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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飞传之万年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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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结界,却在快成功前的一霎那再次被羽飞暴走的功力震破,终是支持不住,一呕朱红。
  就在结界快消失殆尽前,一道佛光袭来,修补了结界,压制住了羽飞的戾气。一声“阿弥陀佛”,只见一人面容赢瘦,不满四尺,身披□□,踏着筋斗云而来。刘真义认出是谁,上前拜礼。
  “谢过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笑逐颜开,抓耳挠腮道:“嘿嘿嘿,俺老孙——”话还未完,又赶忙正襟回礼继续道,“啊不,嗯嗯,我佛慈悲——哎呀不不不”说罢,急得抓耳挠腮,又继续道,“不习惯不习惯,这么久了还不习惯。俺就喜欢说俺老孙,师父说身份不同要讲规矩,俺实在使不来那规矩,还不如俺金箍棒好使!哈哈!不管了不管了,佛祖也不会怪罪。”
  斗战胜佛见刘真义被自己一番自言自语弄得有些糊涂,便笑道:“嗨,俺来嘛,得见见这银河塔里的糊涂小子。虽说要得了令才入得,你就看在俺老孙的面儿上,让我见见他吧。”
  “这……”
  “哎呀呀,”斗战胜佛瞬间到了刘真义身后,拍着他肩笑道,“好娃儿,相信玉帝老——嗯嗯,相信玉帝嘛也会同意我去看的,你甭担心!”
  “可是——”
  “俺进去啦!”斗战胜佛三两步便没了人影,刘真义追悔不及。
  那道佛光制止住了羽飞暴走的真气,她现在只觉头晕目眩,朦胧中只觉一个毛脸雷公嘴的人跳跃式得向她靠近。她有气无力地问道:“谁?”
  “有点儿意识了哈!”胜佛在绑住羽飞的大柱子上左盘旋右盘旋,“俺是来看俺的后人!”
  “我——我不是,你的——你的后人。”
  “嘿哟,这话见外!”胜佛倒挂着在羽飞耳边说道,“大闹天宫一向是俺的专利,现在被你给抢了,对俺来讲叫后继有人!”
  “我——我没有——”
  “少来!”胜佛又换了个位置道,“虽然你与俺当时相比是差远了,但是上面儿仙道遭殃,下面儿百姓受难,你与俺当时造的业是一个性质。”
  “我——我不是想——”
  “少来!”胜佛嘿嘿笑着,“俺当时是有些罪孽,后来随着师父随了佛祖。虽然俺一个筋斗云就行了,佛祖非得要凑够个八十一难——不,偏了偏了,我是想说你要不做我弟子罢!”
  “我——我是仙界——”
  “哎呀!虽说你修仙而俺是佛,但未必没有相通之处,瞧你闹天宫那场不就跟俺一辙了么嘿嘿,俺可不想让你和俺曾经一样得去做个形式,在道子上被如来观音玩儿得团团转。幸得俺有个火眼金睛,可你娃儿没有。”胜佛在柱上又转了一圈儿道,“哎呀,刚刚俺说的你必须得忘了。俺对你的情况或多或少有点儿了解,佛界那边儿传遍了都嘿嘿,想必在仙界的你也很有自知之明吧。俺俩也差不多啦,也许出身不是很好,我是石头蹦出来的,你倒是半个妖精——”
  “什么!”胜佛所言犹如晴天霹雳般击打着羽飞模糊不清的意识,体内真气再度暴走,但羽飞却全然感觉不到痛楚了。她脑中突然闪现其母的身影,是那么得温柔贤淑,白皙的肌肤似乎总是被水给包裹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晶莹透亮,可是那熟悉的温暖的微笑却在羽飞眼前越走越远。
  斗战胜佛见羽飞反应如此激烈,想是羽飞不知事实,心有悔意,而羽飞再度暴走的真气牵动着电流加倍的银链愈行愈远,他亦被强行弹出数尺。刘真义见结界又有开裂现象且塔身动摇,便箭步奔将前来。胜佛心知此时若不制止羽飞,银河塔将会坍毁,便以自身功力强力压制羽飞,一旁刘真义再次修补结界。可羽飞愈是被压制,暴走的真气反弹力愈大,银链颤动得更加激烈,塔身动摇得愈发明显。银河塔牵动银河台之震动,仙道众人察觉异感,心有不安。
