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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强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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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暗器?开玩笑。”王五冷笑:“杀你们这种浑球,还用得着使用暗器?他的练子枪,却是用暗器手法功击在下的。我踢了他一脚,正中海底要害,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检查验看,可不要胡乱猜测,破坏我王五的声誉。你说话是要负责的,毕竟你是个声威震江湖的成名人物,而不是造谣生事信口开河的三姑六婆。” 
  “阴魂不散,你是一个没有种的泼棍。”张三大声说:“你就没有六条不认的霸气豪气,他还有勇气冲上攻击,你却拖死狗似的,想在嘴皮子上制造逃命的机会。冲我来,不管你愿不愿意出手拚命,哪怕你跟在地上求饶,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你,你不想死得英雄些吗?” 
  阴魂不散环视一匝,感到心向下沉。 
  “叶巡察。他向站在一侧发抖的叶嫣红沉声说:“看来,拚是唯一的生路,咱们联手拚,也许可以杀出一条活路来。 
  “你一个人拚,与我无关。”叶嫣红打一冷战说。 
  “什么?你……” 
  “我是奉总提调之命,带你们到河南,寻找报应四妖神,负责帮助你指从他们。”叶嫣红振振有词:“现在我已经替你找到了他们,我的责任已了。这里没有我的事,是你的过节,不是我的。” 
  “该死的女人!”阴魂不散怒火上冲:“你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他们如果要杀我,我早就死在赵爷手下了。”叶嫣红的声音在发抖:“我只是奉命行事。再说,我已经表示过不与赵爷动手了。报应四妖神不是好杀的人,他们很讲道理,不杀身不由己不抵抗人的。” 
  “你……” 
  “你得靠你自己了。要不,就丢下兵刃认栽吧!何必再逞强呢?一只活的蚂蚁,仍然比一头死的狮子强,他们不至于赶尽杀绝的。” 
  “贱女人,你要我……” 
  “丢兵刃认栽,并不是丢人的事……呢……” 
  阴魂不散手中的三棱刺,突然闪电似的点出,身形也向前切入,刺贯入叶嫣红的左肋,深入胸腹近尺。 
  这瞬间,赵九看出危机,几乎同时飞扑而上。 
  “你该死……”赵九的怒吼有如天雷狂震。 
  来不及了,三棱刺已贯入叶嫣红体内。 
  赵九的双爪,同时搭上了阴魂不散的脑袋,脑袋在他的爪下碎裂。 
  阴魂不散向下挫倒,三棱刺立即在叶嫣红的体内扩大致命的创伤,内腑一团糟。 
  赵九向后退,神色凄然,一双手鲜血淋漓。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向仍在抽搐的叶嫣红凄然地说:“我抱歉,这次我来不及救你,但我已经尽了力,你为何不在安陆就远走高飞?唉!” 
  “四弟,不要责备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张三黯然地说:“她不可能摆脱弥勒数的控制,也舍不得放弃既有的名位,已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我们把尸体埋了吧!” 
  “我来掩埋尸体,我要亲手葬了她。”赵九仰天吸入一口气“距家乡已是不远,咱们就在此地分手吧。” 
  “你……” 
  “我要留下来善后,至少得买地建墓,总不能埋在地里肥了麦子吧?” 
