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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好沉。”张飞上前双手将被劈开小半的木箱举抬起,刚入手便猛的一沉,木箱的重量已经超出他的想象。将木箱放在地下,松开手开口说道:“主公,里面怕是”
“打开看看。”甄尧知道张飞想说什么,示意他将木箱弄开。张飞点头,两手抓起木箱被劈断处,用力一掰,整个木箱盖子都被他给折了下来。
明晃晃的金子在昏暗的暗室内十分显眼,甄尧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箱金子,虽然有想过这间暗室里会有张角私藏的宝贝,却没想过他能有这么多财物。
“益德,甄猛,把其他箱子都撬开来看看。”面对这么多财物,甄尧也十分意动。张飞和甄猛答应下来后,便拔出自己的佩刀,开始撬开一个个木箱。
一箱箱金银被打开,无数财宝正冲击着三人神经,当所有箱子都被打开平铺在地下时,张飞开口说道:“主公,一共是二十箱金子,二十六箱银子,十三箱财宝玩物,还有一套秘制的龙袍。”
其实不用张飞说甄尧也算清楚了眼前财物的数目,这笔财富就是他甄家现在想拿出来都得肉疼半天的财富,真的很难想象张角是如何在短短十几年内搜刮出来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甄尧低声叹道:“张角贼子,以救济天下的幌子,暗中积蓄如此多的钱财,还私造龙袍,其心可诛。”
张飞略微皱眉开口问道:“主公,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以益德之见,尧该如何处理?”甄尧见张飞皱眉,笑着开口问道。
“主公,此等不义之财,占之不祥!”张飞略微思索,开口说道:“何况主公家底富裕,从不缺钱粮。”言下之意很明显了,张飞是不赞同甄尧将这些财物占为己有的。
“甄猛,你觉得呢?”甄尧不着急回答,继续问向另一人。
甄猛初始虽然被眼前金钱所迷晕,但此时已经清醒过来,见主公问话,连忙抱拳答道:“主公,猛亦觉得此乃不义之财。”
甄尧缓缓点头,开口说道:“不错,你二人在如此金钱诱惑下仍能心底清明,心xìng十分不错。这些东西虽然不错,但我甄家已有家财无数,将来更不会缺金少银,根本就用不少这些。”
张飞见甄尧如此说,心底轻松不少,毕竟这一次甄尧并没让他失望,心情舒畅之下开口问道:“那依主公之见?”
“我们不要,但肯定有人盯着这些财物的。”甄尧经过片刻思索已经琢磨出了一点眉头,以张角在整个大汉广传道教,暗中积攒资金的做法,拥有这些财物肯定不为过,甚至可能更多。
只是其中一部分被他用来扩充军用,和贿赂人脉去了。如此想来,盯着张角财富的人定是不少。甄尧并不想为了这些财富而惹得一身sāo,最好的做法就是将这些财物都公布于众,甚至是送与洛阳。
见张飞仍旧不解,甄尧摇头笑道:“益德,我等今rì攻克钜鹿,一两rì内便要出兵西进,到时这些东西就有去处了。击破黄巾老巢,缴获金银无数,你说你我二人该有何等功劳?天下百姓是否会口头相传你我事迹?”
“主公此举大善,到时天下何人不知主公之威名!”张飞脑子转的不慢,甄尧说完他便能想象的出此事传播出去对甄尧会有多大影响。同时心底暗笑,自己这次也能闯出一些名堂了。
心有已有打算,甄尧便不打算暗地里行事,大张旗鼓的叫来数百名兵卒,一个个的排队走进暗室并将木箱抬出府外,然后推积在木轮车上,足足装了十五车才将暗室搬空。
甄尧见所有木车都已装载完毕,大手一挥开口说道:“走,把这些都先带入兵营与辎重放一起,益德你与我去看看营内受降的贼兵。”
“主公,如今战事为了,我等没有时间来安排收降,这些贼兵该如何处置?”走在半路上,张飞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甄尧皱眉不语,他记得在历史上黄巾之乱受降的贼兵都难逃斩杀的下场,难道自己也要如此做?可不是这么做的话,自己如何养活这些兵卒?
