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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剑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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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同时,两老者扑出,一左一右,直扑向武景廷和杨若鸣,却在此时,机括声响起,边上一名缇骑为了防备这两人,特意留下了两支弩箭。
两人在空中,对着射来的弩箭不屑一顾,先后踢足,将弩箭踢歪,人却未见稍窒,继续向杨若鸣二人扑来。
一刀一枪,携带万钧之势击出,直指半空中的二老。
早料到此点,白发老者又是一掌拍出,杨若鸣哪能容他再度拍在了枪尖上?枪尖一缩一吐,直刺像了老者的面门。口中轻发出了一声轻讶之声,白发老者猛一偏头,枪尖擦着白发刺过,杨若鸣不敢怠慢,立刻回枪。
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还是几乎被那老者抓住了枪,几乎是擦着老者的手缩回的枪,杨若鸣却不得不再度刺出自己的枪,若容这老者近身,则是必败无疑,这老者的武功,远非自己能敌。
相比于杨若鸣的苦不堪言,那边武景廷却要轻松了许多,刀圈一圈圈地套出,防守可谓是滴水不漏,只有舒楚那样的高手才可以一击而破,这老妪武功虽强,一对指甲修长的枯爪击在刀上也清脆作响,但一时间还突破不了武景廷的防御。
缇骑又成功突进了两步,只是,前边还有如水的敌人,也不知能撑多久,第一线上的罗计安等人多少都已带伤,而且,失掉主人的马匹还在前边阻挡了去路,偏偏这样一来,禁卫军前排的长枪就刚好能越过马背刺过来,苦不堪言啊。如果敌人再死多一点,单是从乱马中间穿过去也是个麻烦。
不过,缇骑都是背水一战,士气远非禁卫军可比,倒不至于立刻撑不住。
杨若鸣没功夫看周围的情形,只是一枪又一枪的刺出,不敢使足了力以至让那老者突入,一枪险似一枪,似乎只要下一枪这老者就能破了自己的防御,冷汗涔涔直落,直到边上两名缇骑下了马加入战团,情形才好了点。
武景廷额头也已见汗,这白发老妪太难缠了,本想在防守时突然劈上几刀,却差点让这老妪的指甲给割破咽喉,不得以,只有全力防守,也幸好有边上的缇骑时不时帮上一两刀。
这样下去不行,偷眼瞥了一眼杨若鸣那边的情形,武景廷心中有了定念。
在边上那叫吴储的缇骑插手辟出几刀时,武景廷也全力劈出一刀,刀风凛然,直切中路,白发老妪冷笑一声,错步让开,吴储的刀落在了空处,老妪的指甲朝武景廷的刀背切来,蓦然弹起一抹刀花,不防及于此,老妪不得后退一步。
另一只手飞快地从怀中掏了出来,对准了老妪。
见刀势已尽,白发老妪趁此机会扑出,等的就是这一刻,武景廷按下了机括。
针雨暴起,带着蓝汪汪的色彩。
白发老妪蓦然一惊,想不到此,双手一圈,长袖充满了真气,只是人在空中又何从躲闪?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揽住了小部分的针,而大多数,却钉在了她的身上,也是武景廷经验老到,时机抓得太过巧妙,而且这针射得太快。
武景廷迅速地从马背上滚落,老妪的指甲险而又险地切入马背,马声哀鸣,轰然倒下。
在马倒下的同时,尚在尖叫的老妪亦倒了下去。
‘天女散花’,也幸亏了它,不然倒下的就是自己了。武景廷现在对老孙头可谓是佩服万分。这天女散花,老孙头也只制得一筒,还是出发前老孙头与那七巧梭一并交与自己的,这一个小筒中装了上千枚淬毒的钢针,中者立毙,当时武景廷还想试试效果,老孙头却闭着眼说了句:“如果拿去乱试的话,就没有第二筒了!”,武景廷向来相信老孙头,毕竟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感觉上也比那些毛头小子来得亲切些。
听到老妪的惨叫,老者心神一颤,一个不防被杨若鸣的枪擦着皮肉切过,待看到老妪已经倒下之后,老者悲怒,身形暴起,任杨若鸣的长从肋下穿过,直扑杨若鸣,一爪抓下。
杨若鸣惊骇不已,但反应却不慢,在老者被枪穿过还扑来时立刻松手,从马得另一边滚下。
老者狂怒不已,双膝屈起,直接磕在了杨若鸣的马背上,立时骨折声响起,兀自不停,继续追向了杨若鸣,一掌猛地拍出,带起的风有如实质一般击到了杨若鸣身上,刚刚从地上站起的杨若鸣身形一阵踉跄。
老者后边的一个缇骑挥刀斩出,老者背后如生了眼睛一把,反手抓出,正抓在了那缇骑的手上,那缇骑立时骨折,顺势在咽喉上补了一手,那缇骑当场身亡,身形如大雁般飞起,直扑向了踉跄而逃的杨若鸣。
苦笑,这老者算是自己见过的舒楚和李若揭外最厉害的高手了,先前若不是自惜羽毛的话,现在自己肯定已去见了阎王。杨若鸣现在十分好奇武景廷是怎么杀的那老妪了,这老者这么厉害,他婆娘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风声近在耳边,边上缇骑阻击,却被盛怒中的老者一一解决,他们可没杨若鸣和武景廷这么好的身手。
连续死了五人,杨若鸣心中凄恻,蓦然回身,一拳击出,再逃的话只会连累更多兄弟,自己又怎么忍心?