  斗战胜佛历百战,千难万险不可当。保得唐僧取西经,修成正果归正名。岂料今遇糊涂儿,暴走真气难制止。行未三思祸言出,半妖半仙降天门。
  胜佛发觉羽飞异变已非自身可控,且见刘真义亦元功将尽而嘴角流出鲜血,悔不当初,叹道:“呀!俺老孙又祸事了!需寻如来!”话音刚落,只听轰天巨响,胜佛与刘真义被弹出殿外。塔身碎裂,银链断裂,银河塔珠掉落,于星海中消失。银河台因失去龙脉宝塔而动荡不安,台上仙道护卫真气逐渐流逝被龙脉吸走。
  倒塌的宝塔前站立着一人,身着黑底黄花袍,竖眉碧眼,修罗纹缱绻于眉尾与手腕,杀气残留于尖甲。那人款步离开了银河塔,画作一道青光不见。
  正值银河台危急之时,紫薇大帝降临银河塔,点指捞出潜游于星海中的塔珠,再点指恢复了银河塔与银链。银河台秩序复原,仙道元气渐复。
  紫薇大帝只手搭在刘真义肩上,他瞬间感觉一股轻柔之力遍及周身,然后跪拜谢过大帝,接着环视四周,已不见胜佛。紫薇大帝知其疑惑,说道:“斗战胜佛向如来负荆去了,他们自有解释。”接着便缓步走近银河塔,望着不见羽飞的银链出神。刘真义欲解释,却被他打住,只是沉默。
  暗云汹涌,时而化作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时而化作索命追魂的万千恶鬼,时而化作毁灭生灵死灵的火海溺水,加诸堕落之神的惩罚——万物尽灭——消耗而剥夺着天神的元灵,九重狱上的一品红感受着一切生灵和死灵的痛楚,已经眼不能睁。忽然一股恶气穿透其胸膛,一品红只感痛楚加倍,不知所由。
  “痛苦加深了吗?”
  一声悠扬传入一品红的耳中,一品红猛地起了身,被铜链束缚的双手双脚无法使他有太多动作,他面目消瘦憔悴,散发披头,摸索着转着圈,嘶吼着说道:“是您!是您!终于来看这个被您抛弃的棋子了吗?!”
  “为什么这么在乎?”其声充满着不可抗力,令人臣服。
  “那为什么你们都会选择秦宇轩!我师父看重他,您也看中他。我到底差在了哪里?如果你们给我一点点机会,我也一定能证明自己比他强!”
  “在乎了太多无意义的事情,汝太让人失望!”
  一品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汝之痛楚方始于此,之前若非吾转移给了秦羽飞一些,汝尚不知真正的九重狱。”
  “什么!”
  “哈,吃惊了吗?可惜,秦羽飞被无知斗战胜佛之言所激,吾之计划提前了。汝于吾之意义在此殆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品红跪倒在地,神态疯狂,竭尽了剩余全部真气欲挣脱铜链,却被铜链之力尽断经脉,气竭力空而昏死过去。
  冷花惊梦,粉蝶梨花偎依不舍。情海是幻,幻天幻地不换人。迷障难破,荒烟凉雨不去尘。
  妖后退避左右,懒卧于睡莲榻上欲寻清静。忽感一震寒意,杀气四射,猛地坐直了身子,丝毫不敢怠慢。只听一人言道:
  “修仙百年不知命,修身千年不了情。非明非暗现本相,飞羽原是折翼枝。妖后,吾终究要你先来做个交代啊!”
  妖后一见眼前人,惊恐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  羽飞羽飞,何苦你来承受?

  ☆、(九)山长水阔知何处

  漫步斜阳路,红衰翠减西风歌;踏行阎罗道,血雨腥风红尘送。
  再见羽飞,却是判若两人:其神态冷肃,所过之处尽寒冰;其气息诡异,所行之处花叶颓。而这样的杀气,只曾见于妖王——森飞琼。
  “妖后,别来无恙。”羽飞话落,已立于妖后身前。榻上妖后猛地向后一靠,气息急促,竟是不敢吭声,紧张苍白的面庞微微颤抖着,即便强作镇定亦无法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
  “不用叫喊,人全部睡着了。”羽飞话语冰冷,却有着异样的温柔,“妖后,见到这样的我不应该感到欣慰吗?见到心爱的人归来不应该觉得感动吗?”羽飞一把抓住妖后的手腕靠近她面庞继续说道,“只是这身体还不归我罢了,快,告诉我,我的身体你保存在了什么地方?”
