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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阵法很好,它用幻象把鬼怪放置在通道的入口,仅仅留下出口没有鬼怪供给入侵者逃离。”思域解释道。
“那你知道怎么破解它吧!”蛋蛋道。
“当然了!现在我们原路返回,见到它们不用怕,就算那个人真的会害人性命,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思域说着就带着蛋蛋出去了。
出了石墙,一路返回到走廊,果然出现了阵型模样,在各个岔路口都出现了很多满脸是血的鬼怪木偶向她们扑来。墓室很大,一路上,思域消灭了数以百计的鬼怪木偶,还解除了很多相似的迷阵,并且又施了新的阵法来阻止以后进来的人偷盗财宝或是惊扰死者,这些新的阵法就是让别人怎么走都走不进去,只得在门口徘徊的那种,这样就不仅做到了阻止入侵者,还保护了他们的性命。
思域和蛋蛋在层层的解阵和搜索后,除了发现设下的这些阵法什么都没有,更没找到那个施阵的人。还有,就是墓室中的东西都没有被拿走,甚至连移动的痕迹都没有。思域想,这个施阵的人估计是想保护陵墓,可是这样的阵法却适得其反,要是那人心血来潮想施阵保护更多的地方,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为今之计只能找到这个人,阻止这个人为上上之策。于是乎,思域和蛋蛋根据阵法留下的线索开始找起了这个传说中的“帝陵鬼怪”。
“思域,你说那个施阵的人会是什么人啊?”蛋蛋一出帝陵就问。
“我也不清楚,只是……”思域道。
“只是什么?”蛋蛋道。
“只是我觉得这个人……”思域道。
“这个人怎么样?!”蛋蛋道。
“这个人应该是好人吧!”思域道。
“好人!好人还伤人性命!你有依据吗?”蛋蛋道。
“依据?依据好像是有,嗯!勉强算是个依据吧!”思域自顾自的喃喃自语着。
“什么叫‘算是个依据吧’,那是什么依据啊!说说嘛!”蛋蛋问。
“我刚才在解阵的时候发现这阵法的确是‘飞华’门下的阵法,只是这阵法里好像有很多地方都不对,似乎这个施阵的人技巧和熟练度都不够,而且这阵法的地形也不适合这个帝陵的建筑模式,反倒更像是宅院中的阵法。总之是个半吊子才设得出来的东西。”思域道。
“半吊子!你是说这个人是无心之失才弄成这样的,那他自己不知道吗?”蛋蛋惊讶的问。
“要是知道的话,估计是没法收拾而逃跑了,要是不知道,那就很有可能会去其他地方造势了。”思域道。
“那现在咱们是不是要找到这个人质问一下呢?”蛋蛋问。
“当然了!我们现在先回去,休息一下再来计划怎么活捉这只鬼怪!”思域说着就和蛋蛋赶回了住所。
思域和蛋蛋回到住所的时候,也才刚刚亮天,她们这次是住在客栈里,所以来往的人多,打扫店铺的也就不会留意她们是才刚回来。思域和蛋蛋进了屋子,卸下了行军装备后,就饱饱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精神大振,于是就下楼来到大厅吃饭了。
此时正直中午,艳阳高照,大厅里也来了不少吃饭的客人,思域和蛋蛋坐在角落里进食,这时店中进来了个红衣少女,风尘仆仆的,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小二!赶快把你们店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拿上来!”红衣少女大声道。
思域停了下来,看着这不斯文的少女长得什么模样,蛋蛋也跟着停下来看,结果红衣少女很快就察觉到这两个人正在看自己,因此二目对四目,间隔几秒钟,红衣少女竟气势汹汹地朝思域二人走来。
闺中密友
话说,红衣少女气势汹汹地朝着思域二人走来,思域正觉奇怪,就见蛋蛋像是见了瘟神似的迅速低下头猛吃,恨不得连碗都咬下一块。
“你认识她?”思域问。
“不认识!”蛋蛋痛快的回答。
“不认识,你怕什么啊?”思域道。
“我没怕啊!”蛋蛋接着大吃特吃,“嗯!~~”
“还说不怕!噎着了吧!”思域说着赶紧递过了水。
“咕咚!咕咚!”蛋蛋喝干了一碗水终于咽下去了。
“哼!真是冤家路(nù)窄!”此时红衣少女已经走到二人身边,并自行坐在了二人中间。
“冤家路窄?敢问姑娘我家弟弟何处得罪姑娘了?”思域问。
“你是哪来的?我又没跟你说话(fā)”红衣少女道。
“你!看你长得有模有样的,说话怎么这么没教养!”思域怒道。
“算了算了!不要理这个泼辣的女人!这么凶,肯定嫁不出去!”蛋蛋劝道。
听了这话,思域总觉别扭,似乎曾几何时傻蛋也这样说过自己,心里更是不爽。而这红衣少女听了更是火冒三丈。
“哼!你这个小流氓!竟敢这么说本姑娘(liáng)!”红衣少女怒道。
“哼!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泼辣不讲理的女人!上次跟我抢马没抢过,现在就来打击报复!”蛋蛋开始那什么仗人势了。话说到这里,大家就知道了,这个红衣少女就是那个“l”、“n”,“h”、“f”不分的范凝莎。
