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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妖记之道姑娘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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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九娘脸色白了白,乌行云微微蹙了眉,再次抬头打量着鸯鸟充满机关的头颅内部。
  “你想要空十方帮忙,不仅仅是想借用傀巫来通过此处吧?此地都能建造的如此精巧慑人,想来你所来之地,必定更加凶险。祖师爷没有跟你来,一定是被困住了,所以你才会想要借用空十方的能力去救她,即便他想要杀了祖师爷。”
  子折夏转回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乌行云,“你说的都对,就因为太过凶险,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从折镜里面看到空十方出现,我便行险控制了韩凭。好在,我是个无心之人,否则,也拿不住他。”
  “要怎么做?”乌行云低下头,沉了沉声。
  “通过此处,我会带你们到韩凭的控制室,我需要你停下一个机关,即便不能停下,也要停下一刻钟,这样我好将阿姊带出来。”
  子折夏凝重了眼,“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落到地下,你们难道就没发觉,自己感应到的时间变化感特别慢么?但实际上,已经过了差不多七日,此处无觉,可一旦出去,所有的六识之感会汹涌而来,饥渴,身体的透支,都会在你走出玄武腹境的一瞬间涌来,时间再耗下去,我们即便出去,也会立时成为死人!更何况,我怕阿姊在时日中在待下去,会……”
  “会什么?”乌行云撩起眼,眸底斜冷斜冷的,“你说的机会,是不是和魂兽有关?”
  “你怎么会知晓魂兽?”
  子折夏讶然,魂兽早在她化身之时,就不应该存在世间人的意识里了,子折夏的那一世,是本世,那乌行云就更不该知晓。
  “秦四三十之劫时,其实应该死的,她没有死,但她的意识却混乱起来。她在西极冰山之下洞窟里的石壁上画了很多纷乱的画,其中有很多很多匪夷所思的画面,我一直没有看明白,但是遇到你们,我忽而觉得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子折夏想了明白,“一是因踏月之力,二来是因连初晓心境绝透,灵物了质引之法的剑法后,不自觉地引起了这个世间与本世的牵系,加之秦时欢曾经来带走过连初晓,才让这个世间的秦时欢记忆产生了交叠,并且同步经历了本世秦时欢对子折夏所做的一切,包括,挖心之举!”
  “你的心,是秦时欢挖的?”乌行云凛了眼,开始往子折夏处走。
  子折夏笑笑,并不介意,“这些事,说来话长,也没什么时间和你说,日后要听,倒是闲来可以一叙,不过我并不想阿姊知晓过往的一切。你看过秦四的壁画,就应该明白,只要她知道自己是秦时欢,那和魂兽的纠葛便会重新复缠。届时,我没有混沌之力,她又无因果之能,世间,定会万劫不复,你们,也许都会不复存在。”
  “所以,以魂兽复生人,是可能的?”
  乌行云终于走近了子折夏,却没有看她,而是伸手摸了摸趴在子折夏背上阿晴的发,惊喜而温顾地颤道,“你所说的机会,就是于此?”
  子折夏压低眉,看了看乌行云,道,“秦时欢和魂兽有最直接的联系,自打她弥散自身,消散世间,魂兽也尽数蛰伏,想要找到魂兽,很难。但是很巧,韩凭的机关中有那么一只,阿晴,不是没有活路。”
  “当真?”乌行云喜上眉梢,一按子折夏的肩头,“那我们快上去!”
  “行云,魂兽可以复生肉体,但灵识之中,始终有魂兽的隐患,而她的灵识,很可能是魂兽,并非她自己,这样,你也不介意么?”子折夏压下心底的忧虑,径直问了出来。
  乌行云眸底一怔,惶惶无依地闪了闪,继而坚定无比地望着子折夏。
  “阿晴她念着我,一定不会变了模样!”
