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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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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角额角掀起青筋,片刻后,天莺被踹了下去。她不算很狼狈地落在某个敞胸露怀的少年面前,朝着房顶骂骂咧咧地拍着死霸装上的鞋印,却转头对由井露出客气的笑容:“来六番队报道了啊,恭喜恭喜,但接待室不往这边走。”
  “我已经报道完了,想给前辈看拿到的新死霸装。”由井抬起双臂,将袖子伸到天莺面前。
  “嗯嗯很帅很帅,你如果能好好穿衣服就更帅了,当上死神后明天会很忙,我建议你今天早点回队舍睡觉。”
  “比……狮谷前辈还要帅么?”
  “什么?”随随便便打完招呼后抬脚欲走的某人扭头,危险地眯着眼,打量这个少年。
  由井敞开死霸装,露出结实匀称的肌理:“因为就算我脱光了,志波前辈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只有提到狮谷原纯才会认真地看我,尽管是威胁。”
  “因为就算你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的,论好身材我身边有不少行走的杀器:一角、躬亲、我哥哥志波海燕,论实力我自己都秒你一大截,还有狮谷原纯,他是你前辈,提到他时应该好好用敬语。”
  由井微笑:“只有提到狮谷前辈,志波前辈才会跟我讲这么多话。”
  面对这么清奇的脑回路,天莺特别抓狂,她指着由井,一字一顿道:“你是我后辈,我才提点你,你到净灵廷是来当死神的,不是来惹麻烦的,保持你对前辈礼貌的态度,做个好死神。”
  “如果我做个好死神,能够像狮谷前辈那样称呼志波前辈的名字么?”
  “不行。”
  “诶~~就算是临死前叫一次也不行么?”
  “不行。”
  ……
  “天莺。”有谁在叫她。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还未长开却初见俊俏的脸,祖母绿的眼睛闪着柔色,阳光穿过树林,从那白发上倾泻下来,闪着动人的光泽。
  “原……冬狮郎?”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拍拍日番谷掐着她脖颈的手,“放开些,我,不好呼吸了。”
  “天莺,我好像被控制了。”少年一手抓着自己掐住天莺脖颈的手,似乎是想要制止它,双手不停地颤抖,声音里露出显而易见的痛苦。
  “很正常,那头虚对被抓的所有整都放了寄生线,没有理由你是例外。”她压下日番谷掐着她脖子的手,一个死神制服一个整不要太容易,天莺抬起日番谷的下巴,舌头深入他嘴里。
  嘴唇刚接触到陌生的温软感觉,日番谷脑子里炸出蘑菇云,耳尖红似番茄,那舌尖似乎把什么东西推向他口中。
  “只咬一点点。”正贴着小少年双唇的天莺含糊地说。
  片刻之后,某个少年脸色红似番茄,坐在树下埋着脸。
  “抱歉,这东西有点苦,很难做出来也不太好吃。”
  日番谷别着脸,他压根不记得吃进去的是什么味道,天莺这句话到让他想起了她嘴唇柔软的感觉。
  “为什么?”
  “什么?”
  “你知道我会被控制还救我?还在我面前睡着?不怕我掐死你么?”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涉及到我个人太多隐私,”天莺沉吟一声:“我给你吞了麻痹体内寄生线的药,而且我不认为你能轻易杀死一个死神。”
  这是□□裸的鄙视,但日番谷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里:“是刚才那个么?刚才我们……时你推过来让我咬一点的那个。”
  “不是那个,那个是能杀死寄生线的药,我一直压在舌头下面。”一个月前,她在流魂街二区跟上一只充当搬运工的虚,虚的背后刺有数字,让她想起一些往事。一路隐秘跟随下,开始有一模一样的虚从四面八方逐渐汇合,向一个方向飞驰,天莺在它们身后逐个悄然击杀,在她看来,知道这些虚目的何在,只要线索不断就行,没用的虚就消灭。
  她将近三十天没合眼,又在数次击杀中受了点伤,若真与‘由井’碰撞,未必能带着日番谷全身而退。
  “我一直跟踪这种虚,发现了一件事,它给捕获的每个整都会下寄生线,这样一来,除非主体死亡或者整体内的寄生线被消灭,否则这些整们会任由虚操控,在操控下还活着的整会手脚不听使唤地朝它们的巢穴走去。”
  听毕,日番谷神色变了变,他是何等聪慧,自然明白天莺话中的意思,她只给他吃一点点那种药,让他接不到'自爆'的信号,却仍旧是□□控的一员,此地地广人稀,仅凭天莺一个人很难有所发现,但是她还有自己,自己可以充当寻找大虚巢穴的向导。
  “志波天莺!”日番谷恼怒地大喝。
  “好的好的,冬狮郎,为表合作的诚意,告诉你一条有价值的消息,你的小青梅安然无恙,”她举起双手,在空中往下压了压,安抚眼前这个最讨厌被人利用的小少年,露出饱含诚意的笑容:“现在告诉我,你想往哪个方向走?”
