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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真是……”老者暗觉蛋蛋的这招死无对证很够劲。
“那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庸医胆敢给人治病是犯法的?如若有人死去是要杀头的!”老者恐吓到。
“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可是师兄生前一把所有医术传授与我,师兄还说小的只要会了就是个很好的大夫了,绝对不会害人性命!”蛋蛋佯装恐惧的跪倒在地,心里却想着:“想要我就范没门!”
“侯爷,不妨先让他试试吧。”老者小声对镇西侯道。
得到了镇西侯无声的许可后老者便恐吓道:“侯爷近日身体欠佳,你先给侯爷看看,要是误了侯爷的病,可就要罪上加罪了。不过你要是看好了侯爷的病,那就免了你的罪!”
“是!是!小的一定竭尽所能!”蛋蛋道。
于是乎,蛋蛋便上前给镇西侯号起了脉,紧皱眉头装的若有所思。其实呢!蛋蛋一早就看出了镇西侯是蛊毒门的迫害者了,侯爷中的是所谓“皓月”的毒。这种毒会叫人四肢无力,再厉害的高手都会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连多走几步都会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这种毒却不会使人死亡,所以,几乎不会有人认为自己是中了毒的。
“怎么样?”老者见蛋蛋收了手问道。
“侯爷可是觉得最近四肢无力,连走路都气喘吁吁,但是食欲却很好?”蛋蛋问道。
“正是!”镇西侯道。
“无碍!无碍!侯爷只是坐的时间太长,躺的时间太长,站得时间也太长,连走的、跑的时间也很长,吃的太好了!侯爷只要不坐、不躺、不走、不跑,喝了我写的这方子,不出三日就好了。”蛋蛋道。
“不坐、不躺、不走、不跑?那该如何?”玄照道。
“小娃有话就直说,本王免了你的罪就是了。”镇西侯虽然想到了该是如何,但还是不亲口说出。
“呵呵!侯爷是中了‘皓月’,所以就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这种毒药会一直停留在身体里,只要把它排出去就行了。因此,侯爷只要倒立起来,喝些用来解蛇毒的白醋和骡子尿就行了,待到侯爷吐出了所有的毒水即可。”蛋蛋道。
“胡说!你是哪来的庸医!在此胡言乱语!”玄照道。
“逆排法!”老者灵光一闪,“侯爷!若侯爷真是中了毒,这种方法确实可行!”
“……当真?”镇西侯道。
“唉!老臣不才!此时也只有试试了!侯爷一天不好,国家一天就不得安心啊!”老者施礼道,“要是这小娃纯属加害侯爷,那必要将他严刑拷问就是!”
“也罢!”镇西侯道。
之后,镇西侯便照着蛋蛋的方法做了,不出三天果然痊愈,镇西侯感激蛋蛋,也佩服她那半吊子的医术,于是决定要她留下当军医。但蛋蛋执意不肯,说是师兄心愿未了,所以只同意在府上逗留数日。
再说客栈里焦急的思域二人,想来想去,她们决定先去街上打听一下,总该弄清楚原因在做打算,所以,在二人百般打听之后得知,镇西侯确实来了大名城,被带走的小独眼百分之九十九是蛋蛋,这个嘛,思域和范凝莎到客栈核实了一下,虽然没有行李和小灰一类的证据,但掌柜的详细深刻的叙述足以证明是她,而且,带走蛋蛋的正是镇西侯,暂且不管镇西侯得了什么病,反正这次是知道了蛋蛋的具体位置了,接下来该想的就是如何去镇西侯那要人了。
“那个傻蛋肯定在你爹那!”思域道。
“你还想向他要人不成?”范凝莎道,“我爹有多少年没见你了!你这样去,谁会认得你是公主?要不是你把咱们小时候的事都说出来,我都不认识你。”
“那你总能证明我的身份吧!”思域道。
“我是能证明你的身份,可你应该知道我在逃婚啊!怎么可能自己回去自取灭亡呢!”范凝莎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如何?”思域道。
“好办!我跟你会皇宫,一来我爹知道我在皇宫肯定不敢乱来,反正这婚也不是皇上赐的;二来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向我爹要人,而且我爹还会还你个完好无损的小独眼。”范凝莎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思域叹道,“准备准备,明天就会宫!”
