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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单纯撒个糖
【陆拾柒】
是夜,宇智波宅。
“啊啊啊,轻点!痛!”
佐助捂着脸轻呼。
花月拿着棉签毫不怜惜地把跌打药往他脸上的伤口蹭上去,连个表情都欠奉:“你也知道疼?恩?怎么不说话了,白天在外面不是很厉害的么?现在装什么装?!”
在外面才是装的好吗?佐助在心里默默流泪。
他也知道今天是太冲动了,不然也不会接受小李的挑战,但是花月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他有没有被小李怎么样,何必大动肝火?【花月:简直愚蠢!跟哀家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不了解哀家!岂可休!那是在担心你么?!哀家明明是在担心破坏公共财产会被学校要求缴纳罚金好吗?!=皿=!】
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弟弟佐助君实在拉不下脸跟花月道歉,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互相绷着一张扑克脸,都不愿先破功。虽然已经被迫接受只有两个人撑起家族的事实很多年,但是偶尔闹个别扭,还是要两厢较劲很久。
愈亲近,愈发变得幼稚。
当然,这两个家伙才不愿意承认呢~╭(╯^╰)╮
说话虽然很冲,下手看起来也很不客气,但是药真的上到身上,佐助还是能感觉得到花月的小心和温柔。
她怎么会不心疼呢?毕竟和那个穿绿色紧身衣的素不相识的蛇精病相比,他才是她真正的“自己人”。
佐助的皮肤天生白皙,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好太多了,这是一经任务风吹雨晒回来就要死命保养的花月最羡慕的一点。但是现在,她看着这样一身皮肉就来气——到处都青青紫紫的,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肉。自家孩子自家疼,花月现在是真的有些迁怒小李了,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也是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佐助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那个家伙也没比我好多少,我……”佐助看到花月越来越难看的神色,感觉既心虚又丢脸。他是不会没话找话的人,但现在也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护两句,那个洛克李现在肯定和他一样疼得不行,才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呢!哼……
“闭、嘴!”花月一字一顿的打断他的话。
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果然是熊孩子,越大越不省心。想到,她手上的动作紧了紧,佐助疼的差点飙泪,猛地将头转到一边。
花月有些气呼呼地站起来,把医药箱一提,转身就走出了佐助的和室。
佐助望着她出去的背影,暗自摸了摸已经咕咕叫响的肚子,虽然很想问一下今天晚上吃什么,但还是很“硬气”的忍住了。
他们,可是在互相生气呢!
走出来的花月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么幼稚的行为不是个事,可你叫她现在就回去和佐助和好她也拉不下脸。
拖延症加死要面子的少女冷着一张脸在长廊上站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明天再说吧。
天色还早,她估摸着可以先到医院去看看白再回来,至于其他的可以晚点再想,毕竟她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想罢,她把医药箱放好就从正门出去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陆拾捌】
“好些了吗?刚刚好像看你手臂能动了。”
稍晚,花月坐在木叶忍者医院的白的床边削苹果。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白又动了动右肩,他的右边胸口曾被卡卡西的雷切给整个打穿,这让人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以后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毕竟不管是做忍者还是医忍,对于右撇子来讲,右手出了问题都等于以后要永远的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
“真的吗?”花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自幼年之后她和白就没有什么交集了,说实话,她一个穿越来的人,如果不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感情和回忆,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他亲密的交谈。不过……这种有亲人可以依靠的感觉似乎也不差。这是一种和对佐助完全不一样的感情,而她也不排斥这种由天然的血缘纽带所兼扣起来的情感。
“确实如此,你忘了我们可以控制身体里的水分子,提高代谢?”
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白还伸出几近痊愈的右臂拍了拍花月的脑袋,趁着花月呆掉的时候拿走了她手中削好的苹果。
“尼桑怎么这样……”花月用手扒拉了一下被白弄乱的头发。她以前还以为白会是和鼬一样温柔的哥哥呢。不过鼬对佐助也时不时恶作剧就是了。
说到鼬……花月的脸色就淡了下来。
“怎么了?”白问道。
花月摇了摇头:“没事,想到了一个人而已。
“对了,我帮你做了身份证明,以后哥哥就留在木叶吧?”
白还仍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可能有些困难,你知道再不斩先生葬在哪里了吗?之前一直没有来得及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就一直帮他守灵。”
早就猜到自家死心眼的尼桑会有这样的想法,花月就直接说道:“我还没把他埋了呢。”
“什么?!”
