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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副见到鬼的模样?子琪也觉得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刚刚忆卿一剑下去划破了子琪半身的衣裳,现在站在忆卿面前的子琪,香肩全露,本来就穿得单薄的她,此时连里面没来得及藏好的小可爱也隐约看得见。
“你……”忆卿的声音颤抖着。
啊!子琪惊人的尖叫声吓得忆卿连忙转过身去,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经过了一番极其复杂的思想斗争后,在确定了子琪已经完全换回了她严严实实的男装,忆卿吞吞吐吐依旧不敢回头,”你……怎么是个女子?”
你这货怎么说话来着?半小时前才袭了老娘的胸,还不知道老娘是个女人,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子琪站在忆卿身后,呲牙咧嘴一个劲直乎巴掌。要不是看在你有武器的份上,我早一板砖乎你头上了!
啊~呼~子琪闭上眼狠狠做了一个深呼吸。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忍你一回!
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子琪绕道忆卿面前。本想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给忆卿低个头,但看着忆卿满脸红霞,低头害羞不敢睁眼瞧自己的样子,子琪真想掐掐他的脸,好好逗逗他,”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单方面认为我是男子,还’公子、公子’的叫我,我不好抹你们的面子才索性不承认的。再说了,我一个女子行走江湖,你也知道你们这里治安又不好,我当然要为自己打算。”
“你……”虽然觉得子琪欺骗了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忆卿也觉得子琪的话又几分道理。毕竟大家第一次见面杨大哥就伤了子琪,虽后来一路同行,但也是素未平生。互相有些隐瞒也是正常。只是,什么自己知道子琪是女子的那一刹那,心里有得不是愤怒,而是莫名的惊喜。
哈哈哈,看忆卿一副小可怜的害羞模样,子琪没忍住还是笑得前仰后翻。索性再逗他一番!子琪抬手搭在忆卿的肩上,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说道:”大爷我白白让你看了一番,小妞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对大爷我负责呀?”
“你!”真是没见过如此这般的女子,忆卿又恼又羞,退了半步咬着牙瞪着子琪,”先前不知你是女子也就罢了,为何到了此时你还没有半点收敛?不仅口中之话不堪入耳,就连这动作也……”
“也怎样?”看着他羞得通红的脸和气得直跺脚的神情,连子琪也微微一怔。但这话……说得确实令子琪心情大为受挫。
回过神来,子琪收起了笑容,转身向门外走去。正走到门口,子琪顿了顿,侧过半边脸来,”我就是这样,不能与你所见过的淑女同日而语,若是不喜与我这样的人相交,弃我去了便是。”话毕,抬脚走出了这房门。
独留忆卿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发呆。
☆、英雄救美
第五章英雄救美
你说这古代没有污染的空气就是好哇,就连星星都比现代的亮!
子琪坐在她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屋顶上感慨道,虽说我是有些没心没肺,但我穿越到这大明朝这么多天了,我还真有点想家了。想爸爸妈妈,想我温暖的被窝,想我那套新买的塔罗牌,还有我花500大洋才买回来的龙纹宝剑哪,你到底是去哪了?
对了!想到塔罗牌,子琪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包,什么都可以丢,我亲爱的塔罗牌你可不能丢。丢了你,我就失去了方向,丢了你,我还怎么回去呀。
子琪掏出了唯一还跟随自己的塔罗牌,想到自己要面对的未知的一切,想着现在手足无措的自己,子琪似乎明白塔罗对已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寄托。对于不信的人它也许只是游戏,对已信的人它是一盏明灯。而现在的自己,就像站在混沌的当中,害怕、无助,想要逃离却没有方向。子琪知道不论自己手中会出现怎样的牌都好,自己要的只是一个方向,而自己会努力找到照亮迷途的明灯。
子琪抬头向天空说出了自己的希望,希望手中的塔罗能给自己一个明示。子琪闭上眼抽出了自己来到明朝的第一张牌。是0,愚者。它象征着结束,但更象征着开始。子琪一下子豁然开朗,真的自己就如牌中的人,背着自己的包袱走向前方。有自己的顾虑,脚下有未知的危险,但头顶有阳光,自己依然面带着微笑面对这未知的旅途。
“没错,是该放下过往,开始新的旅程了。徐子琪,没有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你来的时候一无所有,所以不该惧怕失去什么。这个世界对于你是崭新的,而你对于这个世界也是同样。不要害怕会经历些什么,因为这些都将会是你来到这世界所留下的印记。”
咔!
听着瓦片碎裂的声音,子琪知道,他来了。
忆卿轻轻踩着瓦片走到了子琪的身边,默默的坐下了,什么也没说,或许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吧。想想今天早上的事情,子琪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整整一天没跟忆卿说半个字。
“子琪,”忆卿转头看着身边依然盯着天空似乎不打算理他的子琪,他也觉得今早自己说的那番话是有点重了,毕竟,子琪确是女子,“对不起,今早是在下口重了,还请你……”
“我没生气。”子琪抢过话来,却依旧望着天空,“忆卿,我是把你当朋友的,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你呢?”
