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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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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杀了你!”他挥手击去的同时催动体内灵力,却发觉根本调动不起一丝力量。
  丁隐伸手掐住他打过来的手臂,用力一捏,少恭登时便痛得脸色发白。丁隐用力制住他手,唇从他脸颊上擦过,挨着他的耳朵说:“你的灵力已经被我封了起来,这链子是玄铁做的,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他稍微分开些距离,看着他那双满含愤怒的眼睛,说:“这是蜀山的密室,被我改造成了给你的囚牢。你以后就待在这里,我会每天给你送饭的,不会让你饿着。”
  “你最好现在就放我走,不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少恭的话音也慢慢冷了下来。
  “你原不原谅我,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在我做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之后,你不可能会原谅。所以,既然不能改变,那就毁灭得更彻底吧。”丁隐话音刚落,便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囚禁着,过了一月有余。
  丁隐端着饭进去,进了石室时,少恭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被子下面不着寸缕。
  少恭总是反抗,他把簪子藏在手心里,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刺他的胸口。那次若不是他躲得及时,恐怕就又得被他刺穿一次心脏。他收走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他袖子里的药瓶。但他却又捡那地上的碎石块,趁他不在磨得极其锋利,寻着时机出手,差点割断了他的脖子。他只好又把所有的碎石全部捡走。
  发现杀不了自己之后,他开始绝食。他虽然是仙人,已经辟谷,可他被自己封了法力,无法修炼,又不愿意吃东西,于是只能日渐虚弱。
  丁隐掀开被子把他抱了起来,他身上的链子被弄得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噪杂得很。
  少恭罕见地没有挣扎,只是眼睛一直闭着,一动也不动。
  “醒来把粥喝了。”丁隐端起碗舀了舀,递到他嘴边。
  少恭抬起眼睑,看了看,接着便扭过头去。
  丁隐收回手,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接着便放下碗掐住他下巴喂了过去。
  少恭躲避不及,使劲挣扎下才把丁隐推开。
  丁隐被他抗拒得有些不爽,重新抓起他手臂,想再给他来一次,却突然发现他的体温有些异常地热。他赶紧抱住他,给他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发现的确是发了烧。
  少恭无暇再挣动,虚软无力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继续睡去。
  丁隐赶紧拿过毛巾来,给他擦干净身上的粥,又把他放回床上躺好。然后又端了水来,给他擦身。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钻进被窝里,搂着他睡去。

  ☆、第九章 心死如灰

  第九章心死如灰
  少恭一直发着汗,不一会儿就再次浑身湿透。丁隐觉察到怀里人的异状,便又赶紧醒了过来,下了床给他擦拭。
  少恭烧得迷糊,睁眼看他,以为是陵越,启唇便直接喊了出来:“陵越……”
  丁隐手一滞,面上显出尴尬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少恭一听这话,便明白自己还是被囚困在这里,他往后缩了缩,沉声说了句:“滚。”
  丁隐抓着软布的手一紧,眼里登时便有了三分火气。“你躲什么躲,你想要陵越么?他不要你了。”
  少恭头疼得厉害,却还是呢喃着开口:“你……说谎……”
  “我听说他很快就要继任天墉城掌教了,比起跟你在一起漂泊,他估计更想要留在天墉城吧。”丁隐添油加醋地说着,啧啧两声,又道,“他根本就不爱你,不然怎么会不来救你呢?嗯?”
  少恭嘴里说着你闭嘴,心里的不安却一点点地扩大。他嗫嚅着唇,闭了眼。
  丁隐正欲再说,却又听见他虽然虚弱却坚定的声音:“就算……如此,我爱的……也只有他一人,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丁隐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他强压下心里的愤怒,说:“那你就看看,已经被糟践过的你,他还要不要。”说罢他一转身就出了门去。
  少恭努力无视掉他的话,蜷进被子里,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丁隐离开石牢后,直奔天墉城而去。他一边赶路,一边笑得一脸邪肆。他有了个主意,让少恭彻底死心的主意。
  他一到天墉城,寻了山前的弟子前去通报,不一会儿陵越便赶了过来。
  陵越一见他便难掩脸上欣喜之色,他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丁隐打断:“我不想听,你现在跟我过去一个地方。回来我再听你说。”
  陵越不疑有他,便乖乖跟着他前去。丁隐把他带到蜀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峦处,在石壁处寻了开关打开门。
  “我进去拿些东西,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未回,你就进来找我。”丁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看得陵越心里无来由地有些发怵。丁隐刚准备走,又转身回来,在他身上施了个术法:“这山里头也许有些瘴气,我给你施个法术,以确保你安然无恙。”陵越点头说好。丁隐这才举步进了去。他施加的自然不是什么保护他的法术,至于有什么作用,很快就会知道了。
  陵越虽然心里有些疑虑,但看丁隐的法术也并未对自己造成伤害,便安心地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丁隐进去时,少恭还在睡着。他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分外兴奋。
  陵越在外面计算着时辰,见丁隐过了时间还没出来,便自那门口走了进去。越往里走,他便把里面的声音听得越清晰,有铁链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很熟悉的微弱的呻吟。
  石室的门大敞着,仿佛刻意一般,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走了进去。
  然后他便看见丁隐衣着完好地压在一人身上,不停地动作着。
  陵越的目光胶着在下面那人的脸上,随后便再也移不开来,他恍惚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想起他曾去找过自己,想起他在山下被自己打了一掌,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被自己忘记的,他是谁,为什么会这样熟悉?他觉得心脏抽痛起来,下意识便想上前阻止丁隐的行为。这时候丁隐施下的术法起了作用,让他血气凝滞,僵立当场,再迈不开一步。他的头也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被尘封的记忆如洪水般用来,疼痛感几乎让他窒息。他捂着头勉强维持意识,却又没了心里来抵御丁隐的法术,只能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一动也不能动。
  丁隐看陵越的样子,心知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他一边不停地动着,一边凑到少恭耳边,说:“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少恭烧得昏沉,本不愿睁眼看他,听他这样讲,下意识地便睁开眼睛往一旁看去。当视线触及那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时,他骤然瞳孔紧缩,挣扎着便往他爬去:“陵越!”
