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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啰嗦的提醒到。
没有从者跟随的御主单独出门,本来就是在作死吧。时江敷衍的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远坂宅。
远坂时臣以及其弟子言峰绮礼,并不如外界所传言的那样决裂。不如说这正是他们二人想要给人一种“决裂”的错觉,而事实上,为了帮助时臣得到圣杯,远坂时臣、言峰绮礼以及这次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都是合作的伙伴。
就在刚才,绮礼通过远坂家特有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把□□上的从者召唤情报传达给恩师。
“到现在为止,除了我的assassin,老师你的archer,以及saber、Lancer、rider和berserker,就差caster了。”绮礼“冷冷”的说,他的这份态度,作为老师的时臣习以为常。
“但是,最迟今晚,caster就应该会被召唤出来了吧,如果其主人也是个魔术师的话,再怎么准备圣遗物也差不多了。”尽管周围并没有人,远坂时臣还是作肯定状的点点头,“那么,我们的计划也就今晚开始实施吧。”
如果时江在此的话,她一定可以很快就判断出,时臣和绮礼口中的从者们都不包涵斑的阶职,为了更加良好的监察圣杯之争,监督者一般都会有一个只有从者被召唤就能显示出其阶职的灵器盘,但是斑显然不在当中。
不过这件事时江无法知晓,且目前的魔术师们甚至不知道时江和斑的存在,这样的变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着要体验现世的斑,在午饭后没多久就回来了。
“怎么样?现在的世界。”
在时江问出这样的问题后,斑慵懒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是他惯有的高傲的神情,带着丝丝冷意:“还是和以前一样。果然人类的欲望不管过了千年万年也是不会被填满的。”
“所以,你现在还想执行那个‘月之眼’计划么?”即使是网络上,对待斑的记载都出乎意料的少,只是说,这是一个在忍者时代能够和忍者之神千手柱间齐名的人,同时也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幕后黑手,妄图使用什么月之眼计划来毁灭人类,总之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角色。
“不,外道魔像已经不存在了。”斑的口气像是在说要是那个东西还在的话,就真的会再次毁灭人类一样。
英灵在被召唤于世的同时,就会被赋予这个世界的常识,趁着时江休息,斑在晚上的就把神社的书籍阅读了一遍,也算是了解了后世的不少东西——比如说他失败后,发生的种种。过往如云烟,即使是现在感慨良多,但是那些人如今都已经逝去,宇智波斑从来不是一个缅怀过去的人,因此他把目光放在了当下,他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人类百万年不变的野心和欲望,也可以说,他坚持己道的做法至今没有改变。
只不过没有外道魔像,空有轮回之眼,现在这个计划也无法达成了吧。
“先把这个放在一边。”斑说:“你的瞳术掌握的怎么样。”
“哎?”一下子就转到自己的话题,让时江愣了愣,她的手指轻刮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写轮眼的话,我了解的不多,但是似乎能够给人施以幻术,也能够很轻易的看穿对手的行动……不过因为这三年都在时钟塔学习,我并没有什么几乎可以练习使用。”
“那还真是浪费,毕竟这双眼睛对于现在的魔术师来说,算得上弥足珍贵了。”应该说在整个历史中,这双眼睛都是引发人觊觎的珍贵之物。但时江还不明白它的价值。
斑是时江的先祖这点,从他们的共同性上来说毋庸置疑,此刻,不知道他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像是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开始关心时江的学习。
“听好了,时江。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弱了。”斑说着,迅速擒住时江的手,刹那中,她的视线就翻了个转,刺眼的光线挤进眼帘。她反射性闭上眼睛,在将要被甩倒在地的一瞬间,斑接住了她。“就像这样,毫无反抗力。一旦被近身,作为魔术师的你就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但是作为忍者的你,则是作为刀俎。”
时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斑;是了,斑是忍者,并且在遥远的忍者时代也是最强的那一列当中,时江不是很理解忍者这个职业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含义,但是斑的意思是,要教授给她忍者的攻击技巧吧,要是这能够作为保命的技巧和取胜的关键的话,多学并没有什么坏处。
她从斑的怀里挣开,眼神坚定:“我要成为忍者。”
“要想成为忍者你还早一百年。”斑脱口而出的打击,“姑且教授你一些忍术和体术,能走到什么地步就看你自己了。”
时江的魔术回路很特殊,不同于现今的魔术师,反而更像是忍者口中的查克拉,因此时江比起魔术毫无疑问更加适合学习忍术,在斑的检测下,时江的查克拉属性是宇智波家很常见的火属性,再加上有写轮眼,她可以很轻易的复制斑的动作,但是在查克拉的调用下,她还差得远呢。
