宫就能想办法把你调离辛者库,你看如何?”墨鱼拂了下髻上的步摇,轻声说道。
采苓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向墨鱼,眸底闪过一抹亮光。她似乎是动心了只是不知为何,仍旧有些迟疑,迟迟没有开口答复。
见状,墨鱼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只需说上几句话,就能离开辛者库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从此再也不用受折磨,这对你而言,可是笔只赚不亏的买卖,怎么,你还不肯答应?”
采苓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纠结的样子,终于,她一咬牙长吐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她眼眶发红,情绪稍有激动,:“回娘娘,并非奴婢不肯说,而是沈答应她不让奴婢说,她威胁奴婢,如果奴婢敢对别人讲她的事情,她就……她就割了奴婢的舌头,把奴婢大卸八块扔进猪圈里喂猪。”
大卸八块来喂猪?如此凶狠的话不像是沈答应会说的,她不一贯都是很温婉的吗?
墨鱼蹙眉,:“你不用怕,如果你肯为本宫办事,本宫定会保你安全无恙,你无需顾忌沈答应。”
听了这话,采苓忙磕头谢恩,只要她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那么她巴不得立马把沈氏的破事都给抖出来,以解她心中的怨恨。
采苓低声说道,:“奴婢伺候沈答应向来很是用心,尽管那时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答应,但奴婢依旧不敢有半分怠慢,她待奴婢也算不错,可是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那次,奴婢在给她整理床褥时,不小心看到了她藏在枕头里面的书信,她知道之后大发脾气,再也不许奴婢进她的屋子,从那之后,她待奴婢就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打骂,甚至……甚至还因为一个花瓶就把奴婢罚进了辛者库为奴。”
采苓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了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书信之谜()
“什么书信?你可还记得上面的内容?”墨鱼打断了采苓的哭声,急忙问道。
能让沈答应反应如此过激,想必这些书信一定藏有猫腻。
采苓吸了两下鼻子,抽抽嗒嗒地回道,:“奴婢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信上写了些什么奴婢也不知,只记得当时大概看到了“表哥”之类的字眼,估计这些信是沈答应的表哥所写。”
表哥?墨鱼不免起疑,如果只是寻常的表亲关系,那么这些书信也没什么可藏的,沈答应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她表哥的信而责罚采苓。
除非,她与她的表哥之间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嫔妃入宫,并非都是心甘情愿的,有不少八旗女子早在入宫之前就将芳心许给他人,只可惜年纪到了,不得不按照规矩参加选秀,被选中者只能与旧爱断了联系,从此进皇宫服侍皇上。
所以,说不定沈答应和她的表哥真的曾有过暧昧关系。
对于沈氏的前尘旧事,墨鱼并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沈答应进宫之后的事情。
墨鱼若有所思地嘟囔着,:“或许这些信是她表哥送给她重要的信物,她把信带到宫里来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吧,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采苓停止了抽泣,抬头小声反驳,:“娘娘,这些书信不是沈答应从家中带进宫的,而是她入宫之后才收到的,沈答应与她的表哥一直都有来往。”
墨鱼听罢,小小的吃了一惊,她的脸色微变,张着嘴巴问道,:“你说什么?沈答应一直都有收到她表哥的信?”
她原以为,沈氏把书信视若珍宝是因为旧情,可没想到,沈氏入宫后还继续和表哥有着联系,这种藕断丝连可是被宫规严禁的。
采苓肯定地点着头,:“沈答应的每一封信上都会写上日期,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而且,她还常常在天黑之后独自挑灯写信,应该是写给她表哥的回信。”
后宫女子不许与外界联系,更不可能会收到书信,沈答应会是通过什么方式与表哥来往的?
墨鱼瞪大了眼睛,觉得震惊,:“那她的胆子也太大了些……采苓,你可知道沈答应的表哥是个什么人,可在京城居住?”
