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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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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衫男子道:“好嘴硬的小丫头。”冷道,“既然不想谈,便滚罢。”
  白元秋站起,欠身,居然当真凌空倒翻如滚雪,鸿羽般轻飘飘落到门口,精准无比的套上木屐,撑伞,打算走人。
  儒衫男子拍案:“滚回来!”
  白元秋状极无奈:“诺。”放下伞,再慢吞吞的滚回来。
  儒衫男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面如冠玉的脸。
  白元秋目光接触到这无比熟悉的容颜时,瞳孔却猛的一缩,心中无名杀意暴涨,竟使得身畔长剑自动出鞘,锵然寒鸣。
  男子皱眉:“看来不是你得罪本座,而是本座得罪你了?”
  白元秋按住额头,心中极为迷茫:方才不知为何,在看见辅座的瞬间,心中居然盈满杀意。
  不知该如何解释,白元秋苦笑:“方才晚辈有些走神。”
  “……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儒衫男子无语,“本座听说,你与少教主现在已经情投意合了?”
  白元秋微笑,坦然承认:“晚辈与师兄确已两情相悦。”
  儒衫男子默默看着她:“你师尊不会同意的。”
  白元秋一本正经道:“晚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师尊会理解……”
  辅座抓起一本书当头砸过,白元秋灵巧避开。
  儒衫男子好气又好笑:“休要拿冠冕堂皇之言来搪塞。”平静道,“你和苏行止,你们不能在一起。”
  白元秋嘴角一抽:“难道我和他果然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吗?”
  辅座略微烦躁道:“休要装傻。”
  白元秋依旧平静道:“那是晚辈是有何处不足,所以配不上天衣教少主么?”
  儒衫男子亦平静道:“你极好。这一代的小辈里面,除了少教主就是你了,其他人,就连本座首徒重华,也还要差着一些。”
  白元秋笑得讽刺。
  儒衫男子道:“并非是本座刻意刁难于你,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以你的才华,心中恐怕是想着下一任辅座之位吧?”
  白元秋敛目不答。
  儒衫男子自顾自道:“天衣教传统,诸座之上几乎不会收自己血脉为弟子,你该明白是为什么。但假如你和苏行止分别占了教主与辅座的位置,又结为夫妻,所诞下的子嗣,难道有谁敢让其屈居人下么?中朝之家天下,便是由此而来。”
  白元秋面无表情:“大人所思果然长远。”
  儒衫男子轻哂:“阿念莫要以此为无稽之谈。此外,说句不敬之言,以你的本事,莫说辅座,就算教主之位也并非全无可能。”看着白元秋骤然变得冷冽的小脸,辅座笑,“少年人自然不觉得,但等你长大,自有一方势力时,便身不由己了。你若是当真和少主在一块,感情越深,有所龃龉时便越为难,到最后,佳偶反成怨侣,有情翻做无情,倒不如一早就离得远些。”
  白元秋冷笑:“所谓‘为难’,不过是能耐不够,或贪心不足的搪塞之言罢了,晚辈会不会重蹈覆辙,大人拭目以待便可。”接着道,“况且,若是辅座与教主感情不能太深,那大人与我师尊,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儒衫男子轻笑道:“你师父和你师兄并非同一种性子,教主淡泊无为,少主志向远大,我能和教主相处的好,不一定你也能和你师兄相处的好。”
  白元秋平静道:“无论大人信不信,论公事,白元秋总会忠于少主,若论私事,我更不会伤害师兄。”
  儒衫男子摇首而笑:“你还不明白,真到了某些境地,是不由你选择的。”
  白元秋笑:“选择?我岂用选择。”庄重道,“师兄所愿,便是余之所向。”
  儒衫男子目光闪动:“黄口小儿。”淡淡道,“或许你现在还听不下去,但本座可以给你个意见,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再来寻我。”
  白元秋欠身:“晚辈告辞。”
  辅座目光森然,大怒:“长辈没说放行,你就要走,这是哪来的教养!”