  妖后身体已经不止是颤抖,而是抽搐,她咬了咬自己嘴唇,惊恐得注视着眼前不是羽飞的羽飞,愈看愈像森飞琼。
  “说啊,我的爱。”虽是从羽飞口中发出,却是妖王的声音,那种催眠般的声音曾无数次的让妖后想自尽,如今噩梦归来,妖后身如堕入无间,她颤栗着说道:“在,在,在阴晴池。”
  “哈,哈哈哈哈,”妖王松开妖后手臂,坐在她身旁道,“我到底与你有多大仇怨,明明是夫妻,你却处处致我于死地。阴晴池,好地方,藏匿我躯体在太极湖里炼化,是想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吧。啊,妖后!”
  妖后双泪夺出,面向另一旁,妖王缓缓抬起她下巴面向自己,嘴唇欲想触碰她,轻声一笑,却又放下,起身离去道:“即便这不是我躯体,你也不敢推开我吗?”
  “你是妖王,谁敢违抗?”
  妖王停住脚步,回身默默注视妖后。妖后怒眼上挑,对他吼叫道:“兜了这么个大圈子,还是你们骗了我!怎么你会复活!怎么你会复活!不是说只要妖王印玺就够了吗?!若我知道你会复活我宁愿去死!”
  “哈哈!这才是吾妻子,不吵不成妖后。”妖王又向前走了几步道,“说我骗你,你骗我的不够吗?你勾引一品红,设计亲妹妹,欲争妹夫,害我丧命,夺我权力,丢我躯体,哪一项缺了吗?哪一次没骗吗?你爱你的宇轩,我爱你的妹妹风荷,你我二人皆是苦情之人,却不成知己,反相谋害。若非你勾结一品红污蔑风荷勾引宇轩,风荷不至有牢狱之灾;若非你想得到宇轩并使之替代我而偷盗妖王印玺并趁其不备打入他身体,风荷不至受牵连而丧命,我也不至于为救她而亡。不过,幸得我有先见之明,妖王印玺无法适应宇轩仙体,只能进入有妖族血脉的羽飞身体,才有我今日!哈。”妖王语气依旧平和得异样,表面的柔和只是让听者愈发惊恐,而每字每句犹如毒针刺耳。妖后觉耳朵愈发胀疼,一滴血从其耳流出,妖后抚着自己耳朵,见自己手上的血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如珠。
  “你混蛋!”妖后狂躁得吼叫道,“既然相互明知其所求,为什么你要逼我!你不爱我也罢,却不断折磨我,让我像个傀儡!!你这和让我服毒渐渐死亡有何区别!!!”
  “哼!”妖王转过身去道,“你我有选择余地吗?人间有其婚姻之法,妖界亦有婚姻之道,你我二人身处地位让我等有何选择呢?况且你不也受我渐染学会了一点点催眠之术吗,否则那个聂倾昇甘愿受你摆布吗?哈,不过我是很骄傲的男人,我可以有二心,但我的人不得有两意!哼。”说罢离去。
  话说宇轩在空空庙见到睡着的穷愁潦倒的梦阮,心里叹惋,沏好了茶等梦阮醒来。梦阮梦里见到小妹与他对诗,作诗正欢,忽然狂风四起,烟雾弥漫,模糊中见一英姿飘逸之人走来,其冠上印有北斗,那人对梦阮说道:“打扰打扰,然事态紧急,请多包涵。”梦阮不断拨开自己眼前烟尘,可是越拨越浓,那人继续道,“先生有超凡之才,将能千古留名。然先生亦有启缘之能,天赋异禀,先生之举动与变化可能会对吾界将来有重大影响,望先生醒来对你所见之人多加开导。吾在此感激不尽。”说罢化作道白光而去,烟雾忽然重重将梦阮包围,梦阮惊醒,手碰倒了一茶杯,梦阮更是惊讶,揉搓双眼,只听身后一语传来:
  “好不容易沏的茶就这样被你浪费掉。”
  梦阮只觉声音耳熟,向后看去时人已坐在他对面,中间隔着茶几。
  梦阮凝视对面人半晌,儿时离家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他神情由惊讶变为惊喜,说道:“先生,是梦先生,梦先生!”
