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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耽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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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胖了,白皙面颊也透出了粉红。额角短发总是汗湿着的,因为不肯闲着。虞清桑每天从外面回来见到他,心中就是一喜,那感觉类似古墓周围开出了层层鲜花。
  这天晚上,他推了两个饭局,急急的赶回家里吃饭。进门时,饭菜已经摆在了桌上,唐安琪端着一碗米饭,正伸了筷子要夹菜。
  抬头看了他一眼,唐安琪主动说道:“回来啦?”
  虞清桑微笑着脱下了外面大衣裳,然后让仆人给自己送一碗饭。稳稳当当的坐在唐安琪对面,他就见对方气色越发好了。
  然后望向桌上菜肴,他不吃,先把好的挑出来夹到唐安琪面前。唐安琪老实不客气,狼吞虎咽的一味大嚼。
  唐安琪吃饱之后,也不休息,继续满地的走。待到仆人把杯碗盘碟全部撤走了,虞清桑走到他面前,抬手给他擦了擦汗。
  过了新年,唐安琪该满二十七岁了。他那种线条柔和的面孔,最不显岁数,只要没有皱纹,那看着就总有一点少年影子。可是除此之外的一切,包括他满身的汗味,都是真正男人式的了。
  虞清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对待他——当小孩子那样哄?人家已经不吃那一套。当个成年人一样进行利诱威逼?那更不好,同僚们已经让他够疲惫了。
  “你当初要是听了我的话,”他忍不住说道:“那现在该有多好?我身边还真是缺你这样一个帮手。”
  唐安琪似乎是有些不耐烦,把头一扭:“不听!”
  虞清桑在他头上轻轻的打了一巴掌,态度是又气又笑:“你个臭小子!”
  唐安琪转身要走,可是又被虞清桑拽了住:“安琪,洗澡吧,洗过澡后好上床去。”
  唐安琪乖乖洗了澡,然后光着屁股在床上摆了个“大”字。
  眼看着虞清桑也湿着头发走了过来,他没好气的说道:“还摸?你把我摸的都快肾虚了!”
  虞清桑在床边坐了下来:“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心里有了戴黎民,就连摸都不让我摸了?”
  唐安琪枕了双臂,忽然换了得意洋洋的面孔:“狸子不摸,狸子是用舌头舔的!”
  虞清桑听过这话,愣了半天,末了才反应过来。“嗤”的笑出一声,他抬手在唐安琪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这叫什么屁话!”
  唐安琪闭了眼睛不言语,仿佛是要入睡。而虞清桑盯着他那□看了良久,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很想把唐安琪干了。
  可这对他来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虞清桑在床边坐了半天,最后索然无味的上了床。抬手关上电灯,他在黑暗中抓住唐安琪的命根子,无话可说,也就睡了。
  在北平虞宅陷入一片黑暗之时,文县吴宅倒是一片灯火通明。
  吴耀祖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望着眼前这人目瞪口呆——这人穿着一身桶似的棉袄棉裤,眉毛胡子都凝结着霜,要是对方不做自我介绍,他真没看出这是戴黎民。
  戴黎民是番强进来的,落地就被巡夜卫兵逮了个正着。他大声嚷着要见吴队长,卫兵看他目的很明确,便在请示过后,把他押到了吴耀祖面前。
  “前边实在是走不过去了!”戴黎民冻得哆哆嗦嗦,把两只手揣进棉袄袖子里:“通缉令上添了我的照片,我怕我这模样混不过去。”
  吴耀祖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听明白:“你上通缉令了?”
  戴黎民打了个打喷嚏:“我在天津见了虞清桑一面,然后就上通缉令了,躲进租界都没用。这大冬天的,我在外面逛了两个多月。”
  吴耀祖摸到身边手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于是你就跑到我这里来了?”
  戴黎民答道:“长安县根本进不去,我被困在文县,也就只认识一个你。虽说咱俩当年有仇,不过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冒一冒险。你要是肯收留我呢,我保一条命;你要是拔枪毙了我呢,也没关系,我走不多远,迟早得让人抓住!”
