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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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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tsukiyoer】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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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柳》作者:苏谟卿【完结】
简介:
安史之乱,睢阳城
P。s。:BL策花;BE。本来想写正史向章台柳性转来着,觉得不过瘾,改成了策花

  ☆、上阕

  柳
  Writer:苏谟卿
  Cp:李林风×章台柳
  P。s。:BL策花;BE。本来想写正史向章台柳性转来着,觉得不过瘾,改成了策花
  【正文】
  大唐大唐,何谓大唐?
  吾不用絮叨三郎玉环,也无需提那胡旋三彩。要领略大唐,只需向朱雀大街略略一望,见那车如流水马如龙,便可知何谓大唐了。
  高大的胡人,碧眼的舞女,白衣公子悬腕倾了一壶茶汤如白练。女人的金钗银钿,王孙的锦衣环佩,衣香鬓影处自有暗香浮动。
  昔我盛唐!
  盛世自有传奇。大唐的传奇,总是发生在长安西市。也是了。看那西市吧,火红的榴花裙展开了一方旖旎天下,龙鳞般珍贵的沉水香被随手扔进香炉。破烂衣衫的乐师抱着烧槽的琵琶捏着白玉的拨子,鲜美的荔枝自有美人十指青葱衬着。
  西市,是整个大唐乃至整片亚欧大陆上的所有的生灵,都向往的地方。
  然而今日的西市却不太平。
  未时,街上忽然就起了骚乱。接着叫骂之声就越来越大,很快就响起了拳头砸在肉体上所发出的闷响和男人的痛呼。章台柳在屋里一边磨药一边听着,直听了将近五六刻钟,听到有刀剑出鞘的铮然脆响,这才停了手上的活计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挡在两方中间:“长安西市,便是给各位当街斗殴用的?”
  章台柳的声音不大,听着还是个青年质感。粗略一算,他却就是年纪不大,撑破天也就二十有五。这墨衣的大夫放在一众杀气腾腾的老兵油子中,怎么看怎么都占不得好。然而他一开口,整条街却都静了下来。
  毕竟身在世上,没有哪个愿意得罪一个万花谷里出来的离经大夫得不是?
  “柳大夫……”
  章台柳一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话头:“行了,先进来吧。”
  西市斗殴,理由一般都很无无厘头。
  什么喝多了想逃单啦,喝多了想强占舞女啊,喝多了单纯想打一架啊等等等等无数奇奇怪怪的理由。其实当事者大都没有恶意的,只是喝多了而已。
  比如现在。
  “都是羽林那帮腌臜货!非要抢老子的酒!抢什么抢,小娘们儿喝什么……”
  “哎我操骂谁腌臜货呢啊!你丫才是……”
  “不就是坛酒吗,”章台柳抬手剪断绷带顺便赏了手下那傲血天策一巴掌,“送给柳柳还不稀罕呢。”
  “柳大夫这就是你的不懂了,”一挺清秀的年轻羽林笑嘻嘻地躺到了章台柳大腿上,“那坛酒是今年吴地初雨过后第一批熟透的青梅酿得酒呢。听说三年前这玩意儿让长歌门李翰林白给改了配方,让这清苦的青梅酒尝着是香甜甘美。全长安就从大明宫里流出来这么一坛啊一坛!要不是力士殿早早告知,哥几个儿连酒坛子长啥样都不知道啊!”
  “小脏货头顶上有力士殿就能嚣张?爷专治各种嚣张!想喝酒找你家力~士~殿~去啊哈哈哈!”
  章台柳反手又是一掌:“谁先挑事?”
  哈士奇们不说话了。
  “谁赢了?”
  哈士奇:“……”
  “酒呢?”
  “刚……让天策那个傻逼头头给压着了,就洒了一地……”
  “阉货说谁傻逼?”
  “行了闭嘴吧您。”章台柳抡起砂锅糊了“天策那个傻逼头头”一脸:“赶紧道歉。”
  半个时辰后,章台柳开始觉得自己是傻逼。
  他就不该把这群喝高了的傻逼放进屋里的。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长虫蛤蟆被小羽林追得满地跑,或通红或澄黄的药酒被一口口灌下肚,章台柳此刻只想大吼一声……
  “停下!那个不能喝!那里头泡的是曼陀罗蓝莲花和五石散,喝了是要醉死的!”
