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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排骨据说分了好几个流派,又放番茄酱的,又拿白糖熬汁的,有先炸排骨后浇汁的,也有上焦糖色后加水炖煮后收汁的,种种做法,不一而足,这家的排骨外酥里嫩,色泽是红亮诱人,味道也堪称一绝。秦思陶琢磨着这应当是用调料腌制数小时之后先用压力锅炖熟之后再两面煎过,不,应该是烤过,要不然咬开后里面不会有这么浓的肉汁。嗯,怪不得外壳如此酥脆,似乎是刷了蜂蜜和淀粉调的料汁。咦,这是改良做法嘛,糖醋排骨竟然还可以用蜂蜜冰糖还有香醋调成料汁之后烤制~
再加上这块排骨里面还有脆骨,外壳焦酥内部富含汁水的瘦肉裹着脆脆的脆骨(╯▽╰)
秦思陶吃得陶醉不已,赶紧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继续跟一干吃友用筷子争抢盘子里不多的几块排骨。
于是还没等上菜的小哥端着空盘空碗出去,刚上的这盘糖醋排骨也成了空盘
“小哥,帮忙把这个盘子也撤掉~”
上菜小哥:“……”
徐婷:“……”
咦,她好像说了什么?
等下一盘鱼香肉丝上来的时候,一阵哄抢的几个家伙都被辣的呼哧呼哧的,不约而同的把舌头伸出来,活像一群在盛夏蹲在一起用舌头散热的……狗otz
宋超说的没错,这是秦思陶这辈子吃过的最辣的鱼香肉丝,没有之一,但是这种辣有种特殊的香,混合着笋丝微微的酸、路萝卜丝微微的甜,肉丝的软滑和笋丝的脆嫩以及木耳肥厚弹压的口感在嘴里交织成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欲/望。
跪求米饭/(tot)/~~好辣但是还想吃~~
☆、第100章 文艺追求
付完帐,一桌人晃晃悠悠从饭桌前站起来准备走时;徐婷突然想起来:“小陶儿,你不说吃晚饭你有事儿跟我们商量吗?”
“哦;我差点给忘了;咱们找个茶馆或者咖啡厅续摊儿;边喝边聊吧。”
秦思陶表示吃完饭之后觉得口好渴。
徐婷专门巴巴地去找了带路的小哥问附近的茶馆或咖啡厅;得知巷子口就有一家;不过比较隐秘;外边没有明显的招牌,只有个很窄的门,进去之后要爬一个很窄的楼梯上到二楼或者三楼才能找到被花木隐蔽着的阳台;谈话很是隐蔽;但不一定有位置——你得问一楼柜台的老板还有没有空位;一般都需要预定。
秦思陶几个吃撑了,也不在乎这几步路;要是没位置就再开车去市里找呗。
下楼的时候;秦思陶专门关注了一下,赵宇已经不在了;秦思陶微带点恶意的想;这人成天一股找茬的架势,上次遇见他和叶牧渊之后他还试图找过自己的麻烦,结果被叶牧渊和四师兄提前发现,暗中找了他家公司的一堆麻烦,让他自顾不暇。刚刚看他那一脸憔悴的样子,想来是他自己的麻烦还没结束。
不过,whocare?
一行人在巷口徘徊许久,还是徐婷眼尖,指着一片忍冬枯藤覆盖的木门说:“一定是那里!”
推开木门进去,门上的青花瓷风铃叮当叮当响个不停,门口正对的木质柜台前懒洋洋穿来掌柜的声音:“几个人?”
“五个。”
“算你们好运,三楼芳华间正好空着,喝什么?”