  吴耀祖走到他身边,抬手摘下了他头上的狗皮帽子。戴黎民露出本来面目——头发长,胡子也长。吴耀祖一直记得他是个英俊青年,没想到他能变成如今这样。
  “你说是虞清桑通缉了你?”
  戴黎民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也是打鼓。他不知道吴耀祖这人记不记仇,反正凭着当年他的所作所为,吴耀祖要真是一枪崩了他,也不算他委屈。但是没办法了,吴耀祖这人名声一直不坏,他豁出一条性命,过来试上一试。
  吴耀祖想起了自己和戴黎民之间发生过的几场大战——长安县那一次算是顶峰,后来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对战,整个县城都被他们轰没了。
  那个时候,他还有理想,他还对着地图构想过如何收复东北。他没料到自己会有今天。
  吴耀祖没有毙了戴黎民,他让人给戴黎民端来一顿晚饭。戴黎民捧着大碗往嘴里划拉白米饭,他坐在一旁,手里捏着扁扁的一小瓶洋酒,不时的抬头灌上一口,然后面无表情的咽下去。
  等到戴黎民吃完了,他忽然来了一句:“胡子不错。”
  戴黎民自己摸着脸:“原来我也不知道我是连鬓胡子。”
  他从胡子上摘下两颗大米饭粒,然后开口说道:“劳驾,给我找把剃刀,我有日子没洗脸了。”
  戴黎民刷了牙,漱了口,满脸涂了香皂泡沫,对着镜子刮胡须。把脸打扫干净了,他抄起剪刀,揪起一把头发就要剪。吴耀祖见了,连忙出言拦道:“你这不对。”
  然后他叼起一根烟卷点上火,东倒西歪的站起来走到了戴黎民身后。右手接过剪刀,左手放开手杖,他慢条斯理的剪短了戴黎民那满头乱发。
  满地都是戴黎民的毛发,戴黎民露出本来面目,吴耀祖冷眼旁观,就觉得他虽然面貌依旧英气勃勃,但是见老了。
  戴黎民没有多看吴耀祖,可也觉得吴耀祖不但见老,而且连先前那股子英气都没了,看起来就是个魂不守舍的酒鬼。
  不速之客
  除夕夜里,虞宅一片寂静。
  仆人老妈子都被放回家去过年了,虞清桑没有返回长安县去看太太和嘉宝。把院门一关,他宁愿守着唐安琪。
  午夜时分,远近零星传来几声鞭炮响,北平城里百业凋零,新年也是过得有气无力。虞宅一片黑暗静谧,只有卧室窗口透出隐隐的光亮——房内没开电灯,只在桌上立了一根红烛。随着大床发出的吱嘎声音,红烛的光芒一跳一跳的摇撼。
  床上蒙着大被,被子下面起起伏伏,是一幅波涛汹涌的激烈景象。忽然唐安琪挣扎着从上方抬起头来,要哭似的叫了一声,可随即棉被一掀,把他又盖回了下方。而他那扬起来被绑在床头栏杆上的双手,虚抓几把之后攥住栏杆,抽搐似的越攥越紧。
  他在被窝里一定是骂人了,声音闷而含糊,内容十分难听。骂了两句之后,他开始呜呜的哭。一只赤脚从上方蹬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是被对折了。有坚硬的物事抵上了他的股间,他啊啊的大叫,一边叫一边被那东西撑开了身体。
  徒有其形的假玩意儿,当然是永远□。唐安琪快要被虞清桑捅断了肠子,疼的险些昏厥过去。虞清桑扛着他的两条腿压下来,也像一般男人干事似的,只是身上衣裤整齐,单用器具操弄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渐渐风平浪静,只有余波还在荡漾。唐安琪费力的把头又伸出了被窝,可是一只手摸上来抓住他的头发,缓慢而坚决的把他向下扯了回去。啧啧的**声隐隐响起,伴着虞清桑的沉重喘息。
  虞清桑终于得偿所愿了。
  在憋闷黑暗的被窝里,他第一次感到了痛快。虽然身体上只是作势而已,可在心中,他体会到了一种陌生的好滋味。这滋味甜美辛辣,让他几乎快要激昂慷慨——他可是从不激昂慷慨的。
  紧紧的搂着唐安琪,唐安琪是他的孩子,情人,猎物。
  “你若能永远都是十六岁……”他用手臂往死里勒紧对方,喃喃的自语:“那该多好!”