  话音刚落就喝倒一个。
  章台柳痛苦扶额,墨笔飞转点了这个的穴又扎了那个的针,丈足之外又有一不经事的拎起了那瓶用珀璃酒器装着的酒仔细地端量。章台柳是一个头两个大,跌跌撞撞地踩着一溜儿脑袋胳膊什么的奔向那瓶药酒。结果就在他即将抓住那瓶酒的一瞬间,一道红彤彤的人影从他手边蹭过去,直直地击碎了那瓶让章台柳操碎了心的药酒。
  章台柳:“……”
  屋里静了。
  “谁干的?”
  傻逼头头默默地举起双手。
  章台柳瞬间暴走,操起砂锅直接一个爆头:“说你傻你丫还真傻啊!蓝莲花!你知道蓝莲花多难弄吗!不说蓝莲花单看酒器吧!那是波斯进贡大明宫的珀璃垒啊好嘛!整个西市都再难寻第二件你说突就突了还突得那么准碎得一片一片得你……呜……”
  他吼着吼着,一时间急火攻心逼出了满脸的眼泪。李林风本来是个极度厚颜无耻之徒,一看人都哭了才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当下也无法,只能把人勾到怀里慢悠悠地给顺着毛掏心挖肺地好生哄着:“是是是,林风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突碎柳大夫的酒瓶子。要不然柳大夫给林风开个条子,缺多少林风给您赔上?”
  “呜……真的……真的吗?”
  李林风听他哭得气都不顺了,心里也是愧疚得厉害。千错万错啥都是他的错,天大地大柳大夫最大,当下一口应允:“那可不?弟兄们和羽林军的小兔崽子们现在可都看着呢,林风要是敢缺半吊钱,那就让泰山府君落雷劈死林风好了!”
  “……谁是小兔崽子!”
  “……头儿外头打雷了。”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了!”章台柳双腿一蹬点墨江山直接从李林风怀里窜了出来,飞快地抹了一把脸又窜进里屋拿纸笔去了。李林风几乎傻眼地瞧着这一切的发生,连被柳大夫甩了一脸的墨汁子都忘了擦干净。
  回到天策府后,李林风悄悄地摸到了李承恩的房里,特别诚恳特别认真地说:“头儿,小的缺钱……”
  李承恩这人其实挺好的。只要对方的要求不触动大唐主义核心价值观,他一直还都是蛮开明的。下属借钱,那借就借呗,我天策统领又不缺钱。李承恩当即解下腰包看向一脸诚恳的李林风:“多少钱?”
  李林风还是一副特别乖巧的样子:“大概……嗯……二百两?”
  李承恩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八度。
  “呃……”李林风又想了想,最后补上了俩字:“黄金。”
  “……你又招惹谁了?”李承恩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腰包,顺便把那本满是红字的账本也藏到了身后。
  “呃……就长安城西市的那个……万花杏林章台柳,裴元特别喜欢的那个……”李林风颤颤微微地答到:“那个……林风突碎了柳大夫一坛酒,然后那玩意儿特别贵……那啥,头儿,能借我钱了吧。”
  李承恩这次翻了一个特别优雅的白眼给他:“你去卖身给裴元吧,让裴元去跟章台柳说说情,估计还能做到。”
  李林风挠挠头:“裴大夫……为啥要买我?况且,据说裴大夫从来不带钱的……”
  “他会收你的。”李承恩又白了他一眼:“为了弄明白人类愚蠢的极限,裴大夫一定会买下你拿来解剖的。”
  那贵比佛骨的蓝莲花和波斯珀璃,一口气耗掉了李林风三年的时日。
  ……与奉禄奖金酒钱等等等等。
  三年来,只要身在长安他就会去西市药庐里坐坐。章台柳也是懒人,在不是腊日和不动手术的日子里,他绝不会打扫药庐的。于是那一包包的药材便层层叠叠摞地比章台柳自己都要高。到最后的半年,这些药草山把药庐的光线挡了个差不多。然而他俩谁都没在意,整日就坐在昏暗的药庐里任由砂锅散出的的清苦混着白烟,袅袅地蒙在心尖之上。
  三年后有一天隆冬日子,章台柳外出给人看病归来,正看见揣着什么的李林风蹲在地上,风雪染得他红衣皆白。见章台柳归来,他就急吼吼地迎了上去,献宝一样地把怀里的东西都贡了出去:“柳大夫你看!天竺圣河里的蓝莲花、南海琼州断崖上的曼陀罗,还有波斯贡来的珀璃酒器!林风给您寻全了!”