  “这……也好。”张三点头同意。 
  “有关连络的事,我一到家就着手。” 
  “好的,反正我们要休息一段时日,足以从容准备。我们先走了,小心注意。” 
  一个月后,武昌方面已经销声匿迹的弥勒教湖广总坛,派了一群人光临柳林集。 
  他们的眼线,发现了叶嫣红的坟墓,信息传抵主事人耳中,所以派人前来善后,并进行调查。 
  叶嫣红在教中地位甚高,派来的人作主开坟,用骡车载了棺木,运回湖广改葬。 
  调查工作做得很仔细彻底,柳林集的乡民相当合作,当天事故发生的经过,乡民知无不言。 
  而在这些人进行调查期间,有一位来自湖广的年轻柳姓旅客,恰好病倒在集内的小店中。 
  半月后,调查的人走了,姓柳的小伙子多逗留了十日,然后一人一骑,孤零零北上河南。 
  他在茫茫人海中追寻,追寻报应四妖神的动静与下落。 
  可是,报应四妖神似乎在世间消失了。 
  十年来,有许多有心人,也在暗中追查报应四妖神的底细,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每当报应四妖神露面时,也就是他们施行报应的最后阶段,结案后立即消失无踪,闻风赶来的人皆扑了空,毫无线索可寻。 
  叶嫣红与两凶魔之死,总算留下了线索,那就是报应四妖神在挑了弥勒敦安陆香坛之后,是从河南走的。 
  这位姓柳的年轻旅客,就凭这根线索进入了河南。 
第二十七章
        光州,禹贡扬州之城,周初的蒋、黄、强三国。   这里地属河南的东南隅,通过东南的山区便是古庐江都,因此是至南京的要道,也是出江淮平原的要冲,下荆楚的中途站。由于民风淳朴,商业颇具规模,但并未染上豪侈恶习,民风依然朴实而近乎闭塞保守。 
  百余年来,派任的知州大人总算颇孚人望,所属的胥吏也能以乡梓为重,一般说来,光州总算是问题最少的地方。汝宁府的知府大人,从来就不必为光州烦心,该州所属的下面三个县,也从没发生重大的天灾人祸。 
  本地人大家都心里明白,这里其实并不是上天见怜,得到菩萨的眷顾而得天独厚成为太平地方,虽然没有重大的天灾人祸,但地方上多少会发生一些问题。 
  在治安上来说,这里就是亡命者偷渡过境的中途站。 
  可是,光州对亡命者来说,并不十分安全,这是十分遗憾的事。 
  那位判官朱康朱大人,可说是可恶透顶,不但精明公正,而且铁面无私,属下的巡检和巡捕,都是干练尽职的上选人才,组织的各乡义勇民壮,训练有素运用自如。在这里任职三年,真办了几件轰动江湖的大案。 
  淮阳黑道巨擘吸血鬼王凌天知,就是途经此地不知收敛,在客店中依然张牙舞爪扬威扬武,终于落网自食其果,被押解返淮安府上了法场。 
  朱州判手下的捕头,妙手灵官曹干真的非常能干,擒拿术妙到巅毫,空手入白刃火候精纯,江湖道中颇有名气。肖小歹徒怕定了他,更恨之切骨,因为他不出手则已,出手甚重,意图反抗的人必定骨折脚瘸,在受到国法制裁之前便已成了残废。 
  而在奉公守法的市民心目中,妙手灵官受到普遍的尊敬。他为人四海,平时对人一团和气,不偷鸡摸狗向国法挑战的人,根本用不着怕他。 
  作天莫作四月天,各行各业的人,对天的要求各不相同,所求不遂自然要怨天,反正天晴或下雨都有人欢迎或抱怨,冷或热都会受到歌颂或诅咒。 
  这天是个艳阳天,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地,按理谁都会觉得天蛮可爱的,但南城豪绅姜大爷可就不高兴啦!因为他从南京买回来的名贵玄狐袍,不能穿出来亮相了。 
  姜大爷姜大年的老爹,曾经做了几年京官,据说官职不大也不小,足以让姜家的子弟称大爷。 
  至少,在本城他就是大爷。他在城西郊潢河的西岸,拥有一大片田地,拥有不少佃户和长工,这就够他称大爷的本钱了。 
  午后不久,他换穿了一件紫缎夹袍,带了两名随从,大摇大摆进入大街的鸿宾楼,在店伙的奉承下,神气地登上了二楼的雅座。 
  鸿宾楼卖酒也卖茶,卖茶是便利客人谈天或谈买卖,通常进食期间茶客不多。 
  不是进食期间,楼座只有十几位茶客。 
  近街窗一桌,三位茶客正在谈笑风生。 
  “呵呵,小李雅兴不浅。”年届四十不惑之年的姜大爷。称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为小李理所当然,称呼之间透着三分亲热。 
  “过来坐,姜大爷。”那位剑眉虎目人才出众的小李,含笑指指右首的座位打招呼: 
  “有两位谈生意的朋友,上楼来聊聊,天南地北胡扯,算不了雅兴。” 
  两位朋友皆年约二十上下,长了一张朴实面孔,举动也老老实实。含笑站起来迎客。 
  “谈些什么买卖呀!小李。”姜大爷走近笑问,目光不住打量两位客人。 
  “车行的买卖。”小李说:“洛阳来的,慕名前来敝号订制长程大车。容在下引见,这两位是刘掌柜、张大掌鞭。这位是本城大人物姜大爷姜大年。” 
  双方客套一番,两位随从伺候姜大爷就座之后,退在一旁听候差造,不象仆役,倒有五七分保镖打手的气派。 
  店伙连忙奉上茶具,沏来一壶好茶。 
  “怎么,闲得无聊是不是?”小李向姜大爷笑问:“带了王朝马汉逛茶楼,好玩吗?” 
