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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鲁玳听了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在现代的时候她可吃不到这么好的菜,好奇之下,嘎鲁玳夹了一下块红烧狮子头放在嘴里品尝,一点都尝不出是素菜来,肉香四溢,肉块q弹爽口不粘牙,与真正的红烧狮子头别无二致,当真是奇妙。
就这样笑闹着用完了午膳,觉罗氏在午睡过后带着嘎鲁玳和珠儿拜访了同样在潭拓寺暂住的各府的福晋太太们。尊卑有序,觉罗氏一行人首先拜访的是安亲王福晋纳喇氏。纳喇氏是个温和的人,只是她的脸上有着化不去的忧伤,想来应当是为了她的女儿吧!纳喇氏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看她一脸拘谨的站在纳喇氏的身边,想来应该是安亲王府的庶女吧!
见到了嘎鲁玳和珠儿,安亲王福晋也很喜欢她们,还分别送了嘎鲁玳和珠儿一个白玉八仙纹手镯、白玉雕绞丝纹手镯,只不过嘎鲁玳的手镯比珠儿的稍微好一些。觉罗氏也回赠给那个看上去有些内向的女孩一个圣尊翡翠珍珠项链。
见过安亲王福晋之后觉罗氏又带着她们去见了索尼索中堂的家眷,当然嘎鲁玳也见了那个著名的当了四十年皇太子却最终没有登上皇位的皇太子的生母――康熙的元后赫舍里氏。再见到赫舍里氏大房的嫡格格的时候,嘎鲁玳就不得不赞叹一声不得了,端看那位赫舍里格格在众多的格格之中格外的端庄耐心,没有其他格格的坐不住,说话也是嘴甜的不行,就知道那位赫舍里格格日后必定不凡。不得不说赫舍里氏在康熙初年的时候就稳坐皇后宝座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嘎鲁玳在看到赫舍里氏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孩是个胸中自有丘壑的,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双能看明白的眼睛。怪不得钮钴禄氏和她争斗中始终都把钮钴禄氏压在下面。
是的,嘎鲁玳知道康熙初年的后宫中除了有个姓赫舍里的皇后还有一个钮钴禄氏的妃,只是嘎鲁玳从不认为那个人就是自己,因为嘎鲁玳记得那个钮钴禄妃是庶出,而她自己是嫡出,那么那个为妃的应该是珠儿才对。所以嘎鲁玳才能这么心平气和的面对一位日后可能是劲敌的对手,甚至还有赞美对手的气度。不过嘎鲁玳倒是认为凭借珠儿的本事,在钮咕噜府里都可以不落下风,那么她也应该能在赫舍里氏的手底下探出头来,自己自然不用为她担心。你说嘎鲁玳她自己,嘎鲁玳认为她应该是幼年夭折的人,只因被她穿越才活到现在,历史上嘎鲁玳这个人现在应该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现在嘎鲁玳现在没心没肺,倒是获得比以前讨生活的时候滋润的多。
当然当嘎鲁玳日后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内心是崩溃的,她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所以说一知半解是最可怕的事情,它往往在你自以为开心的时候给你会心的巨大一激,让你感受到世界对你最大的恶意。
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表,现在的嘎鲁玳正自在着呢!以往嘎鲁玳需要讨好整个孤儿院的叔叔阿姨才能在孤儿院里填饱肚子,现在伸伸手就有人喂,日子不要太舒服啊!
不过这种和世家的福晋太太说着互相恭维的话,讨论着时下最新的首饰衣物的话题听得嘎鲁玳很是不耐烦,毕竟在府里额涅教她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啊!难道是聊天的人太多了不成?又忍了一段时间,见额涅和众位福晋的交流还没有完,嘎鲁玳耐着性子跟额涅和众位福晋告了罪,带着墨兰跑出来喘了口气。
跟寺里的小沙弥打听了寺里的那一处风景最好,一番选择之后,嘎鲁玳换上一身嫩绿色的骑装,带着墨兰来到了沙弥口中所说的飘零着花瓣的后山桃花林中。
让墨兰在山脚下守着,嘎鲁玳独自一人爬上了山。“哇!”嘎鲁玳站在桃花林中,看着桃树上的桃花艳丽的盛开,更加华丽的凋零,漫山遍野的桃花花瓣在空中伴着风翩翩起舞,最后在曲终时华丽的落幕,纷纷洋洋的落下来,就像是下起了粉红色的雪一样。嘎鲁玳看的兴奋极了,这才是大自然的鬼斧将工!任何人为的矫揉造作都无法与之相比!这花瓣的飘落才算的真正的舞蹈!