  十六岁的唐安琪像一枚鲜艳的糖果,天真活泼,无条件的爱着他。
  红烛燃到尽头熄灭了,他压着唐安琪,躲在被窝里还是不肯出来。唐安琪被他揉搓的快要没了人形,心想师爷这是要疯了。
  他决定开始筹划着逃跑,不跑不行了,虞清桑白天像个人,夜里像个鬼,兴许哪天一高兴,会把他捂到锅里炖熟吃掉。
  翌日,大年初一,虞清桑向唐安琪道歉。
  唐安琪没有多说,因为不想和眼前这个虞清桑再费口水。他心里有个属于自己的虞师爷,还是原来的样子,已经死了。和虞清桑交流的太多,也许会影响他对心中那个虞师爷的感情。
  虞清桑道过歉后,就照例出门打太极拳。唐安琪趴在床上,自己背过手去揉屁股,心想自己这屁股招谁惹谁了,狸子来弄就算了,起码狸子是很快活的;师爷拿个假玩意儿来乱捅一气,这不是损人不利己么?
  正当此时,虞宅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敲门声响的很激烈,隔着两道大门清晰传来。虞清桑一愣,随即迈步向外走过一进院子。在大门前停住脚步,他出言问道:“谁?”
  吴耀祖的声音响起来:“我!”
  虞清桑迟疑一番,伸手拉开门闩推开大门。抬头望去,他大吃一惊——吴耀祖带着几名勤务兵打头,后方跟着虞太太,虞太太怀里还抱着嘉宝。
  “哎哟!”他恨不能立刻把门关上:“你们怎么来了?”
  虞太太胆怯的偷眼去瞧吴耀祖,仿佛是不敢言语,而吴耀祖上下打量了虞清桑,随即答道:“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
  然后他又问道:“你这儿有地方停汽车吗?我们是开汽车过来的!”
  虞清桑刚要回答,吴耀祖已经拄着手杖,率先迈进了院门。
  吴耀祖进院之后,自作主张的长驱直入,一边走一边环视周遭房屋,末了回头对着虞清桑笑道:“房子不错!”
  虞清桑既然不能把这三位不速之客撵出去,只好露出微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院子没什么款式,不过花坛砌的很别致。”
  吴耀祖抬起手杖往里院一指:“进去瞧瞧行不行?”
  虞清桑略一迟疑,而就在这个空当里,忽有一人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口中大声喊道:“嫂子!”
  虞太太站在后方,一直像惊弓之鸟一样不敢抬头,忽然听了这声呼唤,抬头一看,正是唐安琪跑了过来。她本来认定唐安琪是死了的,可是此刻光天化日,她竟是不但不怕,而且下意识的就把嘉宝转交给了身边的小勤务兵,然后颠着两只小脚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唐安琪,张口便哭:“哎呀我的孩子呀……”
  虞太太糊里糊涂的,忍不住就是要哭。而嘉宝被虞太太宠惯了,这时见虞太太去抱陌生外人,心中就生起一股怒火,也跟着高声嚎啕起来。
  唐安琪却是无暇痛哭。当着众人的面,他大声说道:“嫂子,我要跟你回家去,在这儿师爷欺负我!”
  此言一出,虞清桑几乎当场晕了过去。吴耀祖站在一旁看着好戏,心中倒是佩服戴黎民的本事——戴黎民就预料到虞清桑会把唐安琪藏到家里,没想到猜得还真准。
  而唐安琪很不要脸,继续对着虞太太说道:“嫂子,你救救我吧,师爷逼着我和他睡觉。”
  虞清桑听到这里,脸都白了。一把扯过唐安琪,他扬手就抽出一个大嘴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唐安琪被他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虞太太没见丈夫这样愤怒过,吓的哭都不敢了,木呆呆的站在一旁,两只手向前伸了好几次,意意思思的想要去扶唐安琪。而吴耀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很没诚意的惊叹一声:“原来旅——还活着!”
