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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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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昙咬牙看着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人,心中很想一走了之,让他跟白元秋两人狗咬狗才好,但杀兄仇人近在眼前,万一最终原随云不慎败在白元秋手中,岂不令她含恨?
  “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我要先去见见人。”云昙故作冷漠道,心中暗下决心,在见到白元秋的那刻,她就动手将对方杀死,然后远远离开这里,天高地远,料原随云也找不到自己。
  原随云心中冷笑,果然还是小孩子,竟然以为自己会上这种当。他勉为其难的配合对方,站起身,微笑:“这个自然,谁家做生意,也没有不许客人验货的道理,云姑娘请。”
  屋外阳光长照,屋内却一片阴凉。
  “她在何处?”云昙皱眉。
  原随云笑道:“若是谁都能发现,原某这里只怕也留不住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三层屋舍,来到一处黑色的小门前面。
  云昙:“她……就在这里?”她心情激荡之下,竟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原随云点头,举手扭开门上的开关,一层精铁打造的门无声开启,他率先举步入内,示意周围没有埋伏,云昙随后进入。
  少年首先关上最外面的铁门,再打开第二道开关,如是七次,云昙跟在他后面,越往里面,气温就越低。
  最后,两人来到最里面的屋子,这个屋子什么都没有,只放着个半丈见方的白色笼子。
  “原公子?”白元秋的声音从内传出,与平常相比犹显得中气不足,似乎受了内伤一样,“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虚弱问道。
  云昙面露喜色,箭步冲上前,一把扭开铁门。
  那扇门泛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触手时却显得意外的轻,云昙只轻轻一碰。大门便忽然便碎了,她心中陡生寒意,手掌仍然保持着前探的姿势,腰身却已开始向后倾斜。
  可惜来不及了。
  脆弱的大门,原来只是一层薄薄的锡箔纸,锡箔纸下面埋藏着无数根牛毛般细小的银针。
  银针刺破皮肤,霎时渗出血珠。
  云昙感到难以形容的麻痹感几乎在瞬间就从掌心直流入脑海,她打算点住自己臂上的穴道,可手抬到一半,就软软的垂下,女子颓然跌倒,努力挣扎。
  艳丽的黑衣美人仰天卧在地上,陷入昏迷前眼中的最后画面,就是那个心心念念的,熟悉的面容。
  “白……元秋……”
  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原随云施施然踱过来,俯身查看,笑道:“只是晕过去了,姑娘好软的心肠。”
  白元秋轻笑:“并非如此。”
  门上针尖泛着异样的冷光——她下的确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以云昙如今的内力,又岂会这般容易丧命?”
  白元秋将十八根天玄金针依次插入云昙穴道,确保对方就算醒来,也不会再有丝毫伤人之力。
  原随云安静的站在旁边,如同最体贴的主人,不多言一句话,只含笑看着白元秋忙碌。
  但就算他像望夫石一样安静,白元秋也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她伸手按在少年身上,丝丝阴寒之气被拔出,盏茶功夫之后,她笑道:“剩下的寒毒,公子每日打坐一个时辰,七日后便可无恙。”
  原随云内力默默运转了一个周天,见与白元秋所言不差,放下心来,真心笑道:“多谢姑娘高抬贵手。”忍不住多嘴,“原某不巧知道了姑娘武功中的弱点,竟然能不被杀人灭口,真叫人意外。”
  白元秋斜睨,接着微微笑道:“知道又能怎样,老实告诉公子,我平生大敌,都是因为自以为抓住了这个的弱点,才会败在我手中。”
  原随云苦笑,的确,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苏折柳缓缓走进,方才他与两人仅三丈之隔,位置隐蔽,却很方便关注着事态发展——云昙进来的路当然不是唯一通道,屋子里也并非什么都没有,事实上,这个请君所入之“瓮”,也是三人临时搭建起来的陷阱,只有大门精心建造,两侧的墙壁只是糊个样子而已。
  “露重凝白。”苏折柳想着刚刚所见,白元秋为原随云拔出寒气的那招,总觉得分外熟悉,此刻忽然想起,脸上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行歌连这个也教过你?”