  日番谷咬牙切齿:“你当我是狗吗!?”
  ……
  *
  流魂街八十区以外,是一片红杉树海,这些巨型红杉树大多约有千年树龄,尸魂界存在之初就作为它的一部分在边界汇聚成树的海洋,巨型树木遮天蔽日,一片连着一片,树叶被风吹拂下发出仿若狮吼的扑簌簌响声。鲜有人来这里,虚总是从流魂街的边界陡然撕破天空而出,而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掩藏着无数小型虚。
  一只水母状的小虚从上空掠过,天莺扶住日番谷的肩膀:“镇定。”
  “你现在相当于被别的大虚标记了,不会有低等虚不知好歹地动你,跟着感觉走就是了。”
  日番谷·讨厌被利用·冷战中·冬狮郎甩开天莺搭在肩膀上的手,冷哼一声说道:“那你是死神,为什么它们不攻击你?”
  “佛曰,不可说。死神的能力是其生命的保障,怎么能随意透露。”
  被义正言辞地挡回去的日番谷冷哼一声,沉着脸又道:“那,狮谷原纯呢?哥哥他知道你的能力么?”
  “他啊,”天莺摸着下巴沉思:“应该不知道吧。”
  少年面色好了几分。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日番谷抚摸自己的嘴唇,低声问:“那他亲过你没?”
  正嚼着树叶玩儿的天莺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呛到,她‘呸呸’两声吐出咬碎的树叶,问:“咳咳咳,谁?”
  日番谷看她一脸不镇定,扭过头去闷声道:“狮谷原纯,哥哥!”天莺不喜欢他直呼狮谷原纯的姓名,所以他叫一遍名字后总会别扭地称一句哥哥,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十分自然。
  看见走在前面的少年发红的耳尖,再回味一遍刚刚他那不正常的语气,天莺悟了,她爽快道:“亲过,当然亲过,我跟你哥哥那么要好,我不止跟你哥哥亲过,跟一角、躬亲,跟我所有的朋友都亲过,西流魂街你没去过吧,在我们志波家,与朋友接吻是友谊的象征,是我们志波家的家训。”
  “是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家训?”日番谷将信将疑,他攥着胸口的衣服,心脏那里,不知是难受还是失落,还有小小的酸楚。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你要知道我什么都告诉你,比如说交的第一个朋友是谁之类的。”
  交的第一个朋友=初吻对象,日番谷扯了扯嘴角,说:“不用了。”
  远处,成群的飞鸟被骤然惊飞,它们扑扇着翅膀从红杉树林中飞起,尖利的啼鸣百里可闻,天莺拦住日番谷,迎面吹来的风不仅带来血腥气、杀气还有浓度极重的灵压。仅仅是风送来的余波就让她果断地选择拽着日番谷躲藏于破土而出的粗壮树根之下。
  这灵压属于一只大虚,不是基力安,应该是亚丘卡斯或瓦史托德等级的大虚,还有大批死神的血味。
  ——前面,那是战场。
  天莺拢了拢袖子,袖子里的地狱蝶进入红杉树海后就失去它通讯的能力,她面色凝重地看着日番谷,小少年有点不受控制地向大虚那个方向走。麻烦了啊,她猜想到了那群虚的幕后老大的等级有点高,可这高得她有点难以承受。她舌尖在舌底滚过,感受着整个红杉树海小虚的味道,决定还是暂时不杀死日番谷体内的寄生线,毕竟她若是不在,这个是他唯一的保命符。
  “天莺?”从未看过她如此严肃的表情,日番谷有些不安。天莺对他一笑:“干的漂亮,冬狮郎,貌似前面就是那群虚的老巢了,你在这里躲躲,我解决完后马上回来。”
  她指尖拂过日番谷的衣摆:“塞。”轻易被缚道束缚住扔在树下的日番谷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牙,狠得仿佛要把这名字嚼碎:“志波天莺!”