“我,”从没见过子琪这般认真的表情。想想他们的相识,想想他们如何从山寨里逃出来,想想他们如何玩乐,如何一起抓江洋大盗。虽与子琪相识并没几天,但他能感觉到子琪的真诚,看得出她虽然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但绝对没有害他之意。看得出她是很认真的把自己当朋友来对待,所以,“我也一样!”
“那朋友的话,你信吗?”听到忆卿肯定的回答,子琪也不知为何心里似乎轻松了许多。
“信!”看看子琪微微扬起的侧脸,忆卿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想说,”子琪叹了口气,“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是女生,但却没有你们这个时代女生应有的矜持,不会守你们‘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懂你们的生活方式。但我有我的处世之道和我所谓的原则。这样的朋友,你能接受吗?”
虽然子琪说的忆卿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为何子琪会如此与众不同。不会矜持,所以她能如此大方的与我相处;不懂男女法则,所以她会毫不避讳与我玩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她才会天天如此开心;不懂我们的生活方式,所以她才会如此与众不同。
说句实话,与子琪认识这些天以来,忆卿觉得自己天天都过得很开心。虽然都过得惊心动魄,但忆卿却觉得畅快淋漓,似乎她所有的地方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无比的羡慕,最重要的,就是她有着自己从不曾有过的自由。
久久没听到忆卿的回答,子琪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其实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剑,我想回家。也许希望很渺茫,所以我不想想太多,不想因为那些希望渺茫的事而让自己难过,所以我选择顺其自然。”
“所以你选择留在这里,好好生活了?”不想因为希望渺茫的事而让自己难过?若是换做是我,来到她所谓的另一个“时代”,能否也有如此坦荡的心情呢?
“没错,是它告诉了我,我的方向在哪里。”子琪拿着手中的愚者冲忆卿笑着,也许忆卿不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子琪眨了眨眼睛,努力收回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的泪水,”你还愿意和一个只会给你惹麻烦,只想从你怀里掏钱的人做朋友吗?”
忆卿笑了,笑得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他自己会如此的毫无顾忌,如此不设防的相信一个人。“当然咯,”忆卿指了指子琪手中的塔罗,“如果我的朋友能为我指引方向,那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这里,子琪才想起这个塔罗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就如自己一样,突如其来的闯入了忆卿的生活。如果塔罗能帮助自己,也能帮助忆卿,岂不是更好。
子琪让忆卿抽出了三张牌,分别代表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第一张是正位的“塔”,子琪微微有些诧异,因为她真的没想到忆卿光鲜的外表下,却有着这样不幸的过去,“这张过去,说出你过去所在的地方纷争不断。就如图中的塔一样,虽然外表光鲜但对于你来说,你却是被困在其中的一个。你有你的信仰,有着自己的决断,面对像图中火一样的困难,你只有选择跳出才能逃离。”子琪说的很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忆卿脸上微妙的变化。子琪知道,一开始忆卿笑着接受子琪的塔罗预测,是因为忆卿想了解子琪,想像朋友一样了解子琪了解的。但当看到了塔罗牌,听到子琪说出牌中所出现的一切,忆卿收起了笑容,渐渐严肃起来。
“第二张是正位的愚者,”子琪和忆卿,一起愣住了,“你的现状,和我的,是一样。我们一样,面临着一个新的旅程,一个全新的开始。”
“就跟刚才你自言自语的一样?”忆卿想起了刚上到屋顶是,子琪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原来,我们相遇,是一个新的开始,那……”忆卿认真的拿起面前的愚者,看着子琪如天空一般深邃的眼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这个开始,开启新的旅程吗?你说过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你也看到了我的过去,我在那样的一个过去里,面对的人不是想伤害我就是想才我身上得到好处,你,同样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能看清我的过去,可以和我一起创造未来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新的旅程吗?”
子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从忆卿手中接过了这张愚者。忆卿知道,她接过的不仅仅是张塔罗牌,而是自己全部的信任。
子琪叹了口气,翻开了忆卿的第三张牌,也就是预示着未来的第三张牌,“4,皇帝!”
子琪手中的塔罗牌散落了一地,因为她知道这张牌也许在21世纪并不能代表什么。而现在,确实在几百年前的大明朝。
看着子琪空洞的眼神,忆卿虽对这预示着未来的“皇帝”也有些许惊讶,但这次他显然比子琪明白的快。忆卿一边收拾着一地的塔罗牌,一边解释着,“算了算了,我不会当真的。你也别当真就是了。要不,我们再抽一张?”
