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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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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终于流传到了丈夫的耳朵里。
  青年诚恳的安慰她,还为妻子寻来位妇科圣手,悉心诊治。
  可令人无比绝望的是,那一把白胡子的老头在她面前说了 “慢慢调养便可无碍”后,转头就告诉青年:“尊夫人身子有损,今生怕是难以有孕。”
  晴天霹雳也莫过于此了吧,墨氏女知道,青年是喜欢孩子的,每次他进村时,都会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别人家的儿女。
  大夫建议他为子嗣纳妾,但出人意料,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一向温和的他大发雷霆。
  “先生不必说了,曾某这辈子都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
  “没孩子算什么大事么,我偏偏不喜欢有孩子。”
  墨氏女再也无法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从屋子后面跑出来,与丈夫相拥而泣。
  青年深情的凝视妻子,四目相对,墨氏女看着他的清澈如昔的双眼,问:“这些话,你是真心的?”
  青年指天立誓:“此生绝不负你。”拉住她的手,环绕四周:“这里是我们的家,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
  墨氏女开心的笑了,虽然她不再乐意出门,每天只安静的呆在家里,丈夫也不去劝她,反而给她带了许多资料慢慢研究,经常和她探讨问题。
  青年是个耐心的人,他的问题,从一开始的引她发笑,到最后登堂入室,日渐深刻。
  相公真的很有天赋,墨氏女想着,现在她越来越爱他,只可惜,青年白天要出去工作,只有晚上才会回来陪自己。
  屋子外面同以前一样被她布下阵法,村中的女人和流言都进不来,这里永远都只属于她和青年两个人,是他们的家。
  可命运总是那样滑稽,在你忘记他的残酷时,便会猛不丁的跳出来,给你一刀。
  那天晚上,她本来睡的很沉。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周一,周一

  ☆、背景故事(下)

  屋外燃起了火光,大地轻微的震动。
  青年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拼命摇醒她,狰狞道:“你对这里做了什么,外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死阵?”
  墨氏女呆呆的看着丈夫,熟悉的人露出了陌生的表情,她现在是在做梦么?
  到底是深爱着的人,就算是在梦里,墨氏女也不愿拂逆对方的意思,认真回答道:“你说过,这里只属于我们两人,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她的声音变低,他们处在阵眼的位置,这里已经有两个人了“如果第三个人出现了,外围就会变作死阵。”
  响亮的耳光将她抽到地上,墨氏女想要爬起来,可四肢虚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脸像针扎般疼痛,白玉般的脸颊上迅速的浮起了红肿的掌印,这种疼痛将她惊醒——所以,现在竟不是在做梦么?
  有液体从她眼中流下来,胸膛中有一块被生生挖空,墨氏女弯下身子,仿佛疼到难以自抑。
  “外面那些是什么人?”她问自己的丈夫。
  “什么人?”青年冷笑着反问,“自是能叫我飞黄腾达的人,我在你身边,辛苦忍受你这么些年,为的,便是学会你的本事,好能博一个富贵前程,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么?”
  “那你已经学会了,何不索性杀了我?”墨氏女问,这样做,至少她到死都能心安。
  十年相爱,自忖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图穷匕见之前,又何苦定要将那最后一层面目揭去!
  皮肉之下,鲜血淋漓。
  青年不再理地上的妻子,烦躁的踱来踱去,他比谁都了解墨氏女有多厉害,灭口的想法,不是没有过,但那位大人指明了要活口,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接应的人被困在阵法里走不出来,青年满心惶恐,是他给出了错误的通路,现在出了岔子,该怎么办才好?
  本来沉默的妻子突然开口,惨然道:“我明白了,我早该明白的。”
  为什么之前他总鼓励自己出去,后来又情愿自己安静呆在家里——想必是在窃取自己的成果,只是那些东西过于精深,旁人难以理解,不得不让自己来解读。
  他说在做生意,自己便毫不怀疑的信了。
  愚蠢至此!