白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所以再不斩先生的遗体现在在……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啦,所以并没有急着帮他举行葬礼。”花月解释道,“我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现在一直被存放在宇智波家的灵堂,想等到你好起来以后再给他办一个简单的葬礼。虽然他的身份确实有点让人为难(再不斩是雾影叛忍,有必要的话应当将遗体送回所属忍者村处理),但是凭宇智波的能力,帮忙打一个无名墓,不声张出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换成他大概也只能为再不斩先生做这些了吧。
至此,也算是答应了花月的要求,留在木叶。
“哥哥对于杀人的事情有阴影吧?因为当年村子里的事。”花月冷不丁的问道。
“诶?”
“是这样的吧?别模模糊糊的呀。”
“恩,大概…就是这样吧。”白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妹妹看起来似乎挺机灵听周旋的,可是一开口说话还是会发现有些太过于直率,还是孩子气得很。这种话问他也就算了,如果换到其他人的身上说不定就要记恨这孩子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做忍者是不是就有点困难了?”花月自问自答,“出院以后想办 法给哥哥在医院安排个工作吧,还是悬壶济世比较适合你……”
听着花月近乎帮他养老似的安排,白脸上的笑意不有更加明显。他当然知道花月是想保护他,但是作为哥哥的话,这样似乎又显得太没用了点吧?
“这些事情就不用我们花来操心了,哥哥有自有分寸。”他下意识还是叫出了花月本来的名字,“啊,话说回来,那你上次说的‘名字改回去又改过来很麻烦’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尼桑大人,听到这种话反应过来可是件很惊悚的事情啊!毕竟他的妹妹才这么小一点儿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出现在病房的门口的黑发少年显然把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虽然面上都还是那副不太明显的面瘫脸。【花月:= = 白:^_^】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白只当不请自来的佐助是透明人,转过脸笑眯眯的对花月说道。
别以为他事先没做好功课,就算是在医院里,他想打听点八卦也是不难的,更何况宇智波家那点事在木叶的小女孩中正传得火热,稍微留心一点,就能从那些小护士嘴里听到些什么。虽然没能他烦都烦死了希望都是谣传,自家孩子为何要平白无故跟“那种”小鬼头扯在一起?【在家长心里总是自己的孩子好,二助子,一路走好,我们为你点蜡~23333
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的花月愣愣道:“呃…那时候刚刚到木叶……大概也就是五六年前的事…吧?”
那会儿花才六七岁呢。白脸上的笑容越发往皮笑肉不笑的方向发展了,当时她的处境,他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家那些老兔子明显是在坑他妹妹……
“真是辛苦了呢,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却要承受那些。”
……
花月感觉以她为中心,周围的气压一瞬间就低了起来。站在两个“暴风眼”之间好悲剧有木有。
好想回家,今天果然应该老实的早早洗洗睡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QAQ
“哥哥……”花月的话音刚落,就见佐助两道寒光就落到了她身上,差点冻得她打哆嗦,“现在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过几天等中忍考试结束以后我再来看你哈……”
在得到病人的“微笑”首肯之后,花月拉着佐助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妹控属性爆发的尼桑什么的,她压力有点略大!求再不斩先生活过来分担!
一路跑进了熟悉的空巷,花月突然感觉背后一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花月僵硬的站着,动也不敢动。眼前的少年实在是离她太近了点,鼻尖萦绕地全是他清新的荷尔蒙,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是自愿的么?”
“诶?”
“无所谓,总之你是我的。”
来不及做反应,一个看似轻柔实则克制的吻落在了她的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去做晚饭啦 一会儿回来
咩哈哈哈哈 没有了再不斩桑 白的妹控属性全面爆发 二助子请接招
这算是初KISS可以么么么么么~~~?
不满意的扒光了来辩!
☆、取名无能病又犯了
【陆拾玖】
如果你被一个男人吻了,第一反应应该是什么?