  “嘘,拜托你,别吵吵,等我回来,乖。”还没等日番谷跟她讨价还价,整个人就消失在日番谷眼前,只留下些许残影。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之后,日番谷瞥天莺一眼:“还记不记得那件事?”
天莺:“哈?”
日番谷:“我问你狮谷原纯有没有吻过你,你不淡定那件事。”
天莺:。。。哦。”
日番谷(不耐烦):“所以到底有没有?”
天莺:“不是,我不淡定是因为这事想想都可怕。”

  ☆、大虚

  志波天莺毕业前夕在斩拳鬼走四大项上斩获三个第一,进入六番队后又立刻拿到席官位置,一路扶摇直上,坐稳了六番队第三把交椅,是六番队仅次于朽木队长和副队长朽木白哉的死神。成为死神不到十年,斩杀的虚不计其数,但闻到如此浓烈的杀气与血腥气还是将近十年的死神人生中第一次。
  她把日番谷用缚道困于树下尤不放心,又在外加了个肉眼看不到的天然屏障,仗着红杉树枝繁叶茂一路疾行,攀上巨木纵目远眺——
  那是一头人形虚,它在死神堆里大开杀戒,戴着厚重的面具,疾驰时仿若幻影,遍地死神和虚的尸体如同随处盛开的鲜花,它提着从死神那里抢来的斩魄刀,只是一味地杀戮,斩魄刀被高浓度的灵压灌注而严重变形,它被血水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悲哀地嗡鸣着。
  是在抢什么东西么?
  两名死神抱着盒子跑到天莺所在的巨树之下,而人形虚被众多死神阻隔,还在百里之外,抱着盒子的死神刚松一口气,‘嗖’的一声,斩魄刀直从百里之外急速射来,嗡地一声破开他同伴的脑袋,将之钉死在树干上。
  那死神怪叫一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却还将盒子紧紧护在怀里。
  几乎是斩魄刀嵌入树干的同时,人形虚瞬间移到树下,手搭上斩魄刀柄,扭头注视着它最后一只猎物。没有任何犹豫地,它抬臂一挥,宽达十米的红杉巨木被拦腰截断,轰然倒塌,地面都随之震颤不已,扬起的尘土遮蔽了视线,可是尘埃散去后,原地并没有那个死神的身影。
  人形虚站在原地,疑惑地歪歪头。
  就在它身旁那颗巨木上方,穿过层层枝叶,一条白绢系着那个死神腰际,他的胸口终究被开了个大口子,鲜血染红了白绢。天莺‘啧’一声,“还是慢了么。”
  “你还好么?”她将重伤的死神扶到树干上。
  那死神趴在树干上喘息,千钧一发之际,他被天莺拉了上来,可终究没完全躲开人形虚的杀招,伴随着疲惫地喘息,鲜血从伤口溢出,落在树干上仿若刺目的红斑。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尽量控制颤抖的手,将它交到天莺手中:“是王印,请送到王座之下。”
  是王印运送部队的人。
  天莺神色一凝,接过那个小盒子,一个多月前,护庭十三队每个番队都有抽调人手去组成一支特殊部队执行秘密任务,六番队被抽去的是第五席由井,任务的内容只有这些死神知道,在任务达成前对其他人保密。看来,他们正是去运送这特殊的东西,只不过由井半途被虚伏击,成为了寄生的牺牲品。
  “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被虚伏击了,是有预谋的截杀,死神之中出了叛徒,暴露了我们的行动,六番队由井五席引来了大虚。”那死神恨恨道,他落下泪来:“由井他……”
  天莺握住他的手,仿佛要通过握手传递给他力量:“死神中没有叛徒,虚窃取了由井五席的大脑,由井五席牺牲了。”
  听毕,那死神恍然抬头,不可置信、欣喜还有痛苦,复杂的表情出现在那张十分狼狈的脸上,他看着天莺坚定的脸,喉头哽咽:“志波前辈……”他是天莺的后辈,也是由井的同窗。
