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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强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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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叶巡察,不要管本坛的事好不好?”楚坛主不悦地说。 
  “叶巡察,算了,咱们也真不适宜过问地方香坛的小事务。”娄巡察及时劝解:“走吧,咱们还有些琐事料理呢。楚坛主,咱们告辞。” 
  叶巡察冷冷地瞟了楚坛主一眼。楚坛主的右手,正在一位美女身上摸索,似乎有意不理会两个上级派来的人,连娄巡察告辞的话也置若罔闻。 
第五章 长拳快腿沈义
         从来福客栈到双忠祠,该走南大街,由王府大街向西折,大街又好走又近。   陈其禄两个人带了赵九不走大街,走小街小巷抄捷径。其实,小街小巷曲曲折折,反而远了。 
  折入一条小街,赵九有点诧异了。 
  “陈表侄。”他皱着眉头说:“怎么不走大街?以为我不认识路吗?” 
  “小街近呀,小表叔。”陈其绿的虬须再加上风帽掩耳,双重掩覆着嘴巴,所以说话含含糊糊:“你还有我熟吗?老石城那条巷我不熟?闭着眼睛我也知道该怎么走,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人呢。” 
  “哦!真的?晤!表侄呀!是不是进到死巷子里来了?” 
  “是啊!本来就是死巷子。”陈其禄说,抓住他的左臂反扭,擒住了。 
  另一名大汉,在右面架住了他。一家宅院的角门,恰好打开,配合得真好。 
  “哎呀!你……你们……”他惊呼、挣扎。 
  可是,已被架入角门。 
  眼前一暗。他知道,已经到了一处内堂秘室,小小的纸窗,从天井中透入微弱的天光。 
  里面有三个人,现在有了七个。 
  他被推倒在床脚下,手臂被扭得受不了,哼哼哈哈挣扎着呻吟。 
  “顺利地弄来了,上面怎么说?。”陈其禄向屋内的三个人问。 
  “赶快处理掉。”为首的三角眼大汉踢了赵九一脚:“马上慈悲他,晚上再带出城埋了。” 
  “陈其禄,你这天杀的孽种!”赵九破口大骂:“你想怎样?谋财害命吗?你……” 
  陈其禄勃然大怒,一脚疾飞踢向他的下颔。 
  他左手一抄,奇准地扣住了踢来的脚踝一扭。 
  “砰!”倒了一个,是陈其禄。 
  他像怒豹般蹦起,手脚齐飞。其他五个人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发觉不对,可怖的打击已经及体,灾祸临头。 
  刹那间,室内重归沉寂。 
  六个人被拖至墙壁下排排坐,像是六头病狗,似乎全身骨头皆已拆散,所有的筋肉皆被拉松了。 
  赵九扭断一张条凳,握住一根凳脚,首先到陈其禄面前,轻拂着凳脚,似笑非笑注视着这位表侄。 
  “我的好表侄,小表叔有话问你。”他用凳脚挑托对方的下巴往上抬:“安陆的香坛坛主是谁?” 
  “你……你怎知……知道香……香坛?”陈其禄吃力地惊问。 
  “好表侄,是我在问你,说。” 
  “你……” 
  “你不说?” 
  “你问这些事……” 
  卟一声响,凳脚落在陈其禄的天灵盖上,头骨像鸡卵一样脆弱。鲜血脑浆往外进,身躯一歪,躺下了。 
  “一定会有人说实话的,说实话的人可以不死。”凳脚一在另一名大汉的头顶轻敲,他的目光像冷电般凌厉:“你,阁下,贵坛主姓甚名谁?” 
  大汉已魂飞天外,想躲避却又无力移动手脚。 
  “在……在下是……是外堂的……的弟子。”大汉惊怖地、虚脱地嘎声叫:“从……从来没……没见过坛……坛主……” 
  “那么,你对我毫无帮助了……” 
  “饶命……” 
  “你杀了多少人?” 
  “我……我只是奉……奉命行事……嗯……” 
  又敲破了一个脑袋。 
  “你,对我有帮助吗?”凳脚在三角眼大汉的顶门磨动。“你是为首的人,对不对?” 