  陵越正天人交战之际,根本无暇分神他顾,即使心里痛得要死,还是只能僵立不前。
  少恭扯着链子往他那里爬去,像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求生的浮木。他把链子扯到了极致,全然不顾那镣铐把手腕弄得鲜血淋漓,他挣扎着,像疯了一样。
  丁隐一把把他扯了回来,在少恭耳边吐出残忍的话语:“你看,他不要你了呢。”
  少恭在连日的折磨和病痛的煎熬下,已失去了理智。他扭头看着陵越,撕心裂肺地喊:“救我,陵越……”他伸出手,费力地伸出去,好似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他越是挣扎,丁隐就越是兴奋,他心里有种报复般的快感,这种快感比肉体上的欢愉更让他兴奋。
  你疯狂吧,你绝望吧。你痛吗?你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痛?当我被你当做替身,被你差点杀死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如果我注定得不到你,那我就毁了你,彻彻底底地毁了你。
  “他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无论你被谁进入,他都不会管你。”
  少恭扭头看着陵越,看见他止步不前,这在他眼里,已成了沉默的拒绝。他眼角流下泪来,霎那间模糊了他的视线。透过一层薄雾,他看着已经模糊的陵越的脸,突然觉得他是那样的陌生。
  他开始剧烈得咳嗽起来,喉咙里带上了血腥味,心脏像被石头紧紧压着,五脏六腑好像都揪成了一团,被碾压得血肉模糊。
  陵越只觉得心如刀绞,他看着那人被压在丁隐身下,眼睛几乎都泛出了赤红之色来。他极力抵抗着丁隐施加的法术,强压下脑海里几乎要爆裂的思绪。他很想把丁隐赶走,把那个人抱在怀里,可他还动不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就好。
  高潮来临的时候丁隐爽得发出了低吼声,他满足得像是一头雄狮在竞争对手面前征服了雌兽一样,眉眼间都是得意。
  而少恭停下了所有挣扎的动作,双眼空茫地望着上方的石壁,像是死去了一样,再也没有丁点反应。
  “少恭!”陵越终于冲了过来,可他还没近到身前,便看见石床上骤然爆发出极大的灵力冲击,眨眼间便把丁隐轰了出去。
  丁隐只觉得胸口如遭雷击,还没来得及落地,便被一只手掐住了肩膀,捏得他骨头都几乎要碎裂一般。
  少恭捉着他,从石室天顶炸开的窟窿里纵身飞了出去,几个纵越间落在了一处荒地上。
  陵越匆匆跟了上来,落在他身后,喊他:“少恭。”
  少恭问他:“你记得我?”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极其淡漠,无悲无喜,异常至极。
  陵越回答:“记得。”
  少恭得到了他的回答,却只是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明明记得,却装作不知,舍他弃他,看着他被人凌辱。
  陵越想走近他,还没走出几步,便猝不及防地被少恭发出的灵力击中胸口,他喉头一甜,捂着心口便倒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陵越勉强爬起,还未来得及站立,便看见丁隐被他一抬手丢在了自己面前。
  丁隐若与实力大减的少恭单打独斗,断然不会受伤,可他那时毫无防范,而少恭的战斗力又骤然爆发,一时不备便被击伤了脏腑。他正努力等体内的赤魂石发挥着作用修复身体里的伤。
  少恭提起陵越掉落的剑,朝他们走了过去,在隔着一丈左右的地方停下脚步,把剑扔到了陵越手边。
  “杀了他。”少恭说。
  “什么?”陵越茫然地问。
  少恭抬起手来,指着丁隐,对他说:“杀了他。”
  丁隐看着少恭冷漠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陵越看了看丁隐,说:“不可以。”他刚想给少恭解释丁隐的身份,便看见少恭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得那样凄惶,凄惶得让他很想过去抱住他,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可少恭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笑够了,就停下来,看着他们两个人。现在的他,很狼狈,比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人还要狼狈,他头发凌乱不堪,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身上残留着血污,可他就这么站着,就像一柄开锋的剑刃,凌厉得可怕。丁隐在他身上下的禁制他没有解开,他只是强行催动了身体里残余的力量,即使这样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他在乎什么呢,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抬手指着陵越,说:“一见倾心,江湖飘零,五年的感情,我把你当做最重要的存在。我以血契续你性命,几入天墉城助你脱身,你却甘心留下,当你天墉城风光无限的掌教大人。陵越……我看错了你。你我情义,从此烟消云散。”
