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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宓坐正身子,理直气壮地说:“调戏你又如何?你还能打我不成?”
包谷说:“打你下不了手,让你起不了床却能下得了手。”
玉宓说:“你现在灵力枯竭身子虚弱,还敢行房事?”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包谷老实地应道:“不敢。”她的脑子里忽地灵光一闪,问:“你不怕我了?”困惑地眨了眨眼,有点弄不明白她师姐怎么突然对着她不拘束、不束手束脚、无措了。在玉宓继续少掌门后她就一直忙得焦头烂额,玉宓也因帮师公打理玄天门的杂务忙里忙外,她俩几乎没有时间相处,她居然没注意到玉宓的转变。
玉宓抬指在包谷的额头上一戳,说:“又开始瞎琢磨了?”嘴里说着,手上却拿过包谷手里的浴帕替包谷擦洗身子。
包谷愣了下,狐疑地看了眼玉宓,又没看出什么异样。她心说:“难道是我的错觉?”
包谷服食过大量的灵珍,早将体内的杂质排得干干净净,香肌玉骨,若是用清水沐浴,清水还没包谷的身子干净。玉宓替包谷擦拭了两下身子便作罢,她泡在浴桶里陪包谷放松身子。
虽说这浴桶能挤下两个人,可两个人坐在里面刚好挤得满满当当,在加上包谷没遮没掩浑身上下尽皆纳入玉宓的眼里。玉宓又许久没有和包谷有过那事儿,思绪直往那事儿上飘。可她也知道包谷现在的身子状况,别看装得跟没事,全凭一股子意念强撑。修仙者的灵力枯竭比凡人的气血亏损一个道理,轻则虚弱不堪、修行境界跌落,重则陨命。
玉宓泡了一会儿,见到包谷开始犯困,便把包谷捞了起来,替包谷将身上的水汽弄干,抱到床边,喂了包谷一些还灵丹。包谷的灵力枯竭、经脉干涸,若是一下子服用太多回复灵力的灵珍宝药恐损伤身子,得慢慢调理。这就像饿久了的人,一下子不能吃太多的道理一样。
包谷又困又乏,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瞒不过玉宓,不再强撑,安心地闭上眼休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求教
包谷在沉睡中被玉宓躺上床榻的动静惊动,她感觉玉宓紧贴着自己,以为是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睡没给玉宓留地方,赶紧朝里挪了挪,结果玉宓不仅贴着她,还压在她身上封住她的唇,一双手落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她睁开眼,见到玉宓光洁的额头和垂落的秀发。
玉宓笑盈盈地问:“醒了?”
包谷心说:“能不醒么?”她抬臂环住玉宓的脖子,问:“想要?”
玉宓低低地说了句:“你不许动。”她又吻上了包谷的唇。
“你不许动”四个字吓得包谷打了个哆嗦,原本还残留的三分困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都吓得清醒了。她的手臂刚要使劲准备翻身把玉宓压在身下便被玉宓按住双腕,跟着她的双手便被捆仙绳缚住。包谷心惊战胆地叫了句:“别!”