老者怒极反笑,他与妻子本已归隐,并不再过问江湖事,前不久方清河亲自来请,一来抹不开面子,二来也想来江湖走走看看能不能寻个好徒弟,却不想相依为命了大半辈子的妻子居然死了,叫他如何不怒,誓杀光所有缇骑也不足以消心头之恨。
拳头对上拳头,几十年的真气汹涌而出,杨若鸣大半的功夫倒在枪上,内力并非所长,要不然也无法凭着长枪阻住了这老者如此之久,这一下,骨头立折,真气沿手的经脉涌入,老者存心折磨,倒不让杨若鸣一下折了命。
虽然自问忍耐力在缇骑中无人能及,但杨若鸣还是痛哼出声,这种手骨寸寸碎裂的痛苦,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
正待闭目等死,却有一声微响,盛怒中的老者以折磨杨若鸣为乐,正想废掉杨若鸣的另一只手,却猛一仰脖,喉见洒出一抹鲜血,轰然倒下。
转过头,却见武景廷低掠了过来,抓住他了他的手。
“怎么样?”武景廷问道。
“手废了!”杨若鸣痛苦地说道,全身功夫都在这握枪的手上,没了手,就再无资格在缇骑中呆下去,只怕在江湖上亦难以再存活了。
松开了手,武景廷道:“没关系,回去请御医来看看,薛老太医医术了得,定能治好!”
明知是安慰之词,杨若鸣还是点头,不忍见这位老哥担心。
边上,泄愤的缇骑驱马踏着老者的尸身,连损六名兄弟,这是缇骑自有已来从所未有之事,就是当年在战场上小试身手,也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见武景廷犹面有忧色,杨若鸣挑起了自己的长枪,跳上边上一死去兄弟的马上,却朝武景廷勉强笑道:“武老,你刚才怎么一下击杀他的?”
武景廷却没有上马,扬了扬手中的小巧弩机,道:“也多亏了老孙头,额外给了我这把天机弩!”
这把小巧的弩上,还有两支弩箭,武景廷说道:“比原来的弩机要小一半,力道却翻倍,可惜只能装三支弩箭!”
点了点头,忍受着疼痛,将目光投向了前排冲突的兄弟,进展不大,心中暗叹,守住西面的禁卫军少说也有千余人,狭长的街道被堵得死死的,如何能冲得出去?
