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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飞传之万年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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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好歹的东西!”随即妖后又大笑道,“你还称自己是人?哼,当初找到我的人是你,你那时确实也是个人。但现在不是!你说自己不适合修仙那条路,所以找到了我。幸好我与一品红大师比较熟络,不然你以为你又能怎样!”
  “哼哼,对,能与你搭上的仙人,不过一丘之貉。”说罢,又一道血痕留下,妖后猛地拉起夕雾的下巴,怒吼道,“你这个贱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清高!你的心气使你本来无法进入仙界,然后你通过那恶仙人结识了我才拜入门下!你和那仙人是怎么勾搭上的?你早被仙院拦拒,怎么可能成为仙人之徒?!你说啊,你有多么洁净?你还想和那个叫什么慕容雪的做来世夫妻,做什么鬼梦!”夕雾泪雨连连,妖后又将其掷向一旁,继续问道:“那恶仙人给了你什么吧?就凭你的道行,怎么可能混过羽飞的耳目?”
  夕雾不言,妖后又大笑道:“哼,时机是抓得好,偏偏挑了人家情结启开时,那种情结,说不定就直接把她给杀了。你又白费什么力气?”
  “我才不想让她死得那么轻松!”
  “轻松?”妖后冷笑道,“你,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所以,你也只能两面三刀是吗?哈,在道行高深的羽飞面前,你是得用些非常手段。但是雾儿,你的私事,要做什么,我确实管不着,但要是牵扯了本后的私事,那就别怪我会对你做什么了。退下!”
  夕雾缓缓起身,只觉头昏目眩,撞撞跌跌得走出门。妖后将聂倾昇抱将上塌,匍匐在其胸前,抚摸着其面颊说道:“哎呀呀,今天你又怎么来伺候我呢?虽然你比不上他的千万分之一,但你也算是本后的美男子了,就暂时当当他的替身如何?等我去了典会,见着他,回来就不会宠你了。那时,你还会不会想我呢?哼哼,哈哈!”
  话说宇轩出巡执行暗查,路过金陵地,想梦阮最近如何,便踏云详观其府,只见杳无人烟,各大殿贴上封条,宇轩大惊,便下云在府上四处游走。只见蛛丝挂房梁,衰草枯杨,毫无生气。宇轩出府,见一身着朴素的买菜女子,便上前打听该府情况,宇轩近看那女子,总觉眼熟,呆了半晌,那女子见宇轩凝视自己,半天不语,心下害怕,便要离开,宇轩知自己失礼,忙躬身道歉:“失礼失礼,我只觉姑娘眼熟,不觉呆了,实在失礼。我实有一事想问,我今来此拜访友人,可这金陵府空无一人,不知情状,还请姑娘告知?”
  那女子又惊又疑,问道:“先生是谁的友人?”
  “府少爷曹沾。”
  “什么!”那女子手中菜篓滑落,宇轩帮忙拾起交予该女子,却见女子落泪,那女子接过菜篓,转面忙拂袖擦泪,然后对宇轩行礼说道,“方才失礼了。不瞒先生,金陵府已人去楼空,屋里人儿,走的走,散的散,去的去。我们主上已迁回京城了。”
  “你的主上,”宇轩此时想起去年见到隆恩殿上跪地一女子,好似该女子,梦阮也对他说过有个叫颜湘的勤勤恳恳照顾自己的女子,“请问姑娘是叫颜湘?”
  那女子吃惊道:“正是,先生怎知我名?”
  “啊,友人提到过姑娘,还呈了他所做的姑娘的相貌图。”宇轩胡诌道。
  “啊,是吗?”颜湘略有些悦色。
  “还问颜湘姑娘出了何事?”
  “这,”颜湘蹙眉道,“细事儿我不知,只听说府里亏空,欠债了不少,后来就抄家了!”说道此处,颜湘泪水又滚落下来。
  宇轩心里一沉,也不再问将下去。他递给颜湘一包裹,便匆匆告辞离去。颜湘还未及说谢,转眼宇轩已不见。颜湘大开包裹,竟是五十两银子,颜湘泪水又滚将下来。忽然想起梦阮曾提到过一位仙风道骨之友人,于今想想,竟与方才所见之人大有相似。颜湘不禁跪倒在地,拜了又拜,然后便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梦阮,怎识羽飞?