  陵越听他绝情的言语,哪里还能冷静下来,仓皇地喊:“不,少恭,你听我给你解释清楚。”
  “解释?我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了。陵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你。”
  陵越只觉得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自己心里,让他如坠深渊。
  少恭又看向丁隐,说:“我救你,只是医者之心。我刺你一剑,借你当做替身与你共处,这一月以来的折磨凌辱,一半偿还我的罪孽,另一半,是你予我的仇怨。即使你把我囚得再久又如何,就算我不爱陵越,我也不会爱上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若我以后再见到你,我会亲手杀了你。”
  丁隐茫然地看着他,来不及痛,只是觉得心里有一种名为后悔的东西,慢慢涌现出来。
  陵越爬起身来,往他那里奔去,他只想好好地给他说清楚。他没有要当掌教,没有背弃他们的感情,他爱他,爱得超越了一切。丁隐见他这般动作,怕他捷足先登,便也来不及思考,也朝少恭跑了过去。
  少恭手中骤然浮现一张暗红古琴来,样式精美,花纹繁复,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陵越自然是见过这琴的,少恭曾经无数次拿它诛魔除妖,可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拿这琴来对付自己。
  琴弦被拨动,铮铮琴音卷席着铺天盖地的凶悍力量,朝二人奔涌而去。
  狂涌的灵力波动震动了蜀山,蜀山附近的人们都下意识朝震源看过去,那一片地方,光芒骤现,须臾便归于平静。
  陵越与丁隐二人勉强爬起,只见那尘烟散尽处,早已没有了那个人。

  ☆、第十章 兄弟互斗

  第十章兄弟互斗
  丁隐下意识便想追上去,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便被陵越一把拦下。
  “你给我站住!”陵越持着霄河对他喝道。
  丁隐被他命令般的语气弄得十分不悦,下意识幻化出血饮刀来:“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凭我是你哥!”
  丁隐的表情僵了僵,突然又冷笑道:“还有上赶着沾亲带故的?”
  陵越一想起他刚刚做的事情,便只觉得火冒三丈,他气得握剑的手都在发抖,说:“你要不是我弟弟,凭你刚刚对少恭所做的事情,我杀了你都不为过。若不是念及手足之情,我必会杀了你,再向少恭自裁谢罪。”
  丁隐心里已经信了三分,却还是嘴硬着,说:“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我哥,我现在要去找他,你让开。”
  “你找他,找到他再捆他一次么?”陵越盛怒之下,连声音都在发抖,“他是我爱人,你却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故意带我过去看,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却这样对他?”
  丁隐格挡开他的剑,冷笑道:“你放在心尖上?当初在昆仑山下,你可是比谁都无情。”
  陵越被他问得一滞,有些哑口无言。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能那样对他,即使是失忆,可自己对他那样熟悉,断然不会轻易放他走甚至打伤他。莫不是还被人做了什么手脚不成?他不答反问:“那你又凭什么那样对他?”
  丁隐语气低沉了些,闷声闷气道:“他把我当做你的替身。”
  陵越沉默一瞬,又道:“那他难道骗了你的感情骗了你的人不成?少恭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他断然不是那种拿别人聊以慰藉自己的人,我还没死,他拿你当什么替身?”
  丁隐缄默,他想起往日种种,少恭的确没有表现出利用自己的心思,而且他刻意地与自己保持着距离。他气的,或许只是那天他在天墉城山脚下说的那番话,还有他不爱自己的这个事实吧。所以他才会在他差点杀了自己的时候,任由赤魂石魔性侵占自己的身体,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陵越丢掉手里的剑,赤手空拳便揍了上去。
  丁隐躲避不及便挨了一记重拳,瞬间脸便红了一块。
  “这一下,替少恭打的,打你把他囚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入魔后的丁隐战斗力本不是陵越能抵挡的,奈何陵越身上分了少恭的一半力量,两人几乎是势均力敌。丁隐未曾想躲,他深陷在陵越所说的话里,被打得疼了,也只是躲了躲,未曾还手。
  陵越又揍了一拳。
  “这一下还是为少恭打的,打你违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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