  章台柳心头一热,抬脚踹开药庐那扇破破烂烂的小门:“何必这么执着呢?这些东西,说也贵重,到底比不上你的身子重要。”说着他便翻找出一颗丸药塞进李林风嘴里:“混了山楂甘草和罗汉果,本来是给小孩子吃着玩来抵抗换季寒气入体的,给你吃也没错,反正你也是洗不脱的孩子气。”
  李林风咽了那糖丸,顺手把一怀的无价之宝全放章台柳面前那张矮几上了。章台柳扫了一眼这些东西,立即开始着手配置五石散。大夫就是大夫,都已经手忙脚乱到恨不得气儿都没时间喘了,章台柳还是能抽得空出来狠狠地刺一眼李林风:“别藏了。”
  “到底是瞒不了柳大夫。”李林风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比巴掌稍微大了点儿的小酒坛:“三年前,林风这无妄之灾,全因这坛江东青梅而起。如今林风与柳大夫一起,干了这坛,从此之后天各一方可好?”
  章台柳听了,却慢慢地停了手里的动作。刚想开口却又觉得话头不对,思量再三才开口问了句最保险的:“你……从何处得到这坛酒的?”
  “一年半前皇城司差羽林军秘密处决了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少监,从他家里搜得的。”李林风笑笑,手中的青梅酒正好倾了两杯整。他自己先行取了一杯翻腕饮尽,咂了咂嘴又笑:“江南的酒就是这么个样了。喝也喝不尽兴,饮更是无甚可饮。唯有慢慢地尝细细地品,才能窥见一丝线路。可等再去回味呢,又什么都没有了。”
  章台柳沉默地看着他,眉目间如同浸过烈酒一般灼烈又决绝。
  “好吧我说实话,”李林风看着他不言不语的样子,终于是败下阵来,“府中密报,节度使安禄山近年四处招兵买马,恐有二心。府里只留常驻军士,而已出师的有军衔的能一战的天策将士,都被分到了各大关口与何处江湖侠士作奇兵。我被分到了潼关军下,下月就离开天策。”
  “哦,这样啊。”章台柳低下头抿了一口青梅酒:“活着回来,柳在长安等着你。”
  那时章台柳并没有意识到,西市已经一日萧条过一日了。玉门关外的胡商今年没有来长安,金发碧眼的明教们也一个个地从西市消失了。江南金灿灿的小公子岭南白嫩嫩的小巫医,大家都迅速又沉默地退出了西市的舞台。
  “一定一定!”李林风爽朗地笑着:“可是柳大夫,长安终究不是终老之地啊。”
  章台柳神色不动:“柳本就是长安人,生于长安长于万花,你却叫柳往哪里去终老呢?玉门关外吗?怕是柳方一到,顷刻就教那野蛮的黄沙吹枯了。”
  吐蕃一直不太平,西北各部已经在其的教唆下开始逐步向大唐关隘延伸势力。章台柳若去那里,真怕是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阳关风雪,便已血溅三尺。
  “或是江南岭南甚至是云滇之地?”章台柳将五石散辗成灰尘一般细碎的末子,用细苇篾小心地续到了那还没有巴掌大的珀璃瓶里:“江南已有富庶之态,战乱一起必成各方势力争夺的重点。岭南云滇道路不通语言艰涩潮湿阴冷,易催人折啊。”
  “柳大夫足不出户便知天下时事啊。”李林风前倾身子趴到几案上,右手也不老实地扳着人的下巴拧转过来:“若林风有幸,残留命还得故乡,大概还需柳大夫送林风一场一世长安吧。”
  这次章台柳没搭话。他拨开了李林风的手,侧过头去把关外的烈酒一并注到瓶中。撕成碎条的曼陀罗和蓝莲花委委屈屈地盘在瓶中,章台柳迎着光一照,金丝银枝便虚虚晃晃地映出了一方世事无常。
  “柳大夫何苦费尽心神配这毒酒呢?”