  白元秋停住,眼神微冷,举止却依旧端庄:“大人息怒,晚辈恭聆教诲便是。”
  儒衫男子平静下来,意味深长道:“其实本座可以扶持你为下一任辅座。”
  白元秋恭顺垂首,唇边冷笑:“晚辈不敢当大人厚爱。”
  儒衫男子看着她:“无须多虑。本座知道,除了少主,你和重华也是自幼相识。你和他关系怎样。”
  白元秋闻言微觉不对,小心谨慎道:“自然是生死之交。”
  儒衫男子点头:“那本座便替重华向你下聘如何?”
  白元秋愣住,诧异:“即使教主和辅座羁绊不好太深,但大人也无须矫枉过正至此。”您是想打造出天衣教历史上关系最尴尬的一对正副手么?
  儒衫男子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半晌才冷道:“阿念竟然不知?重华心悦于你。”
  白元秋瞬间露出被雷劈了的表情,磕绊道:“大人,何出此言?”
  此刻,非但白元秋惊吓万分,连旁观者们也个个僵硬。
  徐小彦目瞪口呆:“卧槽!”
  苏折柳悚然:“重华,你也喜欢阿念?”
  顾惜朝眼眸微眯。
  韩晚挑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云重华。
  云昙则十分委屈道:“哥哥,你怎么会喜欢姓白的!”
  云重华尴尬万分:“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也不知道师尊居然告诉过阿念,她根本一丝口风都没露过好吗?扭头。
  少年时确有过朦胧好感,两人自幼相识,相处融洽,然而云重华既知白元秋与苏行止相投,便始终不曾将这段感情宣之于口,只等随着时光流逝,任凭这些韶华绮思被时光消磨成一段隐约而模糊的回忆。
  谁知,师尊暗中早已察觉,阿念也被告知,至于行止,恐怕更是瞒他不过。
  此刻,时光里。
  辅座冷笑看着白元秋,并不回答。
  后者逐渐恢复镇定:“大人,晚辈于重华,并无他念。”
  辅座神情难辨喜怒:“这样拒绝,你不担心自己再也回不起了么?”冷道,“手放下,你若再有异动,吾现在便取你性命!”
  白元秋松开手掌,奇道:“辅座若杀了我,又打算如何交代?”
  儒衫男子不在意道:“交代?本座需要向谁交代。”扫她一眼,“你解决刘镇守时,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白元秋理直气壮道:“晚辈自然是考虑周全才动手的。”扬眉,她双目如电直视辅座,神色骄矜而傲慢,“大人信不信,您现在若动手杀我,晚辈纵不能玉石俱焚,也可将留下您全部修为?”
  辅座闻言沉默,注视她片刻,袍袖无风鼓起,缓缓走近。
  白元秋抬头,掌心覆剑。
  起灭楼中一片死寂。
  “——师尊!”
  熟悉的声音划破死寂,辅座与白元秋同时顿住——这赫然正是云重华的声音。
  飞速靠近的脚步声轻若落雪,云重华几个起落便赶到此地,少年如影飞入,跪在白元秋身前挡住。
  白元秋神色复杂,手却未从剑柄上挪开。
  眼前,儒衫男子神情忽然变得柔和之极,微微笑道:“重华,你怎的会来这里?”
  云重华低头道:“弟子找师尊有事。”
  儒衫男子笑问:“何事?”
  云重华没有立刻回答,回首冷冷低斥:“白元秋,云某尚有私事要和家师商量,还望你能够回避。”
  白元秋看他片刻,点头道:“那晚辈便告辞了。”起身,慢慢向后退。
  辅座目光闪动,笑道:“阿念这就要走了?还是让本座送你一程吧。”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间,儒衫男子人如魔影般倏然贴近,抬手朝白元秋按下。
  白元秋全力倒掠,举剑格挡。
  眼前一花,却是云重华猛然蹿起,瞬间将身法发挥到极致,生生挡在两人中间,高声央求道:“师尊!”