  “我真的不能……?”墨氏女问,她对当年的大夫也起了怀疑。
  青年没有说话,眼中露出冷冷的讥诮。
  “……我不理解。”墨氏女眼中露出绝望的恨意,死死盯着丈夫。
  青年蹲下身,看着妻子脸上的神情,忽然露出极梦幻的笑意:“你也会绝望,你终于感到绝望!”
  “就是现在这个表情。”青年放声大笑,“能看你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我也算没有遗憾了。”
  笑着笑着,青年流下了眼泪。
  “你知道么,昔日,村里有顽童拿了你做的飞鸟去外面玩耍,立时被惊为神作,无数人,就像发现蜜糖的蚂蚁,通通赶往这里,那些强盗,都是被你引来的。”青年凑在墨氏女耳边,语气温柔起来,“村子里的人,一年四季,蔬果衣料,做机关的木材,何时未曾与你奉上,可你分明拥有轻松的击退那些人的能力,却始终漠不关心!”
  “我给你想了一万个借口,却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你根本没有心,父老乡亲,明明也和你认识了那么久,可你在乎过谁?活生生的人,和那些木头,在你眼中怕是没有区别吧?”
  墨氏女震惊:“你便是因为这个?”涩声道,“你为何从不与我说,如果真的做错了,我可以改……”
  青年怒极:“那有什么用,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墨氏女看着丈夫,良久大笑:“其实你根本是个懦夫吧?不能朝真正动手的人报复,所以只能针对我……”
  她又挨了一击耳光,墨氏女倒在地上,回眸一笑,雪白的肌肤在鲜血的映衬下,竟显得格外妩媚:“相公。”
  “你既然想要荣华富贵,可就不好让外面的人这么死了。”
  这个道理青年自然明白,可就算他竭尽全力也阻止不了阵法的运行。他看着妻子,既然不愿鱼死网破,就只能稍微妥协,咬牙问:“难道你竟愿意合作?”
  墨氏女慢慢坐起来,拢好鬓边的发丝,柔声道:“你的愿望,我何曾拒绝过?”
  青年与她对峙良久,终于软下口气,道:“若你此次助我,以后,我还像之前那样待你。”温柔笑道,“摄政王亲口许了我四品的官位,你从此便可做官家夫人了。”
  墨氏女柔柔的笑了,伸出手,婉声道:“那相公先扶妾起来。”
  “是为夫不好,怎能叫娘子坐在地上?”青年笑嘻嘻的,伸手搀住妻子,“你……”
  “啊!”
  话未说完,青年惨叫。
  一枚发簪插在他手上,青年整条胳膊迅速浮肿,随即蔓延到全身,墨氏女冷冷的看着原本俊朗的夫君,逐渐变得面目全非。
  他死了。
  “你最后要不回心转意,我倒真想饶了你。”墨氏女轻声自语。
  外面火光愈烈,震动越来越近。
  新出炉的寡妇扶着床沿站起来,这死鬼迷药下的很重,她每一步都走的万分艰难,跌跌撞撞终于摸到西边的墙壁上。
  她用自己的身体狠狠撞上墙壁,本来平整的墙面顿时浮现出圆形的凸起,墨氏女安静站了片刻,双手全力按下!
  阵法从中心开始爆裂,伴随震耳的轰鸣声,无数火星飞到空中,再流星般坠落,如同一场繁华到了极致的火树银花。
  香烟袅袅。
  “这边是当年故事的全貌了?”顾惜朝问。
  曾夫人端庄的坐在顾惜朝对面,点头,笑容甚为妩媚:“不过故事到底也只是故事,究竟有几分真假,又有谁知道呢?”
  顾惜朝走到窗前,有桃花瓣悠悠飘落下来,落在他掌心——连这些都只是幻象么?