玉宓含住包谷的耳垂低声说:“配合点,不然一会儿受苦受罪的还是你。”
热腾腾的呼息喷在敏感的耳侧又酥又痒,激得包谷缩了缩脖子,眼里却透着惊惶。她弱弱地说道:“师姐,我……我灵力枯竭气虚力乏行不了房事。”若是平进她是绝不愿承认的,可这会儿只求玉宓肯网开一面啊,不然冲她师姐在床上的那点本事,还不得把她给折腾死。
玉宓慢悠悠地哼道:“我比你更清楚这事是耗灵力还是耗体力。”
包谷认命地闭上眼,说:“师姐,我一会儿若是睡着了,那一定是因为我太累。”
玉宓重重地哼了声,说:“睡了一天一夜了还累?”她的声音一软,柔声哄道:“总不能因为我一次没办好就剥夺我一世的权利吧?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
玉宓的嗓音本来就挺好,这会儿拖长声音透着股别的韵味的娇软鼻音,迷得包谷的心都化了,哪还能生出半点抗拒。包谷仰起头,示意玉宓吻她。
玉宓的吻很轻、很柔,细碎轻浅宛若羽毛轻拂,像是在亲吻易碎的珍宝般。
细细浅浅的亲吻逐渐卸下包谷的防备,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不知不觉间那思绪竟随着玉宓轻柔的吻和抚摸飘转,她的呼吸也变得压抑而低缓,身子软软的仿佛躺进了云絮里格外舒适,体内又泛起一丝燥热。她低声说道:“师姐,把你的衣衫褪了。”
玉宓起身,跪坐在包谷的身边,一件件缓缓地褪下自己的衣衫,那双明媚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包谷,脸上布满笑意。
明明脱衣服的是玉宓,那笑容却把包谷给闹了个大红脸。
很快,玉宓脱得一件不剩。她光滑如玉的身子紧贴住包谷,结实匀称颀长的身子覆在包谷身上,玉臂一张便把包谷搂了个结实。她细滑的肌肤相贴轻轻摩挲掀起的触感令包谷更觉燥热,连呼吸都变得热了起来。玉宓的手在包谷的身上游移,她的动作依然很轻很柔,也没用什么掐穴手法。包谷把玉宓折腾得死去活来好几回,吃过肉的人太明白这动作暗示着什么,思绪直往上飘。她虽然修仙悟道,但绝对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没一会儿,玉宓没把她怎么招,她的下腹却涌起了暖意,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肌肤像火燎般燥热难受。她的双腕被玉宓缚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又羞于启耻告诉玉宓她的渴望,只能不适地摆了摆头,睁着雾气朦朦的眸子看着玉宓。
玉宓抑制住激动低声问:“可以么?”她的手掌轻轻地移到包谷的幽林之地,覆在那片柔软中,细细寻找,很快便找到藏在那片柔地里的那粒明珠。她的手指覆上去,包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颤了颤,深深地吸了口气憋住。她在包谷的耳畔低声问道:“是这么?”
包谷轻轻点头。
玉宓的指尖轻轻动着,又问:“是这样么?”她见到包谷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脸上满是粉色蜜意便知自己寻对了地方。可她就是想让包谷亲自告诉她。
包谷又轻轻点了点头。她太知道自己师姐在床上的本事了,为了不让自己吃苦,她只能如实相告。
玉宓的拇指按在那明珠上,中指贴在那片沟壑中轻轻挪动摩擦着那一片软滑的肌肤,还将指尖在那紧闭的夹缝处轻触那片柔软,竟让她欣喜地摸到了一缕湿意。她低声问:“这样可以么?”
包谷“嗯”了声。
玉宓的指尖在那明珠上轻揉,又曲指在那夹缝处来回打转诉说着她的暗示又像是在扣门,待那扇门微微启开时,她便像个偷香的小贼轻轻的慢慢的潜行了进去。那条通道又紧又窄,她的一根手指几乎是挤进去的,挤进去后便被包裹得紧紧的。她怕包谷疼,在里面停留一会儿,直到手指不再感到紧裹才轻轻地动着。她低声说:“告诉我什么位置合适。这里,行么?”