“好了!”范凝莎欢呼着便收起了行李,蓄势待发。
懿旨来迟
“皇上!皇上!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早朝后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向皇帝和皇后报告。
“域儿回来了?她人呢?”皇上急忙道。
“奴才刚从宫门回来便看到公主殿下回来了,而且她还带着一个姑娘,所以奴才便马上来禀报了!”小太监道。
“哼!终于知道回来了!”皇上气道,“快去把域儿给朕叫来!”
“是!奴才遵旨!”小太监答应着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皇上!如今域儿回来了,您怎么还生气了?”皇后劝道。
“朕当然生气了!气她现在才肯回来!还有她身边不三不四的那些人!朕到要看看她怎么解释!”皇帝怒道。
“哎呀!域儿大小就爱在江湖跑,能接近她的人肯定是江湖豪侠一类的。”皇后道。
“人心险恶!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爱妃!”皇帝道,“所以,说什么都要给朕解释清楚!”
清风居里此时很是热闹,宫女们正为两个姑娘忙来忙去。洗澡、更衣、化妆、梳头,不出片刻,一个公主、一个郡主便整装待发的踏出了房门。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小太监荒忙跑来。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思域被小太监拦了个正着。
“皇上叫公主速去御书房!”小太监答道。
“正好!我也有事正要跟父皇讲呢!”说着,思域便拉了范凝莎去了御书房。
“域儿给父皇、母后请安!”思域施礼道。
“照义给皇上、皇姨娘请安!”范凝莎也施礼道。
要说这范凝莎,自幼在皇宫生活,后来随父镇守边疆,府邸于妙峰。由于皇上和皇后很疼爱范小姐,同时,皇上和镇西侯自幼便是玩伴、死党,所以便册封范小姐为照义郡主,这样就与思域的头衔差不多了,因为思域被封为照贤公主。因此,现在范凝莎虽然很多年都没见过皇上、皇后,可是只要她报出头衔便能表明身份了。
“还请安?朕都要气死了!还安什么安啊!”皇上道。
“皇上!您要是还生气就先别盘问了!”皇后道。
“哼!”皇上抹视了思域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范凝莎,“你是‘范糊涂’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范糊涂是皇帝对镇西侯的专称,镇西侯名叫范博宇,是皇帝幼年时的伴读,也是先帝的右相的独生子。皇帝读书时,范博宇作为伴读书童总是糊里糊涂,书是没少读,可就是爱舞蹈弄枪,终日钻研兵法武学,所以经常不记得写作业之类的事,因此,皇帝就一直叫他范糊涂了。
“怎么?你是怎么遇见域儿的?听说你逃婚,现在竟逃到我这来了?”皇帝道。
“皇上、皇上不会要把我送回到我爹那吧!”范凝莎急了。
“哎呀!豆豆快快上前来让哀家瞧瞧!”皇后和蔼地说。
“嗯!还跟小时候一样好看呢!”皇后道,“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让人能一眼认出来。”
话说得的确没错,范凝莎的长相完全就是童年的放大版,而且她脖子上带的玲珑玉,是和思域的一模一样,皇上和皇后道火眼金睛一下就能辨别,再加上前几日镇西侯送来的“逃婚通知信件和逃犯画像”,就是铁证如山了,因此根本不用怀疑什么身份了。
另外,还有一个重大证据,就是自从思域踏上了陪同蛋蛋的路开始就一直被皇帝监视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自打思域把蛋蛋从晨阳知府那偷出后,知府便收到了秘密通知和思域的画像,所以,这一路上差不多都在被官府的人罩着,因此,范凝莎的出现也就被皇帝知道了。