宋超几人表示秦思陶看着办,徐婷临上楼梯前速度瞄了一眼,要了一杯阿萨姆金尖红茶。
秦思陶一看,得,要一套功夫茶呗。
柜台后边是个博物架,上边摆满了造型各异的茶罐,有银的,有瓷的,也有紫砂陶制的。形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长方体,有古朴的椭圆的,也有花型的,其中银质的造型很多具有西域风情,高低错落的摆着,让秦思陶暗自嘀咕这家店主一定是个文艺青年。
点好茶,秦思陶扶着铁质扶手沿着木质楼梯小心翼翼的往上走,无他,楼梯太窄,台阶太高,墙壁上嵌的照明的灯居然也是镂空青花瓷的外罩,昏黄的灯光一打,有种穿越时光的感觉。
好不容易爬到三楼,秦思陶发现只有一侧有两个房间,一个门口上方挂了个流云状木雕的牌子,写着“流年”二字,一个挂着舒展的花型木牌,正是“芳华”。
秦思陶推门进去就斯巴达了——靠,谁家在阳台的门装的这么正式的,还真以为是房间呢——其实就只是阳台而已。
已经在落地窗前的小桌上坐好的几人纷纷笑起来:“看,小陶进来也是这种眼镜快脱窗的表情,我说这店主是不是文艺中二风扑面而来啊。”
陈龙窜到门口,拿起门口木质小架子上的遥控器说:“诶,刚刚还没看见这有个遥控器呢,干嘛用的啊?开?”
话音一落头顶上的玻璃天花板慢慢的向两边打开。
秦思陶:“……”
其他人:“……”
陈龙兴奋的说:“这还有个二档开呢!”
说着本来以为是一体的落地窗阳台上方的玻璃也缓缓的向两侧滑开。
“……”
北风冬季特有的干冷寒风瞬间把房间里的热乎气赶透了。
“阿嚏!”徐婷打了个喷嚏。
突然嵌在门口墙壁的电话响了,秦思陶去接起来,只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大冬天的,把天窗和阳台打开不是瞎胡闹么!别把我种在温室里的花藤全冻死啊!”
秦思陶赶紧应了,捶了陈龙一下,陈龙缩了缩脖子,赶紧按“关”的按钮,玻璃天幕和阳台上方的玻璃又缓缓的闭合了。
只是徐婷的喷嚏一开始打就没完没了了,秦思陶走到桌前往藤椅上一坐,问道:“过敏性鼻炎?”
徐婷一只手往包里巴拉纸巾,一只手捂住鼻子,闷声应了。
“回去路过卖中药的药店买点辛夷花,让店员给你分成15克的小包,每次拿纱布包一小包,跟两个洗干净外皮的鸡蛋同煮,大火煮到生鸡蛋凝固时再捞出来把鸡蛋壳磕掉,扔回药锅里转小火,等两碗水熬成一碗的时候就成了,早晚各喝半碗,每次吃一个鸡蛋,记得把鸡蛋黄也一起吃了,少则三天,多则一周,你的过敏性鼻炎就好多了。这次出来吃饭没带着银针,要不给你扎几针,你就不打喷嚏了。”
徐婷把用过的纸巾扔进桌下的纸篓里,恶狠狠的瞪了陈龙一眼,把陈龙瞪得差点没溜桌子底下去。
这时正好上茶的服务生上来了,端着一套小巧的绿檀功夫茶具,一溜五个小杯子,还有一个精巧的黑陶炭炉,上边放着配套的黑陶水壶,看那容量仅够一壶的量。
服务生小哥熟练的倒水加热:“这水是s省最有名的醴泉,从山上运下来的。”
秦思陶拒绝了小哥提议的闻香杯,笑说:“一屋子北方人,也没有精通茶道的人,我们自己喝个自在就行了。”
小哥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来这的土大款不懂也会装着附庸风雅,这一伙儿倒是直白,等他出门前不经意的一回眼,看到他第一泡洗茶的动作,心里微微嘀咕,也不是一点都不懂嘛。
“只懂一点点”的秦思陶把第一泡茶水倒掉的时候陈龙忍不住心疼的嚷嚷起来:“你怎么倒了啊?”