“你们的杨哥受伤了,都给我拿出点劲来,难道想死在这么?罗计安,给我狠一点,别像个娘们!”武景廷挂起小弩,沉声喝道,声如洪钟,悠悠传入了众缇骑的耳中,前排的罗计安等人不由加大了冲突的力量,手起刀落,又前进了一步,却没人回头看,因为他们知道回头看也改变不了什么,杨若鸣受伤于他们是个打击,在缇骑中,杨若鸣素来和善可亲,实力虽强,却从不打架都狠,就算是被人找上了,也多半会给人留面子,是以,他很得人心,才会与武景廷二人能够完全指挥缇骑。
挑起地上的兵刃,武景廷将失去了主人的兵器一一掷出,连续击倒几名了远处阻住去路的禁卫军,掀起微微的骚乱。
朝杨若鸣看了一眼,武景廷说道:“若鸣,你指挥兄弟们,我去试试!”说着,抛过来那把小巧的天机弩,人已腾空而起。踩着马背,朝罗计安他们那边掠去。
在武景廷踏碎了第一排一名禁卫军的脑袋时候,有七八把枪同时刺来,脚同时踢出了七八下,将枪一一磕开,人却不得不落在了那失去了主人的战马上。
也只是踢开了长枪而已,人一落下,枪复又刺来,武景廷长刀划出,如水般的光华一闪而逝,连断七个枪头,已有后力不继之感,长吸一口气,一刀扫出,将边上几名禁卫军一一解决,再次下马。
刀走边锋,连杀几人之后,大大缓解了罗计安等人的压力,他们有样学样,一个个跳下了马,这样一来,施展起来就容易了许多,但同时,凶险倍增,于马下,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被马撞倒,而且,抵挡起长枪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武老,我跟着你!”罗计安轻身功夫极好,在局促的马隙之中,也是灵动异常,解决掉几名近处的禁卫军,人已到了武景廷的身边。
慢慢的,下了马的缇骑都到了武景廷和罗计安的身后,如一把刀一般,插入了禁卫军的阵形。
杨若鸣忍着痛楚,看着萧饮牛刀刀见血,旋转于众骑之间,身上,却至少已有十余道伤口,好在不是要害,而与他一起担任阻击的缇骑,已换了不下十张面孔了,心里又是阵阵发疼,这些年轻而热血的人,若不能带他们出去,就是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心安。
回顾处于中间的缇骑,杨若鸣咬牙开口喝道:“下马,跟着武老那边!”
中间的缇骑依言舍了马,加入了那把突击的刀中!
“萧饮牛,舍马撤退!”杨若鸣又下了命令。
萧饮牛听到杨若鸣的话,又发出了怪叫,旋转了几刀,又劈落几名禁卫军,低声让边上缇骑下马撤退,几名缇骑依言后退,谨守住一条通路,等萧饮牛后退。
萧饮牛一退,守着的缇骑推倒了健马,被主人一起,骏马发出了哀鸣,有一缇骑不忍,上前一刀将自己爱马的脖颈划开一道大口,鲜血狂涌。
“走了,王三!”边上一年轻的缇骑拉起那名杀了爱马的缇骑,抵住了几把越过马身刺来的长枪,退后了开去。
还是那句话,请支持作者的新书,谢谢~~~
第一第一百一十五章 于事无补
  风咛目中闪过一丝寒意,仗剑冲出,连越过几名侍卫,剑气狂涌而出,接连斩杀了三人,直接面对着涌进来的御林军。
舒楚轻叹,这女人啊,有时候会变得很疯狂,而风咛公主更是其中的异类。
普通士兵又岂是风咛的对手?剑上的剑芒闪现,鲜血溅起足有几尺之高,将她美丽的面容也染上了血污,可她浑不在意,片刻之间却已添了十数条亡魂。
暴风骤雨不能持久,舒楚深知其中之理,不过以风咛此刻的状态,百人斩应该可以吧。
曾是帝王所居的重地成了这副模样,委实让人感叹,估计淌在这地上的血也要清洗上几日才能完全抹掉吧?
招呼了一声影无风,舒楚施展轻功跟在了风咛的身后,略略施展了真气,真气在身外循环而不至浪费而有枯竭之虞,感觉还是有些累,与莫格里斯一战还没曾恢复过来,大约还有三成战力,超水平发挥也不会超过五成。士兵的刀剑劈在了舒楚身上,都自动地滑开,如果是全力劈向舒楚,舒楚则是自然而然地闪身,这卸力的本事在舒楚使来虽然是炉火纯青,但到底也不是无视全部攻击。
若不是顾念着前边陷入敌群之中的风咛,舒楚没有出手,凭着不深的了解,舒楚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哎,打打杀杀的,多煞风景?像风咛这样的绝世美人,如果穿上女裙,温柔款款,那该多好?不过,若是如此,这风咛也不是风咛了。不过,现在除了那张面具已不在外,这个女人还是那个宁先生吧?
