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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起。
这就是实力的作用,陆逊知道,季汉眼下是在等东吴内变,而孙虑和自己一样,在等着最好的消弱对方的时机,在这个时机出现前,谁都不敢轻易动手,以免螳螂捕蝉,白白便宜了季汉这只黄鸟。
与孙虑之间.总有一方是要退让的,既然孙虑巳轻坚决不肯再退,那么陆逊便也要行动了。不过,虽然得了徐威的承诺、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实力。他首先移动军营,向下坯靠拢。他地异动立时引发了孙虑的紧张。陆逊却说,为保自己的平安,自己不得不如此。只要我入城之后,陛下不伤害于我,大军肯定秋毫无犯。他这样的举动,让孙虑恼怒异常,却又无计可施。眼下陆逊的人马不少,当真捣起乱来,东吴只怕当真亡在他的手中。
正在陆逊淮备入城见孙虑之时,季汉军中突然送来急报,由于太后孙尚香突然病重,汉主刘掸引军离去了!
这个消息如同迅雷一样激荡东吴。谁都没有想到,季汉会大张旗鼓而来,掩旗息鼓而去,来如雷霆,去似清风。
东吴诸大臣们互相望着,不敢相信,不能置信.纷纷询问倒底是怎么回事。消息惭惭传来,原来孙权亡故的消息传到长安,为孙尚香所知,孙尚香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一下子就病倒了,太医立即传出病危的消息,说她只有数月性命。孙尚香病时写信给刘掸,对他说,希望他念在她地份上,不要乘丧功击他的侄儿。
刘掸得到消息后大哭,当夜即行离营北去。随着他的离开,汉军也随之撒回到许田礁郡一栈、东吴压力大减。
“这游息确实么?刘禅会为了郡主放弃这次进攻的机会?”
“应该是真的,刘祥年幼时曾下过东吴,是郡主在先帝面前,自刺一剑,几乎死掉才换先帝放刘掸离开。刘禅于渭南大战后与我大吴建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大吴送回郡主。如今郡主病危,他总是以孝子自称,肯定回去长安的。”
“我看不然.刘禅虽自称孝子.但他却是枭雄刘备之后,性情坚忍,心无私情,就算与郡主母子情深,让他放弃既得的战果,只怕他也不肯。此次他离去,只怕是看陆将军归顺陛下,东吴巳成铁板一块,再无法进攻,这才无奈离去的。”
“嗯,有道理有道理。”
消息传到陆逊处,陆逊不由一惊。事实上,此事正是他亲自安排的。孙权去世以及刘禅南下的消息,一直都是作为高度机密,不得报住长安,也不得报往后宫的。陆逊在宛城进攻上庸之前,曾想过武关偷袭长安,却由于刘掸提前淮备,未能实施,却成功的建立了一个通往长安的情报网。当孙权死后他知此消息被封锁后,立即意识到这是可以利用的。当下他让孙登亲自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血书,让心腹人带着前往长安。只要这个消息为孙尚香所知.她必会召回刘禅。这也正是陆逊自信他可以退却汉军的原因所在。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完全解决下坯之事,没有诛杀司马懿.汉军居然就退了。
可是,汉军退的比他预期早了!