“不,”子琪慢慢回过神来,接过忆卿手中递过的塔罗牌,“就一件事情同一时间是不能占卜第二次的,不然就不灵了。”
子琪是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解这张牌了,也许放在现代,子琪也许会对朋友侃侃而谈,告诉他们以后会变得怎样,要用什么方式来获得更好的、避免更差的。但这次,子琪收起了塔罗,同忆卿一起抬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她知道也许忆卿不会相信,但子琪自己知道,她的塔罗从来没有错过……
二人在扬州城里待了两天,杨大哥和若离终于沿着忆卿留下的暗号找到了他二人。看着若离见到忆卿后高兴得眼含热泪的场景,子琪不得不感叹,手机呀,你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子琪对要找的银色龙纹宝剑一点头绪也没有,但凭借她多年在穿越小说中得出的经验,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那个该死的带她穿越回来的宝剑的!
子琪牵着忆卿刚为自己买的马儿,心里无比的兴奋,这要是放在现在,我得奋斗多久才能买得上“宝马”呀,所以“土豪,我们做朋友”这句话是对的!哈哈,回到五百年前,这个梦想一下子就实现了!
看着子琪高兴的抱着马儿蹭来蹭去,忆卿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杨大哥的肩,“当年父亲送我第一匹马时,我也如此这般开心吗?”
“公子六岁时老爷送了一匹汗血宝马给您,”杨大哥回想着当年的情景,十一年前,想必他也还是个少年吧,“公子当时绕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马跑了几圈,晚上睡觉都叫着马的名字。”
一句话仿佛又把忆卿带回了童年,想想自己如何学驭马,如何为自己的爱马擦身,如何与它驰骋在草原上,可这一切都过去了,最后它还是……
看着忆卿一点点皱起的眉,杨大哥知道,他又想起了杀死那匹马还命人将其做成菜肴给忆卿吃的那个女人了。
“我决定了!”子琪在旁一声大叫惊醒了走神的二人,“我要叫它兰博基尼!”哈哈哈,气派呀!
若离疑惑的走到马儿跟前,“子琪,何谓‘兰博基尼’?”
自大家知道子琪是女子后,子琪虽还是着男装,但坚持不要大家称呼自己“公子”或是“姑娘”,所以大家只好直呼其名。
“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够气派!”骑着自己的兰博基尼高兴归高兴,但还是半天都没走出扬州城,经研究,这主要还是子琪骑术太差,还不如和忆卿共乘。
终于到了午饭时间,经大家一致决定,他们还是找一家饭馆吃饱了再囤积点干粮上路。
“没想到都快出城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一家饭馆,不错!”把兰博基尼的缰绳交给了若离,子琪抬头看着高高的匾额。
“迎送楼,迎来送往,好名字!”听着忆卿爽朗的笑声,子琪不经意回过头去。看见身后的忆卿一袭银白长衫,一把风雅折扇,加上他胸前垂下的一丝长长的黑发,再加上他精致的面孔,子琪瞪着双眼,这不是传说中的“绝美受”吗?虽然早已习惯了忆卿那副“美受”的长相,但一不留神,这小心脏还是有点受不了。
就在子琪还沉浸在欣赏“美受”的幻想中时,耳边轻轻飘来了一阵优美的琵琶声,遭了,有美女!
说时迟那时快,连杨大哥这样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武艺高强的老江湖也没拦下子琪向忆卿飞奔过去的身躯。最后,杨大哥和若离二人也只能用惋惜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忆卿毁在了子琪的魔抓之下。
抢了忆卿的折扇,弄脏了白净得衣服,抓乱了梳理整齐的发束,子琪就差没往忆卿白净得脸上泼硫酸了。这一行为,在日后大家多次的追问下,子琪给出了以下解释:
解释一:不能抢了我徐子琪的风头。在穿越中我才是主角。
解释二:小说里有写,美丽的外表引来的往往不是狂蜂浪蝶就是山贼土狼,总之貌美的蓝颜就是祸水!
子琪一边得意的整理着自己的“作品”,一边转头冲若离念叨着,“明儿找件粗布麻衣给你家公子换上,越素净的越好。”
看着子琪转身大摇大摆的向饭馆走去,身后的三人只能莫名其妙。杨大哥终是忍不住发火,“她这次脑袋又是哪里出问题了?”
忆卿理了理不成样的头发,笑了笑,“她有她的想法,随她就是了。”
跟着店小二四人沿着楼梯上了酒馆的二楼。与楼下的一片喧嚣不同,二楼因为这优美的琵琶声显得有档次多了。
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酒菜,四人品着茶听身边的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这琵琶弹得,还真不错。”左边桌上的三人聊到。
“听说这琵琶女最绝的还不算是琴技。她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世上所有的曲子,只要你说得出口的,她都能一一奏出。”
“对对对,就算是从未有过的曲子,只要你随意哼上两句,她也能随着你的曲调弹出一首优美的曲子,这才叫一绝!”三人聊得是不亦乐乎,“一天,花上三两个钱,来这里听上一曲,也算得是一大快事!”
听着周围食客的交谈,再细细欣赏着远处传来的曲声,四人甚是好奇。
子琪转头向琴声传来的地方瞧去,只见一青衣女子,依墙而坐,虽面掩青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