  “哈哈,竟然还记得我。”
  梦阮笑了,下意识拉了拉衣袖,感觉自己的衣服如绸缎般丝滑,梦阮再看自身衣着,早非补丁麻布衫。他心知眼前人绝非凡人,便跪拜谢礼。宇轩见他如此,赶忙扶起他来道:“于我怎得如此客气,好友切莫这样待我。”
  “先生是我恩人,而如今的我却无以为报。”梦阮声音略带苦涩,但见到宇轩的他神清气爽,眼中露出的尽是感激与欣慰。
  “若真是谈恩,则大恩不言谢。何况我从来将你当作我好友,若有些帮助,举手之劳罢了。快请坐喝茶。”
  梦阮坐下定了定神后,才发现原本秋意浓重叶稀花黄的空空庙变得春意盎然,他怔了会儿,当眼神再次回落到宇轩面庞时他方知自己又失态了,便笑了笑道:“我以为我到了仙境。”
  宇轩也笑了:“你还是没变啊。”
  “不,先生才是没变。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先生和以前一样得雄姿英发,似乎这二十年对您来讲就像二十天一样。”梦阮说着,眼神不住地观察着宇轩神情。
  “哈哈,”宇轩察觉梦阮话里有话,但心情并无波动,反而感觉到一股被人关心的温暖,“或许因我一直远离尘嚣,心无牵挂烦扰的原因罢。好友,你曾说我可称你沾儿,若我现在称你沾儿你可接受?”
  梦阮心知宇轩有所回避,但见到他尤见亲人,虽然今才第二面,但对他来说宇轩甚至是一种比亲人更亲的人,这种微妙的感觉令他兴奋而惊惶,听见宇轩这么问,梦阮笑道:“可是先生现在看上去比我还年轻,这么叫我不仅我感觉到尴尬,若是别人听到了更会觉得吃惊,还以为我哪里多了位比自己辈分大很多的亲戚。”
  “哈哈,见好友如此愉悦真让人怀念。”说罢,再斟满茶杯。
  梦阮神色有黯然了下来,“是啊,那时的我,毛头小儿,冲撞了先生和贵千金,还劳烦二位尊长送我回府。白驹过隙,如今物是人非。梦阮一无所长,富贵不知乐业,现今身无长物,靠卖字画和亲友接济为生,照顾不周妻儿,可谓贫困难耐凄凉。我——唉。”
  宇轩已经知晓了曹府之事以及梦阮如今境况,在此梦阮旧事重提,不禁又默然神伤,说道:“你之情况,我多少了解了一些。你博古通今,脱俗超凡,岂是无才之人?我心实有惭愧,若我早知你家变故,我也不会让你如此境况。可我——”
  “切莫这样说,先生,”梦阮惊讶之余,又是悲伤又是感激,“我家之事何故连累先生,那是我的命数。若我如家父一样不幸被流放,那也是我之天命,与先生何干。先生切莫以无关之事自责。”
  “有关!”宇轩神情凝肃道,“你只是不知你对我的意义。”
  梦阮亦是毫不退让,“梦阮区区草芥,何劳先生牵挂?”
  “你于我特别。”
  “何在?”
  “你——”宇轩见梦阮神情坚定,急迫的眼神似乎在渴望寻找什么,宇轩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
  梦阮见宇轩不再答言,便问起羽飞情况来:“不知我儿时所见的姐姐如何?”
  宇轩想起羽飞,不禁扶首皱眉,叹了一声,竟是也说不上话。
  梦阮疑惑,“先生最近可好?”
  宇轩知自己失态,苦笑一声道:“我竟有走神之时,请好友见谅。最近事物繁杂,我也有些许忧虑。羽——雪晴她,还好。”
  “人有喜怒哀乐,苦甜悲欢,先生生而为人,有忧虑实乃正常不过。”
  宇轩此时愈发觉得梦阮话中藏音,其言似乎处处探寻自己真实身份。
  “梦阮,为何你时而来访空空庙?”
  “哈,为了遇到先生您啊。自上次一别,我曾不时打探先生下落,直到迁回京城,我觉得再无得见先生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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