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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二货你丫果然是二货,同一个问题问三遍也不嫌累,哥都丢你嘴里了……【喂!!】
咂吧咂吧嘴,我缩起身子整个埋进温暖里,脸侧的光滑让我安心。
“伺候得爷满意了……爷就要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我已经身在沁宁轩自己的房中。身上的衣服穿得工整,干燥的身体似乎在证明那一次悸动是在做梦。
我拉开胸前的衣襟,望见胸口还来不及消下的红肿,竟像个SB一样笑出声来。
“小雅,你醒了吗?”门外传来温柔雅致的声音,立刻打断我的傻笑。我一秒收拾好表情,拢好衣服,轻声道:“请进。”
随后门被轻轻推开,缓慢雅致的动作,一如那人的性格。
洛晨挂着浅笑进门,在我的示意中坐在圆桌旁。我下床,整理好衣服下摆含笑坐在他的对面,开始泡茶。
半晌沉默,我垂着眼,他似乎专注地在盯着我的动作。等到茶泡好,室内弥漫清香,我抬眼敬茶,他温和地接过,轻抿一口,眉眼弯弯并不说话。
我若有所思地垂眼喝茶,掩尽眼里的表情。
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不知道身上这样明显的痕迹有没有被别人看到,不知道左梓翎那家伙,后来又做过什么没有。但我不能问。
“小雅温泉一游,似乎收获不小。”他的语调不可谓不温柔,但知道了他并不只是表面上看来的那样人畜无害,我就不免想到别处。比如,他果然知道左梓翎对我这样那样了吧……
我定了定神,放下茶杯浅笑道:“那是自然,天赐神所,身心都得到了净化。”
洛晨含笑看着我,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双不同于左梓翎的浅色眼眸似乎已经洞悉一切。我不禁心底升起一阵寒意,纠结半晌还是忍不住问:“玄释小哥是在温泉内找到我的吗?”
“不是呢,到了时间玄释没看到你只好进去寻,那时你已经穿好衣服睡在温泉边了。”他有问必答,态度很是配合。
我狐疑道:“没别人了?”
他笑起来,眉眼微弯神情温和,轻声道:“应该有吗?”
我微顿,意识到自己失言,收回视线,状似漫不经心道:“也许吧,谁知道呢。”
他笑而不语,极缓的一盏茶,我们足足沉默着喝了一个时辰。最后我送他出门,仿佛那对话并未发生过,是我凭空捏造的一样。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我就被人从床上拽起来,半梦半醒睡眼惺忪之时就被人拖下床,按到椅子上。昏昏欲睡,手脚都没什么劲,眼看着头就要磕上桌沿,那人似乎真受不了了,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将狐裘甩在我怀里。
我眯着眼浑浑噩噩地套着衣服,穿到一半继续磕桌子。突然“嘭”的一声,我猛然被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几乎要碎成渣渣的桌子,狠狠地打了个颤,抬眼看见满脸“我现在很烦我要杀人”的叶子,弱弱地往后缩了缩脖子,默默套好衣服,没敢发出一点声音。啧啧啧……洛晨的脸装满愤怒的表情……不要太萌……
叶子瞪我半晌终于收回表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左二货一样重度中二病的。他坐到我对面,沉着沙哑的声音道:“给我个解释。”
我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想着丢什么不能丢人,我立刻气势爆棚,冷淡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皱起眉,那张和洛晨如出一辙的脸愁容满目。
“你是不是不喜欢洛?是不是觉得他骗了你所以你也可以伤害他?”
“伤害?我不觉得我有伤害他。”我的脸黑下来,声音不自觉的更冷:“叶子你弟控未免太厉害了。洛晨都没说什么你炸什么毛?我自知我已经做得够好了,至少得知被你们利用以后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每天和你们一起吃饭,一同作息。叶子麻烦你凭良心说话,我有做过哪怕一件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洛月帮的事吗?责怪人之前,质问人之前,收集好证据怎么样?也好让我死得心服口服。”
他一瞬有些愣住,半晌没有回过神。我自顾自地起身梳头,随意束好头发,整理好衣服,淡淡地看了一眼碎成渣的桌子,面无表情地叠被子。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误会洛了。”他的气势有些减弱。
我叹了口气,倚在床边放缓声音:“你早该说了。”
他沉默片刻,后来竟有些忸怩不安,欲言又止,最终只好在我的不悦视线中低声道:“其实,没有阻止蛸的,是我。”
“阻止蛸?”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顿了顿,点头道:“是。你…………死的时候。”
“哦,和蛸谈话被我撞见的是你。我那时定然误以为是洛晨,毕竟虽然齐琅斋是京都分堂,知道真实身份的却并不多。你与洛晨同时出现只会在极少数知情人士眼前。”我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没错,若我们想要互换身份只需改变气质,可以以假乱真。”
我浅浅一笑,挑眉道:“看来如你这般的高手,与心上人对话时也一样警惕性全无。如此说来,洛晨那是在往自己身上揽罪了?”