这下子失了季汉的压力,兵谏的效果登时大减.就算是孙虑反手进攻自己,自己也无法阻止了。危险!陆逊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当即点兵,打算退离下坯。可是晚了,两军离得太近了,早被他气坏了的孙虑哪里肯放他轻易离开,一声今下,东吴人马出动,三面将陆逊包围起来。
第九十一章 东吴内斗
我没有想到陆逊会采用这样简单而又直接的方法来对付我。孙尚香,一直是我极为重视的,她对于我,不仅仅是母亲那么简单。她救过我的命,又被我怀疑和伤害过,我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哪个人能以个人情感影响我在国家大事上的决定,想来也只有她自己了。她生活在父亲,孙权和我三个帝王之间,却一生凄苦,没过几天快活的日子,我唯一能给她的,或者说是我希望能给她的,就是一个相对幸福的晚年罢了。我没想到,陆逊居然派人去找她,而且派的人是陆逊只有六岁的儿子陆抗。皆然,无论是陆抗还是旁人,想见到孙尚香都是不可能的,毕竟一国太后不是想见就见的。而且由于孙尚香身体不是很好,也不象少女时那样整天纵马射箭,引军四处巡游。她不出宫,陆抗自然也见不到她。
但是陆逊早就教给了陆抗办法。小小的陆抗在长乐宫外一站就是十来天,他在身上系了半条断丝,哀哀而哭,样子十分怪异。
恰这日星影经过,于是问是怎么回事,旁人只说是个失心疯的小孩子。星彩看了一眼,就生了疑心。她虽是女子,机智却不输男子,心思细密扰有过之。她略一思索已明其意。
“孙”字,从子,从系。金文象用绳索捆绑小孩子,意为少年俘虏。这孩子身上系丝,岂不是一个“孙”字。
其丝断,岂不是象征着孙权亡?
他站在长乐宫外,难道说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惊动孙尚香?
孙权之死,星彩早知,却下严今瞒住孙尚香。今日见到重隐输,又听说这个小孩子在这里站了十来天,当真吓的亡魂皆冒。二话不说,当即着人将陆抗带回未央宫中、一碗放了药的糖水,将小陆抗迷倒,登时将孙登地血书挂了出来。
这下子一切都明白了,这分明是东吴今汉军退兵的计策。她一面严今谁也不准再说这个小孩子的事情,一面以最快的速度飞鸽传书到孔明处。孔明正部署对东吴战役。看到此信,立即派人来报我知。
我正观看司马懿与陆逊二人斗法到关键之时,他与司马懿还真是棋逢对手,可惜两人太过高明,这几局棋都是一方才起头,另一方就看明白,立即变招,就如两个高手决斗一样,开始双方都在试探,谁都不敢轻易动手。精彩招式根本没有来及用出来。我正在想用什么办法让他们真正打起来,结果就收到了孔明的信,开头六个字就是:“陛下万千之喜!”
眼下陆逊与孙虑离得太近了,按孔明提议。我只要一退,他们说什么都得打起来。孙虑说什么也放不过这个敢于兵谏逼宫的大臣。这下子,陆逊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的除奸计功败垂城,被攻击于下坯城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确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不过,我现在还真是有点恨陆逊,他弄什么样的计策我也不在乎。但把算计放到母后孙尚香身上,却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
一面将鸾驾发往长安,以迷惑可能藏在暗中的东吴细作,一面在许田射鹿台来见孔。
许田位于许昌之东们里处,古代大贤人许田不愿当官,尧帝请他当官,他洗了耳朵之后,就在这里种田。当年曹操“许田围猎”也发生在这里。那时曹操迎献帝建都许昌后。在政治上取得了“按天子以今诸侯”的优势。在军事上,他收编黄巾军余部,抬兵买马,建立了号称40W之众的军队。为了称雄天下,他一边屯田积狼,一边操练士卒,随时准备北上南下、横扫九州。虽然曹操“按天子以今诸侯”,但是众多汉室旧臣对他心存不满,尤其是被他称为“天下英雄”的父亲认租归宗,更成了他的心头大患。因此当谋士程显提出“行王霸之事”时、老谋深算地曹操说:“朝廷股眩尚多,未可轻动。吾当请天子田猎,以观动静。”为了发现和铲除异己,曹操执导并主演了这场精彩的“许田围猎”:他与天子并马而行,只差一马