“哼!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和那个家伙从中作梗,我会买不到那匹马?”范凝莎道。
听到这里思域想明白了,原来蛋蛋就是这么才认识潘安的。
“即使如此,那我现在把马让给姑娘就是了。”思域道
忘了交代,自从出了秦川,思域和蛋蛋就换上了小马车,因为从这到都城都是大道了,现在拉车的正式小灰和那匹马了。
“哼!用不着你假慈悲!本姑娘就当是施舍了!”范凝莎说着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你说她就是幻灵沙?”思域问。
“她是这么说的!”蛋蛋道。
“她……”思域。
“嘻嘻!思域是不是想说她口音不标准啊!”蛋蛋道。
“嗯。”思域。
“你说她会不会叫‘范凝莎’啊?!”蛋蛋道。
“十有八九啊!不过她要真是范凝莎,那可就有意思了!”思域道。
“咦?有啥意思啊?”蛋蛋问。
“我小时候有个玩伴也叫范凝莎,算起来她都很符合条件的。”思域。
“那她应该认识你的!”蛋蛋道。
“哎呀!上哪认识去!我八岁的时候,她就被家人带回去了。”思域道。
“哦?那要去问清楚啦!她要是思域的好朋友,你们也好许许旧啊!”蛋蛋说着就跑去范凝莎那里了。
“姐姐好!姐姐好漂亮啊!肯定有好多公子求婚吧!”蛋蛋谄媚地对吃着午饭的范凝莎说。
话说回来,这范凝莎说话很粗鲁,可她只要不开口,绝对是个大家闺秀,温柔娴熟。
“你这家伙!找打是不是!”范凝莎道。
“嘻嘻!姑娘长得像仙女一样,肯定是个菩萨心肠,哪会忍心打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呢!”蛋蛋笑道。
“少贫嘴!你再不走我就真动手了!”范凝莎道。
“别……别啊!我就是想像仙女姐姐打听个事!”蛋蛋装出恐惧的样子,其实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现在有思域的保护。
“哼!有什么事快说!然后马上给我消失!”范凝莎道。
“嘿嘿!仙女姐姐认不认识一个叫‘思域’的人?”蛋蛋道。
“思域……思……域……思!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你该问的吗!”范凝莎突然叫道。
不用说了,看反应也知道她认识了。而此时的思域正用顺风耳偷听她们谈话呢。思域心想,这大傻蛋可真够无赖的,刚才才诅咒人家嫁不出去,现在一口一个仙女姐姐的,还张口就夸人家漂亮,怎么这些话就不跟自己说呢!油嘴滑舌的家伙,怪不得那些□都护着她宠着她呢!看来,这做人嘴甜才能有肉吃!
“嘻嘻!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家姐姐就叫思域,至于你说我该不该问,反正我都问了嘛!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蛋蛋道。
“你姐姐叫思域?”范凝莎没空跟蛋蛋贫嘴。
“是啊!是啊!我姐姐说她有个童年的玩伴叫什么……什么范凝莎的,姑娘你认识不?”蛋蛋道。
范凝莎很是惊讶,她记得小时候确实有个好朋友叫思域,而且也是唯一的好朋友。那时她住在她家,她们很谈得来,像是一对小姐妹,思域比她大一岁,她一直“御姐!御姐!”的叫。她们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但同样有各自的个性和主见。但后来因为父亲工作的调动,七岁的时候自己就被接回去了,从此就再也没见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范凝莎时而也会想起她,尤其是看见有姐妹嬉戏的时候,谁叫自己是爹爹的独生女呢,因此心里一直都有个牵绊,希望自己能和思域再次见面,再成为姐妹。而现在有个自称思域的人来找自己,而且还认识自己,这真是巧合吗?不过自己可不记得她有弟弟,而且她更不应该在这里的,除非是和自己一样——逃婚出来的,只是她身边多带了个掩人耳目的小跟班罢了,在进一步想,莫非这个小独眼是个小太监?
“我要见见你姐姐!她在哪?”范凝莎问蛋蛋。
蛋蛋示意她跟着上楼到思域道房间详谈,于是三人就上楼去了。
三人同行
蛋蛋和范凝莎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楼上思域的房间,偷听情报的思域早就跑上来等候她们了。范凝莎一进屋就见到了思域,这次她倒犹豫起来,一点都不像先前那般干脆。
“姑娘请坐吧。”思域很是庄严地对范凝莎道,随后又对蛋蛋说,“你先出去,在门口看着,别让别人过来偷听,我不叫你你也别进来。”
蛋蛋一听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平时当跟班就算了,现在倒成了看门的了,而且思域竟然还跟自己见外起来,相处这么些日子,吃住都在一起了,如今还来这套,真叫人心堵!
思域看出了蛋蛋的不愿意,可是有些事还不是坦白的时候,所以只能先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了,于是思域严肃的对蛋蛋说:“想什么呢!还不出去!”
