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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代娜支了两根细长的珊瑚枝,将头发盘起插上,外面的帷幔像婚纱一样披着,只是新娘子盖住了头她盖住脸罢了。这比上次单纯披着像幽灵舒坦多了。
西饶和北色首领倒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就只有东妖,司代娜找到了比“暴躁”更适合她的词语——“疯癫”。一会东奔、一会西跳,长长的鱼尾巴一会掀起十米巨浪一会穿梭到海底叼了只金枪鱼上来。
“娜娜,这是我们下手的地点。”卡丁娜领着她去往永无岛近海区,巨轮半路航行需要补给,这里是轮船唯一可停靠的地方。
“确实是个好地方。”永无岛四面环海,海里满满都是人鱼,普通的一只人鱼就是一只鲨鱼般的存在,至于这几位红尾巴姐姐,那都是鲸鱼般的存在。
分分钟滔天巨浪,十死无生!
司代娜叹息。
恐怕还没被人鱼撕成碎片,她的王后就被淹死了,史上第一位被淹死的魔后,名垂千古、笑话三界。
“到时候让你东妖姐姐先挑个顺眼的,她的时间到了!”西饶笑得一脸神秘,弄得司代娜一头雾水。不止是她,包括北色和卡丁娜都一脸看戏的模样,那表情很难形容。
第89章()
此为防盗章魔镜被这满满的柔软和温香熏得整个镜子都要不好了,他要死机了。这女人怎么一点矜持也没有;是想要用美色迷惑他吗?居心叵测!
司代娜抬眼看向在地上趴伏着的白雪公主;白雪公主中了她的巫术;她直接将孩子抱到床上,要停止咒语很简单,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咒语的解开方法就在咒语内,解开“春眠不觉晓”的咒语便是“处处闻啼鸟”。
她招呼阿巴拉拿了大大小小的时钟闹钟十数个摆放在白雪公主的身边;当墙上纯金大钟飞出鹦鹉提醒着时间整点了,所有闹钟也叽叽喳喳鸣叫着蹦跶出各类小鸟;这鸟鸣声吵杂极了;也将白雪公主从睡梦中唤醒。
“母后,我是怎么了?”白雪揉着眼眶,她感觉睡了一觉但是这一觉睡得太累了;好像躺在水泥地上好久好久的样子。
“哦;我的白雪,我的女儿!”司代娜满是悲伤的抱着她,她看着那蜡黄蜡黄的脸;白雪公主太黄了;“你最近营养不良黄疸好重,是该好好休息了。”
白雪公主疑惑的听了两耳朵;那张蜡黄瘦削下来的小脸显得眼睛很大;她的表情渐渐安稳下来;“谢谢母后的关心;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睡觉的。”
她乖巧得躺在床上,闭上大眼睛,不一会就发出了细细的鼾声。2米大床上这么一个小人儿,软软的大床仿佛把她整个人都陷进去。
司代娜微微挑眉,这么乖,乖到让人心里发疼,也让人心里发凉。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猜测的那样子,她放轻脚步去找找某个名义上的丈夫——噢,她的国王陛下!
檀香阵阵,香火袅袅,一袭灰色麻衣着身,金木鱼、金棒槌,司代娜进门时候就看到这样低调中透着扎眼的奢华、奢华中透着乍眼的朴素模样。国王念着听不清的佛语,这声音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很有些得道高僧的模样。
“国王陛下,我想问你些问题?”司代娜一米八身高犹如罗汉立在国王身前,却没收到他半点回应,“方丈?”
“施主有话请说?”方丈停下了手里的木鱼棒槌,双手合十,却是连眼都不睁。
司代娜直接落座在室内的一张椅子上,比起坐在蒲团上的国王她更像一位王者,“我想问问您前王后的死因?”