嘎鲁玳兴奋极了,来到清朝之后,她第一次的放下了那格格不入带来的防备感,专心的享受着这场大自然的舞蹈,看着看着,她不禁也想随着花瓣一起,享受着大自然的韵律。她把花瓣飞舞的画面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地嘎鲁玳张开双手,顺着风的轨迹,跟着桃花的花瓣一起在风的伴奏中享受着这一场自然地表演。
当时正值晚霞满天,林中的少女仿佛是桃花的精灵一般,让那满林的桃花听从她的号令,随着她翩翩起舞,那一抬手,一投足就仿佛充满了魔力似的勾人魂魄,在晚霞的映衬下真真的上演了一副凤凰于飞的场景,那满林的花瓣是百鸟,而少女就是那号令百鸟的凤凰。站在桃花亭中的男孩无意中见到了这一幕,却在他的心里略过了一道刻痕,男孩想,想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时这景。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当时正值晚霞满天,林中的少女仿佛是桃花的精灵一般,让那满林的桃花听从她的号令,随着她翩翩起舞,那一抬手,一投足就仿佛充满了魔力似的勾人魂魄,在晚霞的映衬下真真的上演了一副凤凰于飞的场景,那满林的花瓣是百鸟,而少女就是那号令百鸟的凤凰。站在桃花亭中的男孩无意中见到这一幕,但是却在他的心底略过一道刻痕,男孩想,想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时这景。
天色渐晚,夜幕逐渐统治着天空的色彩,这场舞蹈的引导者——晚风正逐渐的减弱,直到消弭不见踪影,纷纷扬扬的桃花瓣也渐渐沉落下来,下了一场宏大而短暂的桃花雨。嘎鲁玳也随着桃花停止了摆动的身体。嘎鲁玳不知道这场舞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好处,但是嘎鲁玳却感受的身体意外的舒服。嘎鲁玳心情正好,不想现在就回钮钴禄府暂住的厢房,趁着并不十分明亮的月光,嘎鲁玳看到在桃树林的深处有个亭子静静的隐匿在茂盛的桃树之中,端的是一种遗世独立,岁月静好的样子。嘎鲁玳虽不知自己形容的是否正确,但是这确实的在看到那座亭子时嘎鲁玳真实的感受。那座亭子游离于尘世之外,有着天然的美景陪伴,静静的看着朝代更替;时光流逝,却悠游自在,嘎鲁玳想,想必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嘎鲁玳看了看天色,她早有去亭中坐坐的打算,虽然天色渐晚,但嘎鲁玳还是忍不住想去那个亭子里去瞧瞧,嘎鲁玳的心中有一个不知名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去那个亭子里去,不然的话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嘎鲁玳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是十分相信的,凭着这个第六感,嘎鲁玳以前可是躲过了不少孤儿院的小意外呢!这次预感这么强烈,想必亭中定是有跟自己相关的事吧!(嘎鲁玳灵魂深处的一个小圆球感受到嘎鲁玳的想法时发出了“吱吱”的笑声,这次真不是你口中那个不科学的直觉的事,是我暗示你做的啊!不过对你以后的生活来说的确的一件好事吧!亲爱的宿主,想必咱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呢!小圆球不厚道的想到,空旷的灵魂深处又传来“吱吱”的笑声,传去了很远)