  白元秋扬眉,不解的看过去:“师尊在说什么?”
  “月令七十二,你刚才用的莫非不是这上面的招数?”苏折柳反问,“行歌素来喜爱你,连压箱底的本事也教给你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君行歌可能的幕后黑手身份,微微苦涩,不再多言。
  白元秋闻言却如遭雷击,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容颜惨白,她双目如泉,此刻却似泉水在瞬间通通结成了冰块,一字字问道:“先生也通晓‘月令七十二’?”
  苏折柳意识到弟子的异样,疑惑:“阿念竟然不知道?”
  白元秋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她眉目低敛,神情一丝也不外泄,声音更是温柔如絮语,却无端端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原随云见状,小心关怀道:“白姑娘……”想出了一个可能,“你莫非是内息又走岔了么?”
  白元秋不答,闭目,片刻后,秀丽的脸上才重新扬起温和的笑容,空气中无形的气压缓缓消失,方才的寒意仿佛是错觉一般:“原公子,我和师尊马上要带云昙姑娘走,就不多留了。”
  这便要走了?原随云点头,十分妥帖道:“原某已为二位备好马车。”
  炎炎烈日。
  沙海茫茫,一眼看不到边际,顾惜朝与徐小彦两人,便顶着大大的太阳,在沙漠上缓缓移动。
  徐小彦趴在骆驼上,他们日前得到千里传音,被敌人悄悄掳走的队长小白已经成功脱身,括弧,顺便抓住敌方大鱼一条,括弧结束。
  “为啥小白总不等我们去救她啊……”徐小彦有气无力道,队友太能干,就显得自己的存在价值不够高。
  顾惜朝阴着一张脸,冷然道:“在下现在十分怀疑,白姑娘当日其实是故意跟对方离开的。”想想就觉得不对了,哪怕她再油尽灯枯,反抗不能,出声示警也做不到吗?
  “不过我们也是有用的。”徐小彦想了想,自我安慰,“如果当初没有表现的那么慌张,恐怕对方也不相信小白是真的落在了他们手里。”
  顾惜朝不置可否,心中暗忖,虽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以白元秋的风格,他总觉得此事还不止于此。
  还差那么点东西未能全部明白,青衣书生皱眉,作为完美主义强迫症患者,这种感觉叫人异常的……抓狂。
  一点阴霾落在顾惜朝的眉间,仿佛明珠蒙尘,美玉沾瑕,叫人忍不住去哄他开怀。
  徐小彦见状,驱使骆驼跑到顾惜朝身边,手臂搁在顾惜朝肩膀上,斜过身子,凑近笑道:“顾哥,你别……”说到这里,他身子稍稍歪了一下,剩下的话就被吞了回去。
  松软的沙地陡然陷落下去,骆驼发出哀叫,霎时失重坠落。
  明明毫无预兆,上一刻还在聊天的两人却仿佛已经有了准备,一青一灰两条身影自驼背上鸿羽般遥遥飘起,片刻之后,陷落的沙坑里,传出轰然闷响,肉糜混杂着沙砾喷泉般涌出,将这块地面染成了不洁的黑红之色。
  果然有埋伏。顾惜朝心想,眼中厉光闪过,嘴角亦挂起一丝冷笑。
  “来的这样慢,小爷可是等你很久了!”徐小彦大笑,毫无被袭击的惊讶,旋身脱离顾惜朝的手臂,双臂抡起斗狂澜,呈弧线从半空中悍然砸下。
  “砰——”又是一声巨响。
  飞扬的沙土中逸出一条幽灵般的淡淡人影,赫然便是那日的“石坨”,他轻功飘如孤鬼,在徐小彦密不透风的强烈攻势下,居然能毫发无伤的避开。
  “独孤九剑?”石坨冷笑。
  “错了,这叫徐氏旋风剑。”徐小彦一本正经道,“第一次就拿你试招,是不是很荣幸?”