蛋蛋闻言,心里没了怒气反倒生出了委屈,哼!一跺脚就跑了出去,关了门蹲在门口画圈圈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思域才叫蛋蛋进来,并且让她去吩咐小二准备酒菜送来这里。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准备好了这一切。忙活了半天的蛋蛋看见一桌的酒席,就马上跑了过来拿起碗筷就要吃,可这习以为常的行为却遭到了外人的制止。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无礼!”范凝莎呵斥道。
“哼!”蛋蛋蔑视了范凝莎一眼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范凝莎想接着发作却被思域拦住了。
“豆豆!不要管了,由她去吧。”思域道。
又忘了说了,范凝莎正是思域童年时的玩伴,豆豆是范凝莎的小名,因为她是早产,母亲临盆后就去世了,自幼体弱多病,身材像个小红豆,所以就叫豆豆了,而且范凝莎的父亲终日东奔西跑无暇照顾,因此就寄居在思域家了。
“由她去!开什么玩笑!奴才跟主子再熟也不能这样无礼啊!”范凝莎道。
“你说谁是奴才啊!”蛋蛋反驳道。
“就是你!你个狗奴才!”范凝莎叫道。
“你!你个恶婆娘!愿意娶你的人不是瞎子就是呆子!”蛋蛋也咆哮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个死太监!”范凝莎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喊道。
“你说谁啊!你才是太监呢!我正常得很!不信你问思域!!!”蛋蛋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众所周知,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更怕别人污蔑自己是太监,咱这位蛋蛋“男子汉”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她辩解的不清不楚,很叫人误会哦!!
蛋蛋这一说,可是把范凝莎的话都堵了回去。思域听到这也是瞠目结舌,她想马上解释这件事,但是蛋蛋却还在越描越黑。
“哼!我和思域天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你算老几啊!竟然跑到这来污蔑我!”蛋蛋义正言辞。
范凝莎僵硬着脖子机械式的扭向思域,眼中充满震惊、疑惑、好奇,貌似还有一定的不值和蔑视,总之看得思域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多年不见的伙伴辩解了。当时的范凝莎脑中的思绪是递进的形式运转的。首先她想到了,眼前的小独眼龙跟自己的优秀的“御姐”有一腿!进而想到的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估计有时日了,而且御姐还是自愿的,然后就是……御姐不是逃婚而是私奔!因为御姐的父母兄长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最后就是,这个家伙是怎么让自己眼光高的不得了的御姐投降的!
“豆……豆豆!别听她乱说,你误会了!”思域抓住范凝莎掏心掏肺。
“你们……”范凝莎道。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思域道。
“那她说的都是假的了?”范凝莎问。
“不是!不……是!哎呀!说不明白了!”思域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范凝莎道。
“哎呀!总之你不要听她胡说就是了!”思域道。
“思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竟然不承认!今天午饭前你还抱怨着说我最近睡觉打呼噜呢!”蛋蛋道。
“打呼噜?!”范凝莎质问起思域来。
“不是的!你别乱想啊!”思域辩解,“你个大傻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说什么了!我就不觉的我睡觉打呼噜!”蛋蛋道。
“呵呵!豆豆……我……”思域道。
“哼!我说你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出来瞎逛,我还以为你带了个小太监行方便呢!原来你们……你们……”范凝莎道。
“哎呀!豆豆!你想到哪去了!第一,我出来是寻药王的;第二,蛋蛋不是男孩子;第三她更不是太监,你见过只有一只眼的太监吗?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身边从来就只有丫鬟,从无太监。”思域道。
“哼!你少在这蒙我!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跟身边的小太监称兄道弟,皇姨娘才不准你身边有太监的!”范凝莎道。
“皇姨娘?”蛋蛋惊叹,“黄姨娘?”
“呃……呵呵!我母亲她……”思域闻言为难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思域道母亲姓黄啊!”蛋蛋道。
“啊?这都哪跟哪啊!”一旁的范凝莎糊涂了。
“哎呀!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越描越黑了。豆豆,你今天就在这住下,还想小时候一样跟我住一个房间,咱们姐妹俩好好许许旧,至于你!”思域指向蛋蛋道,“出去在开个房间,都是个大傻蛋胡说八道的,今天不准你靠近这房间半步!”
“唔……蛋蛋错了!”蛋蛋道。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傻蛋平时倔得很,叫你认错比登天还难,现在认错人的这么快,肯定是不服!限你今晚想清楚,明天再向我承认错误!快去!”思域道。
“好姐姐!打个商量吧!”蛋蛋道。
“没商量!”思域很是决绝。
无奈之下,蛋蛋算是知道了,只要是思域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蛋蛋只好又要了个房间自己住了。
再说思域和她那个妹妹,聊了差不多一夜,总算把各自离家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之后,这姐妹俩有研究了一下以后要怎么办,总要有个方法解决问题。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思域的父母是暗地里发了风似的找她,而范凝莎的爹是和婆家人一起明目张胆地找她,当然也包括逃婚的新郎。由于思域要带着蛋蛋去找“蛊王天者”,而范凝莎是无目的的流浪,为今之计她决定跟着思域走,有御姐撑腰害怕别人逼婚?!因此,思域和蛋蛋的二人旅途就这样又加上了一个。
床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