再说是体术,斑的指导和温柔无关,信奉用身体的疼痛来记住动作,直到天黑,时江身上没有一处是乌青的,连胳膊也都抬不起来。但是她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因为圣杯战争不得牵扯到普通人这个不成文的规定,魔术师们的战斗大多是在晚上。
通过操纵,时江的使魔已经在远坂以及间桐家的周围隐匿起来,通过使魔的视角传过来的景象,时江可以清晰看到在周围已经有不止一家使魔的存在,不过远坂和间桐作为监视重点倒是极为正常,也是一种实力得到证明的骄傲吧。而同样作为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由于在森林深处,反而不好让使魔潜入。
“哦?”端坐在房间的时江低低发出一声惊叹,斑有些好奇的把视线投向她。时江把手搭在斑的身上,她将同使魔连接的视角通过身体接触传递给斑。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带着骷髅面具的从者,他如同闲逛自家后院一样轻松的入侵远坂家的防御。如此娴熟的技术,毫无疑问阶职是assassin。
“动作倒是不错,但也只是鼠辈而已。”
斑话音刚落,一根□□就刺穿assassin的手掌,将他钉在地上。从高处中出现的远坂家的从者,那是一个浑身金黄的男人,他的声音高傲,这场战斗,不,这场屠【哈哈哈】杀仅仅持续了两秒,assassin已经被他投掷出来的武器扎成刺猬,化为灵子消失不见。英灵assassin落幕。
“……”在assassin消失的同时,那金黄的英灵也随之不见。时江沉默着,那个英灵带给她的压迫感似乎还萦绕在身侧,assassin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英灵吧,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杀死,还是说,实力的差距如此之大?
这边,在时江的触碰下,她可以很轻易的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凸起,斑绷起肌肉,露出嗜血又好战的笑容。这个金黄从者勾起了斑的战意,他似乎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挑衅,然后战个痛快。不过这份强烈的战意仅仅维持了几秒,斑又恢复平常:“这就是圣杯战争,实在是有趣。”
时江垂下眼睑,下意识抚摸令咒,她回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那个从者,一开始就召唤出那么多个武器,难道英灵不应该只有一个宝具吗?”
“一般情况下,宝具有两个的情况也存在。”斑解释说,“利用某种力量,将武器分裂成多个的战斗方式也不是没有。”他指的是当年三代火影的手里剑影□□之术,但是遗憾的是,时江get不到这个点,而那个英灵也不是忍者。
但是提到宝具,让时江更加在意的是——“那么,斑你的宝具是什么?也是具有多个么?”
那就让你见见吧,斑这样说着,从他的手掌中分出一根黑棒,从棒上传出一股不详的气息,时江甚至本能的不想和其接触。
“这是诞生于我的意志的黑棒。”斑解释道,“它可以封印住查克拉……也就是现在的魔术回路。”
也就是对人的宝具。这个宝具本身就像是魔力的集合体,或许对于caster或者魔术师有很大的作用,但是对于三骑士之流抗魔强的从者来说有些不够看了。那么另一个呢,时江这样询问,斑回以一个傲慢的笑容。
“这片土地稍微有些不够看,无法作为迎接它的场合。”
好吧。时江无可奈何。
第五章【捉虫】
第五章
那个少年本来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严厉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虽然偶有摩擦但仍然团结的五个兄弟。但是他们又注定不能像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一样和平的生活下去,他们是忍者,是生活中战国时期的忍者。
他自小就很厉害,族中能够和他打成平手的男孩几乎没有。每当他打走前来挑衅的人后,弟弟们就会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少年得意的摸着弟弟们的头,说:“我会保护你们的。”
但是他食言了,他们暂时驻扎的营地被敌对的家族发现,而对方聚集了主力部队攻击,残留在营地的除了伤员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惨叫和火光充斥在这片天地。
时江意识到这是在梦中,但她被奇怪的能量束缚在一个躯壳之中,视线也只能随着躯壳的主人而移动,时江就是那个少年,少年即是时江。
她掩护着弟弟们——原本的五人现在只剩下两个,母亲为了帮助他们逃脱,早就拿起武器上前抵抗,其余三个弟弟更是被这场骚乱冲开。
‘她’抱着最小的弟弟,手里还拉着一个,飞快的在森林里穿插,茂密的树木为他们起到了很好的掩藏,但这还不够,他们的后面还有追兵。
“等一下!斑哥。”稍大的男孩挣脱‘她’的手,他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破,汩汩的冒着血,“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顺着血液追踪到我们的。”
“那又怎么样!”‘她’意识到弟弟要做到的决定了,什么都保护不了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口,他低声吼道,“那又怎么样!”
“我去引开他们,斑哥就趁机带泉奈走吧。”男孩带着大无畏的笑容。
“我是不会答应的!”‘她’坚持,要是就这样任由弟弟在‘她’的面前死去,‘她’还算什么兄长呢!
“但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泉奈还很小,至少不要让他就这样去死啊!”