国王念叨一句佛语“阿弥陀佛”,便又是一句玄而又玄的话,“我佛慈悲,一切因我之过,施主见谅,老衲说不得。”
“看来入魔很深啊,阿巴拉!”司代娜表示她最讨厌秃驴,明明是中文,整的每次比英语听力还难懂。
铁塔女巨人听得王后的一声令下,她提着腰粗的铁桶进门,里面满满都是泥土,这么新鲜的泥土,间或还有一两只手指粗的可爱小蚯蚓翻腾起泥土的浪花。
“将国王陛下浑身涂满泥土,记住!涂满!”司代娜不得不先破了他身上的魔咒,所谓“落发(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只要将国王浑身涂满泥土国王自然就会恢复过来。
而化身方丈的国王不愧是得道高僧,阿巴拉怎么拉扯他衣服都凌然不惧,颇有一种视生死不顾的大气魄。
“王后,下面也涂吗?”阿巴拉好难下手,虽然那地方东西不大、用料不多,但是毕竟是国王陛下,他是王后殿下的合法丈夫,她下手的话就有种侮辱的感觉。
司代娜早就背过身了,这问题问她何用,她早前在学院还没给人下过咒,总之、可能、大概、应该是要的吧?!反正都涂便是对的。
“涂,给我涂多厚就多厚,我们这些举措都是为了国王陛下能清醒,不需要怜惜,用力涂!”
司代娜的尴尬阿巴拉不懂,她只要奉命行事便好,所幸尴尬的也就这一个地方,她很快就将国王陛下涂成个泥人,一个于心不忍,阿巴拉还是替陛下批了个袍子挂在身上。
当全身被涂满泥土的时候国王苏醒了,是的,苏醒!他浑浑噩噩仿佛之前都在梦中,所以当他醒来回忆以往立刻震怒,“司代——娜!”
国王的这三个字触怒了她,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她的名字可不是谁都能这么叫的!
“陛下,您再唤我一次我会让你懂得什么叫男人不可描述的痛!”她难得这般狠戾,眼眶甚至发红。
国王感觉自己外袍下僵硬的全身和仿佛不能感受到的亲兄弟,若不是泥土掩盖了脸必定是脸色惨白,他抖着裹着泥沙的唇,气得呸出了不少土,但是却不敢再叫唤对方的名字。
“陛下,介意说说前王后么?”司代娜脸色肃然得坐于高座,她审视着面前的男人,哦,已经算是一个陶俑人了,看不出身材、也看不出脸色。
国王一听到这话,脸色大变,幸有外面一层泥土裹着才僵直一张脸,“那个欺骗了我的巫婆!该死的巫婆!巫婆都是该死的!”
“肃静!”司代娜不想听这些抱怨的废话,她的眼刀直直的看了过去,让国外仿佛下面被割了一把。
“我在打猎的时候偶遇了她,她是极美好、极温柔的女人的”有了回忆,他的声音也低沉,回忆让他的语气第一次这般温柔。
“婚后有一天,我在打猎时候误闯入森林,那里有七个伟大的炼金师,他们有个预言水晶球,我的王后使得我国无承继之人,后来她果然生的是女儿,我杀掉她也是不得已!也是迫不得已!”国王的表情幅度很大,甚至说着话脸上的泥板开始细细碎碎往下掉,他的眼睛是红的,他在告诉司代娜也在说服自己。
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他是不得不下手,他赌不起。所以,他下手了,女人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便是生孩子的时候,最危险的时刻也是生孩子的时候。他抱着刚出世的女儿和死去的妻子也哭过,哭了很久。
“你真自私!”司代娜嗤笑着,她翘着二郎腿环抱着胸,这一阵挤压将魔镜清醒的智商压了下去。她的讽刺将国王刺的眼眶更红,狠狠的盯着她,“你懂什么,你不过是我请来镇国的女巫,你算什么!”
“你休掉她不就好了,还说什么爱她爱到迫不得已杀她!”若是真要爱情与家国都有,国王不娶王后,离婚就好了。所谓的预言,挂在心间才会成真,若是刻意为之反而生效。
“你觉得我是镇国的女巫,但是你娶我的时候可是王后的名头。”司代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坐在蒲团上的泥糊糊国王仿佛一坨翔,“陛下啊陛下,我拿你的国家当补偿可不过分吧。”
国王龇目欲裂,他身上的泥块一点点往下掉,他要暴起杀了她!