默然不语的甄尧一直走入兵营都没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到看押俘虏的角落,点着人头粗略看过去也清楚不下五千人,这五千如何安排的确是个难题。
“杀也杀不得,留又留不得,该怎么办?”甄尧头疼的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黄巾贼兵,看着这些人脸上的惶恐与不安甄尧却是不忍心痛下杀手。
甄尧虽算不上仁慈,但对无谓的杀戮还是保持着不同的意见,有必要的话他或许会屠杀万人,但没有必要,甄尧并不想多杀任何人。
“主公,不如将他们驱逐出城吧。”张飞这时开口说道:“这些贼兵留在城中始终不妥,主公若不想痛下杀手,只有将他们放出城外。”
一旁甄猛听完摇头说道:“不行,若是将他们放走,他们又攻打城池sāo乱百姓怎么办?到时主公不在,城内百姓岂不遭殃。”
“不,益德此言有理,将这些人都赶出城去目前而言却是最好的办法。”甄尧思索小会沉声说道:“想要攻城可不光要人数,兵械、器物同样不可缺少。就算我把他们都放出去,凭他们现在这摸样,如何能攻的了城?”
“主公高见。”张飞咧嘴一笑,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被甄尧采纳了。
就在甄尧攻下钜鹿并妥善处理好后备事项时,远在千里外的长社战场,有一七尺披甲男子在大帐内,昂首拜道:“皇甫将军,cāo有一计,可破城外波才贼军!”
第四十六章 曹、袁(冲榜求票求收)
曹cāo的声音颇为洪亮,在众人皆是交头低语的帐中显得十分突兀,坐在首位的皇甫嵩同样惊讶,眼前青年前夜才与他合击击败波才一次,这会就有办法破敌了?
知道曹cāo对兵法颇为熟稔,皇甫嵩连忙说声问道:“孟德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曹cāo自信一笑,整了整衣袖开口道:“前夜cāo与将军共袭贼营时发现其粮草辎重均放置在右翼,而贼兵多聚于中帐。WwW。昨rì便派出帐下细作前去打探,细作今rì回报,右翼黄巾贼兵不过数千。cāo以为,将军可派一人偷袭其右翼,毁其粮草。如此,贼兵可破,波才可擒!”
“偷袭其粮草?”曹cāo说出主意后便退往一旁站立,场中近十人都停下说话,不管懂不懂,都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皇甫嵩原本就有一些出奇制胜的打算,现在曹cāo说出,对他却是有不少的启发。
心中虽有定计,皇甫嵩却不急着说出来,扫视在座众人,开口问道:“诸位,孟德之言,可否?”
官位仅比皇甫嵩低了半级的朱儁首先出列说道:“我等如今兵马不过两万,波才前夜虽然受创却仍有六万余兵马。想要战而胜之,当出奇策。儁以为,孟德之言甚善。”
“某却不如此认为,若要派兵前去偷袭,必然使我部兵马分散,如若贼兵乘机攻打城池,此城危矣。”有人支持肯定会有人反对,朱儁说完便有人反对道。
有人反对了,袁术也不甘寂寞的跳出来说道:“术亦觉如此,偷袭兵马若少,断然无法成功,若太多,恐城池空虚,将军还请三思。”他本就与曹cāo不对路,若是皇甫嵩用了曹cāo所说计谋,那他就要被比下去了。
“公路谬矣,为兄以为此计大有可为。”袁术的大哥,身份尴尬的庶出子袁绍也忍不住了,抱拳说道:“将军,此时贼兵还未将粮草转移,若待波才察觉,便无用矣,还请将军下令!”
“哼!”听到袁绍如此不给面子的反驳自己,袁术本就不好看的脸sè就更糟糕了,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自家兄长。
袁家兄弟说完后又有几人出言,或赞同或反对,皇甫嵩将众人表现一一记在心底,待所有想说话的都说了一遍,才开口道:“你等虽意见不符,但赞同此计者却更多。本将亦觉孟德之策可破贼兵。尔等有谁愿领此命,出城偷袭!”