  “不,来等曹捕头,昨天约好了的。”姜大爷说:“庄子里有点小麻烦,几个长工争阔气打架,曹捕头似乎怪认真的。要办人,我来问他处理的意见。” 
  “你庄子里那些人,真也应该管管了。小李摇头苦笑:“经常收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来去去,争闲气打架虽是小事,星星之火也可燎原,还是让曹捕头料理料理倒是好办法。” 
  “老天爷,你可不要这样说,小李。”姜大爷显得有点紧张兮兮:“谁都知道曹捕头与你交情不薄,他很能接受你的意见,你要是这么一说,曹捕头可就吃紧不放,我那些无事生非的闲汉,可就要起哄啦!” 
  “把那些闲汉弄走,不就太平无事了?” 
  “可是,我那些好长工也就跟着跑掉啦I” 
  “坏的不去,好的不来,大爷。” 
  “我只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等到大事临头,可就晚了,大爷。”小李认真地说。 
  “商城山里面那些绿林好汉,就是一些闲汉起哄而逼上竹根山的。” 
  “你……你不是故意危言耸听好吧?”姜大爷怔怔地说:“你造车工厂里,闲汉好象更多……” 
  小李的制车工厂在南城西门外沿河东岸,地近城根,汝宁府附近数州县的大车小车,甚至骡车马车,凡是经得起考验的车,绝大部分是他潢川车厂所制造出品,演川制车厂可说执豫南制车业的牛耳。 
  制车业不算是江湖行业,但订车的人却有些是江湖朋友,工人中也有些沾了江湖味。 
  小李单名蛟,是本城四公子之一,二十七八岁还没成家,自从三年前乃父升天之后,他就成为潢川制车厂的东主。可是,这位英俊魁伟,为人慷慨好义的公子,经常往外地跑,与外地的订制车辆主顾打交道,因此在家的时日无多,无形中把婚姻大事也耽误了。 
  在本城,小李的名气甚至比姜大爷还要响亮,乡里中修桥铺路、恤苦济贫,他从不人后,人们对他尊敬而亲呢,见面皆称他为李公子。 
  “我那些人,都是老老实实的汉子,能吃苦的人很多,就是没有闲汉。”小李抢着说: 
  “当然,我不否认有些工人喜欢喝两怀,难免酒后意气用事打打架,但他们是非分明,说清了也就平安无事。晤,曹捕头来了。姜大爷,你最好独自和他谈谈,免得你说我乱出馊主义误你的事。” 
  楼梯响人上来,店伙领着穿了便服的曹捕头出现在梯口。 
  妙手灵官真象一个灵官,铁塔似的身材,黑脸膛虎目如炬,穿了青紧身,更显得魁梧结实,四十出头,龙虎精神,体能与智慧,皆达到成熟的颠峰状态。 
  “哦!小蛟,你也在。”妙手灵官笑吟吟地招呼。 
  我在陪主顾谈生意,你们谈,恕难奉陪。李蛟站起来说:“时候不平,也该走了,少陪。” 
  他知趣地领了两位主顾走了,姜大爷立即招呼妙手灵官到另一桌坐下。 
  李蛟下楼会帐,偕同两位主雇出店走.上了西大街,准备出城返回制车工场。 
  后面十余步,跟来了一个中年人与一名壮年大汉,他们也是从鸿宾楼出来的雇客。 
  “这位光州四公子之一,真能左右曹捕头的决策吗?”中年人与大汉低声说话:“他的武功如何?” 