  ☆、(五)情似雨馀粘地絮

  秋意霜雪冰,辗转惆怅满怀,不见故人。今昔难比,朱华粹落成风絮。难知他心承受,明月难寄友人情。天涯茫茫海,哪里去寻?
  话说宇轩得知曹府暗然没落,心里挂念年少善感的梦阮,内心焦苦颇不是滋味。不知觉间,竟游至雁湖畔,真是“银河共影,表里具澄清”。举目眺望,已是残霞夕照。
  嘈嘈切切,珠落玉盘。远方琵琶吟,似是吐露多年压抑的情思。十指凌厉拨弹,似为一泄心中无限哀。既是哀,亦是愤,更有恨。曲将终时,却有丝丝不舍音,莫非是放不下此哀,此愤和此恨吗?
  夜空寂然,星点翠,不见月。
  “又是同样的风景。”盈虚亭内琵琶女,白纱遮面,蓝绮罗衣,婀娜飘逸。
  “可承望是同样的人?”宇轩仍遥望雁湖对岸,山非山,水非水,浑然一片黑。
  琵琶女收琴起身,庭内三环红烛亮,点缀幽暗夜色一线明。其行若翩跹,缓步走向宇轩,却停于其三尺之外。
  “百年未见,友人可好?”宇轩神色黯然,百年一遇也并非全是欣喜。
  琵琶女满目含情,柳叶眼中泪水盈盈,“今日无月。”
  “我心含月。”
  “你宁可看远方的虚无,也不愿见近处的实在!”琵琶女哽咽在喉,见宇轩不再回话,愤怨上涌,迈步直冲宇轩,右掌翻出,施展三成功力。
  宇轩并未转身,依势拨开掌来。琵琶女又被回拨三尺,其怒目切齿,再加三成功力。宇轩不愿再战,但仍旧未转身,左袖抽出铁扇,扇尾弹开琵琶女数尺,其面纱被双方激烈相遇的真气撕碎。
  一滴泪,划过琵琶女面颊,“你,这么厌恶我?!”说罢,其双袖中柳叶刀抽出,直刺宇轩,宇轩忍无可忍,转身铁扇双旋,柳叶刀飞弹数十尺之外。琵琶女却暗中短刀袭来,宇轩出掌夺其短刀琵琶女跌入宇轩怀内,啜泣不断,泪水连连。
  “多少次,我想,想偎依在你怀中。”琵琶女双手抓紧宇轩衣袖,“可是你却总是离我而去!为什么?!因为你是仙界中人,因为你们以仙道为宗!”琵琶抬头望着宇轩,用着近乎恳求的眼神说道:“放下仙道,放弃执着。我也离开妖界,我们一起去做凡人,我们在一起——”
  宇轩撒手欲再离去,琵琶女在身后又紧紧抱住了他,“求你——别走,至少这一刻,你是我的。”说着,双手越窟越紧,宇轩察觉有异,叫道:“紫荆姑娘请自重,快放手!”
  琵琶女奸笑道:“既要离开我,就做好一起死的准备!”
  “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就用永恒的终结来了了你我的道!”
  宇轩忽感身体酥软,知是中了妖毒,其左袖铁扇抽出,扇尾击中紫荆腰部,紫荆双手松开,宇轩大袖一挥,又弹开紫荆数尺。紫荆只觉胸中一股闷气喷涌而出,一呕朱红。宇轩服下随身所带疗毒丹药,元气渐复。
  宇轩欲转身即刻离去,忽想起暗查之事,又缓缓走向紫荆问道:“昨日典会,你说你会查出真相并给仙界一个交代。你妖界有人欲害我界之人,身为最高掌主的你不会不知,到底为何?”
  “哼哼,哈哈哈哈,”紫荆笑了几声后复又咳嗽,“你信那典会上人说的话?连毫无关系的一品红都来参加,那典会还有什么意义?想知道真相吗?那就跪下求我啊?”
  宇轩见状,知从紫荆这里定是问不出任何信息,便转身离去,却被叫住,“等等!”紫荆扎挣着起来,继续说道,“你得问你的好女儿,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宇轩微蹙,回转身来继续道:“羽飞只认识鹤望兰!”
