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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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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挖掘沙子的队伍不知为什么忽然骚动起来,从我这里看去,大概是有人闯到他们的施工现场扰乱秩序了。对我而言倒是失不再得的唯一机会,余光扫到那个负责看守我的士兵因为那边的事情一时间分心了,挣开早已被我割得只剩下最后一股细线的绳子,窜上前去用手肘狠敲了一下此人的脑干部位,在他晕倒后直接用裹在我冲锋衣里的长探针朝他的膝盖戳了两下。麻利的干完这些,我没有负罪感,因为那个士兵头目说的话我听懂了。
  他说,明天等地道打通,将此人作为祭品。
  于是,我并不能忍受自己没有死在闷油瓶手里,而在这个冒牌货的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发!

  ☆、友好部落

  友好部落
  此章为二合一章节,作者已经要累翻了,下一半明天上午再发~
  腿部肌肉酸软,深一脚浅一脚,在松散的沙地上奔跑对于体力是很严重的消耗。我只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像破掉的风箱那样残破,为了活命的奔跑,超出了极限,咸腥味开始弥散在我的口腔当中。也许是肺泡上的毛细血管爆裂了。为什么我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危险追赶?这真的是完全没有意义,那么追寻那个幻影真的有意义吗?
  粗重的呼吸声,凌厉的落步声,被扑倒之前我只能感受到这种程度。背后蹿出来的不知名野兽利落的将我踏在脚下了,狠狠摔在沙子上,我只来得及用手臂隔了一下。当这个训练有素的野兽凑到我后颈轻嗅时,我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躲不开这东西的骚扰,我实在是害怕它一激动对上我的脖子就是一口,那真是死得太不值了。
  还好这家伙大概是很通人性的,看出来我其实是个革命立场非常不坚定的软蛋一个,骄傲的从我背上下去了。但是,在我急急忙忙又小心翼翼爬起来的过程,这混蛋甩了一下它那硬得像钢筋一样的尾巴,顺便给了我可怜的脑干非常干脆的一鞭。直接趴回原地,我在心里怒得快要骂娘了。
  “嘶~~~~~”一声嘹亮的口哨,这东西立马潜入茫茫夜色中消失得相当彻底。我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后传来一串有规律的脚步声,至于什么是有规律?当过兵或者照现在是小孩子参加的军训这种活动,在这些过程中,走步走得均匀又迅疾的军人是常见的。但是这只是步伐上的规律,我此刻耳中的规律脚步声,是那种训练了几十年的武术大家才能达到的地步。
  慢慢握紧左手,那里还有一把钥匙扣挂饰大小的微型手枪,只要我够快,还是能够有机会干掉这个可能对我产生威胁的人。三二一,转身,抬手,视线扫过那张月光下异常惨白惊悚的脸。“你居然也过来了。”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那张脸已经恐怖得同粽子们相比都是有过之而不及的。洋粽子兄似乎有些不习惯我这样直愣愣的打量,不作停留直接转身就跑,边跑边说:“不要发呆了,那些人马上就会赶过来,跑·····”这是害怕后面的追兵?
  “喂,你现在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我一早就自我介绍了的。”大概终于跑出了士兵头目的势力范围外,我咽下一口咸腥的口水,嘴里都是吐不出来的烦人细沙。洋粽子完全是脸不变色心不跳,当然,也许是他毁容的原因。没有看我,他先是将我们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番,人还半跪在沙地上,双手四处摸索着什么。突然,他手上一顿,可能是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回答我:“你可以叫我杨海。”说完便熄火不讲了,估计我再问他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借着月光,我能看见一根筷子粗的银色金属线被杨海拿在手中,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但是一想到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个完全不可理喻的士兵头目抓回去当牺牲,我那一丁点好奇心就被什么掐灭了。好奇心害死猫,假如当初我没有这个完全多余的好奇心,也许这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此刻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自责自己的多管闲事。
  杨海抽出这根大概两三米的银色金属丝后,将金属丝立在一个凹陷入地表以下的大坑中央。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天上的月光像是被一根线牵引着找到了这根金属丝上,顺着这根金属丝,月华流转飞泻到地面的沙子上。我像根木桩那样立在原地,不是惊讶这是多么怪异的事情。而是惊讶于,当这些银色的光线像烟花一样以金属丝立地的那一点为圆心四射开来,杨海站在这个异常美丽的场面中央却没有一丝违和。
  所以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部落时,杨海大概已经完全对我的专业素养失望了,具体表现是:一个衣着明显带着异邦风格但是很美的姑娘跳过来跟我交谈时,杨海直接一把将我推到旁边,示意我乖乖呆在旁边看守他带来的行李。果然之前我还是高估了盗墓贼们的思想觉悟,这个杨海说自己是来找媳妇的,果然是真的······而且,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回不去。
  等等,不在乎自己回不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洋粽子杨海也许就是这个世界中的人,否则为什么会一口如此流利的怪话?之前碰到的那个士兵头目说的是蒙古语,很不巧,在闷油瓶那个短命孩子进入青铜门的第七年,我因为自己的计划与内蒙古一个沙漠中的移动海子有关,只好废寝忘食拿出当年过高考的精神自学了蒙古语。但是,假如这里还是在吐鲁番的周围,出现的民族除了蒙古族,还会有哪个民族是高加索人种的?