“笨,这是洗茶。”宋超跟着老板久了,偶尔跟国内客户谈生意的时候经历过这阵仗,多多少少也知道点:“茶叶炮制的时候难免粘上些灰尘杂质,喝茶要从第二泡开始喝。”
徐婷看了一眼第二泡的汤色,十分红艳美丽,拿四根手指的之间拈起茶杯,放在鼻尖闻了下,“这茶不错。”说着就听见陈龙被茶杯烫的嗷嗷叫。“蠢材,用指尖拈着杯子边缘才不烫,你整只手握着不烫手才怪。”
陈龙看一桌人除了他都姿势熟练,郁闷的说:“得,就我一个土鳖呀。”
“我爹他跟人喝茶回来专门跟我叨叨了好久,我能不记得么。他们出去装b都说小口抿着喝,咱们自己人也就不装相了,我每次喝的时候都想一口闷了,这么一口的量,啧。”刘轩还真一口闷了。
秦思陶低头喝了一口。开汤冲泡。汤色红艳美丽,令人有大口畅快之欲。与普遍的assam和ctc茶相比,它味道相当娇嫩,犹如蜂蜜一般难得。具有assam之口感浓厚的同时,又有轻柔的温润感觉。饮后不由得联想到肥沃的大地与湿润落叶感觉,这种感觉带来的茶的微醺,久久不散。assam特有的茶香滋味厚实而优雅,口齿舒服。叶底触感柔软,可见嫩茎和芽尖,颜色柔亮美丽,金边诱人。
秦思陶赞叹道:“其它的,普通的常见assam茶,清饮都会有粗浊之感,普遍意义上来说并不合适清饮。但这款assam茶,非常合适清饮,可见它的难得。徐婷你可真会点。”
“姐可是过的小资生活,不过之前都是喝的祁红和大红袍之类的,阿萨姆奶茶是最近两年才火起来的。一口顺滑,遇见所有好心情,统一阿萨姆奶茶~”
“这饮料你少喝,植脂末什么的,里面跟阿萨姆奶茶有多大关系还两说呢。”秦思陶摇摇头:“这家店的茶好,水好,气氛也好,怪不得这么贵。对了,我找你们是准备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做点小生意?”
“怎么说?”宋超摆摆手,“一般的来讲,你都能自己干了,兄弟承你的心意了,但是现在的工作不错,有钱有闲的,我就不掺和了。”
徐婷放下茶杯,坐正了:“姐姐倒是有兴趣赚点零花钱,但是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陈龙在旁边猛点头。
其实秦思陶是想起来手制中草药古方化妆品的时候,想弄些仿古的小瓷瓶瓷盒之类的,这就想起来刘轩曾经说过他老爹是小瓷窑发家的,这就想着把这块瓷器包装交给专业人士操刀和操心。
至于陈龙?他是学生物科学的,跟这个也沾边吧。毕业之后来帮忙生产和研发?
徐婷呢,她这个典型的追求小资有情调style并且嘴皮子超溜的豪爽女汉子,这两种不同的特质混合成一种很招人喜欢的性格,来帮忙处理下销售方面的事务应该很适合吧?
宋超是跑销售的,英语当然是不在话下,但是人家本来就月薪三万了,这生意起步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大材小用。
当然一切都得看大家愿不愿意,宋超不想掺和,他也不勉强,徐婷和陈龙表示要考虑考虑,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换个工作和决定工作去向也不是小事,再铁的朋友,也不能上嘴皮下嘴皮一磕就让人家跟着你的指令走。
倒是刘轩详细问了秦思陶的要求,秦思陶描述了好一通“带着岁月感的文艺小清新或雍容精致”,刘轩表示大男人理解不了
感觉自己被暗戳戳嘲笑了的秦思陶随手一指:“就跟这茶馆给你的感觉差不多——”
☆、第101章 成品好了
叶牧渊和赵越往楼梯上走的时候,听见“咔哒”一声门响,一声熟悉的带着笑意的“滚吧牲口们”,顿时愣住了一秒钟。还没待他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想清楚如何解释他不打招呼出现在s省省城,就迎面撞上了领先下楼的秦思陶。
叶牧渊在这一瞬间脑袋里还飘过“他从乡下来省城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的念头,不过巧合的是,秦思陶在这瞬间的脑电波跟他神同步了。
两方人在楼梯间卡住了。被叶牧渊落在身后的赵越发现前边突然停住了,还纳闷的问了句:“叶总?”
秦思陶没叶牧渊这么好运,他后边是大胖子陈龙,陈龙下楼梯时还扭过上半身跟宋超厮打着,没及时发现前边的秦思陶停住了,眼睛都不眨的往下继续迈了一个台阶——秦思陶的鞋跟被定住了,人扑街了。
当然,在扑街的过程中,用软鼻子跟叶牧渊的硬胸膛来了个负接触。
遭此重击,秦思陶刷的泪如雨下,几不能言。叶牧渊还着急地想把他从怀里拽出来看看鼻子的伤情,却被猛然发现自己闯了祸的陈龙一个用力把人拽走了。
叶牧渊:
秦思陶:飙泪飚鼻血中qaq
陈龙:“小陶儿!小陶儿!你肿么啦!你鼻子肿了吗?”