  

  ☆、机关算尽

作者有话要说:  与人讨论昨日美国夜店事件,结果论及同性这件事来,对其言三六九等,对万物的不尊重,难以苟同,
道姑娘这篇文原本打算轻松写写,但依凭现在的心相看来,未必轻松的下去,我会尽快把这一卷完
结,而后的轻松篇,会在另一篇文写完的时候慢慢写,总之这个文本是个日常玩闹轻松文,会尝试各种
段子,青陵卷的残忍,只是一方面,人总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也是彻底和前文做一个承上启下
的结束,会尽快把两人的角色图放出来,而后拼新开的文!
  “你有此心,最好不过。”
  子折夏抬头,望了望顶处的石刺刻度,“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上去了。”
  乌行云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些环绕而生的格子,“一定得打开机关?”
  “我观察了很久,只能这样做。”子折夏眼角撩了撩,飘向乌行云。
  “不可能全是机关。”乌行云摇头,“单一一层或有可能,但它们是一层一层环扣上去的,那么每一层一定会有一个格子去推动下一层的机关触发,这样才能联系起来,形成一层环一层的局面。”
  子折夏点头,颇有赞许,“你说的不错,但我没有时间去找哪一个是真的机关环扣,只能行险。”
  她回头,对安九娘道,“我已经算出机关最容易躲的一套步数,但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容许我们按照这个步数上去,一刻钟之后,每个格子之后的机关会再度变化,届时再去触发机关,就会完全陷入不可知的被动里。我需要你打起精神不能犯错,行云是我很重要的人,若能安稳上去,我也会还给你相应重要的人,否则…你明白的。”
  安九娘心下一喜一寒,喜的是自己所求或可能早一步实现,寒的是子折夏这个人看起来倦倦然然,不清不扰,实则把什么都拿捏的很准,看上去简简单单的话,竟也是杀机暗藏。
  她点头。
  子折夏抿唇一笑,“准备吧。”
  待刻符影子落到正下的时候,子折夏背着阿晴的尸身动了身形,人还未到,手中无形的傀丝已先点上了一方木格。
  那格子咔擦一响,缓慢弹出之时,忽地从其对面的木格中激射出了许多寒芒。
  寒芒太快,几乎看不出是什么锋锐,子折夏落定在弹出的木格上,左手虚晃一张,无形的傀丝缠绕成网,瞬间封住了寒芒所来之路。
  “我一走出去,你就跟上。”子折夏回头,望着安九娘比了一个三字,道,“数到一,我跳下一格,你踩我的格子。”
  见安九娘点头,子折夏一笑,突地迅速地喊了一个‘一’,人就窜了出去!
  安九娘一愣,燥脾气上来,差点儿没开口骂人,好在人已反应过来地踩上了子折夏的第一方格子。
  子折夏在上方落定,回手扯住一个机关手的东西,并指钳断了机关手上的尖刺,回头望着满脸暗恼隐忍不敢发的安九娘,笑的狡黠,“想骂我么?”
  安九娘脸上一阵扭曲,狠狠瞪着子折夏,并不敢贸然说什么气话。
  原以为子折夏只是随性玩闹,谁知她的狡黠冻住,冷冷一寒,“阿晴是我拼了命从韩凭手中放出去的,你竟敢一刀刺穿她的手,这笔账…上去我就还给你!”
  言罢,子折夏回头,冷道,“跟紧了!”
  一路再无什么闲话,乌行云盯着在前路踩着格子破解机关的子折夏,心底惴惴难安。
  子折夏似乎什么都知道,这样的她,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好在,她们不在敌对的立场,相对来说,子折夏似乎还挺袒护自己和阿晴。
  如此想想,乌行云还是不能安心,不能安心魂兽是否真的会如子折夏说的那般令阿晴重生,就算能,子折夏会给她么?
  给了她,子折夏拿什么去解救被威胁的微生长孙两家?
  那些带阿晴出方镜楼的人,显然对方镜楼很了解,却为什么不知道青陵台下面还有一个能与方镜楼对抗的韩凭?