  心里长出一点疑虑,我毫不怀疑要不了多久这点怀疑就会长满我的脑子,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还是要学会相信己方人员。姑且信这个杨海一次,我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有那生命做赌注的豪赌因子,为了更大的利益,牺牲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
  篝火烧得劈啪作响,三根木材垒起的支架,吊着一个底部已经因为长时间被火烧而氧化变黑的大铁锅。不错,还好不是青铜时代。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人类文明进入铁器时代就代表远古社会野蛮的奴隶制的消亡,我和杨海两人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些看起来似乎很友好的原住民突然发难,然后吃掉我们······
  这个时候我坐在离篝火大概五米远的一个横躺着的大石条上,眼前是忙碌有序的部落妇女们制作着晚饭,身后是杨海正和部落里面的壮丁讨论着射箭的技巧,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其实我也只是在这里妄自猜测而已。这里的人和之前的蒙古军有什么联系?是敌对的,还是互不相识又或者是友好邻邦?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动作潇洒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马鞭朝我跑来,可惜还没有到我跟前就非常爽利的摔了一个狗趴。我下意识的打算伸手去扶,但是有人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这里的人崇尚的是不怕困难的勇士,你这样只会让这个小伙子以后受嘲笑的。”杨海淡淡道。我有些吃力的转过头,用自认为最有威慑力的眼神盯着他说:“我知道了,但是···可不可以总是抓我这边手臂!你果然是故意的吧···”那条受伤的胳膊在无声的哭泣。
  杨海大概是笑了,但是配上那样一张鬼神勿近的脸,只是显得更加狰狞而已。我有些奇怪这里的人怎么接受度那么高,一般的先民不应当是很相信鬼神之说的么?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把洋粽子扔出去么?“你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杨海在我身边坐下来说,“但是,吴邪先生还是想回去的吧?所以,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这货果断是在威胁我,形势比人强,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武力值是不是跟张起灵那么逆天,但就之前我踹他那一脚感受到的肌肉硬度而言,他的身体素质应该远超常人。余光感受到他的安静,我没有多想,看着那个小男孩不哭不闹的自己爬起来跑远道:“你想多了,我不会阻止你做什么的,但是我希望杨海先生能够记起我们还是有任务在身的。”
  我们的任务啊,说起来还是跟进斗有关的,它希望我们能够把吐鲁番火焰上脚下的一个汪藏海修的地宫里的某件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陪葬品拿到手上交。至于这件东西它拿到手之后想要干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毁掉张家人和汪家人的背后势力,现在都不是我想了解的,在决定来这里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觉悟。历史还是让他被尘埃掩埋掉吧,活着的人远比死掉的故事重要得多。
  杨海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我看着他的侧脸依稀能够找到他在毁容前的轮廓,很熟悉的,好像是我曾经看过千百遍的一个轮廓,却一时之间无法记起这是谁的轮廓。这时,有个比我还要高上半个头的魁梧男人在后面汗了杨海一声,随即杨海站起来转身朝他走过去,那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边说眼神还不断飘向我这边,难道是要驱逐我这个在他们眼中看起来武力渣的废柴?杨海不动声色的点头,突然侧过头来喊了一句“吴邪”,我一激灵,立马站起来。那人看了我的反应,哈哈大笑,然后走远了。留下我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这究竟是什么阴谋?我隐隐觉得杨海这混蛋可能把我卖掉了······不对,是出卖掉了,还是不对。我到底在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杨海掉头朝我走来,身上还是那件阿拉伯长衫,配上凌乱的黑发,我有种遇见犀利哥的感觉。但,还是,很高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章开始就是长章节了,以后每日一更~

  ☆、麒麟之殇

  
  我们跟着这个部族一直向东走,渐渐地,地面上的植被开始密集起来。看来这些人的大本营是在水源地。同时,一大堆此地独有的蚊子在耳边“嗡嗡”个不停,总是预感这些蚊子会趁我不注意来叮我。常年混迹在地下,对于这种体积小数量多的生物我都是敬而远之的。不过想想自己穿得挺严实的,我也就放下了这件事。反观坐在我旁边马匹上的杨海,他那边根本就没有蚊子,真的是随便来个人都是蚊子不喜欢的血型,果然我还是体质不佳。
  一大帮人一起朝着某个确定的方向走的感觉很安定,我甚至能够感知到这个族群人们之间的联系在这些活动中日益增强,归属感,这个不属于现代人的词此时就是如此真切的让我这个异世界的人感受到。心累,我隐隐觉得自己对于现世都没有更多的留恋。大概是看我在这边发呆,杨海驱马过来,顺便推了我一把。因为正在分神,被他这一推,我差点摔下马背,一阵手忙脚乱,勉强维持平衡的我怒上心头,愤怒的低声吼他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小学生也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吧?”我扯住他的衣领,“对我有什么不满咱们直接说开,行?!”