头。忽然荆棘中跑出一只大鹿。帝连射三箭不中,曹操讨要了天子的宝雕弓、金毗箭,扣满一射,正中鹿背,倒于草中。群臣将校,见了金毗箭,只道天子射中,都踊跃高呼“万岁”。曹操纵马直出,遮于天子之前以迎受之。众皆失色。当时二叔大怒,要斩曹操,被父亲拦住。也就在那之后,本已和曹操走到一起的父亲又离开曹操,是上并争天下的道路。如今两位英雄具已不在,曹魏也已销亡,却不由让人感慨万千。射鹿台前,四名小校推着小车,我则乘着一匹性格温顺的小马,缓缓而行。艳阳高照,请风徐来,虽是冬日,却已有了初春的暖息。
我跳下小马,用手抚着光滑的马背,道:“陆逊与司马懿都是高手,此次若非星彩多智,长安城中,只怕要起一场大乱。以太后的脾气,联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只怕这场征战,就当真会半途而废了。”
孔明道:“这两人皆是大才。陆逊安排孙登悄悄南下、现在只怕已悄然控制了建业,而孙虑只把目光盯在了陆逊身上,忽略了自己这位兄长,不知东吴转眼就会划江分割。司马懿却在对阵陆逊之上占了上风,虽然他表面上被撤职,实际上他还牢牢控制着下坯局势,而且,东吴江北数州原属曹魏势力,眼下暗地里对司马懿效忠地也是不少,司马懿的实力之强,与他所表现地柔软身段很不相衬。与此同时。他们都对季汉南下做了准备,安排了防范之道。司马懿安排动员了十万民夫在淮安建城,淮安紧临白马湖、洪泽湖,西连淮水,南接长江,看样子他是想用水战来迎战我军。而陆逊在江北没有实力,他却悄
悄在东海之东设下巨船。可容数万人逃往江东。这两策有一条成功,我军费尽心力的部署,便会落空。”
我听了只是一笑:“被人看破地计策便算不得计策,先生既然探得此事,自有因应之道,联倒并不担心。联不理他们想把战场放在哪里,联只想知道,先生准备将战场放在哪里。”
孔明狡黔的一笑:“还是瞒不过陛下,征战并不着急。还是先看看司马懿与陆逊这场战结果如何吧。”
陆逊闻知汉军撒退,立即打消了进入下坯的念头,立即便要逃是,可是还未动身,便听人报,全综在左,司马师在右,向他包围过来,而孙虑亲提大军,带荐徐威和司马懿。出城见他。
看来孙虑对徐威也产生了怀疑,怕他放陆逊逃是,不肯让他独领一军,而是与他在一起。陆逊眼见被围。饶是他向来定平和,此时心中也不由发慌。汉军哪怕早退一天或晚退一天,他都不会狼狈到这种地步。眼下对孙虑,他正想说一番东吴内斗、必引来外敌的话,孙虑那边已一连串的箭支猛射来。陆逊兵马皆时被射倒一大片。孙虑在大身之下一挥手:“哪个杀了陆逊,赏千金,封万户侯!”
全踪、司马师两部如两条黑龙,滚滚向陆逊攻来。
陆逊眼下两方军士各挥兵器。鲜血横飞、人头滚滚,不得得心酸难忍,这些皆是东吴的大好男儿,今日却自相残杀,死于非命,实在不值。
陆逊三面受攻,却不敢后退。他知道以司马懿之智,在自己的后方肯定有更加强大的伏兵,优其是他见到前面军队中没有出现解烦敢死两军,更是不想冒此风险。
他却是安排下了退路,不想再战,一声今下,全军突然攻东方地司马师。司马师虽然本领不错,但初担大任,兵将之不熟悉,指挥难免有脱节之处,登时被抓住空子的陆逊打开一条缺口。陆逊领军立即向东逃去。
陆逊练兵有法,人马战力颇强,虽及不上孙虑的中军强悍,但指挥如一、如臂使指。虽处劣势,在小范围的集团做战中却并每战上风。孙虑大怒之下,哪肯放陆逊逃是,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陆逊擒杀。司马懿虽想到此战可能会侯东吴实力更弱,但是为了他自己的权力,却在其间推波助澜,不动声色地用徐威等人的嫡系来进攻陆逊,同时削弱这两支人马的力量。在操控大局之上,他地本领还要胜过陆逊一线。他一面
今地方部队起兵阻拦,一面派精锐骑兵大胆穿插阻击。陆逊虽然逃是,却一次又一次落入包围,无可避免的陷于苦战之中。从下坯到东海,并不是很远,却是得异常辛苦。
司马懿此时也隐约发现了陆逊的行军路线之怪异,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司马师前来见他,带来一纸书信。司马懿满面疑惑的打开看时,却见上面画着几条曲线,几个小方块,旁边注着两个小字:“东海。”想一想司马髓霍然明白,在东海,有陆逊的战船,他想从海上逃是!