十年一次的学院赛即将到来,司代娜每天都要复习好久的功课,把教室当成自己的小窝,不肯离去。
萧然本来还挺欣慰的,直到她偶然去探班——
“捆仙绳,好宝贝,去!”萧然念叨着将手里的法杖变成了长长的小皮鞭,这孩子皮痒痒了。
“老师,我真是在复习,只是你来的时候我读书累了在休息罢了!”司代娜紧紧的抱住萧然的大腿痛哭,她不要挨小皮鞭啪啪啪。多年经验,这种距离最安全,老师敢打不小心就会啪到自己。
“老师每次探班,对你多加关怀,六年来探班不下数百,你给过我一次欣慰吗?在学校不是睡觉就是泡妹,啊!玩百合很欢喜是不是,看到小姑娘就咸猪手!”
司代娜紧紧抱着她的大腿,“老师,我辜负你的期望了,但是我对男人真的硬不起来啊!”
萧然看她这么贱贱都不知道该怎么训她,转身!离去!
司代娜呼了口气,瘫软在地,要说这位老师一直都很关心她的,她也挺喜欢这位老师。她无父无母,被老师从凡人世界带入东仙学院,她过上了不一样的人生。是萧然顶着所有校董的压力,不放弃不抛弃,坚决将她这个另类的女巫收入学校,她真的很伤她的心,她要不要道个歉?
“黑云如龙爪,白雨如博棋!”萧然一声厉喝,整个云层立刻笼罩了整个教学楼的上空,雨水顷刻间就整栋老旧的楼房打击的岌岌可危。
司代娜所有的感动都没有了,班主任要玩死她吗?
“金风玉露一相逢,老屋漏成水帘洞!”萧然觉得孩子还是接受她雷霆般的关怀比较好,这样才会成长。随着她一句咒语,四面的窗户门庭全部大开,外面的雨水一下子全部涌了进来。
“这咒语一点都不押韵,平仄不对、韵脚不对,一点都不美感!”这场暴风雨的关爱让司代娜彻底的清醒过来,就算她只是高考99的理科生,也绝不接受这种诗词。
“你不好好学,你不努力,你未来还有什么出路?你倒是能,你自己使咒语出来啊!”萧然恨铁不成钢,宁可毁一楼,也要把她拍醒了。
第90章()
经常有人念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陆统儿曾经很认同这句话;直到她遇上了这位名叫阿郎的猎人,盲目抬高价位,还改口说一个串串两个金币;她眼泪都要飚出来,最后是她死死抱着两个串串拿那两个金币硬换下的。兜里空了两枚金币,手里多了两个串串,突然觉得这串串好像也不贵的样子。陆统儿跟着阿郎从森林里到了镇上的市集;他打得猎物多还要贩卖;她也有事情就与他告辞。
“你要去哪里?”阿郎带着这个只到他胸前的小姑娘;他垂头看她;笑得透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让那张平凡的脸突然漂亮的不像话。
“我去都城看看。”陆统儿被那个梨涡晃神了几秒;这样温柔的笑让她急忙低头;感觉自己的心口都有点泛疼。
她想要看看那个纯真的白雪公主为什么变成了冰雪女王;是不是有人将她当傀儡把持朝政或者她的身上多了什么变化。这不仅仅是对于碧儿他们请求的承诺;也是她想去看看那个孩子;曾经她所下的那个咒语她都不曾解开过。
“妹子;我觉得你年纪小;我得跟你说两句话。都城是个好地方;能在都城活得好好的不是权贵就是人精。”,他对着这小女人轻轻笑起来;他对这个好吃美食又吝啬不已的小姑娘很有好感;俯下身指着身上挂着的猎物;给了两句忠告,“你看看我这么多猎物,又肥又大,看到没有!”