“是的,蛸追出去时还来不及动手你……就失足落了井,我们知道你没有武功,井里还有不少水所以没管你是死是活。蛸是洛的暗卫,自然任何事都会禀告,因为这件事洛整整与我冷战了三天,直到你'复活'。他无意送你入宫,可他问及你的意愿,未曾想你竟有心入宫,也是追逐功名利禄之人。后来从大哥那里了解到你的态度,才知道那日也许是你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征求。”他的语气里有一种说出真相的释然。
我皱起眉,沉声道:“我倒是,有些希望……利用我的是他……”
这样,我就能找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堂而皇之地接受左梓翎,摆出受害者的态度,继续呆在齐琅斋。
其实像洛晨那样超脱的人,撒谎本就不高明,简直不要太好猜。
我其实,不太想离开梅姨他们。
“叶子,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雅略猥琐 捂脸 明天见
第89章 又中招了
“……你不怪我?”叶子明显有些不能理解。
我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温声道:“我知道洛晨的为人,自然猜得到另有其人。你带着这么一张脸,我自然猜不到别人。”
“你一早就知道?”
“也不能说都知道,大概猜得到我的死因。毕竟我醒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伤痕。”我浅浅一笑,他即刻了然。
“话说你故意疏远我不会是以为我误会洛晨所以跟我赌气吧?叶子你不要太傲娇哈……”
叶子的脸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我憋笑看着他。
“我以为你会生洛的气。”
我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义正言辞道:“来叶子,跟我一起念,'弟控'。”
“……”叶子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我笑而不语,眯起眼神色危险。
“知道了……弟控。”他只好妥协。
我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两人总算是冰释前嫌,自此我就多了个一起爬墙的损友。
“话说……我有两件事一直很在意。”解决误会了我们直接开始勾肩搭背,叶子心情也好了不少。
“你说。”
我坐下,用脚推了两把满地桌子渣,选择直接忽略:“第一,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让我,和洛晨在一起?”
叶子有些发愣,随后表情严肃道:“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我点点头:“所以不是弟媳啊。”
“…………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在乎他。”他的声音有些迟疑。
“有这么明显吗……那依你看洛晨是什么态度?”我试探道。
叶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颇有些怨妇姿态:“除了大哥,你是他最在乎的人,别说其他人了,我连十一也不及。”
我低头沉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一对比就能知道。左梓翎吻我,羞愧的同时不可否认的有那么一丝该死的期待,洛晨碰我,只会让我紧张。不是害怕的紧张,而是那种唯恐玷污他一样的,不愿让他染尘的,小心翼翼。在他身边总如履薄冰,虽然他的笑能让人平静,可也会让人不自觉的警惕,害怕一时不查污染了他。
“我不想问你那大哥的身份,估计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会自己找出来的。”沉默片刻我垂下眼,掩进眼里的表情。
“第二就是……叶子,蛸长什么样啊?”
叶子一瞬有些尴尬,迟疑片刻脸又红了起来,扭捏道:“他……比我更好看。”
我愣住了,忍不住遐想。啧啧啧……比叶子好看,那不就是比洛晨好看了吗?洛晨的好看已经超地球了……等等,他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算了,反正可信度也不高,纠结也没意思。我鄙视他一提起蛸就小媳妇一样的姿态,勒令他收拾好满地桌子渣,将他赶出去。
再之后大家相安无事的又相处了五天,直到赵谨派人来接。
我知道她样子做得好,立刻就想到有可能皇甫渊的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了,顿时心情很好,想也不想地上了马车。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这话是真理。
我自以为安全的在马车里睡觉,在一阵极不寻常的颠簸中醒来以后,才发现那些挂着赵谨手下牌子的人并非善类。
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明晃晃的长剑,颈部正贴着一片冰凉。车厢里有四个人,两人抓着我的手,一人拿剑靠在我颈上,一人用剑指着我,面色阴沉。
不是劫财,否则她们一定不会让我看见她们的脸。所以真的准备劫色了?……⊙﹏⊙美女们,哥我一个人没法压你们四个的说……【喂!】
“大侠,有话好说。”我面色如常,倒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劫色倒没什么,说到底还算我占便宜……装逼是门技术活,先摸清她们的底细再说。
“少废话,你是景和浣嫔没错吧?”对面拿剑指着我的女子显然是四人里最能说得上话的。
我没有迟疑,淡淡点头。这里撒谎没用,她们既然打着赵谨的旗号在齐琅斋前面指名接走我,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杀我的可能性也不大,不然她们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齐琅斋带走我,我若死于非命,“宠我至此”的赵谨不可能就此轻易放过那些人。
不知道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想着人来救估计不可能,看来关键时刻只能靠自己。
“大侠,你们想要什么?”我笑得温和,就好像对面的人是我多年的好友。
那女子眉毛微挑,似乎没见过我这么配合的人质,声音仍然很冷,但明显收了戾气:“我们不要钱财,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兴趣。事实上我们有事想让你帮忙。”
果然。
“大侠请说,我一定尽力。”我微笑着表明合作态度。
“你得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们与你联系的事,还有……张嘴。”
我一时微愣,那人瞬间抬手钳住我的下颚,以极快的速度往我嘴里塞了一粒药丸,我被迫咽下去,一阵猛咳,挣扎着手想要吐出来,哪知那药丸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苦味都没有。禁锢着我的手的两个人抓得更紧,颈上一阵刺痛,我不敢再乱动。
我冷着脸,十分愤怒:“你给我吃的什么?”