几日来的迷团一下解开,司马懿大是兴奋,道:“陆逊,我看你能住哪里逃是!儿啊,你怎知陆逊的逃走路线?”
司马师道:“有人悄悄投我大营,来告诉我地。”
司马懿道:“是陆逊的手下么?已有人投诚过来,说明陆逊的军心已散,好啊,这仗就更有把握了。”
司马师目光闪烁:“不是,父亲,来的不是陆逊手下,我能让他进来么?”
司马懿疑惑道:“当然。倒底是谁?”
只见一个头戴斗签的人是入帐来,一下子扑在司马懿脚下,大哭道:“父亲!”
司马懿疑惑的翻开那斗签,只见下面是一张满是伤疤的面孔、辩认多时、大吃一惊:“你,你是昭儿?”
第九十二章烧船
司马懿一见司马昭,大吃一惊,既吃惊于他的到来,更吃惊于司马昭这满身满脸的伤痕。司马昭半晌才止了悲声:“父亲,我终于见到您了。想不到,两世为人,你我父子还有相见之期。”
司马懿沉声道:“我儿,你怎么来到这里,难道说你是逃出来的?你忘记了为父的话了么?在季汉的司马氏一族,还要靠你来照顾他们,你已忘记了不成?”
司马昭又喜又悲,道:“父亲,孩儿岂是那等不顾大局之人,孩儿是奉命前来传书的。”
“什么?”司马懿一愣,随之明白,“陆伯言那藏兵船港是季汉发现并让你通知为父的?”
“正是。”
司马懿放开起,站起身来,在帐中来回踱着,灯影之下,他一头白发萧然如霜,如鹰的眸子里光芒闪动,司马师和司马昭知他在深思,大气也不敢出,只屏息静侯。
良久,司马懿方道:“汉军现在何处?”
司马昭道:“就在许田一线。”
“汉主刘禅根本就没有走,对不对?他根本就是在等我与陆逊拼杀,对不对?”司马懿的声音突然凄厉起来。
司马昭被司马懿的突然发作吓着了,再次跪倒:“孩儿。孩儿不知。不过,陛下地车驾是向长安去了。”
“好一个刘禅!好一个诸葛亮!好简单的一条计策!一进一退,就让我与陆伯言不得不拼个你死我活了。不过,既然到了这就田地,我又岂能放过陆逊。师儿,你立即引领一队精兵。按图索骥,前往陆逊的藏兵船港,将那些战船一把火烧了!”
司马师应道:“是!”又低声道,“父亲,此次昭弟回来,是不是就让他留下来。他在季汉,听说被编入敢死队,九死一生,这才逃得性命,眼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司马。连校尉都没有当上。”
“住口!昭儿在季汉,生死岂是系在他一人身上?”
“可是,父亲,陛下让我留在你军中一段时间,并取得你的信任。然后才可以离开。”司马昭抬头道。
“什么?”司马懿又气又恼,又是哭笑不得,“他让你留在我的军中?取得我地信任?”
“不错,正是如此。”司马昭说起来理直气壮。
司马懿抬起一记耳光:“那你先当几天俘虏,让我消消气再说。”
司马师向司马懿行礼:“父亲。我去了。”
司马懿拍拍自己大儿子的肩。这些年,大儿子随着自己,从曹魏到东吴。吃尽了苦头。不知为什么,司马懿今天有点动情,道:“路上小心。”
司马师笑道:“以骑军突袭,那是咱北方人的强项,万无一失的!”
司马师引军昼夜急行,直扑东海。陆逊的部队行军速度虽然不慢,但既被司马懿调动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