  唐安琪捂着半边面孔,索性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斜着眼睛去瞪虞清桑。虞清桑想到他那屁股被自己玩弄了一夜,如今这样坐在雪地上,不知对身体是否有害,便急的弯腰又揪着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这回院内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嘉宝止住哭声,向虞太太伸出了双手,奶声奶气的喊:“娘,娘!”
  唐安琪看了嘉宝一眼,不是很确定这孩子的身份,同时也不大关心。不能再像个猫狗似的被虞清桑关起来养了,他想自己须得恢复先前的身份,及至旁人都不防备他了,他再找机会脚底抹油,开溜。
  寒风刺骨,卷着雪沫子往人脸上吹。虞清桑很烦恼的看着面前这几位,末了低声说道:“别站着了,先进去坐。”
  91相持不下
  虞清桑神情不定的坐在房内,因为家里没有仆人,所以众人无茶可喝。唐安琪坐了一屁股雪,这时进了来,嘴里呶呶的依旧是说——师爷怎么欺负他了,他如何的不愿意了……也没个忌讳,听得虞太太变脸失色。
  吴耀祖轻轻搓着两只冰凉的手,倒是面无表情。是戴黎民求他大年初一赶来添乱,而他无所事事,心里对虞清桑又始终是有些恨,所以乐得答应下来。其实戴黎民那人也不错,他想,起码有一说一,让人觉得痛快。
  唐安琪说到最后,并没提要走的话,只用了赖唧唧的声调闹道:“我要回家去!”
  虞清桑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虞太太搂着嘉宝,怯生生的溜了丈夫一眼,嘴唇动了几动,末了才蚊子哼似的说道:“安琪不愿意……就让孩子回家吧……”
  虞清桑沉着脸没理她,而是转向了吴耀祖,阴风凛凛的低声说道:“家务事,见笑了。”
  吴耀祖好整以暇的一点头:“的确是让我开了眼界。”
  唐安琪知道若论心计,自己不会是虞清桑的对手,所以索性大闹一场,纵算无用,也要扒掉对方那张平和慈悲的画皮。
  房内一时寂静,嘉宝很不耐烦,在虞太太的怀里拱来拱去。虞太太梦游似的涨红着一张脸,下意识的低头还要逗弄孩子:“嘉宝,看,那是你爹。”
  嘉宝转动着一双水盈盈的黑眼珠子,毫无兴趣的扫了唐安琪一眼,他挣扎着溜下虞太太的大腿,磕磕绊绊的走到了虞清桑身边,极力的向上伸出一只小手:“伯伯!”
  虞清桑弯腰把嘉宝抱了起来,又把那只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嘉宝真乖,比你爹懂事。”
  唐安琪对儿子毫无感情,此刻便是退了一步,心想外面若是有人接应,自己这时说逃也就逃了。可吴耀祖现在成了师爷的人,嫂子虽然胖大,但也做不成挡箭牌——他情急之下,忽然来了一句:“师爷,你放了我吧,一个嘉宝还不够你养的?你把他当成我好啦,反正我们两个看着也挺像。”
  虞清桑抬起头,和蔼的答道:“胡说八道。”
  吴耀祖默然观看着这场好戏——他也没想到虞宅竟会如此空荡,若能早知道这个局面,那戴黎民一个人就可以把唐安琪救走了。
  没有戴黎民,凭着他的本事,当然也能做到。不过犯不上去做,因为他既没爱上唐安琪,也没想和唐安琪睡觉。
  唐安琪低头走到了虞太太身边坐下,低声咕哝道:“嫂子。”
  虞太太怀里没了嘉宝,两只手仿佛都没了地方放置。安琪是她的宝贝,丈夫是她的天神,她在虞清桑面前一生自卑,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吃醋。这时看着唐安琪,她满心作难,想要说话,又不敢出声,同时心里也很疑惑——丈夫是从小“不行”的,和安琪怎么睡?
  唐安琪这时对着虞清桑又道:“师爷,我可没嫂子那么好性儿。你再逼我,别怪我当着人说出难听的来!”
  虞清桑轻轻嗅着嘉宝的软头发:“威胁我?”
  唐安琪答道:“没错,就是威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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