去你大爷的死胖子。秦思陶左手疼的攥紧了叶牧渊刚刚缆他的手腕子,右手捂住自己淙淙流淌的鼻血和眼泪,好容易咬着牙根说了句:“劳资的鼻子快被你丫的祸害歪了,去问问楼下掌柜有没有医药箱之类的,我摸了摸骨头没事,撑死了也就是个软组织挫伤。”
赵越从叶牧渊身后探出头来:“还走不走啊?你们堵在这里干什么?”
叶牧渊本来还想好好查看下秦思陶的伤,想起来身后这家伙以及他一家子的疯狗作态,只给了秦思陶一个眼神示意以后解释。
秦思陶心道,鬼知道你眼神什么意思啊,劳资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是瞅了一眼叶牧渊身后的那个人,一看脸上就有种戾气,心说哪里来的有一个蛇精病的样子,“哼”了一声,侧身让开了楼梯间的位置。
站在上方楼梯上的宋超等人也纷纷靠边站了站示意上楼的人先走。
陈龙:使劲吸气收腹
叶牧渊只好遗憾的带着赵越往上继续走。
秦思陶捂着鼻子看着他两人推开流云厅的门,带着满肚子的郁闷转身下楼。
好不容易让掌柜找了点酒精和纱布处理了下鼻血,秦思陶轻轻按了按饱受挫折的鼻子,简直不能碰,一碰就留下两管心酸的泪水来,除了软组织挫伤,居然还被叶牧渊衬衣的扣子磨破了一点皮,只得心酸的顶着个创可贴在脸上。
一出门,秦思陶就发现不远处有烟头的红点时亮时灭,居然又是赵宇,大冬天的一脸桀骜样在马路牙子边抽着烟抬头往楼上看,托2。0视力的福,秦思陶就着路灯发现他左右脸居然颜色和形状不一样——明显是被人大力打肿了。
不管是谁,谢谢您呐。秦思陶心里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想想刚才跟在叶牧渊后边的人五官跟赵宇也有几分相似之处,顿时明白这事确实不能在这里闹起来——叶牧渊已经几次叮嘱过少跟赵家的人有来往——一家子疯狗蛇精病的性格。
托刚刚秦思陶出的一点事故的福,几个人都十分安静的、悄么声的贴着路的另一边去宋超停车的地方。
这顿饭,美味倒是美味,规划的事儿也倒是达成了,就是收尾不太爽,晦气。
结果还没等秦思陶回到暂住的四师兄家就接到了叶牧渊的电话,嘱咐他早点回乡下住着,有狗有退伍兵,比住其他地方都安全。秦思陶追问赵宇的事,叶牧渊避重就轻,秦思陶在只言片语里明白了叶牧渊肯定是酝酿着发坏水——不过对赵宇这像金鱼屎一样讨人厌的一家子蛇精病,秦思陶表示喜闻乐见——不过这是叶牧渊的事儿,跟秦思陶自己的事业没关系。
春节的假期过完之后,秦思陶的山上庄园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退伍兵,除了开头两个身手极佳,后边的几个或多或少都有些身体的残疾,都是经过推荐的、人品好的兵哥,秦思陶觉得反正是雇人,还是品德最重要,日常的维护什么的只要有生活自理能力就差不多,也是为这些可敬的人提供一个比较好的出路而尽一份心。而兵哥有些是拖家带口的,他们的家人安置在山庄里也不太现实,秦思陶以一个远比大城市里的地价便宜得多的价格,买下了山脚下废弃的村小学前边连着的一个芦苇荡,打算打好地基盖个居民楼,也算是便民宿舍了——不过,这就是长远规划了。
秦思陶也准备在周边村子里招些朴实的大婶,鉴于秦思陶想要鼓捣的古方化妆品有许多是需要人工手作的,心灵手巧(?)的大婶们很大程度上比大叔或者兵哥们要有帮助的多。好在山脚下的平坦的地方面积挺大,秦思陶招来叶boss手下的苦逼专业人士任安——
任安:只有用的着我的时候才能想起我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