  魂兽,即便真能够得到,只怕,到谁手里,还是未知数。
  看来,子折夏背了阿晴,并非那么简单。
  乌行云遥遥望着阿晴,咬紧了心底泛滥的酸涩,这样的无助和孤单感,让她恨不得随阿晴死去。
  翻身落地的时候,子折夏回身,一把抓住了安九娘的手,将两人给拽了上来。
  乌行云抬头,不期然地对上子折夏的眼,其中一闪而逝的沉光让乌行云心头禁不住地跳了一下。
  子折夏跳到一辆凹字形的车架上,将阿晴解下来放在车尾的座椅位置里,自己坐在对面,对两人晃了晃手中的金鉔,“上来吧,看看韩凭凭着一个脑袋活了千年,都做了什么壮举来。”
  阿晴身边的位置明显是给乌行云留的。
  乌行云坐上去,小心地将阿晴揽在怀里,发觉阿晴的身体并未僵冷,依旧柔软,想起子折夏说的话,道,“你说这里面的时间过得太慢,我终于相信了。”
  “我没必要骗你,即便阿晴一开始没怀什么好心,但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
  子折夏斜斜看了乌行云一眼,等安九娘上车坐在她身旁,便踩了车架上的一个机关,车架开始滑动起来。
  “基于这一点,我没想怎么对她,何况,她还救了我和阿姊一次,所以,纵使我落在韩凭手里,也不会让她被困住。”
  子折夏挑挑眉,“当然,放她出去,也是为了找你,毕竟你比较聪明,阿晴能够找到你的话,我和阿姊,也就多了几分逃出去的机会。”
  车架滑过昏暗的甬道,忽地进入一片黑暗。
  瞬间的不适应之后,乌行云抬头,但看黑暗的空间里,贴着墙壁反折出许多变换的画面,而她们方才走过的地方,经历的一切,几乎都可以在其中找到残留的画面。
  乌行云霎时想了个透彻,“难怪,你能知道我们在何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在镇棺处发现了折镜,而此处的折镜比上面的更大,覆盖的面积也更广。折镜之法本是方镜楼中唬弄人的虚幻之镜,镜面的材质不同,折射吸收的光影呈现也就不同。墓室里,朱老八明明背对着镜子,你们却从镜中看到了他的正面,那是因为他正对面的镜子把他正面的影像折射到了后面的镜子上,但正面的镜子却因材质不同,并未正常显出他的影像,所以你们就看到了奇怪的影像。”
  子折夏解释道,“韩凭本事巧,经过无数次改造之后,几乎可以通过这些折镜看到方镜楼的每一个墓室变化,以及青陵台下墓葬中每一个墓室的变化,所以我们进来,他基本一清二楚。”
  “那,那些自己把自己扒皮掏出内脏的人是怎么回事?”安九娘似乎在此事上格外在意,急急问道。
  “难道你没有发现,除却空十方那间墓室,之前你们一路下来的人,在其它墓室中并非自杀,而是被自己身边的人下了狠手么?”
  子折夏讽刺地笑,“我说过,方镜楼中的是虚幻之镜,所谓虚幻之境,是让人直视自己的欲望。你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打起来,及至互相残杀,不过因你累积的爱恨罢了。至于死在空十方那间墓室的,只是空十方醒来,以傀丝热热手罢了。”
  “喏,他们从墓室一路打到了外面,不小心撞入了一间蛊室,已经死了。”
  子折夏指着黑暗中的一方镜面,瞅着里面被蛊虫蚕食殆尽的两具骨头架子,淡道,“你拼尽心思,是想让行云替你去找他们,可你明明不喜欢他们,结果还害死了自己原本喜欢的人,现在,所有喜欢你,你喜欢的人都死了,你还活得下去么?”
  安九娘早白了脸,狠狠瞪着子折夏,“你骗我?”
  “我有么?”子折夏玩味地看她,“我只说还给你重要的人,并未说要活着还给你,对不对?”
  安九娘哑口,翻手倒握住短匕往子折夏刺去!