  “坛主姓……姓楚。”三角眼大汉几乎语不成声。“其他在……在下就……就不知道了。” 
  “你的身份是甚么?” 
  “外坛香……香主……” 
  “你也有信牌?”他将那银底金像牌亮了亮:“这是香主的信物吗?” 
  “那……那是内……内堂香主的信……信物,身……身份比在……在下高……高得多。” 
  “哦!你没说谎。戚三爷,我那位表亲,全家三十六口男女老少,现在何处?” 
  “他……他们……” 
  “躺在汉江底?” 
  “天哪!那……那是内堂执法弟子的事,与……与我无……无关,他……他们直接受……受坛主之命执……执法。戚……戚三爷他……他不该要……要求出……出教……” 
  卟一声响,又敲破了一颗脑袋。 
  “饶命……”其他的人拼命狂叫。 
  最后留下一个五短身材的人。 
  “你回去告诉贵坛主。”赵九丢掉凳脚:“告诉他,戚三爷一门老少三十六口,必须完完整整地回到自己的家,少一个也不行。再告诉你的狐群狗党,赶快出教远走高飞,不然将报应临头。我给贵坛主三天时间,记住了。” 
  “ 
  人死了,那能复活?赵九的要求,未克超出了情理之外。 
  有人到客栈找他,他已经结帐离店一个时辰以上了。 
  府衙的推官大人,与钟祥县的县丞大人,亲又率领巡检、捕快、丁勇,在各处可疑的角落搜查凶犯赵九。 
  王府的亲军护卫,也派出干员大索城内外。 
  语言满天飞,谁也不知道凶犯赵九是何来路与所犯何罪。榜文上说,抓住凶犯赏银三百两;通常缉拿杀人凶犯,赏银不会超过一百两,而且宣布罪状。 
  这一天,宋福客栈住进了三名旅客,流水簿登记的姓名是程广武、嵇斌、邢天雄。他们不是一起落店的。 
  落店不足半个时辰程广武的房中刚掌起灯,店伙便在外面叩门。 
  程广武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全身都带了杀人家伙的武林江湖闯道者。 
  “进来。”正在品茗的程广武信口说。 
  门开处,店伙的身后站着本城的名武师沈义。 
  “果然是程大侠侠驾光临,还记得区区沈义吗?呵呵!久违了。”沈武师笑吟吟地入室,抱拳施礼状极亲热。 
  “原来是长拳快腿沈兄。”程广武颇感意外,离座行礼欣然迎客:“请坐。哦!沈见不是也来落店的吧?” 
  “兄弟的家在本城。”沈义在对面落座:“武昌一别,转瞬三春,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混得还算如意……” 
  两人寒喧片刻,武朋友三五句话便不离江湖事。 
  “兄弟从荆州来,在荆门州耽搁了月余。”程广武终于谈起此行的用意:“在荆州过的年这就返回黄州,途经贵地,事先不知沈兄是本地人,不曾往拜,恕罪恕罪。” 
  “好说好说。呵呵!程大侠号称追魂夺命刀,白道英雄中的宇两三刀之一,也难怪贵人多忘事啦!” 
  “沈兄见笑了,甚么宇内三刀?骗骗外行人浪得虚名而已。沈兄,这间客店是怎么一回事?店伙们紧张兮兮,不时有公人秘探虎视眈眈,遭了祸事吗?” 
  “程兄所在的这间上房,曾经住了一位姓赵名九的人,是个凶犯。”长拳快腿沈义轻描淡写地说:“这人前天才离店,官府在捉拿他。哦!程兄到荆州,是不是与荆州水上飘钟离臬小聚?他是天府镖局的下江镖头,却很少经过敝地,多年设和他老兄亲近了。” 
  “你已经见不到他了。”追魂夺命刀摇头苦笑。 
  “甚么?他老兄……” 
  “去年中秋后,死了。” 
  “哎呀!他……” 
  “结局很悲惨.事故却很平常。”追魂夺命刀有无限的感慨:“镖船经村夷陵.镖伙计无意中得罪了邻船的权贵。权贵是他的乡亲,自然而然地迁怒于他。 
第六章 商谈
         最后买盗栽赃,人进了监牢,盗纠众夜劫,一门老少遭了殃,官府反而认为他昧天良唆使盗党杀家属灭口。他含冤自戕,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的朋友是谁?结果如何?” 