  “妾现在才知道,原来公子竟是不愿看他们死的。”曾夫人在背后轻叹。
  如此纠结复杂的感情,与其深陷其中,何不一刀两断?这在里,只要旁观就好,可不用你自己动手啊。
  顾惜朝慢慢握紧拳头——他的确不愿看着那两个人送死。
  “除了死人,便没有其他法子了?”顾惜朝冷冷道,“既然是阵法,便终有破解之道。”
  曾夫人扬眉,笑容格外艳丽:“凭公子的资质,再学上十年,或许真能做到。再者,若公子立时突破先天之境,此地便也无法困住你了。”她并未告诉顾惜朝,白元秋和徐小彦本是被分开投放到这个空间的某处的,然而天衣教主何曾愿意做人俎上鱼肉,早早打破壁垒,大摇大摆的穿过阵法,自去寻队友不提。
  白元秋清楚虚妄是虚妄,所以她永不迷失,顾惜朝堪不破心结,所以他离不开这里。
  青衣书生不语,他知道自己差上一些,但自欺欺人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久的连自己也分不清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负了晚晴一生,便想用一生还她,难道这还不是自己真心想要的么?
  曾夫人垂下眼睫,这下应该够火候了吧,她决定再次开口劝诱:“很多事情都叫人为难,可妾有个两全的法子,公子愿不愿意听?”
  顾惜朝木着脸,声音中仿佛裹了层厚厚的冰喳子:“夫人请说。”
  曾夫人笑的有些狡黠,慢条斯理道:“妾身主上,甚为欣赏公子才华,不知公子可有意否?”
  顾惜朝的眸光本来稍嫌黯淡,但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仿佛有火花在眼中闪过。
  曾夫人看着顾惜朝,微觉得意——如果一个人完全不动心,会愿意听下去么?反复告诉自己,我只是好奇,并非真的准备答应的人,最后有几个能够坚守本心?
  就像赌徒,从围观开始,到最后忍耐不住参与,再逐渐累加赌注,反应过来时,已经深陷泥沼,再也无法脱身了。
  榴红色的耳坠摇曳着,曾夫人坐姿如同皇后般优雅高贵,她收敛了柔媚之色,仍是语笑盈盈:“听闻天衣教主指点过顾公子武功?妾知道她,虽说可称一代宗师,但这里终归不是无霜城,关在笼子里的老虎,还能有几分作为。主上诸事强过她,但凡白教主能给公子的,主上都可以给的更多。”
  顾惜朝一言不发,神情莫测,他牙齿死死咬着,曾夫人光看着都替他腮帮子疼。
  应该再添一把火了,曾夫人暗忖,随即款款起身。美人仪态万方,长长的袖子曳到地面,皓臂轻抬,带起了一个极为婉约的波动。
  “公子若是不信,请随妾移步一观。”
  周围景象再次变化,所有的颜色都被搅混一起,汇成色彩斑斓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之前看到的石棺。
  顾惜朝不动声色,他心中也在回忆起息大娘的疑问,那石棺中放着的究竟是不是赫连小妖?
  曾夫人挥动长袖,棺盖应声而开。
  顾惜朝终于看清楚了,里面躺着的,是赫连小妖
  ——的尸体。
  赫连春水死了。
  寒意逐渐遍布全身。
  以他的聪明,怎么不知道这三人来此,分明是受他连累?虽然反复告诉自己,别人的死活不重要,但在这一刻,顾惜朝清楚的明白,他不想让赫连小妖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流水,一旦切断便再难回到从前。
  生杀大帐相隔的那一刀,连云寨的火光,种种一切都不曾远去,不曾消失。
  现在,又添了赫连小妖一条命。
  惨笑,锥心的不是杀人,别人的性命与他何干,只因为是戚少商,才叫他不能释怀。
  曾夫人微笑站在边上,再不开口,别谈合作,顾惜朝不把她挫骨扬灰就算轻了。
  “赫连将军尚有生机,公子无须伤怀。”曾夫人手中出现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就像雪白的玉盘上托着的玛瑙珠子。
  ——回魂丹!