  石坨讥笑:“那得看你有没有命去用第二次了。”
  话音未落,感到有阴寒之意袭向腰腹,石坨身形瞬闪,恰好看到丝丝绿烟般的刀光从顾惜朝手中飞出,迫近,晕开。
  石坨低喝一声,反手亦掣出一柄雪练般的长刀,光影急闪,刀芒暴涨,朝青妆凛然劈去。
  两刀气劲相触,青白二色不断闪烁,空中嘹起鬼泣神号之音,不断上升,直到骤然炸开。
  顾惜朝青袍拂动,飞出的袖刀仿佛被无形丝线牵引,幽然飘回他掌中。
  青衣书生持刀站定,冷冷看着对手。
  至此,徐小彦和顾惜朝分左右相对而立,而石坨被他们夹在中间。
  三人皆未说话,这里是沙漠深处,满目皆是金黄色的温柔曲线,仿佛连绵起伏的海浪,不时有旋风凭空而起,刮着沙砾遥遥飞走。
  细小的晶体从人的袍袖间呼啸而去。
  石坨突然笑了,丑陋僵硬的脸随着这个动作扭成难以言喻形状,就像一坨被踩烂了的牛粪,他哑着嗓子道:“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只可惜白元秋不在,凭你们两人,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代班的存稿箱菌,作者它正在旅游的路上。。。

  ☆、故人重逢

  面对敌人的嘴炮,顾惜朝不为所动,轻笑道:“是不是对手,还得打一场才清楚。”我们这边可有两个人呢。
  石坨声音格外低沉:“以武功而言,我在你们任何一个之上。”眼中泛起残忍的光芒,“更何况,我并不打算和你们公平对决。”
  阳光依旧热烈,却无法驱散此人带来的寒意。
  顾惜朝不动声色,他轻轻立在蓬松的沙地上,宽衣长袖随风而动。依然带着一种江南水乡的优雅:“是么。”他凉凉道,“那当真巧了,我们也恰好没有这种打算。”
  石坨看着对手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忽然觉得不对,地上的沙子似乎被阳光烤的太烫了,竟烧的脚心有些麻。
  ——真是笑话,倘若堂堂先天能被寒暑所侵,习武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不是因为天气炎热,那便是……石坨眼中闪过惊骇的神色,肩膀微动,一只白玉般的柔荑却安静而突兀的伸出,从他掌中夹出三枚碧幽幽的暗器。
  “这碧烟罗果然还有剩下的。”柔荑主人的声音温柔若天籁,落在石坨耳中却不啻来自地狱深处的魔语,一张美人脸从他身后探出,温热的吐息几乎拂过他的脸颊,白元秋低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石坨身子瞬间僵硬,他本来已经被顾惜朝偷偷下了麻药,但在此刻,却回光返照般,身子瞬间闪到四丈之外。
  “又是这招!”徐小彦低声,当初那一夜,对方就是用了这种诡异的轻功,他们才跟丢了的。
  白元秋轻笑,跗骨之俎般瞬间粘了上去,在旁观者眼里,她的影子也突然消失,然后正正挡在石坨面前。
  天魔大法,幻影挪移。
  “你逃什么?”白元秋神情和悦如初见,眼眸深处却有浓到化不开的黑色,她无限温柔道,“不想要云昙的命了么?”