“我……”我会保护你的,会保护好你,保护好泉奈的,‘她’想这么说。但是来不及了,从后方隐约传来踩踏树木的振动,看样子还不只是一个人。
男孩安抚的看着兄长,他无声的说:“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相反的方向跑开。
再次和弟弟见面,是在他的葬礼。五个弟弟中,两个被杀,两个连尸体都找不到,只剩下最后的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人伤害到泉奈!‘她’在弟弟们的墓前许下承诺,即使是要放弃我自己的性命,我也会让泉奈活下去。
——这是我和你们的约定。
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时江的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梦中悲伤又压抑的情绪直接直接影响到现在,她垂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你做了个很糟糕的梦。”斑实体化在她的身边。
当然是个很糟糕的梦,并且这或许不是梦境吧。时江回想起梦中的场景,弟弟们称呼她为“斑哥”,且从相貌上来说,和斑有几分相似。这或许是斑的记忆,时江产生出这样的猜测。她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心情:“我想起了我的弟弟。”
“你还有一个弟弟?”
“恩,但是已经不再了……”时江捏紧了被面,手上几乎可见微微鼓起的青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斑沉默等待时江说下去,“他叫裕人,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虽然有时候笨笨的,但性格善良又温柔……三年前,他被那个我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杀死。”
这是三年来时江第一次主动谈论起她的家人,从梦中传来的情绪让她又一次回想起那份痛苦,失去弟弟的斑和她感同身受,或许斑能够理解她的这份痛苦吧,怀着这样的想法,时江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写轮眼也是那个时候获得的?”斑问。
“恩。痛苦和仇恨激发出了写轮眼,我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并且杀死了我的父亲。”时江盯着自己,上面仿佛还有血液残留。“……真是不可思议啊,记忆中的美好场景像是在昨天,却是永远都再次见不到了。”
虽然在笑,却又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逝去的不会回来,唯有活着的人比谁都痛苦。这一点斑实在是太了解了。但他又根本不像时江那样软弱,他半蹲下,抓起被子的一角迎头将时江整个人都罩住,“给你10分钟,接下来就开始训练你今天的忍术。”
时江捏紧胸前的衣襟,整个人都蜷缩成弓形,她努力压抑着,带着思念和痛苦的呜咽从喉间挤出,眼泪已经决堤。
***
等到时江再次出现的时候,虽然眼眶还红红的,但至少表情已经和平时无异,她穿着一身运动服,将发丝高高的竖起,笔直的站在庭院。而神木京夜则是优哉游哉的坐在一边品尝,他整个人都懒散的靠在柱子上,他的目光有些肆无忌惮,打量着时江和斑,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的武器暂时就用这个。”斑递给时江一个苦无,黑色的生铁铸造整个武器,拿在手上颇有重感。
斑给她的体术训练多为偏向实战的对打,时江握紧了苦无的柄:“你用什么?”
接触到斑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要是斑也使用到武器的话,她就不用活了吧。
在斑和时江对练的时候,神木京夜负责叔叔昨天的情报——带着他本人强烈的风格:“虽然的确很奇怪,但是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啊,小时江从左边攻过来了,小心小心……言峰绮礼他已经确定进入教会寻求保护了。意,又被打倒在地了,斑大人对待女孩子也丝毫不怜香惜玉啊……圣杯一开始,远坂就急着展示自己从者的力量实在是让人很在意,才刚刚开始,就有一个英灵落幕,说实话,这三个人的关系让人很难相信其中的真实性啊……哦!第四次被打倒在地,不愧是小时……”
神木的话被飞来的苦无打断,饱含时江怨念的苦无划破空气,深深的扎破神木的和服袖子,把它定在地上。“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能不能好好说啊!”她抱怨的吼道,都是你在旁边插科打诨害的我频频失手了啊!
在时江生气的同时,斑从后方偷袭,第五次的把她掀翻在地,看着摔倒在地满脸痛苦的时江,斑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冷冷的开口:“投掷的不错,但我说过吧,战场上把后背留给敌人实在是愚蠢。”
啊,斑大人教训的是。神木在旁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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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得将普通人卷入的不成文规定,圣杯战争大多都会在晚上进行。时江和斑也踏入寻找令咒持有者的路中,她所负责的只是魔力的提供,遇见英灵后,斑究竟要怎么做全凭他做主,反正时江也管不了他,不过一旦斑做的过火了,即使会惹他生气,时江也会使用令咒,强制他撤退。
“从仓库那边有从者的气息。”这么说着,斑抱着时江迅速往战场赶去,但是他并没有接近,而是在远处的高楼上窥视,依靠英灵本身就具有的良好目力和写轮眼,斑可以轻易看到那里的场景——
深红的集装箱中间,两位从者正在战斗,一位是身材娇小的剑士,一位手持两把长短不一的□□,武器激烈碰撞发出火花,在他们动作的交互中,已经进行了好几个来回,集装箱和地面留下战斗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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