  “呵,是吗?”紫荆摇晃着身子缓慢走近宇轩道,“难道只有鹤望兰认识她吗?哈哈,谁叫你女儿不懂人事,惹了个火帽子。我妖界众生的私事难道我能管?我纵使知道是谁也不会告诉你!让你女儿吃点儿亏不是好事吗?让她情结开得再快点儿不好吗?哈哈哈哈!”
  宇轩大惊:“你是如何知晓!”
  “哼,我可爱的轩儿,”紫荆媚态横生,“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放过你啊!百年前与你仙桥相遇,虽知你是仙人,但你最是与众不同,真让我一见倾心啊。倒是我表明心意后你却走了,你竟对我的爱意毫不理会!”
  “姑娘赞谬了,我只是普通的修仙者,承蒙鸿福收您所青睐,我实实担当不起。”
  “轩儿真是过谦了,”紫荆回至盈虚亭,怀抱琵琶继续道,“我阅众仙无数,你乃万中无一。”
  宇轩只觉话中有话,只见紫荆再说道:“仙妖道不同,一般妖孽想要成仙,不经特别手段怎可?而众妖的去法,不经我手又怎可?哈,轩儿,你是真真令人爱怜。”
  宇轩怒火中烧:“胆敢辱我仙界!”
  紫荆眼露锋芒,“辱你仙界!可笑!只有你仙界侮辱践踏我界,竟不许我界说你界半分吗?!各界有各界的业障,我爱的轩儿还是警醒些吧!说不定这次冒犯仙界的不是我妖界,而是你仙界本身!”
  宇轩悍然,只听紫荆又一大笑后,红烛全灭,人已无踪,却有乐声盈耳:“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此消彼长,是为盈虚。对景思人,相思害人,是幸非幸,阿谁能知?有你无我,有我无你,似是而非,似非而是。”
  廊华殿内,羽飞将熬好的汤药递与珠暇。珠暇貌似平复如初,实则毒根尚未清净,其面色惨白如霜,自己不禁叹道:“真真是病去如抽丝。想我是天医司的灵官,自己治不了自己。为何体内还不干净,那鸟的毒就那么厉害!”
  “有人说,毒是愈艳愈狠。不过想你这毒不多时能解了。”说罢,拿出一瓷瓶,“这是祖师交我的静心液,让我每每休憩前喝三滴,这段时日以来我恶梦渐少。可是你一直心绪不宁,想是受毒憋闷得慌,我便交予你这个。听我父亲说,此静心液可是观世音菩萨给的。”
  “这么好的东西!我师父不交我竟然交你。”说罢,嘴巴一撅。
  “别这么孩儿气好吗?你是修成正果的人,有天塌不惊之能,静心液给你干嘛。我都还没说我是个至今都未入门的人,而且我得称车厘子前辈为祖师而不是师父呢!”
  “你才孩儿气!”珠暇扭头拿手掐羽飞的耳朵道,“师父的大弟子是宇轩前辈,当然你得称祖师啦!”
  羽飞装着连连求饶道:“啊,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珠暇前辈且请收手饶了我耳朵。”
  珠暇放手,红晕染双颊,说道:“领受了吧你!再听我一言,换了你这雌雄难辨的衣服!”
  羽飞赶忙远离珠暇身旁,笑道:“衣服嘛,不过一外相,我本相不变,衣服不一样又有何妨?”
  “你说的好!若不正眼看你还以为是男子进了屋,我可得吓一跳!”