  石坨不答,步步倒退,白元秋纵身飘上,碎玉指抚弦割莲,五指张合,勾托抹挑,数不清的无形劲气如绽开的莲瓣,纵横斗转间,又似音回深渊,激荡不休。
  看着对手步步逼近,石坨刀光再起,似一条雪练滚光跃动,但空中指风飞纵,也总是恰好击在他刀身之上,白元秋每一指都比之前重上一分,不断累积的巨力从刀上传来,石坨咬牙支持,双手交握,凝聚全身功力,瞬间劈出数十刀,凝气成形,刀声中竟隐隐夹着悠长龙吟。
  白元秋单手捉住龙头,反手将其向地下狠狠拍去。
  两人下方瞬间炸出一个深约丈许的大坑。
  石坨掠起,双手握刀刀风横扫,力撼天地,刀光平铺在空中,犹如一滩水银。
  此刻分明是白天,光线却忽然变得明暗不定起来。
  眼看刀光已迫近身前,白元秋却巍然不动分毫,宛如急湍中凸起的礁石,水流到我,便自然向两边分开。
  白元秋笑道:“在下已接你一刀,现在也请尊驾受我一剑罢。”
  天衣教主弹指如弹剑,剑风横如大坝落地,石坨刀风撞在大坝之上,激起罡气四溢,非但无法再前进一寸,反而回拨倒流,向石坨自身倾覆而去。
  石坨落刀如斩巨鲸,两人杀招凌空相撞,轰鸣如雷霆,震动数里,大地以此为中心,无数飞沙腾空竞起,烟雾漫天,而在沙雾之间,竟忽有金色流光一闪而逝。
  沙雨落下,石坨闷哼一声,拄刀,单膝跪地,他肋骨下面插着一枚金色的长针。
  石坨嘶声:“白元秋,你竟然偷施暗算。”
  白元秋温和道:“这枚金针,难道不是你当初用来偷袭我的么,否则纵然强弩之末,在下又如何会那般容易被原随云带走?”
  她挥袖间掌风拂过,明明此时已经能取石坨性命,白元秋指力却忽然转柔,淡淡凉意侵入石坨面部经脉。
  不可思议的景象发生了,徐小彦自认为心理承受内力尚可,此时也倒抽一口凉气,原来石坨的脸皮竟然如岩浆般不断翻滚起来,等到动静减弱,坑坑洼洼的面庞也渐渐变得平整光滑,凝聚出一张十分清雅俊秀的容颜。
  眉斜入鬓,薄唇凤目,冷若秋水,那“石坨”长刀驻地,神色复杂难言的看着白元秋。
  白元秋竟也没有乘胜追击,反而负起双手。
  她背朝队友,顾惜朝与徐小彦都看不见她神色如何,但想必不会多欢乐喜悦。
  “现在证明了是我,阿念满意没有?”“石坨”开口,不再是之前嘶哑难听的声音,反而如清如玉石,可惜稍显低沉了些。
  “云重华。”良久,白元秋既像在嘲讽,又像是欣慰,“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死。”
  云重华大笑,笑声凄绝如哭,他厉声道:“谁说我没有死……我只是又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白元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淡淡道:“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云重华唇边掠过一丝冷笑:“你想知道什么?是关于君行歌,还是……”尾音拖长,一字一句的吐出那个名字,“苏行止?”
  白元秋闻言双目泛冷,身影一晃,骤然迫近对方,她本比云重华生的矮,但此刻对方长刀驻地,摇摇晃晃,竟显得比她还要矮上一头。白元秋居高临下道:“我问什么,你才许答什么?”
  云重华嗤笑,仰头:“若是我不呢?”
  “多年至交,休要逼我。”白元秋淡淡道。
  云重华看着她,忽而大笑:“多年知交,才落得白首相知犹按剑?”
  白元秋瞥了他一眼:“难道当年是我求辅座叛乱的,还是我逼你自刎?”
  云重华看着她,微笑:“你怎会做这等事?阿念不过是挟持云某,扰乱师尊心智,趁机害死他而已。”笑容陡然消失,他面无表情,眼圈却开始泛红,“我念着昔日的情分,叫你快走,你却转脸下手暗算,当真是好朋友,好交情!”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白元秋神色不动,“辅座犯上作乱,你身为弟子,难道可以不被牵连么?”忽然笑了起来,格外温和道,“不过,虽然你为臣不忠,但做哥哥却是合格的很。在下一直奇怪,凭云昙的能耐竟也能活到现在,现在想想,自然是有兄长在暗中照拂了。”
  “你将小妹怎样了?”云重华眉眼紧绷。
  “还能怎么样?”白元秋漫不经心的笑着,但在此刻,这等轻松自若的态度却更显得残忍,“当初我苦苦哀求你不要死,结果你依然不顾而去……那面对云家剩下的两个妹妹,你觉得,在下会如何待她们?这些云昙都告诉过你没有?”
  云重华浑身颤抖:“我本以为,你至少不会……”
  白元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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