A:害羞的“嗯~”
B:一鼓作气继续攻城略地
花月:……
啊,问题的重点不是应该在这里吗——吻她的这个家伙才十二岁啊,对一个图谋不轨的正太,请问她能做什么?!(╯‵□′)╯︵┻━┻
花月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太阳穴发紧。
为什么时间就过得这么慢呢?为什么周围要这么安静呢?这搞/得她多尴尬啊……
“呵……”
佐助低着头看着合着眼睛的花月轻笑。他们靠的太近了,以至于他能看到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在微微颤动,以及在她脸上被月光刷上的一层薄薄的粉色。
这是他的花月,完全属于他的,他能感觉得到。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汹涌澎湃,那种其妙的感受既熟悉又陌生。
反正,不是让他讨厌的东西。
花月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愈发变得窘迫,她突然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不能掌控的东西总是会叫人感到不安。她猛地推开佐助,一个人向前狂奔,企图甩开他独自回家。
她当然明白这是一种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做法,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她应该怎么想才对呢?在她的心里,佐助还一直都是那个有点缺心眼儿的单纯的男孩儿。
这样……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
虽然前两天她才口出豪言说要和追求他的女孩子们一较高低。
佐助并没有马上就追上去,而是静静地望着花月离开的背影出神。
所有懵懂的初恋,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源于一方的清明。此刻少年以会意,只是踩中了猫儿的尾巴,是不是应该去顺毛一下?
先发制人的家伙站在原地默默地想。
不过没关系,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从过去现在到未来,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花月当然不知道佐助的想法,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宇智波大宅,同时开始撇开私情考虑一个更加深邃的问题。那就是——
马上就会出现的蛇叔要怎么处理?!(⊙v⊙)!!
【柒拾】
整个火影剧情的分水岭,就在于这里。
那个名为大蛇丸的中年男人,顶着木叶叛忍的名头卷土重来。
他不仅带走了木叶的心脏,三代目火影的生命,还带走了木叶头号危险人物,世界级恐怖分子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他的一己之私成为整个忍者世界混乱的导火索,将几大国都拉入了一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惨烈战争之中。
追回那个迷失的孩子变成了一条剧情主线,那个站在黑暗与光明焦点的少年佐助,是主角鸣人成功乃至成神的过程里永远在追逐的目标与羁绊……
想及此处,花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得如此麻烦?都是因为她在意的那个人永远都处在在风暴的最中心。
她能阻止佐助离开木叶村吗?
事实当然是不可能,而且她也没想过要这样做。因为不论是佐助还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和最想要的东西都是“力量”。没有绝对的力量,想在这个世界上得以保存,或者说生存的很好,那是基本没有可能的。没有力量或失去力量的弱者,永远是忍者世界的蝼蚁,任人揉捏,随便搓圆摁扁,都不能有丝毫怨言。
尤其是他们还想要复仇,就凭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佐助了,连她自己都看不到未来。
而且,鸣人会随着剧情的发展越来越强,他不仅有妖狐之力做依靠,还有一个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男人自来也作指导。都是一样的努力,如果佐助只是但单单像现在这样自己练习和开发写轮眼,那么他和鸣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没有人能保证骄傲如他是否会心理失衡。
换句话说,没有被蛇叔带走的佐助,以后也没有和鸣人并肩而立,针锋相对的资格了,那么所谓的对手和羁绊,也就成了一句沉重的笑话。
而这个笑话……花月鼻头一酸,无力地靠在墙垣上。
他们宇智波家,即使凋零的只剩下两个人,也没有谁敢说自己能担当得起。
“所以鸣人对不起咯,不能为你请求他留下。但是我会等他回来的,而他最终也一定会回来的。”
她在心里悄悄地将双手合十。
第二场考试开始的当天,他们拿到了考官交给他们的天之卷轴,和一部分考生从西门鱼贯而入。
第七班的成员再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停了下来,开始商议要怎样平安到达中心之塔。当然在此之前,他们都必须要抢夺其他队伍里的地之卷轴。
几个人说道了一番,决定先兵分四路到周围打探一下再回到原地集合,时常限定为为五分钟,回来的时候一对暗号的形式确定队友。
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只是在花月离开原地后的几分钟之内,她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
这条路她好像已经走了很多遍了,这是……迷路了?
不可能啊……她自认为方向感还不错,而且自己也没走几步路啊,难不成是一进来就被人给盯上了?
她很快否决掉了这一想法,毕竟时间太短了,她不认为有哪一组的实力可以强到这个地步,在不到十五分钟之内就布了这么大一个局。
“冰遁冰牢之术!”
花月想都没想就是出这招经过改良的冰牢之术躲了进去。如果说她真的被认定上了的话,也只能像这样处理了,不然要是遇到三人以上行动的小组,硬碰硬的话自己很定会吃亏。像这样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办法。
而在深深的草丛的阴影里,一条雪白的小蛇缓缓爬过,它轻轻的吐着蛇信子看了那座小小的冰牢一眼,便扭身没入林中……
十分钟以后,花月发现周围的景致突然开始变化。
原来这一切都是被某种幻术操纵着。她心道不好,连忙按原路返回,却没看到第七班其他人的踪迹。
是他干的么?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