皇甫嵩刚说完,袁绍便起身拜道:“某愿往!”
曹cāo站的位置比较靠后,无奈的慢了袁绍一步,只得开口说道:“此计出自cāo某,本初如何能独占全功。将军,cāo亦愿领兵袭营!”
曹cāo说完,却是没人跟着请命,虽然场中还有好几人是同意的,但不代表他们也愿意去冒险偷袭敌营。皇甫嵩看着场下两位大汉年轻俊杰,脸上难得的浮现笑意,点头说道:“如此,就由你二人领兵偷袭波才囤放粮草的右翼营寨。”
“孟德,你本部如今还有多少兵马?”
曹cāo昂首说道:“前夜偷袭损伤并不重,可战兵卒余有三千。”他的确有自傲的本钱,打黄巾一个多月,周围这些人包括皇甫嵩就属他的部队死伤人数最少,这份能耐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像朱儁险些全军覆没的将领可不止一个两个。
“如此,本将再调两千兵卒于本初,你二人共率五千兵马,于今夜子时出城,偷袭贼军右翼。其余诸将整装待命,城外孟德得手,便随本将一齐杀出,攻破黄巾贼寇!”
“诺!”帐内近十人一齐抱拳答应下来。
长社北城外,曹cāo与袁绍两人带着兵马奔出了城池。曹cāo见离敌营还有不短的距离,便开口问道:“本初,你今rì却是与子路闹翻了。”
“闹翻又如何?本就是他贪生怕死而已,将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威名都给丢尽了!”袁绍显然对自己这个弟弟没一点好感,开口说道:“何况你曹阿瞒都敢领兵偷袭,我岂能龟缩在城中?以后还不得天天被你笑话!”
这时的袁绍与曹cāo都是思想纯良的大好青年,张角造反,他们都只想着如何平叛。丝毫没有数年后的勾心斗角,也只有此时,两人还能以朋友相称。世事难料,或许他们也想不到,自己以后的路会与年少时的梦想有天壤之别。
这一夜,滔天巨焰将波才大营点燃,也将颍川的大股黄巾彻底铲除,当从正面进攻的皇甫嵩与右翼偷袭的曹cāo二人相见时,连声赞叹:“孟德,本初,此战你二人当为头功,我等老将比不得咯!”
“多谢大人赏识!”被战火熏扰的曹cāo笑着擦了把脸,开口说道。
“将军,此战俘虏甚多,我军怕是供养不起。”皇甫嵩等人正在兴头上,却不想被一旁书生摸样的男子给泼上一头冷水,此人正是何进的幕僚,此次随军同行的许攸许子远。
皇甫嵩听罢眉头一皱,望了望正要收编带入城中的黄巾贼寇,开口说道:“子远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许攸目光扑闪不定的扫视着周围贼兵,片刻后才吐出一字:“杀!”
“此事便交由公伟,此等贼寇,死不足惜!”皇甫嵩可不是善男xìng女,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他对战俘什么的都开得淡了多,既然要造反,杀了也是应该。
“诺!”朱儁同样是沙场老将,点头答应一声并没觉得丝毫不妥。袁绍到底年轻,看着几人片语见就决定了数万人生死,想要出言相劝,却被曹cāo摇头暗示,无奈后退半步不发一言。
长社的战斗并没影响到甄尧的动作,当第二rì天亮后,便起身开始整顿兵马,如今冀州黄巾未平,张角还安然的居于广宗城内,正是破贼立功的大好时机。花费一个时辰整顿兵马并调出粮草辎重等物,留下伤残兵士与百余兵卒,甄尧带上整整四千人再次出发。
“将军,探哨来报,五里外的官道上有一队兵马正向此处赶来。”广宗城外卢植军帐中,一名副将开口说道。
“哦?有兵马从钜鹿方向赶来?”卢植心念一转,想到昨夜抓住的几个黄巾贼兵,笑着说道:“走,与我一同出营,迎接那位甄家小将!”