大概是玉宓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包谷只觉一股痒意弥漫开来,痒得她格外难受。她低声道:“随……随意……”
玉宓的手指轻轻的动着,内外一起动。
包谷身心都泛起一片空虚,很想要被玉宓填满。她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她的渴望把玉宓的手都染上一片湿滑。包谷羞涩地咬了咬唇,低声说:“师姐,力度稍微重一点。”声音刚落,便被玉宓狠狠地撞了下,那强烈的触感令她情难自抑地仰起身子发出一声低鸣。
玉宓加剧动作,问:“这样么?”不等包谷回答,她的动作由之前的轻柔变得轻快,那片通道似乎也变得通畅起来,不再如以前那般艰难。包谷浑身娇软,完全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竟没有丝毫抗拒。她的右手在包谷的身下占有着包谷,左手却抚上包谷的容颜,一分分一寸寸地抚摸。她从来不知道向来清冷的包谷动情时竟能如此妩媚,媚得宛若要化成水绕在她的指间。她在包谷的身体里肆掠却不敢太用力,哪怕明知包谷承受得住,可这娇柔妩媚却让她下不去重手,唯恐力气用大了包谷会疼或不舒服。
包谷不知道自己是飘进了云里还是陷进了泥里,难以自拔。那轻柔的动作像是从她的身体一直掐进了她的神魂中,恍恍惚愧的思绪全乱了,低浅的吟声从她配合着零乱的呼吸从她的唇间溢洒而出,直到许久之后,才在一片急促轻快的动作中掀起一阵痉挛抽搐,彻底地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击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以及感觉到那停留在她体内被她夹得紧紧的纤纤玉指。她咬住唇,羞得不敢看玉宓,只轻轻地说了句:“师姐,你可以出来了。”
玉宓低声问:“这次没有让你失望吧?”她轻轻地将手抽离包谷的体内。意犹未尽,却不敢太折腾包谷,毕竟包谷现在的身子还虚弱,虽说伤不到包谷,但若是过度还是很消耗体力和精神。她躺在包谷身边抱了一会儿包谷,等包谷休息够了呼吸彻底变得平稳,才去给包谷弄了沐浴的汤水将包谷抱进浴桶。
经过那一番折腾,又再浑身放松地泡在浴桶里,包谷的精神状态倒是挺不错的,脸上未褪尽的粉色掩去了几分苍白,眉眼间残留着几许妩媚,将她的美绽放到了极至。让与包谷一起泡在浴桶里的玉宓看得竟有些痴了。过了好一会儿,玉宓才叹了句:“包谷,我何德何能,能够拥有你。”
包谷侧头想了想,说:“都说我福缘深厚,我觉得师姐才是福缘深厚,随随便便就把我拣了回来。”
玉宓想到刚拣到包谷时测到是五灵根,顿时乐了,笑道:“五灵根啊,当时剁手戳眼的心都有了。”
包谷哼了声,说:“现在呢?”
玉宓说:“这些年我四处行走替玄天门招收灵根饱满的弟子,灵根饱满的人见到不少,但像你这样拥有五条整齐饱满灵根的人一个都没有见到。你这资质比天灵根都难寻得多。”
包谷说:“不难吧,玄月就是饱满的五灵根。”
玉宓说:“她爹是玄天祖师爷,她娘亲是妖皇嫡系血脉,她的身世来历比这一界所有世家子弟都要显贵强大,再加上祖师婆婆那口逆天的宝鼎,能不强大?像我们这些平头草根出身的,能有你这资质的实在太少。若非当日你回青山郡拜祭,我亲自用神念探过你父母的遗骨知道他们都是普通人,还真会以为你有什么来头。”
包谷说:“也不是没来头吧,至家我家世代行善积德,这不算么?”
玉宓说不好。功德这东西比天道还飘渺,好歹天道这东西偶尔还能从天劫上找到点痕迹,功德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除了凡人还念叨几句,修仙界的人几乎都忘了有功德这东西存在,或者是压根儿不相信功德,与其相信功德的存在还不如相信自己的拳头。
两人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儿,包谷把身子清洗干净便起身。她隐隐听到有公鸡打鸣的声音从对面的村子里传来,再朝外一看见到天色黑得几乎没有一点光亮,想必已到黎明时分。这是凡间地界,灵力稀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在提醒她该练功了。她穿好衣裳,喝了点猴儿酒和吃了两枚金丹丸,出了房门。