  “不知道。结果是,廿天前.那位权贵遭了灭门之祸,盘据荆山的盗群一百四十余人,据说公有十几个在外巡风放哨的逃得性命,听说黑夜杀人贼寨的人有三四名之多,全是可怕的杀星。 
  那位权贵的宅中。与及盗窟的忠义堂上,传留下了一技朱笔。沈兄,该知道有关生死判的传说吧?” 
  “听说过。”长拳快腿脸色一变:“江湖上最神秘最可怕的一群人,也称报应神,据说是专门替人复仇的恐怖集团,事后留下的朱笔,所沾的是人血而不是红朱。” 
  “对,这些人到底是何来路,谁也不知道。江湖朋友曾设法找寻,但从来就没有人成功过。哦!你说这间房。曾经住了一个赵九的凶犯?” 
  “是的。” 
  “犯的案是……” 
  “不太清楚,好象是劫盗杀人或者是勒索大户。” 
  “哦!兄弟在荆州,受朋友之托,追查那位权贵灭门血索的线索,发现事发之前,曾经有一位自称姓赵,自称叫赵大德的人,登门向门子提及荆山盗魁阴剑端木林的名号。 
  一位惊破了胆的小贼,说巡山时碰上一个自称赵百霸的人,被那人打得天昏地黑几乎送了命。沈兄,你说这位赵九,会不会是……玩笑归玩笑,不会那么巧。呵呵……” 
  追瑰夺命刀一笑,笑着无意,听者却听得心里发毛。 
  “大概不会那么巧吧?”长拳绕腿镇定的说。“赵大德,赵百霸,与赵九似乎扯不在一块儿。” 
  “也许是的。”追魂夺命刀的语气令人混淆迷糊:“如果,赵百霸或赵大德是生死判的人,荆州那位权贵与山贼遭到报应,就不是意外的事了。贵地如果发生命案,也该与生死判无关,生死判那些人,不屑插手过问小冤屈小事非。哦!沈兄,小心邻房那两位仁兄。” 
  “谁?” 
  “阴魂不散嵇武,六亲不认邢壮;江湖上凶名昭著的杀手,冷血的屠夫。” 
  “程兄是不是弄错了?那两位仁兄登记的姓名是嵇斌、邢天雄……” 
  “江湖人谁没有几个假名?象赵百霸、赵大德;甚至赵九,谁知道是真是假?”追魂夺命刀半真半假地说。 
  “兄弟留心就是,但愿他们不在本地做案。”长拳快腿站起告辞:“旅途劳顿,不打扰你了,明天兄弟再专程前来请移写寒舍小作勾留,以尽地主之谊,明天见。” 
  长拳快腿在经过邻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瞥了两间客房的房门一眼,眼神的变化令人难测。 
  不久,派人监视的人布下了周密的监视网。 
  石城驿住进了一位过境的官员,好象是携眷往四川赴任的某一县知县,因此二更将尽,驿站仍然灯火辉煌,车夫脚夫仍在忙碌。 
  相反地,南面毛五爷宏丽广阔的宅院,却静悄悄地冷寂如死城。门灯在罡风中早就熄灭,那些密闭的门窗也透不出灯光。 
  在这种大户人家的宅院内,尽管屋院的格局有一定的规格,但多少有些变化,陌生人白天进入,也可能并不清方向不知身在何处。按理,住在内堂深院中的主人居所,外人是不易摸清的。 
  一个黑影在三更起更后不久,鬼魅似的进入毛家的东跨院,这里,通常是招待远道亲友住宿的地方,而近来毛家却是罕见亲友出入。 
  毛家建有家祠,供养有两位具有神通的家祠法师,是尽人皆知的事。上次戚三爷中了邪,使是毛家的家祠法师,建坛作法驱邪而告痊愈的。 
  大冷天,宅中的巡夜人员仍不敢松懈。在中院的桂花树下,就隐藏着一个守夜的人,如果不移动,即使人走至切近,也难以发现树下有人。 
  这位守夜的人是个行家,一个有经验肯尽责的行家。自从换上来之后,一个时辰中,居然不曾移动分毫,甚至连脚也不曾挪动。滴水成冰,双脚站久了不活动会发僵的,甚至双腿会因此而残废。 