  咔擦一声清脆,子折夏捏着安九娘断掉的右手,另一手接过她的短匕,捏着剑尖儿以剑柄,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安九娘的断骨之处,冷冷道,“我废你一只手,是给你一个警醒,留你一只手,是行云她还需要你保护。至于你,不管你想不想活,你都要活下去,毕竟四家只剩你一人,外面的事,你不想管也得管,你清楚的很,不是么?”
  安九娘额际冷汗直冒,子折夏这样敲着,无疑是往她心头在敲,可她连死都不能,她只能忍!
  “看来你是明白了。”
  子折夏浅浅一笑,将短匕塞回安九娘左手里,“可惜朱老八他们几个死的惨,并未像阿晴一般留下身体,否则,或能以魂兽一试。”
  安九娘眸底晦暗的更深,子折夏摇摇头,回望乌行云,见她脸上全然一幅茫然的表情,即便硬撑,还是看得出她眸底的害怕。
  以情出发化身的阿宁,不论那一世,最接近敏感而知的便是人心底的情动。
  人一楼第一眼见乌行云,她就清楚这个跟秦四连初晓有过千丝万缕的后人,对身边的阿晴有着多情深的心意,而林西凛早在安排之初,就把乌行云的资料丢给她了,目的,就是牵出阿晴背后的存在。
  她没有想到,乌行云会比较果断,可之后的事情发展,还是随了心走。
  “行云,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需你拿出朱老八给你的河出锁,卡住时日机关,让我把阿姊带出来,而后你们带着阿姊出去,余下的一切,交给我,我定会把魂兽的魂骨带出去。”
  她凝视着乌行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和阿姊,我始终把你当做这世上唯有的一些可用心对待的牵系,我不想你受苦,也不想你在意的人受苦,我会尽我可能的帮你。阿姊,她也一样。”
  “阿晴,你当真会救她么?”乌行云怔怔然,眼泪攸地滚下去,哽道,“我……”
  “纵使此处的魂兽救不了她,我也会想别的办法救她,这是,我给你的保证,也是秦四和连初晓能给你的保证!”
  子折夏伸出手,勾了一个小指。
  乌行云眼前一片迷蒙,那一截莹白如玉的小指,像是雨后的青笋,突兀地扎在了她心上。
  

  ☆、醒来

  道姑娘醒来的时候,是趴在一烈日炎炎茶棚下的桌子上,她睁了睁眼,望着左侧棚屋下面的烈阳,身子不听使唤地打了一个冷噤。
  寒意是打右侧来的。
  她动了动僵直的脖子,勉强转了眸,继而看到一个一身玄衣滚金边的华贵男子坐在桌子的对面。
  男子面皮白净的玉透,生的有些好看,一头银灰的发和眉毛,压住了玄衣衬金的俗气。长发半掩了玉削的颜,左眉下的眼,也就玉邃玉邃的了。
  薄唇血红的湿润,应是刚刚饮过镇过冰的解暑汤的缘故,道姑娘滑滑眼,果然在他面前看见了一碗还未饮尽的冰镇酸梅汤。
  道姑娘警觉起来,这样的路边茶棚,供不起冰,不可能有冰镇的解暑汤!
  她撑起身,眼前立时一阵晕眩,撑着桌子的边缘,喉底干涩地疼,哑道,“你好像比较有钱?”
  “嗯,有那么一点儿钱。”男子笑笑,招了招手。
  道姑娘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便见到一身白衣的越栖月自一辆华贵的马车上走下来。
  越栖月抱着镇冰器,一步一步地自烈日下走来,乖巧的脸更加乖巧了,描了妆的颜噙着淡淡的笑,也就更加明媚了一些。
  越栖月将镇冰器放在桌上,掀开盖子,里面正冰着一碗酸梅汤。
  “天气挺热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道姑娘狐疑地看他,“我为什么要喝?”
  男子笑笑,“喝了,你就可以见到你想见的人。”
  “你怎知我想见谁?”
  道姑娘的确很想见到妖精,可她明白眼前的状况不对劲,一切都不太对劲,她不想贸然出错。
  男子就着自己的酸梅汤饮了一口,眼神飘了飘。
  道姑娘顺着他的视线往身后看去,看到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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