嘎鲁玳沿着桃树林中的小路来到了亭子前。刚到亭前,匾上的“流光亭”三个字就跃入眼帘,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嘎鲁玳心想。进了亭内,嘎鲁玳就看见了一个石桌并上几个石凳。来到了石桌前,嘎鲁玳意外的发现这里还有一些残留的糕点和一个白玉瓶子。嘎鲁玳看着那些精致小巧但是明显是食用过一些的糕点和一看就是用上等的玉料制成的白玉瓶,心中十分不解。嘎鲁玳抚摸着手中温润光滑的白玉瓶子,这种上好的玉料就是在钮钴禄府里也是上乘的,想必不会有谁会随意的丢弃在这里呢?那么如果不是人为丢弃的话,看这些糕点还没有变硬变形来看,带来这些糕点的人应该还没有走多久,但是自己在桃花林中待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想了想,既然那人自己都避开了,她自己为什么不承了这个情呢?把桌上留下的糕点和白玉瓶子放在一边,径直拿出她让墨兰捎的寺中有名的斋饭一一摆上桌,嘎鲁玳泡了一壶好茶,径直的喝着茶,品着美食,一副悠游自在的模样。
而躲在一旁的少年原本就心情不好,不过是看在这位不知名的格格让他看了一场令他高兴的表演,才避在一旁,想等那格格看到桌上的东西自动避开的。谁知,这格格竟是这样……这样的…不拘小节,坐下吃饭什么的绝不能忍。男孩暗自摸了下肚子,今儿个因为生气,没吃什么饭菜,看着那个无理的丫头吃的那样津津有味,他也有些饿了。他本想反正他现在想静也静不下来,还不如回厢房去,也免得舅舅担心他的安危。不过,看到那个抢了他的座位,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坏丫头,男孩忽然就不想回去了。
少年从隐藏的角落中走了出来,大大方方的走到嘎鲁玳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说“喂!坏丫头!你扰了爷的清净你知道吗?”
嘎鲁玳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嘎鲁玳仰着头看着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孩。宝蓝色的锦服加上那显眼的金钱鼠尾辫和那显眼的黄带子,忽然就想逗逗这个天之骄子。
“哎呦!这位‘爷’啊!这无凭无据的,你怎么随便污蔑人呢?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我还没说你扰了我的心情呢!”
男孩听到嘎鲁玳阴阳怪气的话就知道这是变着法儿的挤兑着他呢!这不,平时男孩听够了好话,一听这话就想起了他小时候随母后去见永寿宫的那位时,那位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也同样是阴阳怪气的对着他的母妃说话,坏丫头的话一下子就让他想到了不开心的事,男孩脸一沉,不相信凭什么他和他的母妃就只能忍者躲着那一位。
“坏丫头,我的东西还在这儿呢!你敢不承认?”男孩站的远了一些,指了指被嘎鲁玳单独放在一边的糕点和白玉瓶子,对趾高气昂的对嘎鲁玳说。
离得远了,嘎鲁玳才看清这男孩的长相,脸色苍白、还有为消去的麻子点自是不提,这男孩小小年纪脸上竟有一些戾气。这可真是让嘎鲁玳惊讶了。在嘎鲁玳看来,这男孩怎么看怎么像是富贵人家被宠坏的孩子,只要自己占住的就是自己的,现在看来这男孩想必也是受了伤痛的吧!这表情,在嘎鲁玳小时候的记忆中并不少见,孤儿院中的孩子们就没有不渴望亲情的,他们也想找个爸爸妈妈来疼他。想必她这是正好撞在了这男孩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过,同情归同情,嘎鲁玳可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这一片的风景她也很喜欢,她可不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哦?是吗?你就不会为了赶走我冒名顶替了这些精致糕点的主人?这年头可是什么人都有的!”嘎鲁玳不顾那男孩的怒气,悠然的品着上好的茶,但是说出的话却可以气死人。
这不,那男孩就被气的只差双眼冒火了,就连男孩脸上病态般的苍白都染上了红晕。想他从小吃的用的无一不精,就连避痘暂居宫外,也差不到那里去,现在却被一个坏丫头污蔑贪别人的几碟糕点,别说这糕点的主人原本就是他,就算不是他的,他也不至于需要贪别人的这种糕点,哼!这糕点喂狗还差不多!!不对!他怎么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什么喂狗?呸呸呸!