“朕问你!你身边另一个小独眼呢?他是什么人!”皇帝质问起思域来。
“父皇怎么知道的?”思域惊奇道。
“哼!说你江湖阅历浅你还不承认!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你不要以为你跑出去了,朕就会坐以待毙,你的行踪一直都受朕的监视,要不然怎会一直没官府追究你!”皇帝道。
“……哼……父皇真狡猾!”思域委曲起来。
“呵呵!将还是老的辣!域儿你就学去吧!你还太年轻,想要赶上你父皇我,你还差得远!”皇上笑道。
“既然父皇提到了那个小独眼,那就请父皇下旨叫镇西侯把她送过来好了,据我所知,她现在就在大名城镇西侯府上。”思域道。
“他是什么人啊!值得你把他带到皇宫里,还有你可找到了药王?”皇帝道。
“那个小独眼就是药王的徒弟,至于药王她……”思域犹豫了起来。
“药王她怎么啦?域儿!……”皇后道。
“她已仙游多年……”思域道。
“什么?……仙……仙游……”皇后闻言继而昏倒。
“母后!母后!您终于醒了!”思域趴在皇后的床边道。
“……域儿……她怎么会……你说她怎么会先我一步呢!”皇后流下了眼泪。
“母后,您、您节哀!”思域也伤感起来,守在一旁的皇帝也是唉声叹气。
“域儿!快告诉母后,她是怎么死的?”皇后道。
“药王、药王她……她也中了‘飞仙’……”思域道。
“什么?她也中了‘飞仙’?……真是……真是冤孽啊!”皇后闭上了眼睛叹道。
“母后,药王她留下了一个盒子,要她的徒弟送到‘蛊王天者’的手里,域儿想,或许那里面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飞仙’,所以请母后下旨叫镇西侯速速将人送来吧!”思域道。
“‘蛊王天者’?呵呵!真是临死都不忘戏弄人!”皇后苦笑道,“也罢!那就传我懿旨叫他把人送来,也免得你父皇的圣旨那般劳师动众。”
“好!域儿这就去办!”说着,思域便离开了。
“哼!跑得还真快,连娘都不顾了!”皇帝道,说罢便坐到了床边拉着皇后的手不放。
“呵呵!域儿也是心急如焚啊!”皇后笑道。
蛋蛋在镇西侯那住了两日,见镇西侯一切恢复便收拾了行囊要走,无论镇西侯怎么婉言劝说都不能阻她去路,所以,镇西侯就亲自将蛋蛋送到了东门口,见蛋蛋身影远去才折回府中。可这回府一日后,玄照就来禀报了。
“侯爷!侯爷!宫中传来皇后懿旨,叫侯爷速将蛋公子送到皇宫去!”玄照道。
“什么?”镇西侯惊道,“怎么现在才……人都走了一天了,追都来不及,叫我如何交人!真是的!”
“侯爷!蛋公子不是说他要去都城吗?不如小的立刻飞鸽传书,好通知皇后娘娘!”玄照道。
“哎呀!哪有这么简单!要是路上有什么闪失呢!那个小家伙又没什么武功!”镇西侯道。
“侯爷,这懿旨并非正式旨意的写法,顶多算是密报,而且送来懿旨的公公也交待了不会追究责任啊!”玄照道。
“竟有此事?那你去通知皇后娘娘吧!看来那孩子是无关国事了,只是皇后如何知道他在我这的?”镇西侯思索着、思索着……
“什么?人走了?”思域接到宫女的禀报如雷劈般震惊。
“公主,镇西侯说人以离去一日有余,应该是到了都城了,所以只要派人在都城寻找便是。”宫女道。
“好!我这就去向父皇禀报!”思域说着就跑去请圣旨了。
这之后,都城里的街边相遇就张贴出了蛋蛋的画像和资料了,还有巡城的、守门的官兵也开始搜查了起来,凡是遇到此类人都被带到了都城的衙门里,让思域和范凝莎识别了。而此时呢?我们的主角蛋蛋就快到都城了,也正在一步步地走进思域的手掌心里。
床尾复合
优哉游哉!蛋蛋坐在小灰身上,叼着草棍,哼着歌儿来到了都城大门外。这都城就是管理的严密,门卫们都盯着来往的人上下打量,恨不能瞪出几个坏人来。蛋蛋从小灰身上跳了下来,牵着它混进了进城人们的队伍里等待着目光检查。
“等等!”门卫拦住了蛋蛋,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便又向队长道,“大人!又有一个独眼!”