  杨海毫不在意的从我手中抽出自己的领子,慢悠悠的说:“啧,你真容易生气,小学生才容易生气对吧?”说着,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冷静,之后你会知道的。” 我这酝酿好久的情绪被堵得哑火,心情愈发烦闷起来。神神秘秘的,这个洋粽子究竟是什么人?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冷静来分析问题了,所以自我平复好几次后,才勉强镇静下来。
  抬头发现队伍已经停下来了,在夜色中我只能勉强辨认出我们的左前方是一条山脉,右面似乎是一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但是这块空地上有百来个蒙古包一样的毡房。部族的人陆陆续续从马背上下来,领着马朝西边的栅栏圈走去。我和杨海则是被请下马,一个穿着松垮垮的反毛羊皮大衣的盘着辫子的女人带着我们。跟在她身后路过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毡房,这些毡房都是圆锥高顶,圆柱部分很短,第一眼让人以为这些毡房就是圆锥形的。注意力还没收回就赫然遭遇一个由数不清的芦苇组成的海,这个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白,芦苇海被来自吐峪沟深处的风吹出层层波浪,空气中还有芦苇独有的清新气息,整个人像被清洗了一遍那样爽快。
  那个领路的妇女对着芦苇海的那一边喊了一句“萨马”,稍息,对面传来一声哨音,和我之前被野兽袭击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尖细且长的芦苇,一根根的矗立在那里,有什么拨开了它们,定睛细看之下,发现有个黑豹泅水朝我们而来。
  接第八章
  我条件反射的侧身,而一旁的杨海很镇定的对那个妇女点了一下头,也不管我的反应,直接走到黑豹的面前。我猜测他是不是跟这个黑豹很熟识,当然也许是因为洋粽子跟我本来就不是活在一个纬度的,他的很多想法我都无法通过他的行为来了解,但是很像闷油瓶子,不管是干什么,他的目的性都很强,尽管我并不能了解这个目的。
  等那个黑豹完全上岸了,我真的被这家伙的体格惊住,正常的豹子怎么可能肩高都快有两米了,而且在这种自然环境恶劣的地方,人类生存都成问题。所以它果然是有主的,并且这个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妇女刚刚喊的那个“萨马”。杨海回过头朝我招了一下手,眼神无波无澜:“我们走。”说罢,身形迅速隐入了丛丛芦苇帐中,我立即跟上,心里也做好了凫水的准备。
  没想到一进芦苇荡,发现有两根结实的绳索一上一下,这是让人踩着下面这根扶着上面的挪过去?再看前面的杨海,他已经非常流畅的踩着绳子用不亚于在地面奔跑的速度飞奔到了尽头,我(囧)。
  作为一个年过三十,叔叔级的老男人,我不认为自己能够有如此活力,但是,因为过去有太多次因为自己的身体素质差连累了陪在我身边的人。在小哥进青铜门的第一年,我曾经丧心病狂的参加体能训练,那个时候小花总是一脸“你已经无药可救”的表情面对我,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我最大的帮助。一路走来,我们开办公司,他在都市面对没有硝烟的战争,我用另外的身份协力。
  面具都只能成为我尚且年轻的一种佐证,现在的我需要做的是从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格之间转换。每天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我必须问自己,今天是谁?深夜无法入眠的时候,我看着天花板,回顾这一天里我的言行,那些是符合这个人格的?那些又是做的不对的。精神恍惚的时候,我会想,自己的存在,究竟又有什么意义?直到那时,我才能够理解张起灵的困惑,受失忆困扰的他,因他展开这一切计划的我,同样的磨难。我们都在疑惑,意义本身真的是值得追求的吗?
  对我而言······是的,因为我还有想要找回来的那个人。落到对岸地面的那一瞬,所有的思绪都归结到一点——我还要找到他。杨海逆光在不远处停步,面对着我,他的身后是大漠才有的火红磅礴的朝阳,有些呆愣。恍惚间,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很可能已经葬身异界的张起灵。
  “叮铃铃,叮铃铃······”一串串的铃声,蛊惑人心的声音,在晨曦中,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从我没有留意到的大毡房里出来。高耸的帽子,戴着贝壳串成的额饰,手里拿着不知名的弦乐器,铜铃声来自绑在他小腿处的六角铜铃。很像巫师,我在心里给出判断。陌生又亲切的怪异感,他死死盯着我,好似我长了一张马脸,我侧脸看洋粽子,发现他也在盯着我。这一个两个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巫师将脸凑过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擎住了脖颈。看起来年老力衰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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