采苓细想了一下,:“奴婢只知道沈答应的表哥姓文,沈答应在帕子上还常常会绣个“文”字,看起来,他们俩的感情很好。”
关于沈氏和她表哥的关系,采苓早就有所怀疑,只是她人微言轻,为了保全性命不敢随便和别人说起此事。
墨鱼皱眉,暗自嘀咕着,:“一个姓文的男子?”只有这一点线索可是查不出什么的,墨鱼下意识地想到了负责沈氏胎儿的文太医,同样都是姓文。
或许是巧合吧。
采苓面露委屈,又继续说道,:“沈答应威胁过奴婢,所以奴婢还从不敢和任何人说起她的事情,就怕她会报复奴婢,如今她成了宠妃,想要杀了奴婢,那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墨鱼看着她,出言安慰,:“你不必害怕,沈答应还没有厉害到这种地步,你再继续想想,你可还能想起其他的事情来?只要是和沈答应有关的,任何不为人知的事情,本宫都要知道。”
采苓沉思片刻,无奈地摇头,回道,:“沈答应向来谨慎,她的秘密一般都不会让我们察觉到,奴婢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再也就想不出什么了。”
如此一来,墨鱼也只好作罢,不再追问采苓,至少这次她还是有所收获的。
想来沈答应和她的表哥,或许真的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藕断丝连,这种事情一旦真的传开了,那沈答应可就会自身难保……
墨鱼把采苓从辛者库调了出来,让她在咸福宫当个普通的宫女,采苓因此对墨鱼感激不已,还发誓会对主子忠心不二。为了保险起见,墨鱼让她最近先闷在咸福宫内,不能迈出大门半步,以免被沈答应撞见。
墨鱼如今最想得到的,就是被沈答应藏起来的那些书信,只要能够得到这些信,一切就能明了不少,而她也就可以进一步地知道沈氏的秘密。
不过,这些和沈答应腹中的孩子又有关系吗?有什么关系?墨鱼不得而知,只能继续暗暗地察下去。
次日,宁妃来了咸福宫。
闲聊时,宁妃无意中抱怨了两句,:“皇上已经许久没有来钟粹宫陪我下棋了,许是因为沈答应怀了身孕,他都把时间用在了沈答应的身上吧,这沈氏,还真是有福气。”
见她这么说,墨鱼便把从采苓口中得知的消息都告诉了她,顺便还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沈答应和她的表哥,关系一定不简单,如果她们这几年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那就更加可疑了。”墨鱼叹道。
宁妃难以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反问,:“这怎么会?宫中守备森严,她表哥如何把信传进宫来,除非他在宫中当差,或是认识一些宫里的人,不管如何,他们的胆子也都太大了。”
在宫里当差?这句话倒提醒墨鱼了。
墨鱼喃喃着,:“莫非她表哥是宫里的守卫?或者是太监?”
守卫虽然在皇宫当差,但是和嫔妃们几乎是见不到面的,所以嫔妃若是想和守卫私通,可能性非常之小。
可要是说是太监,墨鱼觉得就更不可能了,难不成沈氏的表哥为了沈氏,竟然会愿意净身入宫当太监?!
墨鱼一边想着,一边摇头,很快就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决了。
她拖着下巴,趴在桌子上,不无郁闷地说,:“要是能把沈答应的那些书信都弄过来就好了,我还真想看看,她表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妃听罢,轻描淡写的来了句,:“这有何难?不就是一些书信吗。”
墨鱼当即来了精神,问道,:“您有办法能够找来沈答应的信?她可是把书信都当成了宝贝,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更别说偷偷去拿了。”
宁妃吃着果脯,很是认真地说道,:“当然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下令搜宫()
墨鱼眸底发亮,拉住宁妃的衣袖,问道,:“快说说法子!”
宁妃看着她,正色道,:“搜宫!”
搜宫?墨鱼瞬间就泄气了,脑袋耷拉了下来。
搜宫当然可以把整个长春宫翻个遍,更别说是沈答应的屋子了,可是要想搜宫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到的,需要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还要有后宫之主的同意和命令才行。
这几年来,后宫很少有这么大的动静,最近一次搜宫,还要追溯到郭贵人滑胎的时候。
若是墨鱼莫名其妙地就要搜宫,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您这不是等于白说了吗。”墨鱼扶着额头,很是失望。
宁妃瞪着她,反驳地问道,:“除了搜宫,你还能说出其他的办法?”
墨鱼无奈地摊手,她当然说不出,要不然她就不会如此苦恼了。
宁妃把纤手放在墨鱼的眼前晃了晃,指间的夜明珠指环格外显眼,墨鱼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其意。
“你说,如果我的这个指环丢了会如何?”宁妃问道。
墨鱼并不喜欢夜明珠这类饰品,但要是它丢了,墨鱼也定会为此心疼好久,毕竟这指环价值颇高,整个宫里都找不出几个比它还要名贵的。
墨鱼倒吸了一口气,想都没想立刻回道,:“那一定要找啊,这么金贵的物件一定要找到才行……不过,这和搜宫又有什么关系?”
宁妃得意一笑,挑起柳眉,:“那就让它丢掉好了,这样你就有借口可以搜宫了。”
墨鱼恍然顿悟,明白了宁妃的意思,如果这颗夜明珠丢失了,那就可以找机会搜遍整个后宫,顺便找出沈答应的秘密。
宁妃缓言道,:“到时候,我就谎称指环不见了,然后去皇上那里请示搜宫,只要皇上点头同意,那咱们就可以无视熹贵妃,直接搜宫。”
墨鱼也觉得这主意甚好,只不过,还有一些小问题。
她想了又想,:“那到最后呢,应该如何收场?总不能真的为此就糟蹋了指环吧。”
“我早已想到了办法。”宁妃胸有成竹地答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