  李林风眯着双眼仿佛醉了一般沉沉地问他。
  “你想知道?”章台柳以手支颔又抬眼一笑,把那瓶子放进了铜壶中温着,接着仰头喝净了那杯里的青梅酒。
  残酒冰凉,却烧得心魂都沸腾了一样。
  时间到了。提起温热的瓶子,章台柳启封之前看了一眼那通红浑浊的酒液,慢慢地笑了。
  “杀一个人,或救一群人,或自保。”他澄澈的眼睛被酒液映得通红扭曲。接着他缓缓打开了塞子,伸出舌尖在酒液里浅浅一蘸。
  真是奇妙的感受啊。
  火辣的触感顺着舌尖一路上行,最终一路烧到了心里,烧得他整个人除了这团火之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存在了。章台柳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千头万绪都已不在,只剩下一身飘飘游游浩浩茫茫。
  然而在李林风眼中,这一幕却怎么看怎么不对。
  他就呆呆地看着那素来清绝的柳大夫此刻扬起头急切地喘着,面上如同烧起来了一般红艳,连带着向来凌利的眸子都失了焦。一看他握瓶子的手便知他此刻一丝力气也无,整个人满满的是春意盎然。
  “……简直就像是,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章台柳回过神来后揉了揉眉心,抬眼就看到李林风几近懵逼地看着他。于是他就把那瓶酒递到李林风面前,挑衅一般地晃了晃:“来一口?”
  李林风:“……”
  李林风走后,战争很快就起来了。西市也一日萧条过一日,然而依旧繁华得不似人间。章台柳每日背着药箱安稳无声地穿过一片片灯红酒绿,然后坐在自己的药庐里煮一壶沸茶,最终躺在满地的草药中安然睡去。
  只是有时他在把玩那瓶已完全变成血红色的浊酒时,会回想起那个天策的傻逼头头。
  那天李林风起身告辞,章台柳摆摆手让他走。然而就在李林风即将打开门的一瞬间,向来安分守礼的大夫却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扑到了李林风身上,然后拽着人头上的雉羽把人拉到面前,飞快地在他的薄唇上舔了一口。
  “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他们说就是这样跟心上人表白的。”章台柳低下头,耳尖有些发红:“柳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只要你能记得,长安城里还有一人愿给你唱《折杨柳》就好。”
  “……章台柳。”
  这是李林风头次完完整整地叫他的名字,语气里却是化不开的沉重肃杀。章台柳心中一颤,干脆将头埋到李林风冰凉的怀里,等待着三年苦恋的结局一个。
  “你可知道,这些都是错的?”
  “……错了吗?”章台柳不解地抬头:“柳只知道爱恨在心,无错可错。”
  “柳大夫,”李林风头次觉得章台柳这个人很没救,“你可知道两个男子相爱,本就是不为世俗所容的?”
  “……为什么?!”章台柳崩溃一样地猛一蜷身子:“这么说,柳……柳根本……我不是那种……”
  “那种?”李林风扣住章台柳的双肩让人平静下来:“柳大夫,甚至连情爱双方的对象都没搞明白吗?”
  “我并不知两名男子就不能相爱,”章台柳的声音仍然在抖,“我不是……不是那种……”
  “柳大夫当然不是那种狐媚佞幸,”李林风说着,伸手把失神的章台柳带进怀里,“柳大夫只是……赤子心性罢了。但是呢,刚刚柳大夫确实还错了一事。”
  “还……还有错事?”章台柳从李林风怀里抬起头来,眼里是无尽的国之将倾。李林风一笑,稍稍把怀里人推出一点,然后就着章台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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