陆统儿乖巧地点头,这猎物挺多的,而且个个长得壮实,她疑惑地看着这位猎人先生。
“我全卖了都不值一个金币,你懂了吧。”阿郎说完拍了拍陆统儿的肩膀,就转身往市集去,留一个她伫立当场满脸铁青。
陆统儿当自己交了两个金币的学费,但是内心依然滴血,青着脸冷着表情往都城方向走。这里的都城并不远,毕竟榻榻米王国就这么点大,只是关税贵的吓人。守门的卫兵都是看人下菜,贵族可以免除税收,外地来的平民都要被刮一层皮下来,谁又舍得缴纳这么高昂的费用。
陆统儿这次算是聪明的,她将自己穿得邋里邋遢,就不信自己这么穷这么破还要交那么多钱。只是小聪明如她还是被卫兵给拦下了。
“乞丐与狗不得进门!”卫兵一脸嫌弃,这里可是榻榻米王国的都城,里面都是达官显贵,再不济至少也是衣着整齐鲜亮的。
陆统儿叹息,她当司代娜的时候都没这么多事情,现在一变回原身就处处挫折,没事,如果智力不能解决的事情她还可以用武力解决,大不了找个地方她飞进去好了。
“对不起,我妹妹刚刚跟我上山打猎回来,她被一头野猪追成这模样的。”陆统儿的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用那只手还使劲地拍拍她的肩膀。陆统儿回头看着猎人阿郎对她微笑的模样,立刻眼泪汪汪感动非常,她又开始相信世上有好人了。
“军爷,这是我今天打猎打到的一只兔子,请您行行好吧。”阿郎出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猎物,单单背着个弓箭站在城门口。
“看在你们这么困难的份上,今天如果给我一个金币就让你们进门吧。”今天收了这只野兔就给他们打个折,看这两个人落魄的模样给他们个机会。
“妹子,给钱啊。”阿郎转头看着陆统儿继续微笑,这笑容依然随和,看着像邻家的大哥哥。但是陆统儿的牙都要咬断了,“一个金币?!”,她可以傻一次两次,每次都当她傻是不是,这明摆着是这位猎人要蹭她进城的钱。
“是啊,我们不说要进城吗?进——城——啊!”阿郎眯眯眼看着这个天真可爱富有多金的小妹妹,嗯,比起天真可爱他更喜欢对方的富有多金。
陆统儿咬着牙从兜兜里摸索了一个金币,为了进城,都是为了进城,这个钱她给了。
王国的都城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上一次见还是她初初来到这个世界,她作为这个国家的王后坐在高高的马车上,国民夹道欢迎,汹涌到街道两盘看着她出行。
“我们国家有信仰吗?”陆统儿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矗立的那座神庙变成了什么模样,新王上任,旧王的东西总是要被推翻的,那里大体应该是荒废了。
“信仰?最早我们信仰光明神,后来变成了我们的前王后东仙女神。”猎人像想到什么东西,皱了眉头,“不过我们的新任女王改了名字,要重建神庙,让我们建立新信仰,叫什么西幻女神艾莎。”
陆统儿听到西幻两个字顿住了脚,她是不是耳朵听错了什么,白雪公主叫艾莎,她就是西幻的那位老乡。我了个乖乖,没想到这位老乡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现在这位老乡开始发动全面战争准备一统大陆,到时候她就能依靠皇权在整个大陆建立她的信仰——西幻学院,胜!
这大刀阔斧的操作,真是个聪明人,不愧是西幻学院的尖子生,能年年拿奖学金的那种。跟她这样拉低全校平均分的渣渣不一样。
“你来王城做什么?”这里是国家的中心,平民百姓生活不易,如果要定居在这里还不如拿着怀里的金疙瘩去偏僻一点的乡镇居住。阿郎只是看一看,他想当个冒险者,不打算常住在这里的。
“我来找人,找我一个老乡。”陆统儿希望求助自个的老乡,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老乡八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从司代娜身死出局的时候西幻学院就夺得了胜利。
当然,按常理来说,老乡见老乡,不帮忙也会给个路费让她好吃好走。虽然东仙和西幻自来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