  儒衫男子大骇,刹那间停下动作,然而发出的掌力已无法收回。
  巨力如涛,白元秋顺势纸鸢般飘到半空,徐徐坠落,面色红白交加,而她右掌还抓着云重华的后心,千钧一发间将其拖了出去。
  儒衫男子目光冷冽——带着人还能躲开,果然是好轻功!
  “居然不挡,你傻了!”白元秋不顾场合喝斥道。
  云重华吐出一口淤血,淡淡道:“家师责罚弟子,与外人无关。”挣开。
  白元秋看看辅座,又看看云重华,沉默,离去。
  起灭楼只剩下师徒二人。
  辅座伸手去探弟子的脉,被后者躲过,他顿住,叹道:“也罢,你退下自去养伤也好。”
  云重华低声道:“师尊,阿念她……”
  辅座拂袖:“退下!”
  云重华沉默,拜退。
  昏暗中,儒衫男子坐回榻上,思索:“方才那丫头的武功似乎有些不对,莫非……”似乎想到什么,他皱紧的眉头慢慢松开,“她竟然在同时修炼太清天魔二法。”思及此,男子神色变得喜悦,“看来本座刚刚是罔做小人了。十九,你去崖岸楼将甲丑卷一百四十,已午卷千七百二十九,辛未卷四十二取来。”轻声,“记住,要不留痕迹。”
  黑暗中,隐约传来一声“是”。
  “真是聪明人,本座都不用动手,你自己就能害死自己了,呵……”
  远处。
  白元秋静静等在路边树荫之下,眼看云重华在她面前走过,却连眼神的余光也未匀出。
  白衣少女抬头看天,轻声:“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转身离去。
  云重华稍稍一顿,沉默背向而行。
  山间簌簌风响。
  苏行止站在树梢上,借葱郁绿叶完美的掩住了身形,他默默注视着下面渐行渐远的两个人,无声怅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了,大家国庆快乐~

  ☆、再次出发

  山雨新歇,池塘水涨,浮萍散乱。
  白元秋坐在内室,左手跟右手对弈。
  少女支颊,目视棋秤,闲敲黑子:辅座的态度代表了无霜城上层实权派的态度,他们并不愿意见到以自己为代表的新势力加入目前的局势中,更不愿自己的势力和师兄的结合。
  而面对天衣教平静表象下的汹涌暗潮,当代教主苏折柳选择安然高卧,不理俗物。
  所以教中权柄实际已算旁落。
  棋子落下,白元秋蹙眉沉思:新势力中的首领自然是师兄无疑,然而上一代势力的代表却是辅座,教主苏折柳虽然有足够的武力值却明显不关心这些。权力交接,必生龃龉,如何才能顺利的过度?白元秋努力让自己的分量更重,她如同足够锋利的锥子,再不肯安分的呆在囊里,而辅座也向优秀人才开出了条件——要么站到他那边,要么就去死。
  灯花渐瘦,白衣少女目光深沉。
  “啪!”随着最后一枚棋子落下,白元秋站起,盯着棋盘,忽然伸手将其掀翻,只见棋子满天飞起,黑白混杂,叮叮当当满地乱跳。
  展颜大笑。
  白元秋自升职后已居镇守之位,既然领一地实职,便不能长期在千寻云岭上滞留。
  四月柳荫树碧。
  侍诏的郎官携调令前来,一路分花拂柳,从杏雨时方向吹来的山风,隐隐带着动人的香气,越是靠近,香气便越浓郁。
  春英怒放,奢靡烂漫,团团累累若不胜之态,庭中,白衣少女舞剑如流光,剑气飞扬,竟激得琼花如飘雪。
  郎官静立,等白元秋收招,才捧起调令上前道:“恭喜大人。”悄声道,“大人之前的奏请,也都批准了。”
  白元秋长剑归鞘,礼貌颔首:“有劳。”接过,示意林荃将其带下去招呼。
  楚楚微笑:“大人总算是得偿所愿。”
  白元秋笑:“万里之行,现在才堪堪迈出第一步罢了。”看着心腹侍从,略略犹豫道,“待我走了之后,杏雨时便交给你打理。”
  楚楚:“是。”打量上司的脸色,问,“怎么,大人是信不过属下么?”