第四十七章 见卢植(求票求收)
“前方兵马可是毋极甄尧所领?”甄尧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背上赶路,探哨已经把路程弄出来了,此行一直到广宗城外卢植大营,中途都不会有半个黄巾。WWw!安全的行军路线使得甄尧颇为放松,冷不丁远处传来一声高呼险些把他吓了一跳。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卢植军营了啊。”甄尧眯着眼睛向外看,只见远处数百大帐林立,显然自己是到了地头。再仔细的看着前方呼喊自己的人影,却是十分眼生,带着张飞与些许兵卒脱离大队拍马赶上前后,开口说道:“我便是甄尧,阁下是?”
出城相迎甄尧的自然是卢植与一旁几位副将,其中一人见甄尧年少,心底有了些许轻视,冷声说道:“大胆小子,见了我家将军还不下马?”
甄尧眉头微皱,敌我不明自己骑马而来已经给足了面子,而且自己不是没来得及下马吗?就这样看自己不顺眼了?冷目瞟了眼开口说话之人,甄尧翻身下马后,抱拳说道:“在下甄尧,这位是我兄弟张飞,敢问将军何人?”
“黄口竖子,连我大汉北中郎将都不识得。”依旧是之前开口说话的副将,冷嘲热讽的开口道:“不知是何运气,才能有此功劳。”这话却是将他所想给表露出来,显然是嫉妒上了甄尧。
甄尧一听眼前穿着布袍,手中连把兵器都没有的男子居然是卢植,虽是惊讶,但也抱拳拜道:“小子见过卢中郎,小子不知卢中郎亲自相迎,不懂礼数,还望卢中郎勿怪。”对眼前这位汉末有数的智将、儒将,不论是后世还是如今,甄尧都是十分崇拜的。
卢植虽然为人谦和,却不代表他治军不行,和颜悦sè的将甄尧扶起后,双目一瞪之前说话的副将,冷声说道:“庞琪,你看,甄小子可比你礼貌多了,还不向别人赔礼!”
副将被卢植一瞪,心中再多不愿也只能抱拳说道:“方才是某言语有失。还望小将军勿怪!”
甄尧摇头一笑,开口说道:“无妨,无妨,些许小事而已。”这些对他来说的确是小事,一个在历史上都不曾露过脸的军中副将,不值得他去动怒。
卢植见甄尧表情丝毫不显勉强,暗道此子心xìng不错,拉着甄尧手臂开口道:“贤侄能来相助,广宗黄巾无忧矣,走,随我入营。”
“将军请。”甄尧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卢植拉向前方营寨,直至走入寨门都没想明白卢植为何对自己如此热情,为何出营相接自己。
走入卢植所立营寨,卢植开口问道:“贤侄可是疑惑本将为何如此热情?”
甄尧没有隐瞒,点点头开口道:“此时正是将军与城内黄巾交战之时,为何会有空闲前来迎接小子?”
“呵呵,你现在可不是小子了,我料所有出征在外的将领都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毋极县内,会有一只兵马取得如此功劳!你二人夺下钜鹿城,却是解决了我心中隐患啊!”
“咦?将军就知道了?”甄尧惊叫一声,自己前一rì才打下钜鹿城,到现在还相隔不过十个时辰,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
“呵呵,老夫若非亲耳所听也决然不信的。”卢植捋着胡须开口说道:“昨天夜里,不杀败逃离散的黄巾贼寇想要穿过本将立下的封锁前往钜鹿城们,均被帐下兵士擒获。稍稍拷打细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甄尧听完才默然点头,诚然,钜鹿一战虽然取巧诈开了一处城门并将城内大小首领及张宁悉数擒获,可地下仍有不少贼兵逃散出城,里面出现几个死忠张角的,想要将消息传入广宗,并无不可。
卢植带着甄尧在军营内走动,开口说道:“原本本将还担心,钜鹿城内的贼兵会出城偷袭我军营,到时腹背受敌,形势便颇为严峻。却不曾想会有人从北面杀下来,当是天大喜事啊。”
听卢植这么说,甄尧忽然神秘一笑:“卢中郎或许知道了小子攻破钜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