  黑影贴在檐上,以令人难觉的缓慢移动,蛇似的滑下檐口,滑下走廊。这黑影更是行家中的行家,相距在三丈外隐身在桂花树下的守夜人,竟然不曾发现入侵的黑影。 
  黑影早已对毛宅的格局已了然于胸,难怪能无声无息地直入中枢禁地。 
  这里就是毛宅的中枢禁地。正北,是家祠,正南,是毛五爷的内房秘室。秘室当然不是毛五爷的主寝,他有一妻三妾,还有买来明是丫头暗是泄欲器的不少女人,晚间他到底在何处歇宿,连他的几个宠妾也无法知悉。 
  守夜人贴树而立,桂树高仅丈余,但干粗枝盛,虽是光秃秃地,躲一个人轻而易举。人屹立不动,一双鹰目可以监视五丈见方的天井每一角落。任何物体移动,也难逃眼下。 
  可是,就没有发现蛇一样蠕动的人影。 
  一双坚强力大无穷的大手,勒住了他的咽喉向后扳,然后是右臂奇痛彻骨。 
  “噤声!在下不希望你死得不明不白。”身后制他的人在他耳畔低声警告。 
  咽喉的勒劲渐松,他可以吃力地呼吸了。 
  “你……你是……”他含糊地问。 
  “赵九。” 
  “请手下留……留情……” 
  “预定今晚聚会,为何又停止了?” 
  “接到紧……紧急通知,临……临时取……取消了。” 
  “通知从何而来?” 
  “不……不知道,好像是本……本城来……来了武……武林侠义道高手,可……可能是冲……冲五爷来的。” 
  “甚么高手?” 
  “不……不是你……你请来的吗?姓……姓程。” 
  “哦!原来如此。五爷呢?” 
  “这……” 
  “你不说,我另找一个肯说的。毛五爷对待下人刻薄寡恩,肯出卖他的人多得很。” 
  “在……在家祠后……后面的秘……秘室。” 
  “他真是一个妙人儿。”身后的人怪腔怪调:“知道风声不妙,他就躲在家祠里,希望祖宗神灵庇佑。他却不知道,他祖上的德,泽不及他这败家子孙。” 
  他感到脑门一震,便失去知觉。 
  祠内的神堂很大,也有一位毛五爷的保镖把守。大户人家,一尤其是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富豪。养保镖护院似乎是极平常的事,毛家也不例外。 
  沉重的堂门上了闩,窗也是紧闭的,想进去真不是易事,任何声音都会引起保镖的注意,撬窗必定失败。 
  人都有懒性,对认为绝对安全的地方,常常容易疏忽大意,容易犯下不必费心的错误。 
  这位保镖起初听到窗下传出若有若无的奇异声音,经过观察,以为是风透过某一处缝隙所发的呼啸,也就不加理会。 
  奇异的声音时高时低,若有若无连绵不绝,听不了多久,这仅保镖竟然糊糊涂涂,伏在拜台上睡着了。这种幽暗的空寂神堂中,作用更大。 
  秘室门建得十分坚牢,双闩外加插锁。如果够大的话,毛五爷二定会再加一道门杠,外面的人休想破门而入。 
  重有两百斤的厚房门,是被整扇门卸下来的。 
  梳妆台上有一盏灯,发出朦胧幽光。两座铜炭护,发出温暖的气流,全室温暖如春。掀开罗帐,牙床上的锦衾堆在床内侧,绣鸳鸯戏水的锦褥上,一男两女三条白羊身无寸缕,胴体横陈妙态毕呈,睡得正鼾。 
  赵九退回妆台,挑亮了油灯,再回到床前,拖过床前那张春凳放在房中间,然后拉了窗帷撕成一条条。 
  撕帛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人。毛五爷练过武,警觉心比两个裸女高得多,首先惊醒挺身坐起。 
  灯光耀目。他看清了在春凳前撕帷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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