“没什么,能让你快活的东西罢了。”那女人表情不变,冷淡道:“我们从羌夜帮来,说实话我们不怕你耍什么花样。天下皆知你得盛宠,连赵谨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代价地四处征战,甚至担心你生活的环境不好,波及我们这些帮派。你可知近来半月皓熙已经成了修罗地狱,你可知景和境内有多少帮派被无故牵连绞杀殆尽?你是个妖妃。”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我本来以为皓熙已经一盘散沙,皇甫琥依死后只需占领皇宫夺走兵符就行了,不用再开战的。即使不得不打仗,那也是极少的一部分,皓熙大部分都是百姓,没必要对他们也动手。还有景和境内的其他帮派。说起来他们都是偏安一隅,除了主信仰不同的洛月帮,其他的帮派应该主体是一样的,即使某些交易不合律法,应该也是很拥护赵谨的。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洛月帮都为她办事了,还不够吗?
“我们打听到,你是一月前被接回景和的。她对你的宠爱天下尽知,可你居然一回来就呆在别处。她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不想与你夜夜欢。爱。这一月她也根本没有找过其他的妃子过夜。以她对你的宠爱程度,我们得出,定是你刻意拒绝,仗着她的宠爱四处乱跑,惹她生气,这才牵连我们各帮。”那人语气严肃,面色冷清,义正言辞。
血气方刚啊……⊙﹏⊙……夜夜欢。爱啊……⊙﹏⊙……亲,你们这结论得出得也太草率了吧……思想不要被荼毒得太过严重好伐?果然习惯最可怕吗……赵谨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习惯性地想到我。出兵是因为我,剿匪是因为我,强抢民男是因为我,不孕不育…………咳咳,这TM跟我没关系!
“所以你们想做一回好人,给我喂了春。药,打包送回去,等她心情好了,放你们一马?”我嗤笑一声,对她们明显低于左二货的智商报以无限鄙视。
那女子笑了一声,随后挑眉道:“我们怎会这样愚蠢?我们不会杀你,也不想要你的身体,但不代表没有人要。我们接你出来并不是恐吓,也无意拿你威胁赵谨,只是……”
“闲得蛋疼了?想看活春。宫了?”我眯眼接道。
对面那个女子眼角明显抽搐了一下,视线偏开不与我对视,一脸不忍直视的模样,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道:“除了那张脸那身段像宠妃,其他怎么不管怎么看都不顺眼呢……”
@_@其实我想说我都听到了……
“我告诉你,别耍花样。你若真有本事便自己回去,莫要忘了,我们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只是不知道,景和高贵无上的浣嫔,被人发现因为欲。求不满死在郊外,该是何等有趣的事。”那女人一说完就收回剑,一仰头,颈部和手上的禁锢同时撤离,还不待我开口就一齐闪身不见了踪影。
我望着马车门目瞪口呆,收回尔康手,默默地揉了揉太阳穴。话说大姐们,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啊?就为了给我喂颗不晓得过期没的春。药然后将我弃在荒野,等我被欲。火烧死留下一世污名?
不觉得特别幼稚吗亲?不知道我有手啊?【喂!】再说了,要是我不是路痴咋办?要是我不小心回去找赵谨告状咋办?羌夜帮啊亲,自我介绍不要太详细哦……一锅端哦……杀了你哦……
话说,身体貌似发起热来了。
见过赵谨那厮发。春,我吃的这东西能引起什么症状应该也大同小异。可我没想到会这么迅速,这么猛。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涌向某处,呼吸渐渐粗起来,手脚都在发抖。浑身都在冒汗,黏黏的,粘在身上特别难受。我夹紧双腿,几乎不能抑制地摩擦起来。上好的蚕丝里衣,是凉的,可这欲拒还迎般的刺激让我越发焦躁。手没有劲,我顿时后悔起来。妈蛋!早在出门的时候就该意识到的,赵谨派人来接我,怎么会派来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脸上发烫,浑身都在发烫,我的喘息越发粗重,就像一条被甩在浅滩上濒死鱼,张开嘴,急切的呼吸。汗如雨下,头发粘在脸上,燥热难忍。想扯开衣服,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更加用力地摩擦双腿。
臀下的垫子被我蹭到别处,我就这样仰面躺在马车里,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想不管是谁,来个人吧。
猛然被我的想法吓到,我狠狠把头砸向车沿,即刻一阵刺痛,感觉整个头都在震动,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咬住下唇,极用力,可事实上不管我再用力也只能留下牙印,咬不出血。
充血的某处涨得发痛,我几乎想要吼叫出声。感官被无限放大,特别是触觉,皮肤表面一片樱色,那样柔软光滑的上好蚕丝布料都让我一触就开始战栗。
突然我听到脚步声,不,不能算脚步声。是那种极轻极轻,一步之后停顿极长,而后才是另一步,由远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