长满荒草的院子已经被玉宓清理干净,院子中还多了一套玉制桌凳。她在玉凳上坐下,运功行气,慢慢恢复灵力。经过之前的休息,她体内总算恢复了一些灵力,虽说丹田依然空旷,但经脉血肉中总算有了一丝灵气滋润,不再像经历了几年大旱灾那般。只是之前灵力耗得狠了,身子几乎都被榨干了,这会儿即使把她泡在猴儿酒里恢复,能吸收到的灵力也很有限,她只能先靠着一些灵力慢慢地把久经干涸的身子滋养起来,等恢复了活力再行恢复。
她并不着急恢复灵力。望仙宗跑不了,又元气大伤,玄天门又隐匿了起来,如今是望仙宗在明她在暗,她要找望仙宗的麻烦随时能够找上门去,望仙宗却找不到她的麻烦。一旦她找上望仙宗,让望仙宗摸到她的踪迹,只怕就立即遭到望仙宗最强大存在不遗余力的追杀。所以她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恢复灵力,而是提升战力和逃命的本事。修行境界的提升急也急不来,被她扔下许久的剑术却不得不重新拣起来修习。遇敌打斗时,斗战本领至关重要,凭借修行实力和灵力一击爆发致敌,威力强大,但并不持久,一击过后只能站在那挨打等死也是够悲剧的。
论打架和逃命,玉宓可算是个中好手。
包谷在玉宓收功后便来到玉宓的跟前,说:“师姐,陪我练剑。”
玉宓诧异地怔了下,才想起雪清对包谷说的话,莞而尔笑,应道:“好啊。”她想了想,问:“你要怎么练?”说话间环顾一圈四周,说:“练剑前得先布个阵,否则我俩一旦动手,不说释放的剑威,仅劈出来的剑气都能把这片林子给毁了。”
布阵是包谷最擅长的,当即二话不说,寻出阵材就把周围的林子护了起来,又怕打斗动静惊动对面的村子,又钻进林子里布了一座屏闭法阵,把方圆十里都罩了进来。
玉宓在包谷布好阵回来后,她让包谷喝点灵酒歇会儿。她包谷休息的时候,她指出:“你与人交手作战有两个致命的缺点。一是不够灵活,几乎是站在原地当活靶子等着人揍;二是太依赖飞剑。我若是和你交战,两剑就能斩了你,第一剑毁你飞剑,再趁你失去飞剑立足不稳的瞬间出第二剑削你脑袋。之前与你交战的人见你修行境界不高,不知道你融的是把来自上界以大罗金精为主要炼材炼制的宝剑,体魄强悍抗揍,选择最简单的一击轰杀你。一巴掌把人轰成血雾神魂俱灭达到的灭敌效果和一剑刺穿人脑袋削灭神魂是一样的,但灵力的消耗却有天差地别。与人交战,若是不能一击致敌,战力持久就变得至关重要。经过望仙城外一战,你应该已经明白灵力一旦灵力消耗过度,喝灵酒吃还灵丹是远远不够补充和维持的。精确计算,以最少的力气、最小的灵力消耗发动最简洁有效的攻击才是战力持久的关键所在,一剑把人劈成血雾看似威力强大让对方死得特别惨是在浪费战力。”
第二百六十章 修炼
包谷觉得玉宓说的挺有道理,但她不相信玉宓能两剑斩了她。她说道:“你能一剑毁我飞剑我相信,你能第二剑削我脑袋我不信。”她的话音刚落,玉宓便倏地从她的身边消失。
玉宓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那就试一试。”
包谷吓了一跳。如果真让玉宓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脸往哪搁啊!她无法从玉宓的声音判定玉宓所处的方位,不知道玉宓会从哪里向她下手,赶紧施展虚空隐遁术从原地遁走,结果她刚从虚空中遁出,忽然感觉到一旁身旁涌出一丝异动,对方来势格外凶猛,吓得她赶紧调头朝另一个方向扑去,却赫然看到一把剑从虚空中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她的额前灵识处停下,那剑并没有吐露剑气,甚至连一丝剑威都没有释放。如果这把剑没有及时停下或者她及时收住步子,剑再往前递进一寸或者荡出一缕剑意、在没有护身玉护身的情况下她绝对会被玉宓的灵剑刺入灵识,头盖骨能不能保她不确定,但神魂却是没得逃。妥妥的一剑毙命。包谷的脸都吓白了。她往后挪了一步与那抵在额前的剑尖拉开距离再扭头朝身后看去,最初有异动传来的哪是玉宓,分明是一座传送阵台和一道替身符。
玉宓收了剑,她的嘴角一扬,揶揄道:“都不用我出剑杀你,自己就往剑上撞。”
包谷被玉宓噎得连话都说不出话来。
玉宓说道:“我扔出传送阵台是惊敌和诱敌,你在受惊的瞬间本能地朝相反的地方逃,正中罗网。你全力一击可力劈洞玄期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