  羽飞只是笑,不言。猛然间,羽飞头疼欲裂,跪倒在地,脑中全是一女子的回音“你为何害他!”珠暇见状,赶忙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得奔来扶起羽飞,只见羽飞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珠暇欲扶起羽飞,却在起身时头目晕眩复又昏倒过去。见珠暇倒地,羽飞右手指尖狠狠地划过左臂,登时血如泉涌,脑袋却瞬时清明。于是运气送珠暇于床上,再来疗伤。
  羽飞坐于莲花席上运功静心,刚刚那一幕依旧令她不能平复,难道自己的症状变成了间歇性发作了吗?到底那女子是谁,为什么会说她害了慕容雪?思来想去,羽飞打算回到珠暇采药之地一寻究竟。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同样的景,同样的树枝,同样的萧和曲,却是异样的心。羽飞一边重复着自己先前动作,一边回想当时珠暇和自己的对话。正到“定是你不解他意,人家当然很低落啊!”一语时,身后一道剑影飞来,羽飞起身,长萧一斩,只听惊天一声爆响,一群五彩鸟似箭穿射而来。羽飞惊诧,内心叹道:这莫非都是为我设计的?心里想着,单脚垂立于半空中,双臂画弧,顿时周身紫光环绕,接着羽飞右手提萧一飞旋,口内念到:“一萧一水落,一萧万剑穿,一萧一留情,一萧千万痕。”霎时剑雨洒向五彩鸟,千万毒鸟灰飞烟灭,羽飞又停落在另一枝头。
  只听“拍拍”两响,一青衣女子踏云款步而来,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本以为来者应是暗察使,哪晓得是个笨蛋丫头。”
  一眼见那女子,羽飞心若海潮翻涌,竟是梦中出现千百遍的刺心女子,但羽飞却瞬间平静下来,仿佛这一面是期待已久。
  “想我吗,羽飞大人?”夕雾媚笑道,“我可是在你梦里杀了你千万遍的人啊!你不想我吗?”
  羽飞额眉微蹙,仍不答。
  “你还是那么自命不凡,不说话是代表你惜字如金的高贵,还是你自以为是的傲慢?还是——”
  “你是何人?”羽飞面若止水,毫无波动。
  “噢,我的羽飞大人,是贵人多忘事的缘故吗?我啊,夕雾啊,就是那个慕容府里——”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梦?”
  “你能听人把话说完吗!”夕雾一脸轻蔑,“我是慕容府里照顾止冰公子的丫头啊。”
  “与我无关。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梦?”
  话音一落,夕雾满面怒痕得投掷一五角暗器,羽飞右掌化指微弹,暗器回射向夕雾,被她接住。羽飞依旧冷言道:“我问你为何知道我的梦?”
  夕雾轻哼一声,说道:“我可是,从未放过你啊!很久以前,我就看出来你跟别人不一样了。我就是那么敏感,太会发觉一般人注意不到的人和事。哈哈,我只是没想到你是一个仙人。你竟然是一个仙人!所以你毁了他!你彻底毁了他!”
  羽飞满眼全是疑惑,仍不言。听她又说道:“你对慕容雪根本没有感情,准确说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哼,都是没感情的才成了仙是吗?不食人间烟火,还想保护人,你们仙人个个都是伪君子!”
  “夕雾姑娘,”羽飞眉眼成剑,“切勿擅自诽谤我仙界!”
  “诽谤!是当局者迷的缘故吗?”夕雾冷笑道,“你不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吗?让一个人疯了似得爱上你,又把他毁掉!”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你当然不懂!因为你没有感情!你修行多久了,到现在都没成仙?比你早修行的人都已经修成正果了,你自己还不反省下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儿吗!你不说话。对,你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漠然的态度,你表面冷静如冰,眼里流露的其实是一窍不通!你纵使能一眼辩善恶又如何,那每一种人的不同表现到底是真是假,他们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会产生层出不穷的异变,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羽飞此刻心里一片空白,但空白深处,好像又出现了什么东西。
  “你承认得好大方!”夕雾大笑道,“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对你那么好你都不知道。”夕雾神色黯然道:“慕容雪公子,是慕容家独子。他父母老来得子,养他是何等的小心。娇贵的身体同时也脆弱,体弱多病,一直在喝药。我从小就服侍他,我仰慕他的才华,欣赏他的品行,爱慕他的温柔。他还亲自为我包扎过伤口!可是你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他说他结识了一位好友,其品性高洁,不似世间人。自那以后,他只会跟我谈你,欣喜而又哀伤——”
  听着夕雾的话语,羽飞对于慕容雪的回忆也渐渐苏醒:慕容雪和她饮茶作诗作词,和她赏景绘画,还有慕容雪脸上永远抹不掉的淡淡哀愁。夕雾见羽飞似乎失了魂魄,提剑向她射去,羽飞余光已见,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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