  他正要诉说着什么,可那张表情完全凝固了,那死神双目暴睁,一柄细长的斩魄刀从他喉间穿刺而出。天莺也勃然变色,他们所在树干的下方,被虚吞并的‘由井’倒挂在下面。
  他解放了斩魄刀,天莺腰身往后一缩,躲开斜刺而来的刀刃,眼睁睁地看着那死神的尸体从百米高的树干上掉下去,被红杉树层层茂密的枝叶所掩盖。天莺倾身欲抢,却又忌惮'由井'的能力圈,只得暂且懊恼地留在原地。她太在意人形虚的动向,而完全忽略了‘由井’,或者她根本没有想到被寄生的‘由井’还能解放属于死神由井的斩魄刀。
  “不是忽略了哟,志~波~前~辈~,我的斩魄刀能力是捆绑,在混乱中我接触到了他,使用能力跟他捆绑到了一起,能快到让你反应不过来,只不过没想到。”他发出桀桀笑声,拔出自己喉间的刀刃,湿漉漉的舌头如蛇一样在刀刃上舔了又舔:“这么走运,居然遇上志波前辈和王印。跟我捆绑在一起吧,志波前辈。”
  天莺呵呵一笑,“谁走运还不知道呢,我以前就教过由井,与实力高于自己的人硬碰硬是愚蠢,看来你一点都没学到由井的本领啊。”
  “那么看谁幸运吧。”他向天莺冲来,可有东西比他更快,人形虚的速度超过‘由井’,随手一下,将他拍进巨木中,天莺所在的巨木被那一掌掏空中心,可它没有看被自己拍飞的同类,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天莺身上。
  高浓度的灵压强压过来,她险些就要扛不住缴械投降,背后冷汗淋漓,然而她明白她一旦放松那条绷紧的神经,在人形虚手上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只见树林间不断有两条残影追赶着,天莺灵活多变地在树林间窜腾,人形虚却十分直接,一片片的红杉巨木被它从中间撞出窟窿。鸟兽奔走逃离,连小虚也离这里远远的。
  将王印给它就好了。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冒出这种想法,然而立马被自己否决,她虽然自知不是个好死神,但也明白,将力量强劲的王印给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一记光束穿透红杉树的躯干猝不及防地打穿天莺的臂膀,她被惯性带着摔下树干,红杉树强健有力的躯干差点因此弯折,她几欲吐血,但这一击赋予她的疼痛不及内心震撼的万分之一:“什么!!?是白雷!”
  是原本只有死神才会使用的初级鬼道。
  肩膀上被打出血洞阵阵地疼痛,天莺勉力攀住树枝,半跪在一条树干上。然而她还未起身,一双赤脚便映入眼帘。
  一只手伸到天莺面前,人形虚竟然有双骨节修长的手,手型漂亮,手指苍白,指甲熏成高雅的黑色,它好像是在跟天莺打商量,作为一只大虚,和气得不可思议。
  人形虚站在她面前,灵压一点没有收敛,恣意压迫过来的灵压仿佛在说它随时可以解决她,天莺不敢轻举妄动,她勾起戏谑的笑:“我交出王印,你会放我走么?”
  她抬起头与人形虚对视,它戴着厚重的面具,完全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眼睛,与日番谷一样,是漂亮的翡翠绿,只不过绿得要深一些,如同平静的湖水。她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人形虚垂下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莺,好像在思考。
  它再次将手伸向天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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