  这个顾惜朝魂牵梦萦了太久的东西,他在轮回世界的究极目标,如此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眼前,而身怀宝物的,还是个武力值远逊于自己的妇人。
  为了晚晴,顾惜朝绝不吝惜任何手段,但这这一刻,不知为何,握好的青妆竟然不能出鞘。
  他的手在颤抖。
  考虑到顾惜朝性格之莫测,曾夫人到底不敢不防,展示过后便利索的将药塞入赫连小妖的嘴里。
  既然天意如此,罢了,顾惜朝心想。
  回魂丹不愧是上品丹药,入口即化,不多时,便看见赫连小妖眼皮在微微翕动。
  顾惜朝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心跳声,从赫连春水的胸膛中传出来。
  真的复活了,这个地方,居然真的存在死而复生之物。
  他上前查看对方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离周五还有三天,离周六还有四天~
提前说一下,作者下下周公司组织旅游,所以更新啥啥的,远目
咳,这种突发事件,我也是不想的~(阳光,沙滩,大海,我来啦~(~o ̄▽ ̄)~o ~。。。

  ☆、队友重逢

  刚刚踏出一步,石棺所在位置竟又突然化作曾夫人闺房的绣榻。
  曾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在说,我们的诚意已经展示过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拿香饵钓鱼,总不能叫鱼平白将香饵吞了,自己却什么也得不到吧?
  顾惜朝默然,以对方表现出的能量来看,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图谋的事情,再联系到白元秋在轮回世界里常常能遇到的暗杀,真相便呼之欲出了。
  “你们想要我怎么做?”他终于问。
  曾夫人露出摄人心魂的笑容,如雪的掌心翻转,晶莹的匕首赫然出现:“没什么,主上只想请公子用它试一试白教主的功夫。”她的口吻漫不经心,仿佛这真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你们朝夕相处,想必有许多切磋的机会。”
  这柄匕首,不用伤到要害,只要轻轻划破一丝表皮,便可宣布大功告成。
  顾惜朝微微垂下眼睫:“顾某岂会是白姑娘的对手。”他们又不是没较量过,自己却连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曾夫人妙目凝睇:“那若是主上愿意助公子突破先天,公子可以有几分把握?”
  顾惜朝浑身一震。
  突破先天,这样重大的事情在对方嘴里仿佛不值一提,但能随意拿出回魂丹做实验的人,的确有底气这样说吧。
  曾夫人凝视着面前的男子,他年轻,俊美,聪明,此刻黯淡的神采,就像一只受了伤的仙鹤,漂亮的眼睛里分明流露出痛苦与挣扎。
  这种感情她曾经不懂,却慢慢学会了分辨,多少次,在她随口谈到那场屠杀的时候,在她试着安慰,却被拒绝的时候,从那个人眼底露出的挣扎。
  昔日少年的感情自然是真挚的,他犹豫过,却依旧下定了决心。
  世情如此,有多少人为这世间浊浪磨洗,最终变得面目全非?纵有晓光薄暮,柳青花红,欢歌笑语的温柔缱绻,终究总被雨打风吹去。眼前这个人,不过是再次证明了世事无常罢了。
  顾惜朝眉间微蹙,沉声道:“恕在下直言,若是能替贵主上完成此事,顾某该如何取得的酬劳呢?”
  至于万一失手被白元秋打死这种情况就不用问了,看看之前炮灰们,拿钱办不了事还能如何,抵命呗。
  曾夫人取出铃铛——千里传音铃(上品上阶)。
  顾惜朝没有接,他生的眉目俊秀,尚且完好的那半张脸,笑起来竟更加显得风流倜傥:“只是回魂丹和先天的武功么?若是顾某跟着白教主,怕也不难拿到这些,且白姑娘生性温厚……”
  曾夫人微笑,跟聪明人说话,真是既轻松又痛苦:“当然不止如此,事成之后,‘逆水寒’便全部送与公子。”
  这里的“逆水寒”,指的当然不再是那柄剑。
  顾惜朝心脏剧烈跳动,对方的意思,莫非竟可以把那个世界给他?
  翻手为云覆手雨,只缘身在最高层。
  如何不令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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