  白元秋叹气,与美人执手相看:“我真想带着你一起上任。”
  楚楚安慰道:“大人总会回来的。”歪头,难得顽皮道,“何况若大人总在身边指点,又如何显得出属下的本事呢?”
  白元秋莞尔。
  镇守调令并非旦夕即下,这给了杏雨时的人充分时间将所有东西准备妥当,只待上司一声令下,便随时可以启程。
  临行前,白元秋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又遣人去主殿问了一声,果不其然,苏折柳永远没时间见她。
  楚楚忍不住:“教主还真是……”
  白元秋眼风扫过:“慎言。无论如何,总是我为人弟子时机抓的不够凑巧。”义正词严的说教完,自己也不禁低声喃喃,“何况我又不想去主殿。”
  理智千万遍告诉自己要敬重师尊,惨淡的现实却总能撩的白元秋破功。
  楚楚轻嗔:“大人!”又道,“您今日就走,也不去和少主打声招呼么,云大人那边呢?”
  白元秋微笑道:“为了避免到时候大人我哭着喊着不肯走,还是罢了。”点出三坛酒,吩咐侍从道,“送到督座那边。”
  侍从领命。
  行囊整备,浮昆白玉的通天道上,风神如玉的少年男女们安静行下,深衣长衫,肃穆庄重。
  楚楚与宁小初一左一右拥着白元秋下了通天道,余者随后,新来的林荃亦泯然其中。
  归来时默默,离开时反而盛大。
  山脚,楚楚正欲告别,树林中忽然飞纵出一匹骏马,银袍小将高踞马背,手持□□,枪身横扫出大半圆弧,恰恰挡在白元秋身前。
  身后少年齐齐按剑,腰畔青锋几乎在是同时间出鞘半寸,声意锵然。
  白元秋抬手虚按,向下属们示意无妨,然后才笑道:“阿昉,你怎么来了?”
  马背上的小将正是云昉,她右手握枪,左手提着酒壶,仰面灌了两大口,朗笑道:“我跟师尊打赌,你若在下山前还能记起欠我的酒,我便送你这程。”
  白元秋面色微沉:“我若想你来送行,就不会拖到今天才遣人送酒了。”
  云昉双颊酡红,大笑着跳下马背:“我知道呀。”勾住白元秋的脖子,故意用酒气熏她,“反正来都来了,你让我送送又如何?”
  白元秋面无表情,将醉酒少女的脑袋掰过去:“你就不担心给督座惹事?”
  云昉无所谓道:“谁叫师父当年瞧中我做他徒弟了,惹事就惹事呗,都像你和苏师兄那样,那拜师父做啥?”
  白元秋默然半晌,问:“你到底喝了多少?”
  云昉举起左手,摇晃:“最后一壶。”
  白元秋叹气,抓住云昉往后扔:“小初帮她醒醒酒。”一起走就一起走吧。
  经过这个小小插曲后,白元秋一行人终于正式启程,临行前,她似乎想要回头看看,却终究忍住了。
  玉梯侵云,旧时年华皆湮没于山雾蔼蔼。
  香尘随马。
  此刻,千寻云岭之上。
  清重宫中,天光斜入,在琉璃上滟成彩辉。
  山风偕水意遥遥吹来。
  殿上美人婉转起舞,长裙约素,绯红深衣,人影起落间伴着歌声靡靡,时而舞回腰转,杨柳低垂,时而莲勾盈旋,回袖轻雪。
  苏行止来到殿外,从容而请:“弟子苏行止拜见师尊。”
  清朗声色,借着内力缓缓送出时,竟带有风节凛然之意,于室内曲折回荡,生生将其奢靡之风一扫而尽空。
  苏折柳看见大弟子来了,抬手,令舞姬鱼贯而退。
  笑道:“行止来了。”
  苏行止欠身,温文有礼:“师尊。”接着问,“师尊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折柳沉思:“莫非到你生日了?”算了算,“分明还有两个月才对。”笑,“行止若打算提前过,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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