男孩彻底被坏丫头给激怒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这坏丫头应该还没有七岁吧!)伸手就往坏丫头的肩膀上抓去。
嘎鲁玳敢这么毒舌,损的男孩火冒三丈的自然是有着她的底气。不说嘎鲁玳病好之后就央着觉罗氏请了教习师傅专门教她功夫,就算是穿越前嘎鲁玳也学着几手防狼招式,毕竟她孤身一人,有些手段还是有好处的。手臂横档挡住了男孩抓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男孩正挥舞着的另一只手,一条撩阴腿突如其来的插入了男孩快步走的双腿之间,一个巧劲儿就把男孩给撂倒了。嘎鲁玳把身体也压了上去,免得男孩挣脱了去。
“喂,你这位富家少爷,我刚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你的气量不至于这么小吧?怪不得你都被气病了呢?”
男孩原本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压在身下就已经够怄气了,谁知这坏丫头竟然还在伤口上撒盐,男孩气的不住地在地上挣扎了起来,弄得嘎鲁玳差点没压住他。
嘎鲁玳看男孩真的气狠了,想到男孩并与不久,要是再被她给气病了就不好了。当然嘎鲁玳不会承认她压制着男孩压制的快要累死了!这男孩不是病刚好吗?怎么力气这么大,跟个蛮牛似的。当然嘎鲁玳绝不会承认这都是被她给气的。
不过,该装酷的还是要装的,怎么都要杀杀这男孩嚣张的气焰。
“喂,坏小子,讲不过人就要上手,这可不怎么好啊?当你没有力量让别人臣服的时候,还是收一收你那并不存在的高傲的好!”说完,嘎鲁玳就放开了对男孩的压制。
男孩见压制没了就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这回男孩倒是不在那么一听就让人生气的话,找了个离那个坏丫头最远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平复着呼吸。
嘎鲁玳把人气成这样到是还有一丝丝的后悔,毕竟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跟一个孩子置气,这么看都是她的过错大些。嘎鲁玳给男孩倒了一杯热茶,端到男孩的面前。
男孩本是不想理会这个坏丫头的,毕竟坏丫头的所作所为没一样跟他对付的,但是可气的是他的身体刚病愈,刚才动作幅度太大,到现在还缓不过来。没有别的选择,男孩还是喝了口茶,意外的口感不错。
嘎鲁玳见男孩一边唾弃,但还是喝着她泡的茶,不禁说“坏小子,你要是不愿意喝的话就不要勉强,我又不会逼你的,你这样一边嫌弃还喝下去的,让我喝着茶也不是滋味啊!”
男孩斜睥了嘎鲁玳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还勉强能入口吧!不过比起我的婢女来说差的远了。”
嘎鲁玳听了男孩的话也无语了。喝着别人的茶还嫌弃着,这样真的好吗?
“坏小子,没有人跟你说过当你处在弱势的时候就不要这么大摇大摆的等着人来打压你吗?闷声发大财才是真理。当一个原本比你强的人因为松懈而败在你的手上的时候不是比仗着身份气压着别人更解气吗?”嘎鲁玳瞧了男孩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毕竟有些时候可仗不了你阿玛额涅的势。”
男孩原本是不想跟这个欺负了自己的坏丫头说话的,但是坏丫头说的话都好有道理,他完全反驳不了怎么办?
心绪平静之后,男孩也能跟嘎鲁玳好好相处了。刚好男孩剧烈活动了这么长时间,肚子饿了,刚好,他带来的糕点被好好的放在一边,男孩见自己在地上扑腾的灰不溜秋的手,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吃啊!
嘎鲁玳听到男孩肚子咕咕的叫,善意的把自己拿来的备用的银筷递给了男孩。
男孩看了看,还是自己的肚子比较重要,接过了嘎鲁玳递过的银筷,吃了起来,为了回报嘎鲁玳,男孩还把自己不太喜欢的糕点往嘎鲁玳的身边移了移。
或许是阴差阳错吧!男孩端过来的那一碟糕点桂花薏米绿豆糕刚好是嘎鲁玳以前非常喜欢的,嘎鲁玳误认为这是男孩的示好,想到男孩的肚子饿,嘎鲁玳就大方的把自己不喜欢吃的素菜也端到男孩的面前,自己喜欢的红烧狮子头她是绝对不会送出去的。
就这样阴差阳错,两人的关系倒是意外的和缓了不少呢!缓和之后,男孩想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