最后一个死士倒下,高先生和曹公公带着影卫面对着如潮般的御林军,泛起无力之感,先前解决死士已费了不少力,现在连冲出去都成问题了,到底,他们可比不上风咛这样武功强悍,战意不屈。
缇骑跟在了影无声身后,连影无风在内已只余四人,人人带伤,影无风还好一点,只有胸口一道血痕,还是一个不小心被死士留下的。
随手帮忙解决了两名从后边出手偷袭风咛的御林军,舒楚不疾不缓地跟在了风咛的身后,不过,身躯却没有再贴紧。
这个时候,试试五行灵力如何?舒楚心头忽然起了这个念头,心念一起,舒楚也不犹豫,五行之力,奥妙无穷,说不定能恢复自己的状态。
召唤过水火之灵,其他木土金三属之灵还没试过呢,舒楚握着斩虚剑,一手轻抚剑尖,放出一部分心念到斩虚剑上,在手指的触摸下,剑尖轻颤。
传说中,每一把好的兵器都有着它的灵魂,持有兵器的人若能与兵器沟通,就能使得兵器的威力倍增,这些似乎并非无稽之谈,现在江湖的高手也有讲究人剑合一的,不过舒楚却一直不以为然,一把兵器,再如何了得也终归只是一把兵器而已,关键在于使用的人。就说这斩虚剑吧,若非剑主是李若揭,又有谁知道世上有这样一把剑?
不过,试试又何妨?心念在剑上流转不休,剑身轻颤不休,但没有沟通的迹象,也没寻求到金灵,相反,倒有一把刀毫无征兆地当空劈来,直指舒楚的大好头颅。
你劈什么不好劈我的头干吗?若是被这一刀给劈傻了,我找谁混吃混喝去?舒楚心头一怒,一扬手,斩虚剑留下一抹亮色,从那出刀人的咽喉上抹过,绽开一朵瑰丽的血花。
哎,身上蔫呼呼的真难受,已有一段时日没洗澡了,现在身上还添了这么多血,虽然不是自己的,但看着也不大舒服。至于风咛,则不能以常理度之,这个女人,似乎杀人越多越兴奋。
“舒统领,突围吧!”传来那高先生低沉的话语,舒楚抽空回头看去,却见高先生朝自己点了点头之后又看着风咛的背影点了点头,说道:“舒统领,请照顾好宁公主!”
说罢不等舒楚回答,高先生携着余生的影卫朝门口杀去。
舒楚不由翻了个白眼,感情把自己当作苦力使唤呢,不过也好,照顾一个大美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虽然这个大美人要是不那么疯狂会好得多。
风咛已经连续斩杀了七十余名御林军,身上也添了很多道的血痕,御林军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将她围堵得水泄不通,连离她不远的舒楚的前边,也多了重重阻隔。
于是,在这么多御林军的照顾下,风咛公主的身法显得越来越窒涩,一袭青衫,已染成了暗红,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舒楚连刺五剑,将前边阻住去路的御林军全部放倒,如风般窜出,口中不忘喊道:“影无风,带人突围!”
本来,感召金灵的意念已收回了大半,却忽然觉得意念中有什么在回应,舒楚微奇,无心之召似乎效果来得更显著一些?
不过,看着刀林剑雨,已没功夫再考虑这些了,虽然卸力的功夫舒楚自问无人能出其右,但这么多的兵器沾到身上,要尽数卸开舒楚也做不到,旋剑,乱披风剑使出来毫无章法,却将刀剑一一斩断,这也无须多少真气力量,这些御林军没什么阵法可言,在十万这样的大军中,舒楚自问可以杀个来回。
影无风闻言看了舒楚一眼,见他没再看向自己,略一沉吟,带着跟随自己的几名兄弟,朝门口冲出。好在大部分御林军都被风咛和高先生那边所吸引,对他们几人倒不甚在意。斩杀了十余人,身上多了几道伤口,影无风和剩下的两名绨骑冲出了紫宸宫的门口,紫宸宫外,方清河已经离去,现在紫宸反倒不那么重要了,云中天和西门剑情的离开,使得紫宸宫内的舒楚等人与局势没有了多少关联,只要不让几人突围就可以了。
不过,还是有百余名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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