  “曹捕头确是很听他的。”大汉也低声说:“至于武功平常得很。他那制车工场的工人,有些的确有几斤蛮力,有时闲着无聊大家起哄,比比拳脚角力,他时胜时负,并不出色。” 
  “你是说,他容易对付,只要能控制他,就可以间接地左右曹头?” 
  “差不多。” 
  “那好办。人都有弱点,只要能针对弱点下工夫,就可以完全控制他。咱们回去见见后面赶来的人,好好研究这位李公子的习惯、嗜好、性情、为人,便可以找出他的弱点来下工夫。” 
  “其他方面呢?” 
  “同时着手进行,姜大爷就是咱们最好的目标之一。咱们主事人的意思,愈早进行愈好,咱们要把光州布置成各方控制的中枢,最好最安全,进退容易的地盘。徐州方面风声紧急,中枢可能移到凤阳。” 
  “哎呀!还能到凤阳?中都皇亲国戚多得很,龙骧虎卫昼夜巡逻,流民逃丁抓住就砍脑袋毫不留情,那地方怎能落脚?” 
  “合法的过境谅也无妨,所以这的工作必须加快进行呀!走。” 
第二十八章
         他们不再跟踪李蛟,改走北街出城而去。   暴风雨在酝酿中。 
  光州是座奇怪的城,城外有城,城中有城。 
  也许,它曾经是蒋、黄、弦三国的国都所在地,所以有三座城,当然这是无稽之谈。 
  城分南城和北城,北城有五座城门,南城有六座。两城的总面积不大,周仅九里。北城的西北角,另建了一座小小的滑城。 
  潢河是淮河上游的一条支流。俗称小黄河。河从南面商城的大别山区流到州南,从南城的西而折回,穿过南、北两城的巾间,向东流再北折。两城之间,建了一座城桥互相往来。 
  北城是州衙门所在地,算是州治中心。由于是府属州,名义上管辖有三县,其实本身在行政上与县相等,所以衙门设有三班六房。 
  捕房占地最广,因为附设有狱官。签押房本身的人手。就比其他五房多一些。平时一过未牌时分,整座州衙已是人声沉寂,唯一仍在忙碌的地方就是捕房。 
  如果发生重大刑案,捕房也是昼夜兼办要公的唯一忙碌单位。 
  今晚,二更未全市沉寂,捕房的会议室却灯火通明,这表示本地已经发生重要的事故。 
  妙手灵官主持会议,有四位捕快参加,这是他最得力的臂膀,最精明干练的办案专家,好手中的好手。 
  只有一名公设内外张罗,室门外的走廊点了两盘照明灯笼,亮度有限,由公役负责禁止无关的人出入,权当守门的人。 
  妙手灵官信手将菜油灯挑亮了些,将一份名册翻了两页,用镇尺压住以便观看。 
  “这两个长工的来历可疑。”他指着名册的两行资料说:“册上登载他们是侨籍息县的佃农,因去年天灾歉收而还田来州谋生,一切证明都是合法的,确是县衙所发的真品,只是路引的记载不够明确,年籍象貌与本人似乎并不完全符合。刘巡捕。” 
  “属下在。”坐在右首的中年巡捕应诺。 
  明早你带两个人前往息县,查一查他们的底。”妙手灵官指示要点:“问一问他们的地主,再去找他们的家属,花些工夫与息县的捕房合作,辛苦些,多跑些地方,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微候。” 
  “曹头,打架威吓转变成胁迫,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另一名巡捕说:“这样郑重其事的劳师动众,是不是捕风捉影太过庸人自扰了?” 
  “整个农庄呈现不安的景象,许多人不敢说话,这还不够严重吗?”妙手灵官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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