于是,蛋蛋又再次被侍卫们架走了,一路毫无阻拦地就被拎进了衙门后院的小黑屋里。
“官爷官爷!小的犯了什么罪啊!您不能就这样把小的囚禁了吧!”蛋蛋叫道,“冤枉!冤枉啊!”
侍卫们将蛋蛋丢进了屋就离开了,并且也锁上了门,任凭蛋蛋如何敲门都不开。
“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蛋蛋咆哮着。
咆哮了一会,蛋蛋也累了,她也知道没办法了,所以就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来。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这屋子的另一半是被一张纱席遮住了,纱席的另一边好像一直有人在里边,或许他们一直在监视着自己呢!蛋蛋走到纱席前就地坐了下来。
“里面是什么人?!干嘛把我抓来!我要离开这鬼地方!”蛋蛋皱起了眉头凶道。
“喂!说话啊!”蛋蛋见里边没动静有道。
“喂!再不说话小爷我可就进去了!”蛋蛋再次叫道。
纱席后一直不见动静,越发没了耐性的蛋蛋便站起身上前一步便掀起了纱席,在她掀起纱席后便像木头一样呆呆地站在那不动了。
“叫啊!接着叫啊!怎么傻站在这了?”纱席后喝着茶的思域道。
“哼!看你这傻蛋还怎么嚣张!”坐在一旁的范凝莎吃着绿豆饼道。
“唔……你们怎么会在这的?”蛋蛋泄了怒气,站到纱席里面道。
“哼!我们怎么会在这,还不是因为你!”范凝莎道。
“因为我?我又没犯法,干嘛抓我!”蛋蛋嘟起嘴道。
“谁说你没犯法了?”思域平静地摆着公主架子。
“嗯……那你说我犯什么法了!”蛋蛋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本宫的身份,却还敢对本宫无礼,你说!这算不算大不敬的忤逆之罪?!”思域道。
“嗯……这个……我……”蛋蛋舌头打结了。
“还有,现在你见了本宫还不下跪,竟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本宫的不是,那这一条又该算个罪名了!”思域不怒自威,心里却想着:“哼!看我这回不好好整整你!竟敢骗我!还……还……还搂着我睡了那么多次!”
“……公主在上,小的、小的给公主请安!”蛋蛋即可跪在了地上。
“哼!一脸的奴才象!就该好好治治你!”范凝莎道,“唉!我说小独眼!你别光给公主请安啊!还有本郡主呢!”
“这位是镇西侯的女儿,照义郡主!”思域道。
“……啊?郡主?……小的也给郡主请安!”蛋蛋道。
“呵呵!不要以为请了安本宫就能饶了你!你要受惩罚的!”思域冷笑道。
“啊?还要罚啊?!公主饶命啊!不要杀蛋蛋头啊!”蛋蛋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哈哈!”一旁的范凝莎听了笑个不停。
“放了?那可不行!像你说的,本宫是贵族,贵族就在乎自己的尊严面子,这欺骗本宫这么久,叫本宫很没面子!你说!本宫岂能饶了你!”思域勉强保持严肃道。
“啊?……小的、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是……”蛋蛋语无伦次。
“哦?不是有意的!也对!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思域道。
“我、不是,小的、小的……”蛋蛋道。
“唉!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